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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小相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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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中,陈小凤跟着笑,满眼都是对韩琦的敬佩,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能比笑声更让人放松的吗?没有,她觉得没有,哪怕是那小子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只要一放松,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想他呢?
 “老子当年啊······”
 “韩将军,别那年了,王八蛋的北胡人又来了。”
 北胡人去得快,来得也快,正用盾牌掩护着,清理关墙下的尸体,北胡人的尸体堆满了关下,不清理开,云梯根本就推不上来。
 带来的云梯,只有七架还可以用,全都推了上来。陈小凤无力的起身,她不知道,这一天里,是不是北胡人打算把这些云梯都用坏了,才肯老老实实的退走。
 她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撑不下去,身体的疲惫是不会骗人的。
 捡起脚下的长枪时,她就又有了一身力气了,北胡人不会看你很疲惫而不攻击你的,想要活着,只能尽全力去拼杀。
 长枪如同蛟龙出水,依旧是寒光闪闪,很快就又被鲜血浸红了,似乎这鲜血,就没有了干的时候了。
 这一次,枪尖对准的是北胡兵的脚踝,鲜血飞溅,北胡兵一个个的倒在平台上,鲜血很快会染红他们身上的兽皮,不管是被踩出来的血,还是别人的血,都不会去选择应该流淌到谁的身上去。
 她已经无力去拿玄剑了,一时之间,也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破坏眼前的这架云梯了。厚实的木头做成的云梯,光凭着枪尖是难以破坏的。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让这云梯上,堆满北胡人的尸体吧!
 ······
 “徐先生!”李申故意将‘先生’这两个字拖得很长,“你不是让本王看陈家的笑话吗?怎么这事就闹到我父皇那里去了?”
 他的意味再明白不过了,你徐行简,简直是有辱‘先生’这两个字的。徐行简却先不理他,自顾自的将嘴里的肉丸子嚼烂了,吞下,才慢慢的说:“你要是没有责怪我,我会认为你已经进步了。”
 “你要是真的想当本王的老师,那就要拿出些东西来,而不是在这里冷言冷语,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了不起只是你自己觉得,陈家已经不要你了,你最好想想,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要睡大街去了。”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抢一个女人,却抢不过一个乡下小子吗?”
 “你······”这就是在用刀狠狠的剜李申已经受伤的心了。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徐行简问自己的时候,自己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陈大旺要是那么好对付,你也不会输给他了。”徐行简都能看到李申脸上的青筋和抽搐的嘴角了,“这个时候惹他,他只会把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听说他这一两天就要离京了,为什么不等等呢?”
 “等?你真的以为本王想看的是陈家的笑话吗?那你就错了。”李申毫不客气,“本王想看的,是陈大旺的笑话,没有他在场,你不觉得很无趣吗?”
 “看来,你真的不了解他!”
 徐行简又夹起一颗肉丸子,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他从来都是不紧不慢的,李申倒是想要发火的,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他干脆不说话,等着徐行简慢慢的嚼动着口里的肉丸子,他确实不了解陈启,也许能够从徐行简的口中,了解到一些。
 “他最关心的,不是他自己。排在第一位的,是陈小凤,排在第二位的,是他的父母亲人。当然了,第三位是他自己,还有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李申有些惊讶。
 “很惊讶吧?”徐行简笑了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和你很不一样。要是你的话,应该自己是第一位吧?”
 “哼!”
 “第二位就不必说了。至于你那两个兄弟,如果可以,你大概恨不得就没有这两个兄弟吧!”
 “有些话说了,是会送命的。”
 “你若是想要打击他,最简单的就是让他身边的人不好过。”
 “是吗?”
 “将军府有一个不速之客,陈大旺很讨厌她,却又对她没有太多的办法。这个人叫胡小花。”
 “胡小花?”
 “算起来,陈大旺要叫胡小花一声婶子。这个胡小花,一来就到处给将军府的人说媒。陈大旺倒是很想要赶走她,只是又不好意思赶走,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为什么,我却知道,他只是想让身边的每一个兄弟,都能过上有家的日子。”
 若是陈启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惊讶,为什么徐行简竟然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呢?
 “他就是一个烂好人的性格,总是不愿意去伤害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优点,却也是一个致命的缺点,足以让他发狂。人一旦发狂,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可是连太子心爱的女人都敢抢的。”
 “所以,将军府如今缺什么,那我们就给他们送什么。”
'124。第124章 苦不过人心'
 北胡人退去了,只是因为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陈小凤直接就瘫倒了,以致于被人用担架抬起来的时候,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抬一下手指的时候,手也被人托着,放在了担架上。
 她只能放弃了,反正三个被担架抬走的,只有自己一个女子,在这堆大男人面前,自己又何必强撑着呢?
 疲惫让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原来是这么的脆弱,也需要一个坚实的臂弯,可以让自己依靠。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熟睡了过去。
 顶顶连晚饭都吃了,还意犹未尽,陈启知道时间晚了,连哄带骗的,总算是将顶顶送了回去。
 钱安正在门口等着,虽然看不出他有焦急的样子,但还是很快迎了过来,“侯爷!麻烦您了!”
 “抱歉了,钱叔。都这么晚了。”
 “我们老爷说了,小少爷在侯爷您家里,他放心。”
 “爹!”
 顶顶小跑了过去,陈启抬头,卢朝升正站在台阶上,伸手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儿子,在顶顶的脸上亲了一下。陈启对卢朝升的印象并不好,也许一个人的温馨,也要分是对谁吧!
 “顶顶,先和钱叔进去,好吗?”
 卢朝升的声音很柔和,是因为他已经修练到可以轻易的跪下了吗?陈启不想往这方面想,他倒是希望卢朝升最少在他的家人面前,在顶顶的面前,会展露他真的一面。
 “好!”
 可以看出来,顶顶的家教还是很好的,卢朝升将他放到了地上,他就自己拉着钱安的手,向内走去。陈启没有走,他看得出来,卢朝升这是有话想和自己说了,不管怎么样,这总算是老丈人,太过分了也不好。
 “多谢侯爷送犬子回来。”
 “卢大人客气了!顶顶还是个孩子,也是个可爱的孩子。”
 陈启的话意再明白不过了,陈家愿意和顶顶有些交集,只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并不是因为他是你卢朝升的儿子。
 卢朝升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只是他脸色丝毫未变,还是那样带着微笑,还是陈启最不喜欢的那种职业的微笑。
 “侯爷有时间一起喝茶吗?”
 “当然有!”
 “请!”
 既来之则安之,陈启迈步踏入了卢家的大门,这是他第二次从这里走进去,上一次是为了心爱的人,这一次,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很让人意外的是,几盏纱灯就在大门后的花园里,草地上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茶具,还有燃着的碳炉,碳炉上的陶壶,已经有热气开始冒了出来。很显然,卢朝升早就算准了自己不会拒绝他的邀请了。
 “侯爷,请坐!”
 “多谢!”
 陈启落座,只是静静的看着卢朝升熟练的冲洗着茶壶,从茶饼上掰下一块茶叶来,放入了茶壶中去。这个世界不是没人用茶壶,但大多是那种大碗茶,用的也是更大的茶壶,官宦人家,用的都是茶碗,倒是极少用茶壶的。
 “这个茶壶,已经有二十几年了。”
 陈启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茶壶,看起来并不是年代那么的久远。
 “差不多有二十年,卢某都未曾用它了,今日特意从箱子底下拿出来的。侯爷放心,这是用滚水煮过了的。”
 陈启并不明白,卢朝升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只好不说话,等着卢朝升自己先开口。他早就已经学会了倾听了,这个时候,没必要先去说什么。
 “这个茶壶,其实是月桂家的。”
 这实在是让人感觉意外。
 “原来,我们家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茶壶,十三岁那年,我不小心把它给打破了。那时候,我很彷徨,哭得是那么的无助,因为贫穷,这是我家里唯一的茶具了。或者应该只叫做水壶,因为它从来都没有放进过茶叶这种奢侈的东西。”
 陈启突然有些迷惑,他当然不会认为卢朝升是来让自己听他的故事的,那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
 “那个时候,唯一来安慰我的,就是月桂。她甚至把自己家里的茶壶拿了过来,把地上的碎片,扫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似乎是陷入了往事之中,低着头,并没有看陈启,只是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一直以来,家父家母都从来没有发觉过,这个茶壶,并不是家里原来的那个茶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不会有心思去注意一个平时只是放水的茶壶的。”
 似乎才想起,茶壶中的茶叶,已经被浸泡了很长时间了。他提起茶壶,将茶汤倾倒在杯子里,那茶汤已经浓郁得变成了深红色了。
 “抱歉了,侯爷!这茶泡得久了,会有些苦。”
 “没事!茶再苦,也苦不过人心。”
 卢朝升很明显的错愕住了,这是有心还是无心的指责呢?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有如此深的对人心的体会?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壶,端起了茶杯,“侯爷,请!”
 茶汤入口,是真的很苦,苦到陈启皱眉。
 “侯爷,可要换茶?”
 “不用了!茶苦静心、茶浓清欲,总比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话说,索然无味的好。”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这样弯弯绕绕的。卢朝升难免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甚至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陈小凤的影子。他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痛苦。
 “好吧!”既然面对的都是这样的性格,卢朝升也只好放弃了那些弯弯绕绕了,“请侯爷来,只是想提醒一下侯爷,小心几个人。”
 “哦?请指教!”
 “第一个是丁相!”
 很显然,陈启对这个答案太过意外了。
 “侯爷想知道的原因是,没有人知道丁相的来历,他甚至没有任何的亲人。卢某官场多年,深知这种毫无牵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是不是李颌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呢?
 “第二个是太子殿下。不管如何,大晋的将来,都最可能是由他来继承的。侯爷还是早做打算的好。至于第三,是四大家族,为了利益,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杀个把人不算什么,皇帝在他们的眼里,也不如家族的利益重要。”
 “就这样吗?”
 陈启反而显得有些淡然了,虽然他觉得,卢朝升对丁维的评价,确实是对自己的一种提醒,自己显然是忽略了丁维了。
 卢朝升点头,眼前的年轻人,明显就是一点就透的那种年轻人,小小年纪,甚至让他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多说无益。
'125。第125章 平和喜乐'
 日光从天窗里透进来,陈小凤张开了眼睛,只感觉还是浑身酸麻无力。远处似乎有喊杀声,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换过了。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门外已经有脚步声传来了,接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
 “呀!将军您醒了!”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嘶哑,背着光,让陈小凤有些看不清楚,但也让她松了口气,身上的衣服显然是这女子帮忙换的。
 “将军,您的衣服都是血,昨晚就洗好了,晾在外面。啊!对了,您一定饿了,等会啊!”
 陈小凤总算是略微看清了,那是个最少有五十岁的老妇,已经转身急匆匆的去了。很快她就又听到了脚步声,那老妇提着一个食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食盒里放着一盆清粥,配的是腌制的咸菜,这个时候,也确实只有这样的清粥小菜,她才吃得下。慢慢的吃着聊着,她才知道,这是祁山关将士的遗孀张大娘,就住在这关内的村子里,离祁山关也就三四里地。
 昨夜眼前陈小凤沉睡不醒,又是一身的血污,范从禧便让人去请了张大娘过来,先给陈小凤简单擦了下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远处的呐喊声并不是假的,陈小凤倒是想要去帮忙的,只是这浑身无力,即使她想起来也起不来。昨日一整天的血战,让她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要不是练过武功,她估计自己连那碗都端不住了。
 想必大槐子和钱老七也是一样吧!
 她靠在床上苦笑,这战争的惨烈,远超过她的想象,甚至眼前还偶尔会闪过飘洒的鲜血,飞落的头颅,还有那断臂残肢。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又一个个的往上冲,他们从来不知道后退这两个字该怎么写,只有挥动手里的刀枪,见到敌人的鲜血时,才会让他们觉得兴奋。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伟大的战士,明知道可能再也回不来,他们还是勇敢的踏出了那一步。相比这些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如沧海一粟,狂沙一粒。她此刻满心思就是想着怎么快些恢复起来,好站在关墙上,和那些兄弟们,并肩浴血而战。
 只是直到中午,她才能勉强下床,连走路都感觉脚下虚浮,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来最少这一天,是不用想走上关墙了。
 玄剑就挂在墙上,她并不知道的是,从来没有谁第一次上战场就杀死那么多的敌军,也从来没有人,初上战场就能够在血肉横飞中,硬逼着自己吃下那冷冰冰的饭团。
 ······
 陈启正在从那断桥上通过,用大树树干临时架起来的断桥,稳稳当当的,让他无比的佩服这里厢军的专业和效率。下游不远的地方,已经开始在准备搭建临时的桥了,就等着搭好了,就可以把这树干挪开,开始修缮这官道上的石桥。
 边军正在血战,这桥就是通往边关的生命线,源源不断的有送粮的车马经过。陈启和钱老七很快就赶上了长长的车队,显然这些运粮车,也是被洪水拦住了去路,今早修好桥之后,才能通行的。
 连续几天的晴朗,也让道路好走多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奔马过后,会扬起一地的尘土。陈启只好放慢了速度,免得扬尘迷了这些护送粮草的官兵的眼。直到过了车队有一段距离了,他才策马狂奔了起来,因为前方就是边关,有他想要见的人。
 傍晚的时候,他就见到了远处巍峨的高山了,钱老七说那就是祁山了。算一算时间,如果不耽搁的话,最晚明天午后,也许就能到祁山关了。
 他对祁山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翻过了祁山,便是北胡人的地盘了。那里的人,听说是披着兽皮,喝着兽血,胯下都是一等一的良马,手上是强劲的良弓。这是一群未开化的野人吗?还披兽皮,喝兽血?
 总之,在钱老七的印象中,这就是一群野人,悍不畏死的野人。
 晚上夜宿在官道边的一处小村庄,一看两人身上还穿着铠甲,善良的百姓,说什么也不肯收他们的银子。陈启只好在一大早吃完饭后,留下了一锭银子,急匆匆的开溜了,上了马,两条腿是追不上四条腿的。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进入了莽莽的祁山,已经开始看到山道上有新修过的痕迹了,道路下方留下的痕迹也在告诉他们,这就是被前几日的大雨冲垮的。道路上有不少马蹄印,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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