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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小相公-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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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砍了···砍了······”
“好了,他这是担心我的安全,怕我看到危险不跑,才这样说的。再说了,军权现在在他的手上,我能说什么?你要是现在去找他理论,我敢保证,你会和李将军一样,欠下一屁股的军棍的。”
“侯爷,您怎么还提这个?”
“咦!李将军,你总不会认为本候给忘了吧?”
“这···这······”
“别这啊那的,算了,你欠下的军棍,本候给你免了。”
“真的?”
“你何时见过本候胡诌了?”
“那定邦就先谢过侯爷不打之恩了!”
李定邦自然开心,毕竟被免了这三十军棍,总算是可以不用白白的躺在床上了。他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闲不住,要是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话,非把他给憋死不可。
不远处的战鼓声,在这一刻变了节奏了,那是准备开始战斗的鼓声。
'225。第225章 顾平的不安'
前进的速度并不算是太快,这里是冰面,冰面下,就是冰冷彻骨的大清河河水,谁都不敢冒险让自己的步伐太大太快太重,甚至没有任何一匹的战马。即使这本来就是一种冒险,却没有人真的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所有人以最大的可能散开,像是蚂蚁一般,布满了整个冰面。每个人的脚上,都有各种各样防滑的东西,粗布、绳索、铁条······
火光越来越亮,他们终于可以见到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大的河堤,漫天的雪花中,那河堤就像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一样,只要冲上了河堤,就能够摆脱这危险的冰面了。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快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顾平却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不远处的河堤上,除了隐约可见的火光之外,静悄悄的一片。这本不该是一场大战之前应该有的样子,最少,自己应该见到那河堤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晋兵才对。
这明显的异常,让他的心都已经提了起来了,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来自于这不同寻常的寂静,也来自于脚下这谁都不敢保证不会碎裂坍塌的冰面。晋军的火药不是已经被炸掉了吗?自己听到的那些巨大的爆炸声,不会是假,可为什么晋军还是这么的镇定呢?
他并不是完全的了解陈启,却很了解李定邦和陆柄,李定邦狂傲,即使是陆柄都压制不住他。陆柄沉着冷静,但又难免被李定邦牵制住了。所以,是陈若初完全控制住了兵权,把这两个人都压制住了吗?
很显然这个可能不大。但又该如何解释这寂静的河堤呢?陈若初下令放弃了河堤?如果是,估计李定邦和陆柄,会直接和他闹翻的,最少陆柄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河堤一旦失守,就是给了自己一个立足的地方。
要知道,从河堤到汲州城下,或者说是到汲水之滨,这足以让数十万大军停驻了。陆柄不会这么傻,李颌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傻,派出一个专制的陈若初,来到这里捣乱。
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河堤上确实有晋兵的存在,余下的,就是一头雾水了。越是对前路的未知,就让他越感到迷茫,越感到恐惧,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就像是脚下的大清河水,正在快速的蔓延着。
他师出谭宗英,和谭宗英一样,从来都不打无把握的仗,这次从封冻的河面过河,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冒险了,但相比起他认为能够得到的,他也认为这个险值得冒。只是,这一刻,他却怎么都无法踏实下来,这还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停下,停下!”
顾平扯开了喉咙大声的喊着,有人听见了,想要停住脚步,却怎么也止不住脚步,因为身后的同伴,正在大步向前,越来越快。他们就像是飞蛾一般,根本难以抵挡住河堤上火光的吸引,轻手轻脚的在冰面上前行了这么久,他们第一次感觉到光明离自己是这么的近,该死放开手脚的时候了。
有人在黑暗中撞在了一起,惨叫着跌倒,在冰面上滑出去,又绊到了自己的同伴。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又被人给撞到了。
“回来,回来!”
顾平已经发现了,就连自己都收不住脚了,身边的亲兵,在黑暗中,被更多的人裹挟着,向前缓慢的移动着。
“放箭,放箭!”
这是之前制定好的策略,在离河堤一箭之地时,开始放箭,用箭雨来掩护大军行进到河堤之下。他知道,晋兵就藏在这河堤之上,随时可能露出头来,给自己的将士狠狠的一击。他听到了利箭射出的咻咻声,这引来了更多的利箭,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得见密密麻麻的在雪花中穿行的箭雨了。
这让他稍稍的有了一丝兴奋,但兴奋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因为他竟然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声,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难不成这河堤上,真的没人?否则的话,为何除了这利箭射出时的咻咻声之外,河堤上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任何的反击呢?
可是,之前传来的那战鼓声,又该如何解释呢?擂完战鼓,这人就跑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河堤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堆篝火,顾平发现,身前的将士,已经开始向着火光处聚集了,逐渐的形成了一股股的洪流,离河堤也越来越近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人群太过的密集了,那会加大在冰面上的危险。他宁愿小心一些,也不愿意这样身涉险境。
他也看清楚了,这河堤高一块低一块的,只要是有火光的地方,都会更低一些。这是陷阱,彻头彻尾的陷阱,这是他的第一感觉,却也是他最不理解的地方,陆柄从没这么打过仗,李定邦更别说了。
所以,是那个陈若初的主意吗?
这是他最为担心的,但又有些侥幸,侥幸那些火药已经被炸了,否则的话,这个时候,河堤上往下扔火药包,这么密集的将士,肯定会造成极大的伤亡的。而这只是其一,以火药的威力,很可能会把这河面的冰层给炸开的。
冰层只要有一处开裂,这么多人站在上面,只会造成更多的开裂和坍塌,在这冰冷的河水里,只要掉下去了,就难以活命,冻都能把人活活的冻死了,更不用说这是在晋兵的眼鼻子底下了,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将士,有任何活命的机会的。
已经冲起来了,他知道自己阻挡不了,这就是黑暗带来的不利。好在,天应该就快亮了,他只能祈祷这冰层不会因为人群聚集而开裂了,也只能祈祷,晋兵会没有那么的凶狠了。
利箭既然没有效果,那只能停下来了,也免得伤到了自己人。河堤上,也终于有晋兵冒头了,只是奇怪的是,这居高临下的情况,为什么晋兵不射箭呢?只要一阵箭雨落下,顾平知道冲在前面的将士,会有无数人倒下的。
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是他可以接受的,没有伤亡的拿下这条河堤,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明明已经冒头的晋兵,为什么不射箭呢?这让顾平的心里,越发的感觉到不安。
'226。第226章 一役白头'
他已经能够从河堤上的火光中,看到越来越多的晋兵冒出头来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马上传来的惨叫声,和前面河堤下挤成一团的情况,让他越发的不安了。他看到了有水汽在河岸边升腾而起,那是什么?
他依然无法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喊声,也被惨嚎声、呼喊声、战鼓声几乎掩盖了。他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听到自己的大喊声,但他还是在亲兵的保护下,总算是站住了脚步了。
“回去,回去,都给老子回去!”
未知的恐惧,让他全力的嘶喊着,身后却有惨叫声传来,他感觉到被自己的亲兵撞了一下,整个人忍不住向前迈出了一步。好在,他站住了。他开始诅咒这黎明前的黑暗,光明为什么不早一些到来?
正是这黑暗,让他有了无力的感觉,他此刻完全不认为,恩师的决定是对的了。黑暗,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晋兵无法完全看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黑暗中,连传递一下自己的军令,都无法及时的传递出去,连想要向后退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前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多,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火光在高高的河堤上,而自己的将士们,却在光明下的黑暗之中,惨嚎着,挣扎着。他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揪心,因为他在这些嘈杂之中,听到的,不仅仅有痛苦,还有绝望。
是什么会让人绝望呢?即使是在战场上身受重伤时,他也未曾听到过这样绝望的声音。他想到了最为可怕的可能,在这河面的坚冰上,还有什么能够让人如此的绝望呢?
轰隆一声,接着是冰层轻微的震动,顾平完全呆住了,因为这证实了他心中的恐惧,已经变成了事实了。在短暂的呆愣之后,他真的发疯了,疯狂的推动着身后的人,“回去,回去···回去!”
有更多的巨响和震动传来,绝望的喊声,在这片刻之后,突然间就少了许多。顾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了,眼下,只能尽快的脱离这危险的河面,他还不想死,这才是他大展宏图的开始,怎么能死呢?
冰层在快速的坍塌着,从离河边最近,也是最薄的地方开始,一处坍塌,冰块并未下沉,而是撞击着任何它可能撞击到的东西,不管是下游的冰层,还是掉入水中的人。它们哪里会辨认这些,只是越聚越多,不断的向前冲撞着。
冲撞和人群的踩踏,也让冰层坍塌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撞裂的冰层,脱落的冰块,越来越大,造成的碰撞,也越来越是激烈。到处都是惨叫声,在冰面上奔跑的声音,人和人正面碰撞后的声音,冰层坍塌的声音,冰块入水时的声音。
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的人们,疯狂的往回跑,顾平也是如此。他已经分不清身边的人,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亲兵了,因为碰撞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就在身边了。
一声巨响,激烈的震动,让顾平的脚下滑了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冰面上,不知道是谁的脚,踩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他就有了快速下坠的感觉了,整个身子,已经倾斜了,正在不断的下滑。
他用尽全力,想要用手指在冰面上扣住,却怎么也无法停住自己的下滑。如果可以看得到,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双手手指,在冰面上,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痕迹。
冰凉彻骨的感觉,从脚上传来,接着是上身,脖子,嘴脸。一口冰凉的水入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完了。似乎老天并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完了,河水推着他,让他的脑袋露了出来。
是天亮了吗?
他分明看到了天光,黎明的到来,让他想要活着的意念,无数倍的增长着。他挣扎着,身上的铠甲,却让他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徒劳。一块巨大的浮冰,狠狠的撞了上去,从他的头顶上漂过,他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漂浮的冰块,不断浮沉着的人头,互相的撞击着,河面上,无数的鱼儿,跃出了水面,不少重重的砸在了冰面之上,却又很快随着坍塌的冰块,向前而去。
从河堤上对河堤下的屠杀,也已经到了尾声了,陈启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消失的冰面还在扩大,看着从眼前流过的一具具尸体,看着远处正在狂奔的人们。他从未见过如此悲惨的画面,相比那些屏幕上展现的东西,显然这近在眼前的一切,给了他极大的冲击。
痛苦和无奈,交织在他的脸上,甚至有泪水滑落,以致于谁都不敢上前,去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雪花还在飘着,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眼前的河面上,只有偶尔的惨叫声了,远处的冰面,已经看不到奔跑的人了。他能大概的看出,整个河面的冰层,最少塌陷了一半。
有将士正在从河堤上下去,去终结那些还在血泊中挣扎呻吟的生命,将一具具的尸体,推入滚滚的大清河中去。也许,和这滚滚的冰河相伴,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没有人会在此刻怜惜他们的性命,即使是陈启也一样。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怜惜别人,他也知道,若是这些漂浮在冰河里的人,冲上了河堤,他们也不会怜惜自己,刀枪会无情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落在这些正在欢呼的将士的身上。也许,身边这些活生生的生命,也会如同河中的他们一样,被无情的夺去性命。
冰层的坍塌,终于基本上结束了,谭宗英静静的跪在河岸边的雪地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河面。他用力的撑着自己的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身后是无数的哭泣声,所有的将士,都站在河滩上,用泪水来缅怀那些丧生在大清河里的同袍。
有人开始不断的前来报告伤亡,也在报告着,还没有发现顾平的影子。他从约略的数据中知道,二十万大军,没有回来的,可能会有一半。还有手下数十位将军,也回不来了,同样回不来的,还有顾平。
而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决定吗?
谭宗英默默的拿下了自己白色的头盔,头盔下,原本的几丝白发,已经蔓延开来,像是这飘飘洒洒的雪花一般,一头的雪白。
'227。第227章 活活棒杀'
“你说,会死多少人?”
“不知道,反正不少!”
陈启能够从身边的陆柄和李定邦的脸上,看到强忍不住的兴奋,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指责别人,反正他是高兴不起来的。他不希望任何人死,特别是这种残忍的死法,却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无数人离开这个世界。
虽然下着雪,但天亮时,他还是可以看见,如蚂蚁一般的人群,正在冰层上疯狂的奔逃着。他也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冰层,在快速的坍塌着,连同那些奔跑的人群,一起跌入滚滚的大清河中去。
远处的冰层,还存在着,近处的大清河,却在流淌着,滚滚洪流,夹带着尸体和浮冰,正在互相撞击着,发出轰然的响声来。
他自然还不知道,这一战,让他的名字,成为了无数人家用来给小儿止啼的利器,“笑面人屠”的威名,传遍了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鼎鼎大名的谭宗英栽了,而且栽得很惨,一役白头,也成了他这一辈子,抹不去的耻辱。
“这仗,应该打不成了吧?”陈启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面了,他此刻只想着回到温暖的家里,静静的过完这个冬天,这实在不是一个值得去回忆的冬天。
“侯爷太小看谭宗英了,他要是咽的下这口气,他就不叫谭宗英了。”
“还要打?”
“末将以为会!谭宗英这个人,虽然以稳重著称,但其实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十三岁的时候,谭家还不是眼下的谭家,只因为和人争斗时,被人打断了肋骨,等他好了的时候,连夜带着人,灭了人家满门三十几口人。”
这还是陈启第一次听到关于谭宗英的过往。
“那个时候,谭宗道还在边军之中,谭宗英为了逃避刑罚,连夜跑到边军,投靠了谭宗道。起初几年,他甚至改了名字,被当成谭宗道的一位远房的亲戚收留着。后来,因为战功赫赫,他自认为没人动得了他了,这才改回了原来的名字。”
“虽然后来还是有不少人告了御状,奈何谭宗道势力已成,连当时的皇帝都不敢轻易的动他谭家,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应该算是谭宗英这辈子第一次败仗了,更何况死了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会就此退去呢?”
陈启转头,看向了对岸,雪花中,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应该不会再强攻了吧?”
“不会!最少,他不会再冒这个险了。”陆柄脸上,还满是兴奋,“末将估计,他那二十几万大军,应该折了一半了。”
“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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