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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硬皇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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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五皇子莫名其妙地一巴掌扇过来。
他也只是暗暗隐忍,并没有怀恨在心。
君梧故意在这一掌上未使用一丝内力。
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少年人一般。
这么做是为了让韩铁龙轻敌,好促使他下决心来反抗自己。
只可惜一掌下去,他眼前并没有能浮出界面。
君梧心中暗啐:这么恭顺吗?
接着他又冷冷开口道:
“本皇子此刻有要事,你去回禀范先生吾去不了了。”
韩铁龙低着头,道:“范师傅命小人一定要带五皇子去书房。
不知五皇子有何要事,我也好禀告范师傅。”
他话刚说完,另一边的脸颊上又被抽了一掌。
君梧面无表情地说道:
“如何禀告是你的事。难道你要打听主子的行踪吗?”
韩铁龙无奈道:“小人不敢。”
眼看君梧不再搭理他,韩铁龙只得无奈告退。
看着这一幕,叶延心中有一丝不忍。
他最终轻声叹道:“范师傅武功极高,性子又烈。
这一回老韩怕要受苦了……”
“慢着!”君梧突然说道。让韩铁龙和叶延都是一愣。
这时候君梧神色淡然道:“带本皇子去书房!”
韩铁龙不知道,这跋扈皇子为何性子如此反复。
但是自己的使命总算是有了交代。
他立刻恭声称是,在前带路。
君梧一路跟着韩铁龙穿过曲折的花园小径。
一转弯终于见到了一座高大的屋宇。
这屋宇外种植着的兰花此刻正飘着香气。
进到屋中,见到五位兄弟姐妹们,早就已经坐在桌案之前。
越朝规矩,皇子皇女都有机会继承皇位。
自然,不论男女也都要进书房读书。
六位皇嗣,年纪最大的此刻已经开始读《礼记》了。
最小的六皇子还在读《尔雅》。
无论如何,他们此刻都端端正正地坐着或读或写。
而教书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范师傅。
范师傅年纪不轻,面色严肃。
他并没因为满屋金枝玉叶而有一丝卑微。
君梧一进书房,便对范师傅拱了拱手道:“本皇子来迟了。”
范师傅从书本中抬起头,睨了君梧一眼。
只点了点头,用书本指着一张空着的席位道:“去坐吧。”
这时范师傅忽然转头见到韩铁龙,吃了一惊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韩铁龙低下头并不说话。
谁料到君梧却是高声说道:“是我打的!”
此话一出,书房中的兄弟姐妹们,都是吃惊地抬头看向君梧。
平日沉默的君梧,怎么忽然会做打骂下人的事情?
范师傅更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君梧。
接着从身边的书案上取过一柄镶金檀木戒尺,道:
“你进学迟到,还将我派去的侍卫打伤?”
君梧淡然的脸上流露出高傲,说道:“代范师傅管教了一下而已。”
第八章 儒雅随和
书房中那些皇子皇女们,看到范师傅拿出镶金檀木戒尺。
大家都是吃了一惊。
接着他们看君梧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呆子一般。
这戒尺上分明写着“御赐”两字,是父皇赏赐给范师傅的。
手执这柄戒尺,就算是皇子皇女,范师傅也能照打无误。
呵呵,今日小五这蠢材定是要被打脱一层皮了。
而君梧看着晃动的戒尺,心中却是暗自高兴。
他只道:“原来惹师傅不喜了,那么听凭师傅责罚。”
范师傅听了这话,皱起眉头看向君梧。
他心说这小子到底是痴傻,还是真的认错?
竟然不惧怕自己?
他心中略一思量,决定还是要再给五皇子一个机会。
便道:“这样吧,你若是能将《大学》背诵一便。
我看你治学诚心,今日之事便就算了。
若是没有治学之心,那么老夫也不能乱了学纲。”
此话出口,更是让不少人心存窃喜。
特别是四皇子君思。
他和君梧没差几个月,如今都在读《大学》。
可是《大学》的文章他还只是粗粗看了几遍。
句意尚未全弄明白,更别说是背诵了。
量小五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什么背诵《大学》,不过是范师傅找个托词,好顺理成章地惩制他罢了。
众人将目光都投向君梧。
谁能料到这时君梧心中却是暗骂。
因为他眼前的面板已经出现:
“为应对师傅惩罚,建议激活《四书》、《五经》至精熟。”
君梧原以为他这一番挑衅,可以换来更高的功夫。
至少能换一些身法招式。
谁能想到金手指只是给他《四书》、《五经》精熟这样的技能。
谁也没能察觉到君梧的黑脸。
他在心中默念道:“激活。”
如今不激活也不成。
系统既然给了他《四书》、《五经》的技能,显然不会再给他旁的武技了。
果然,原本对《四书》、《五经》没多少认识。
此刻君梧心中忽然多出了许多文字和含义来。
这时他向前走了一步,背负着双手缓缓背诵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整篇《大学》就此被君梧流畅地背诵下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君梧面色却是淡然自若。
仿佛背诵《大学》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般。
待将整片《大学》背诵完毕。
君梧神色平静地看向范师傅,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整个书房一片寂静。
,早就学过《大学》的几位兄长更是一脸惊异。
虽然已经学过,当年的他们却没法讲整篇《大学》背诵地如此流畅。
像是全然贯通于胸中一般。
这小五,竟然暗中下了那么多苦功吗?
连范师傅也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容貌俊秀的少年人。
他忽然再次开口问道:“‘乐只君子’这一句要如何解释?”
这一回,范师傅的面色显得暧昧未明,看不出喜怒来。
君梧心中自然涌现出一段内涵。
他便朗声说道:“这一句的字面意思是‘快乐的君子。’
而曾子之后又说‘民之父母。
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
此之谓民之父母’是对为人君者提出的要求。”
听到这些话,范师傅难以克制的牵起了嘴角。
他最后对君梧道:“希望五皇子能记住这句话。”
范师傅这一句话语带双关。年纪较小的六皇子还听不出什么来。
大皇子、二皇女以及三皇女几人,却是眼神变得更加深刻了。
所谓“为人君者”,指的就是皇帝啊!
范师傅要他记住这句话,或许想说的是要让君梧记住如何做好“人君”。
难道这代表了范师傅对小五看好?
范师傅是父皇特别敬重的大儒。
更别提他文武双全,是个儒将。
范师傅曾带领一支孤军,抵抗犯边的蛮人一十二年,立下汗马功劳。
老来之后被父皇拜为太子少师,隆恩之重,少有人至。
能被范师傅肯定,其意义绝不同于被寻常教书先生肯定。
所以范师傅的课,众位皇子皇女们都来的特别殷勤。
这时教案前的范先生一改严厉的神色。
他面带微笑,称赞道:“五皇子果然在读书一道上下过苦功。
我既然有话在先,那么迟到之事便不再追究。下去坐吧。”
这话听在众人耳中,都知道是范师傅存心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有意饶过五皇子这一回。
见到师傅如此偏心,四皇子君思忍不住咕哝一声道:
“迟到的事情可以不罚,打骂下人的事情也就此算了么?”
这声音虽不响亮,学堂中却是人人都听到了。
这一次众人幸灾乐祸的对向,一致变成了君思。
果然就见范师傅恢复了严厉的面孔。
他看向君思道:“四皇子不如也将《大学》背诵一遍吧。”
君思一时之间面色煞白,他似乎听到了有人偷笑的声音。
眼看范师傅想要打圆场,却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样的蠢事也只有君思做得出来。
背诵不出《大学》的君思虽然站着,却是恼怒地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范师傅恢复了俾睨权贵的大儒气度。
他将金戒尺在书案上一拍,道:“古之君子都知独善其身。
四皇子如今难道已经能够兼济天下了?”
君思虽然低着头,却用愤怒的眼神瞥了范师傅一眼。
他在皇都之中,也从未被人如此不留情面的训斥过。
君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嘟囔道:
“大越国以武立天下。学这些叽叽歪歪的又有何用。”
君思以为自己的话说的极轻。
没想到却听到范师傅如震雷一般的斥责声音道:“四皇子,有辱圣人不可轻纵!
罚抄写《大学》四十遍!”
君思心中一惊,正在这个时候,他耳旁却听到了轻笑声。
君思侧过头去,只见到君梧冷然的面孔!
一定是他刚才在嘲笑自己,转眼就装做严肃的样子!
可恶,向来只有他君思戏弄君梧!
哪有反过来的份!
君思暗暗捏起了拳头,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第九章 犯人找到了
在陪都大书房的花园内,有一座无字石碑。
如今石碑上纵横交错,被人刻了一幅围棋的棋盘。
若是细看棋盘,则会发现棋盘上的经纬是新刻上去的。
每一条沟壑都正好是一指宽,上面还留着一些石粉。
这时石碑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面色严肃的中年男子。
他手中执这一枚玉质棋子,在棋盘的中心按了下去。
棋子竟然就这样嵌入了竖直的是棋盘里。
原来石碑上刚好碎裂开一个小小的圆形孔洞,而本来脆弱的玉质棋子,却是完好无损地嵌在小孔之中。
这样一来,即使是竖直的棋盘,也能让人用来手谈。
那个白发肃穆的中年人,正是范师傅。
而他一子下完之后,另一个人也走上前去。
他一模一样地将一枚玉棋子嵌入石碑之上。
这个人却是头发全白,没有胡须。
光看容貌竟然还是一位美男子,与那全白的发丝合在一处极为突兀。
范师傅接着又在石碑上下了一子,而那白发无须男子却开口道:
“今日听闻范师傅曾放了五皇子一马?
这可不像是范师傅的作风啊。”
那男子说话声音竟然极其尖锐,原来是一名宦官。
范师傅本来面孔严肃,这时候却是微微一笑道:
“我又不是你。我想要以什么态度对人,难道还需要瞻前顾后吗。”
白发的宦官听了这话,面色一黑。
他接着又在“棋盘”上下了一子问道:
“咱家只是奇怪,能入了范师傅的眼,显然不是普通人。”
范师傅像是在思考一般皱眉一会,一边下子一般说道:
“老夫也说不上他是不是普通人。
按说五皇子的助力最少,这个时候应该是唯唯诺诺,如惊弓之鸟一般。
但我今天早上见到他时,却见他神定气闲,竟然比我这个当先生的还要泰然自若。”
白发男子又问道:“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又或者五皇子心思纯真。因没旁人提点,根本不知道陪都的险恶。”
范师傅白了白发男子一眼,道:“陛下怎么会生出这么蠢的孩子。”
白发男子笑道:“这可是范师傅您说的……”
范师傅再给一个白眼道:“要不怎么说你们阉人狡猾呢?”
那名白发男子听了这话全不生气,反而是继续在石碑上下子道:“范师傅,你的棋艺还是不行。”
说罢他手指在石碑上一敲,十几枚棋子竟然就这样被震了出来。
白发男子再用手中的木盒子一抄。
那些棋子就尽数落在盒中,发出一阵脆响声。
他本来容貌俊郎,此刻挂着笑容看向范师傅道:“这一块的子,咱家吃了。”
范师傅两条眉毛竟然上竖,大怒一声道:“不下了!不下了!”
范师傅作为少师,腹中诗书无数,人又威严。
谁知他竟然有这样耍赖的一面。
白发男子笑道:“才吃了这么一小块,胜负还没定论。
范师傅怎么就不玩了呢?”
范师傅气恼地向前走了一步,面向石碑说道:“不玩了就是不玩了!”
说罢他伸出手掌在那石碑上一抹,石屑纷纷落下。
那刻画出来的棋盘竟然就这样生生被范师傅抹成平面。
就连那些看来价值不菲的棋子,也是粉碎成渣。
白发男子也不心疼他的玉石棋子,只继续笑道:“好吧,那这一局是咱家赢了。”
范师傅面上尽是恼怒,还待回嘴。
这时候侍卫韩铁龙忽然来报,说是四皇子求见范师傅。
范师傅此刻心情本来就不大好,他皱眉道:“请四皇子来吧。”
不过片刻,四皇子君思便匆匆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
范师傅略微眯着眼睛向侍卫身上一瞟,便知道他们龙行虎步,武功该是不弱。
再想到白天见到五皇子的侍卫,就是最普通不过的武人。
光从这一点看,五皇子确实没什么特异之处。
四皇子君思走了过来,他斜眼瞥到站在一边的白发无须男子,也不在意地略过。
他直接向着范师傅拱手道:“先生,学生将白日罚抄的四十遍《大学》带来了。”
范师傅“哦”了一声道:“这点小事,何劳四皇子亲自来一趟。”
四皇子又道:“其实学生来此,是想告诉范师傅。小五他犯了大错!”
他接着深叹一口气道:“我这做兄长的,也不知道要如何规劝他。
只能恳求范师傅能代替父皇管教一番。”
范师傅本来心情不佳,早上又被这四皇子顶撞。
说他教的都是叽叽歪歪的东西。
所以范师傅皱着眉头道:“臣不过是奉了陛下旨意,陪几位皇子皇女读书罢了。
皇子有事,臣又有何权利多嘴?”
说罢他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那白发男子。
而白发男子竟然是端着茶盏转头看向远方,一副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
范师傅鼻子冷哼一声,心道:“这家伙倒是会躲清闲。”
四皇子急道:“小五这次犯的是大错。他……”
就见君思做了一个斩落的动作,道:“小五在陪都中不知道杀了谁。尸体如今就埋在他宫苑的花园中。
若是现在去挖,定然还能找到尸体……”
范师傅一扬手道:“臣实在听不懂四皇子在说什么。老朽昏庸,身子也不爽利。
还请四皇子放臣回去休息。”
话虽如此说,面上神情却是极为倨傲。
四皇子一愣。
他的母妃屠贵妃曾千叮万嘱,在武功有小成之前决不能先向旁人出手。
四皇子虽然不懂其中的关键,但他好歹最听母亲的话。
也就忍着没有亲自动手教训君梧。
只是心中一口倔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他便用自己偶然得到的消息,想要去告小五一状。
原来他和母妃在皇都时,最擅长的就是向父皇告状,坑没有权势的小五一把。
没想到如今范师傅竟然全不肯管。
君思心中恼恨,不肯放弃道:“小五入陪都没多少时间,做的出格事已有不少。
这杀人埋尸只是其一。还有更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没……”
这时候范师傅显然已经不愿再听,只伸出四根手指道:“陪都中不可触犯的规矩只有四条。
第一是不能忤逆陛下。
第二是不能在大比武之前擅杀手足。
第三是不能与人生出情愫,暗行苟合。
第四是不能私自离开陪都。
请问四皇子殿下,五皇子是否犯了其中一条?若是有的话,臣便出手管上一管。
若是没有,臣定要将今天的情形告知陛下。
还请问四皇子殿下,五皇子到底犯了其中那一条!”
四皇子这时候面色苍白,张着嘴心中盘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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