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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被我撩A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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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的同桌,名叫艾英语,如其名,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除了英语成绩一枝独秀,其他科目基本在及格边缘来回试探。
黑眼圈指的就是那位生物老师,每天顶着国宝的特征性双眼上课,却不曾露出类似国宝的半分憨态。
谢飞一副“嘉禾万事通”的模样:“听说上学期,黑眼圈参加省里讲课比赛的PPT还是让陆总帮忙修改的,一参赛就拿了一等奖,那奖状还在校园网挂着呢。”
艾英语把手里146分的英语卷子反复看了两遍,“陆总常年屠榜,我也就英语能和他并列在一个高度了。”
谢飞从嗓子里憋出一点轻笑,走到最后排,捏着陆修阳的英语卷子在手上抖两下:“150,你们的差距并不能让你和他肩并肩。”
艾英语立马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痛苦地道:“别,别,我的钛合金狗眼受不了这刺激。”
谢飞把卷子按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沾点学神气息,保佑下次测验我能进前五百。”
盛辞凡嗤了一声:“只有死人才能保佑活人,懂吗?”
冷不防补了个刀,也不知道捅的是谁。
盛辞凡双手交叠抱在胸腹间,手指缩进外套的袖子里。
教室里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所以冷气向来开得更足。
盛辞凡仰了仰下巴,“带没带外套,借我。”
谢飞一脸问号,“我像穿外套的人?”
果然不能指望自带脂肪层的人。
盛辞凡的位置在教室的倒二排,空调对着他“呼呼”地释放冷气,不知怎的,今天就是觉得阵阵发冷。
班主任老黄在安排座位的时候本着学习互助的心思,给大伙儿安排的都是同桌。
盛辞凡得知同桌是陆修阳之后找老黄辩论了整整一个大课间的时间,他的辩证中心依据是:“我是体育生,对年级第一过敏。”
老黄自动屏蔽这个可笑的论据,可当年级第一的陆修阳也出现在办公室,表达自己对体育生过敏的时候,他决定放弃自己的初衷,笃信“强扭的瓜不甜”,但还是不愿意彻底放弃“扶持计划”,所以把互相过敏的两个人拆分成了前后桌。
陆修阳个子高了五六公分,自觉地挪到了后桌。
盛辞凡脑袋枕着左臂,右手挂在头发上,后脑勺上大写着勿扰。
谢飞确定了一下今天34度的高温,冒死确认:“盛哥,你冷?”
声音略显闷沉:“有点。”
谢飞两腿一蹬,按着椅背往后挪了挪:“不是,盛哥,你哭了?”
盛辞凡烦躁地抬起头,一手按在谢飞的猪脑袋上:“滚!”
谢飞抬手扒拉:“你手挺凉啊。”
盛辞凡随便拿了本书翻开,立在前面,指了指桌上的水果篮对恰好走回座位的陆修阳说:“拿走。”
水果篮没动,一件外套倒是从后面空降下来盖住脑袋,盛辞凡的视线被挡,撩开,转身,还没发言,后桌就不急不缓地开了口:“晒衣服。”
盛辞凡面色不悦:“我是晒衣杆?”
陆修阳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老黄来了。”
盛辞凡转回去坐好,扯下半盖在头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拿了本书垫着,趴下。
清清淡淡的薄荷味落入鼻腔,盛辞凡心里想着:啥牌子的洗衣粉?这么骚?
刚腹诽完这一句,他就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老旧的轮子和轨道摩擦发出“刺啦”的声响,身旁的窗户突然被拉开,外面还是有点燥热的,冷气顺着通风口往外泄了几分。
大约是谢飞有心开的窗户,盛辞凡在心里给谢飞记了个大功。
手机“嘟嘟嘟”地连震了三下,盛辞凡表情极为阴郁,垂眸,解锁。
老盛:下课早点回来,我和你爸晚点回家。
老盛:学习和比赛的帐,晚上一起算。
老盛:收到回话,别装死。
盛辞凡:……
“嘟~”又震了一下,盛辞凡以为又是老盛,头疼更甚,点开。
沈姨:凡凡啊,晚上阿姨做了红烧鲫鱼,下课了跟修阳一起回来啊。
盛辞凡:……
黑板上的板书满满当当,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盛辞凡被晃得极烦,把目光流转到窗外。
???
是后桌开的窗户?
谢飞的大功:…200点
前桌的谢飞:阿嚏!
谢飞第三次把物理卷子搓成一团,然后第三次怂怂地把卷子展开,夹进物理书:“盛哥,网吧约吗?”
“不去。”
谢飞继续狗腿式祈求:“盛哥全校第一帅,求您带我下副本。”
艾英语身姿矫健地从座位上蹦到盛辞凡面前,他矮了盛辞凡一大截,仰面膜拜的样子像个虔诚的信徒:“帅根本配不上盛哥,盛哥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盛辞凡做了个噤声动作:“不去。”
出了后门,盛辞凡被楼梯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低声操了一句:“你在这里干嘛?”
陆修阳一手插兜,一只耳朵带着耳机:“等你。”
盛辞凡扯扯书包的背带:“等我干嘛?”
陆修阳侧眸,没多少表情,“我不想一会儿去网吧抓人。”
“……”
陆修阳走在前面,盛辞凡故意落后了几步,漫无目的地东望望西瞧瞧,身上还挂着陆修阳的外套。
————
进了电梯,一路到了二十一层,盛辞凡先把自己的书包丢回家里,敲了隔壁的门,沈茹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招呼着人去吃饭。
盛辞凡碟子里的菜已经叠成了一座小山丘,“沈姨,你今天休息吗?”
沈茹又在盛辞凡的碗里添了汤放凉:“是啊,今天轮休。”
陆江抿了口红酒:“小凡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盛辞凡轻轻“啊”了一声,尾音上扬,回答:“哦,今天比赛有点累。”
陆家夫妇是阳光医院的名医,AB组合家庭。医学世家说到底也是书香门第,在他们的熏陶下,独子陆修阳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学神。
“我吃饱了。”
先离桌的是陆修阳。
夫妇俩互相看了眼,很快收拾好复杂的情绪。儿子常年如此,对人对事都没什么特别的兴趣,明明还小,却总是绷着一副少年老成的淡漠疏离。
“叮咚~”
门铃响。
冥冥之中,盛辞凡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蹿升到脑门。
果然,老盛夫夫出现在餐桌前,然后在沈茹的招呼下落了座。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盛弗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唉,老陆啊,我这儿有个事要麻烦你。”
陆江豪迈地一扬手:“说,客套啥?”
盛弗眼睛眯起,危险地定了盛辞凡一下:“这混小子成绩不行,想麻烦修阳给他补补课。”
“我——”
盛辞凡一个“不”字还没喷出口,沈茹立马满目欢喜地接了话:“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林俞眼里点起一束光,扫向盛辞凡:“那就明天开始,放学准时回来,你父亲亲自押你上门。”
盛辞凡:“???”
就这样谈妥了?
当事人的想法直接不问了?
父母就这么包办一切了?
刚刚那句押上门怎么听都觉得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送红包啦~这个故事甜甜甜~小可爱求收藏~~~(可怜可怜)
第003章
盛辞凡在早自习铃响的同时,把长腿跨进教室后门,朝着讲台上的英语老师招招手,臭嘚瑟样,幸好没迟到。
脚背勾开椅子,落座,从书包里掏出空白卷子,中性笔戳戳谢飞。
谢飞十分熟练地背着手把早就整理好的卷子递过去,盛辞凡一句“谢啦”,然后开始埋头苦抄,边抄边皱着眉头,声音混在嘈杂的晨读声里,并不那么突兀:“大飞,你这字写得啥玩意儿?”
谢飞沉迷于“晨困”中,在背后比了个中指。
盛辞凡自动忽略那根不文明的手指。
衣领被人提了提,盛辞凡脊背后倾,挨着后桌沿,继续奋笔疾书,连个侧脸都没给,后脑勺上特写着“有屁快放”。
陆修阳把一瓶朱古力牛奶递过去:“我妈给的。”
盛辞凡偏头看了眼,插上吸管,还是热的。
昨晚因为队里的选手临时出了点意外,盛弗饭吃到一半就和林俞匆匆赶回去查看情况。
早上没人做饭,又险些迟到,盛辞凡也就理所当然地把早餐这回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
朱古力牛奶,很甜,甚至有点发腻,可盛辞凡就是喜欢。
数学课代表收卷子前,盛辞凡恰好落下最后一个数字,紧赶慢赶总算来得及。昨天才被请了家长,这几天就该夹着尾巴好好做人。
谢飞顶着一脸的困倦,打着哈欠把过度发福的身体扭过来:“盛哥,今天带下副本吗?”
盛辞凡双手交叠在脑后,双腿跨在桌底的横栏上,椅子往后翘了翘:“承包明天的作业,我考虑一下。”
谢飞流露出对资本家的仇视,在十秒钟后毁灭原则:“成交!”
微微突起的颈椎被一根手指顶了一下,盛辞凡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压回去。
后桌清冷欠揍的提醒:“别晃我桌子。”
盛辞凡突然心情不大好,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让他莫名不爽,尤其是做这事儿的人还是陆修阳,那么不爽程度可以直接N次方倍的增长。
盛辞凡嘴角浅浅上扬的弧度压了回去:“天天刷题有意思?”
陆修阳笔耕不辍:“抄卷子就很有成就?”
盛辞凡:操!
真要追溯起来,盛辞凡对陆修阳的敌意,应该从他刚刚学会走路那会儿就开始了。
因为盛爸爸事业的发展,老盛又是典型的直男A,所以八个月大的盛辞凡就被送到了陆家暂时寄存。
那时候陆修阳也就是个十一个月大的爬行动物,两个小屁孩凑到一起就喜欢比谁爬得快。
某天中午,盛辞凡被一道惊雷震醒,缓和过来的时候,双腿有如被开了光,从爬行动物变成了直立行走的生物,他晃晃悠悠地绕着还在努力爬行的陆修阳展示了一圈新技能。
可惜,他才刚刚顿悟,尚不能熟练掌握技巧,所以不小心就摔了个屁股朝天。
小孔雀受不了这样的委屈,直接就哇哇大哭。
爬行动物坐着歪歪脑袋,十分无辜地嘟着嘴,居然也顿悟了直立行走的真谛,绕着小孔雀跑了整整两圈,然后还顺便完成了另一个困难度+100的动作。
他慢悠悠地蹲下来,因为身体不稳往前扑了一下,出于本能,双手撑住刚刚坐起来还梨花带雨的小孔雀,把人推倒后才勉强稳住了自己。
顺便还一脸无害地拍拍泪眼汪汪的小孔雀,奶声奶气含糊不清地来了一句:“加油哦~”
小孔雀哭得更凶……
于是沈茹被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小修阳蹲在摔倒的小凡凡身边,看着人哭,咧嘴大笑……
不过对于这事儿,盛辞凡一直是这么想的,他虽然不太光彩地跌了一下,但是,他确确实实比姓陆的那家伙早一丢丢学会走路,他单方面觉得赢了。
这也是他出生十七年来唯一赢过的事情。
“陆总,有人找。”
靠近走廊座位的黑框眼镜冲教室另一侧喊了一声,盛辞凡顺着声音瞅过去,门口有个女孩子正朝教室里头望,手里提着一个精致好看的纸袋,脸上有点怯生生的羞涩。
后桌从题库里抬起头,敷衍似的瞥了走廊一眼,问:“吃蛋糕吗?”
盛辞凡没明白,眉心褶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陆修阳走出去,接过纸袋,似乎还说了两句话,回来的时候就把纸袋子交给盛辞凡:“吃吧。”
于是,在全班八卦的眼皮子注视下,盛辞凡骂了句“傻逼”,双手端着椅子往课桌方向挪了几厘米。
远离智障,保护自我。
陆修阳:……
放学后,盛辞凡被谢飞和艾英语一胖一瘦夹在中间,按照约定组团去刷副本打怪。
三个人刚走到校门口,眼熟的辉腾停在那里,老盛夹着一支烟,靠在车旁,只把目光黏在盛辞凡身上,一副“老子正在看着你,你自己看着办”的架势。
“你们自己去。”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盛辞凡已经快步走到车旁,钻进车里,把车门关的巨响。
艾英语:“那个,好像是盛哥的父亲。”
谢飞:“对对对,就是上学期那个老盛揍小盛的老盛。”
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然后仓皇挪开视线,调转方向,火速逃命。
——
盛辞凡被押送到邻居家里的时候才发现盛弗这次是动了真格,否则也不会百忙中抽出空挡去学校接他。
于是,在压迫性的注视下,他屈于老盛的淫|威,黑着脸走进了房间。
陆修阳停下笔:“先做哪科?”
真要补课?
盛辞凡抻着脑袋探了探:“物理吧。”
陆修阳点点头:“你先做,不会的问我。”
盛辞凡放下书包,自己挪了把椅子坐下,掏出今日份的作业。
两人挨得很近,手肘之间也就三厘米左右的距离。
眼前一晃,一只纸蛤|蟆蹦到视线里,陆修阳侧眸,盛辞凡赶紧把小东西抓回来:“唉唉,抱歉,你继续啊。”
陆修阳依旧偏着头,眼见着盛辞凡轻轻一压纸蛤|蟆的屁股,纸蛤|蟆往前蹦了一下,撞到前面的书架,碰瓷翻身。
陆修阳额角一跳:“你白痴吗?”
盛辞凡“哈”了一声,尾音上扬,是个疑问词。
“盛叔~”
盛辞凡闻声弹起,上前一把捂住陆修阳的嘴,膝盖极不凑巧地磕在椅腿上,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重心胡乱漂移,整个人扑了过去。
书桌旁边就是床铺,两人四腿交错分开,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跌到床上。四目相对,胸膛紧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彼此强健而有力的心跳,连浅浅的呼吸都变得意外怪异。
陆修阳先别开了视线,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两下。
盛辞凡:“操,几岁了还打报告?”
气体呼在颈侧,一抹红色从颈部一路烫到了耳垂,陆修阳声音闷闷的:“你傻逼吗?”
他一说话,微凉的唇瓣就会扫在盛辞凡的手心,温热的气流作用下,手心酥酥痒痒的。
盛辞凡嫌弃地在床上蹭了两下手心,掰过他的脸颊:“你智障吗?”
陆修阳深吸一口气:“我数三声,你起来。”
盛辞凡摇摇头,偏不,继续掐他的脸,手感还不错,有口无心地来了一句:“脸还挺软啊。”
陆修阳一脑门黑线:“还闹?”
盛辞凡答非所问,拍拍陆修阳发红发烫的脸:“做题有个屁用?力气大才是爸爸,懂吗?”
陆修阳涵养极好地点点头,似是赞同,两只手贼搜搜地攀上盛辞凡的胳肢窝,指腹轻挠,力道正好。
盛辞凡被挠得身形乱颤,在上面扭来扭去:“喂,陆修阳,别闹了啊,住手,听到没,住手!”
陆修阳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双手从胳肢窝挪到腰肢,指下是少年紧绷的腰腹肌,有些单薄,劲瘦,但是韧性极佳。
盛辞凡有三怕。
一怕老盛,二怕蠕动类虫子,三怕痒。
他撒手去抓陆修阳的黑手,却一个翻转被人压在了身下,双手反被锁在脑袋的两侧。
闹腾之后,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一缕风拂过,窗帘被掀起了一个小角,然后又缓缓落下。
腰际掀起了衣角,两道身体直接触碰在了一起,一股热腾的躁动游向四肢百骸。
盛辞凡被氛围惹得不悦,命令道:“闪开。”
门被突然打开。
沈茹:“……!”
关门。
盛辞凡的脸色由红转黑,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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