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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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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攻击力的责骂对于陈好完全没用,他也不答话,只是固执地非要把腿搁在陈最腿上。
陈最没法,放弃了肢体抵抗,嘴上还是说他:“你都二十了,以后找女朋友,还能这么粘着我?”
“我怎么可能找女朋友。”找什么女朋友,陈好从没动过这种心思,女人多麻烦。
陈最以为戳到了他的痛楚,转身拍了拍陈好的手臂:“怎么就不能找了,生病而已。告诉你,爱情是除了死亡之外,唯一对所有人公平的事,你只要相信,就会遇见的。”
陈好很想说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谁比陈最对他更好,比陈最更爱护他。
“哥,你以后会结婚吗?”
“不会。”陈最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当然不可能跟女人结婚,随即又感叹了一句,“男人之间的爱情大多也很短暂。”
“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是啊,我们是兄弟。”血缘关系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
陈好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是兄弟,这是一种比任何关系都强大坚韧的纽带,比起爱情、婚姻这些虚无的情感,手足之情更加牢不可破。
这种关系让陈好安心和满足。陈最可以是很多人的朋友,很多人的情人,却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哥哥。
第12章 清净之地
几天后,陈最刚在娱乐版块的推送上看到《风影》杀青的新闻,没多一会儿他就接到了张凯丽的电话。张凯丽让他准备准备,司机明天早上过来接他,还特意提醒他避暑的地方是在山上,让他带上外套和长裤。
下午他带陈好去做了透析,晚上又请毛遂吃了个饭,跟毛遂说他要出去几天,请他帮忙看着陈好,定期陪他去透析和输血。
“跟那谁谁一起出去?”毛遂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嗯。”
“去哪儿啊?”
“去山上避暑。”
毛遂审视地看着陈最,若有所思地问:“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不是。”陈最很肯定地说。
“你们这他妈哪儿不像是恋爱了,他一有空就找你陪,不接电话还生气。你跟我说说,私下那个林大影帝是个什么德性?”毛遂挤了挤眼睛,“你俩谁压谁呀?”
陈最还不至于把床事跟毛遂分享,只说:“我跟他的事就只告诉了你,别跟任何人说。”
“嗳,我是那种人嘛,我就跟你这儿好奇一下。说出去也没人信的,谁能想到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是个gay啊。阿最,你真没跟他在谈恋爱吗?”
“真没有。你也知道他是谁,我们不可能的。”陈最这么说着时,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怎么不可能,你年轻帅气还有才,我他妈要喜欢男人一定喜欢你。”
陈最看了毛遂一会儿:“你不是我的菜。”
毛遂瞪大眼睛:“操!你这么说就很过分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都没有那种意思,你钱攒够了就跟他断了吧。人是感情动物,时间长了,不管金钱还是别的,牵扯太多都不好。你这么棒,好好找个正经男朋友过日子多好。”
陈最“嗯”了一声,端起啤酒心虚地灌了两口。
人是感情动物,可悲哀的是,人却从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果真第二天一早林渐青的车就来接他了。陈最简单地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就下去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知道林渐青住的地方会提前准备好,生活用品都是一应俱全的。
陈最看到楼下停着的一台宾利越野车,开车的竟然不是司机而是张凯丽,还在想他的待遇真是越来越高了,林渐青的私人助理给他开了两次车了。他拉开后座才发现林渐青就坐在后面。
林渐青看到陈最,把墨镜勾到鼻梁上就对着他笑,然后把手臂张开,搭在座椅靠背上。陈最坐了上去,他的手臂自然滑到了陈最肩上,把他搂过来挨着自己,另一只手抓起陈最的手,十指相扣,拇指轻轻揉着陈最的手心。
林渐青凑近陈最的耳边,耳语问道:“想我没有?”
陈最反手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
林渐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搂着他,两人依偎在宽敞的车厢里,看起来还都挺淡定,实际握着的两只手却交缠着,林渐青的手指卡在陈最的指缝里,来回磨蹭着他指缝的薄肉。十指连心,这种酥痒直从手指痒到了心里。
林渐青穿了一身淡色的休闲装,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手表,车厢里飘散着他身上海洋系清新的香水味儿,衬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在这炎热的夏天,他这种神清气爽的样子,让陈最心里也一阵甜蜜的清凉。
陈最想起毛遂的话,这种感觉,不是恋爱又是什么呢?这种悸动、甜蜜和心花怒放,他清楚地感觉到并不只是自己这样,林渐青也是一样的快乐,任他是影帝也无法表演出这么真切地快乐,何况他完全没必要跟陈最表演。
也许吧,就是这样,尽管陈最知道林渐青不是真的喜欢他,然而也就在这种真实得令人心颤的幻境中,一次又一次地沦陷了。管他呢,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出了市区也就再开了两个小时,就到了邻省那座著名的大山山脚下。非节假日和周末,没什么爬山的人,整座大山显得格外空荡和寂寥。
他们下车,狠狠吸了两口新鲜的山岭空气。天上日头正盛,这空寂的山岭间,空气却自然带着一股清凉,吸上两口就心旷神怡。
林渐青下车又戴上了墨镜,把手插在兜里,四处打望。张凯丽一手举着伞替他遮阳,一手拿着电话联系什么人。
林渐青把陈最也拉到了遮阳伞下,陈最还不敢让张凯丽给他打伞,往外站了站。
“不热吗?”
陈最摇了摇头。
他上身T恤,下身及膝短裤和白色球鞋,额前有些长的头发往后扎起一半,露出光洁的额头,左耳垂上一颗小小的黑钻耳钉,在阳光下发光。加上他时常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冷脸,实在很酷。
“会晒黑。”
听林渐青这么说,陈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酒窝:“男人黑点没什么。”
林渐青拿眼睛从上扫到下地打量他,一身健康的肤色,不笑的时候很冷酷,笑起来一口白牙,一脸的活力和纯真。
林渐青点了点头:“那我也晒晒。”
他从伞下走出来,张凯丽立马又把伞支了过来:“你休完假接着就要拍XX化妆品牌的宣传片,可不能晒黑了。”
林渐青无奈地摊了摊手。
林渐青当然知道,陈最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坏小子,实际上挺纯的。还能感觉到他似乎经历了很多,有时说话带着一股不符合他年纪的老成,林渐青并没有兴趣去探求他背后的故事,他只要知道陈最单纯并很有自知之明就够了。
林渐青这么多年第一次跟人建立这种稳定的包养关系,因为他的身份,无论是在娱乐圈还是为了他们林家,都不允许他沾上任何丑闻。圈子里充斥着主动送上门的好看的肉体,但林渐青从来不碰,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圣人,他只是一个清醒的利己主义者罢了,因为主动送上门的肉体里,往往都有一个精明的灵魂。
陈最是圈外人,即便是这种关系,他跟陈最在一块也很有安全感。他料定陈最不是惟利是图的人,不会为了钱做损害他利益的事,因此林渐青就很愿意在他的义务之外对他多付出一点。
不一会儿,山脚下来了两个村民,看到有人来,林渐青蒙上了口罩。
陈最接过张凯丽手上的遮阳伞,张凯丽打开车厢,两个村民从车厢里拖出六个大箱子,看得陈最目瞪口呆。他倒是知道林渐青挺事儿的,但也就住几天,怎么会有这么多行李,陈最自己只背了一个双肩包。
一行人坐着缆车上到山腰上的一处寺庙,寺庙没到山顶,不过也快到了。随着海拔升高,温度一下就降了下来,山上十分凉快。
寺庙门口竖了一块不接待香客的牌子,看来是早被林渐青包下来了。
寺庙青砖绿瓦,古松环绕,鸟鸣啾啾,进到院子里,轻香缭绕,周围寂寂的,一下子整个人都心静了。
一个僧人领着他们去了最后面的几间房,这一排房间的外侧都堪堪到了山崖边上,木质结构,实际上是打通了的,只用竹帘和草帘隔开。房间里点了熏香,外侧宽敞的窗户上轻纱帷幔,风一吹,纱幔就飞到了峭壁外,自成情趣。
陈最不得不承认,林渐青真是会找地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
僧人把他们带到地方,让他们自便就走了。
林渐青问陈最:“接下来几天都吃斋饭受得了不?”
“没事,我什么都吃。”
“那就好。”说完他又附在陈最耳边,意味深长地说,“放心,我会把你喂饱的,不会让你饿着。”顺势咬了一口陈最的耳垂。
陈最一惊,看着就在两米外背对着他们的张凯丽,一步跳开。
张凯丽莫名其妙地看了陈最一眼,林渐青让她把东西都收拾收拾。陈最这才看到,林渐青带来一箱子衣服,一箱子洗浴的清洁的保养皮肤的瓶瓶罐罐,一箱子吃的,两箱子酒和一套酒具,还有一个箱子就立在旁边,林渐青让张凯丽别碰。
张凯丽收拾好,嘱咐了林渐青两句,又对陈最说:“他前段时间太累了,这也没几天休息时间,你尽量让他好好休息。”
陈最听着这话,总觉得张凯丽有所指,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觉得脸很热。
张凯丽说完就走了。林渐青开了一瓶酒,指挥陈最把最后一个箱子打开。
陈最老实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恨不得立马倒地装死。除了润滑剂和清洗工具,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把他以前玩过的都带过来了。
林渐青从背后拥着陈最,在他耳边说:“怎么样,这几天我们把这些玩意全用一遍。”
陈最一头黑线:“林哥,这不太好吧,这,佛门清净之地,我们还是不要太那个了。”
“哈哈哈哈,你也太好玩了。放心吧,这些都是职业僧人,下来也是喝酒吃肉的。再说,这排屋子离前面的大殿已经很远了,没关系。”
“丽姐说让你好好休息。”
“睡你就是我的休息方式。”林渐青靠过来搂着陈最的腰,“你要实在不想在庙里,后山有处山泉,山顶还有个凉亭,到了晚上绝对不会有人的。”
陈最简直受不了林渐青,赶紧打岔:“怎么想到这个地方来过假期了?”
“山上凉快,而且这段时间我是真挺累的,不想走太远,附近找个地方清清静静地放松一下。怎么样,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陈最点头。
这地方实在很好,没花几个钟头,似乎就已经远离了世间纷扰,让人心里一片平和,而他又是和林渐青一起来的,更是平和中一丝欣喜如涓涓细流般淌着。
第13章 《神明》
收拾完没多久,僧人就给他们送了午饭过来。一份葱油豆腐,一份野山菌什锦汤,一份青菜炒鸡蛋,陈最觉得还挺好吃,林渐青显然不怎么喜欢这种素雅的饭菜,没吃几口饭,只把陈最那份野山菌汤一起喝了,就开了瓶香槟,喝了半瓶把肚子填饱了。
房间休息的地方是仿日式的榻榻米,吃罢饭,林渐青就迫不及待把陈最拉到榻榻米上亲热,亲几口、摸两把,抱着他滚了几圈,林渐青就抱怨榻榻米太硬,没他家的床舒服,枕头好像也是荞麦枕,不如家里的羽绒枕软乎。
陈最把林渐青的头放在自己肚子上枕着,林渐青撩开他的衣服亲了一会儿,突然就没动静了,陈最才发现他睡着了,可能这段时间的确太累了。
陈最侧头正看着窗户的方向,纱幔在山风的吹拂下飘来飘去,送进屋子里的风,裹挟着阳光的味道,被窗户框出来的那方天空,蓝得好像罩上了一层干净的玻璃,蓝出了一种永恒的感觉。他轻轻捧着林渐青搁在他肚子上的脑袋,他的生命和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午睡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最被一种沉重的感觉压醒了,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正是林渐青的脸,带着一脸戏谑的笑:“你睡得可真熟,被人强了都不知道吧。”
陈最这才发现自己衣服几乎全没有了,林渐青也一样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陈最沉重的眼皮又闭上了,他闭眼笑着,无意识地嘟哝:“亲爱的,我好困。”却下意识把手臂圈上来,拥着林渐青的脖子。
那声带着鼻音黏黏糊糊哼出的“亲爱的”在林渐青耳朵里甜腻极了,陈最毫无防备对他信赖至极的样子,又让林渐青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把脸埋在陈最脖子上,陈最顺从地把脖子仰了仰,林渐青一边吻他,一边说:“困就睡觉。你睡觉,我睡你。”
听他这么说,陈最完全放松了身体和意识,毫不抗拒任由林渐青驰骋。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容器,他能容下林渐青的一切,无论是霸道的温柔,还是克制的放肆,无论是无边无际的愉悦,还是灼人心神的疼痛。
只要是林渐青给的,无论什么,他都要。
林渐青是一个午觉就养足了精神,陈最一直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等他再次清醒地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那方蓝天已经染上了一层橘红,日头都偏西了。他还跟林渐青拥抱着,皮肤接触的地方,带着滑腻腻的粘连感,两人都出了一通汗。
“林哥,我们起床吧。”陈最这么说着,然而抱着林渐青的手并不松开。
“身上好黏。”
“嗯。”陈最没说,他身上更黏,一塌糊涂完全没眼看。
“晚上别在山上吃斋饭了,村子里有农家乐。我们先去后山的山泉洗个澡,然后坐缆车下山。”
“可是你不能让人看见,我们怎么进村?”
“我戴上墨镜口罩没人会注意的。”
两人起来,简单处理了一下。陈最跟着林渐青来到后山,那里的确有处山泉,说是山泉也不确切,几缕细细的瀑布从一块巨大的岩石边上往下流,下边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水潭,像一个天然的淋浴场。水潭水深不过大腿,清澈见底,水潭底下一层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能粒粒可数。
陈最有些担心:“不会有人来吧。”
“别担心,到时我替你挡着。”林渐青笑说。
“我无所谓,主要是你。”
“那你替我挡。”看着陈最一脸的无奈,林渐青贴过去帮陈最拉开他外套的拉链,“不会有人的,这地方在寺庙里,别人进不来的。”
陈最踩进水潭,水潭很清澈,实际上比看起来深了不少,已经漫到了腰间。本来山上温度就低一些,更别说这山涧的流水,一下水,陈最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他先下水,林渐青看着他腿间热胀冷缩,缩成一团的玩意儿,不由得哈哈大笑。
陈最一脸黑线,林渐青却笑得停不下来。陈最走到水池边上,抓住林渐青的腿,一把把他拉了下来,这下他终于笑不出来了。陈最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把他按在了瀑布底下,一簇冰凉的水把林渐青淋得嗷嗷叫。
林渐青也不示弱,反手抓住了陈最缩成一团的小兄弟,陈最顿时失去了抵抗力,被林渐青一口气按进了水潭里。两人闹了一阵,习惯了这个温度,倒是不冷了。
在水里随便洗了洗,褪去了一身粘腻。他们一起坐缆车下山去村里吃了野山菌炖老母鸡,又鲜又香,林渐青还喝了一点村民酿的梅子酒。
说是村子,节假日游客不少,大部分村民家里都改成了民宿和餐馆,各种各样当地特色吃食,并不像林渐青说的,就只能在寺庙里吃素。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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