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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绝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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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道人互相看了一眼,仍由正东方位道人答话,道:“不错,就是我等不说,施主亦可从贫道等剑招之上,看得出来。”

左少白心中暗道:“这就不是了,你们如说是昆仑门下,我也是一样的相信。”

原来左少白追随姬侗时日,只有五年光阴,在这五年之中,他把全副的精神,都集中在苦习“王道九剑”和“环宇一刀”之上,学无旁鹜,对天下武功的辨识,却是一窃不通。

只听站在左道那年龄较轻的俗装大汉,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少林寺两位大师,武当派三位道兄,都已败在施主的剑下,我们兄弟,本是不该再逞强挑战,但如不战认输,心中实有未甘。”

左少白接道:“很好,两位如是不服,不妨出手一试。”

那大汉道:“咱们也许不是阁下之敌,但如阁下这等高手,咱们兄弟不领教两招,岂不是有虚此生了?”一挥手中雁翎刀,纵身而上。

左少白疾退了两步,道:“且慢出手,在下还有话说。”

那大汉刀势已然攻出,却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道:“阁下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听。”

两人虽在敌对之中,但那大汉言词之间,却对左少白十分敬重。

左少白道:“阁下可是九大门派中人?”

那大汉点点头,举刀指着对面一个俗装大汉说道:“在下和那位宁兄,都是崆峒门下的弟子。”

左少白回顾了那篷帐一眼,道:“在下因心中一点疑问,特地赶来回雁峰上,想问问少林、武当、峨嵋、崆峒四派掌门人,不知贵派掌门人是否在那篷帐之中?”

那俗装大汉沉吟了一阵,道:“不错,敝派掌门人,就在那篷帐之中。”

左少自心中暗道:此地有少林、武当和崆峒的门下,想来这三派掌门人定然是在篷帐中了,但却不见峨嵋弟子……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几位想必是奉派守护这篷帐之人,在下如若不能尽败各位,只怕诸位也不许我闯入那篷帐中去,两位请出手吧!”

那俗装大汉心中明知这一战必败无疑,但格于森严的门规,非得出手不可,单刀平举,目光却投注到对面那俗装大汉脸上,微一点头,沉声说道:“咱们也是师兄弟两个人一齐出手,阁下要小心了。”挥手一招“横扫千军”,攻了出去。

左少白连胜两阵,信心大增,同时亦隐隐感觉出“王道九剑”招式中,潜蕴无与伦比的威势,才能以泰山压顶般的威力,迫使对手认败服输。当下剑势斜里推出,封开雁翎刀。

蓦觉身后金刃劈风,另一柄雁翎刀,疾由身后攻来。左少白挫腕收剑,人却疾退两步,回手一圈,剑光如山,竟然硬生生的把背后那执刀大汉,逼的横移两步。紧连着“唰唰”两剑,把两人迫到一个方位,剑招连变,气势如虹,交手不到两招,已把两人圈入了一片剑光之中。

两个执刀大汉,虽然力图振作,雁翎刀连出奇招、全力反击,但觉对方剑光如幕,四面八方的涌了上来,反击刀势,有如投石入海,吃那剑气迫逼的施展不开。五合之后,两人已然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雁翎刀有如大海狂涛中的一叶扁舟,已然失去了控制,刀法变化,全在左少白剑势的迫逼之下递出。

两人心中已知难再逞强,相互望了一眼,齐齐收刀而退,说道:“阁下剑法,果然高明,我们兄弟认败了。”

左少白长剑平举,肃然说道:“诸位既是自承败在在下的剑下,那是已无再战之意了?”

二僧、三道和两个俗装大汉,一时之间,想不出左少白言中之意,齐齐应道:“依照江湖规矩,我等已自知不敌,自然不会再战。”

左少白道:“好!那就请诸位后退几步,在下要找贵派的掌门人说话。”

二僧、三道和那两个俗装大汉呆了呆,茫然无措,竟然想不出回答之言。

左少白霍然转过身去,长剑护住前胸,对着那篷帐高声说道:“在下有事,求见四位掌门,如是不肯接见,那就不要怪在下要打进来了!”

只听篷帐中又传出沉重的声音,道:“你能连败我们护法弟子,那是足见高明了,如此武功,江湖间极是罕见,令师定然是大有名望的人,先报上你师承姓名,我们自会破例接见。”

左少白对这四派掌门人,恨之入骨,当下冷冷说道:“你们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在下的师承却暂时不便奉告。”

但闻篷帐中又传出一个冷肃的声音,道:“你这般放肆无礼,贫道日后非得找你传技师长,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可!”

左少白怒道:“你可是那悟因子么?”

那冷肃的声音应道:“你的记性不坏,正是贫道。”

左少白冷说道:“就凭你也配说这种大话么?”

只听那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道:“施主说话如此狂傲,江湖上倒是少见。”

左少白缓缓向那篷帐走去,一面运功戒备,一面高声说道:“在下要进篷帐了,诸位有什么恶毒手段,尽管施出来。

篷帐中又传出那沙哑的声音。道:“施主这般顽强,那就不能怪我等手下无情了。”

左少白听声辫音,已想出这说话之人,正是峨嵋派的法正大师。这时,他已接近那篷帐垂帘,伸手可及,才停下脚步,慢慢的伸出长剑。

他心中知道,这四大门派掌门人的武功,个个非同凡响,至于篷帐内是否还有埋伏?亦是无从料断,何况,身后还有七个手执兵刃的人,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出手。

只见那伸出的剑尖,慢慢的触及了垂帘。篷帐内的灯光,突然熄却。

左少白暗里一咬牙,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长剑一振,挑开垂帘,身子一侧,疾向篷帐内冲了过来。左少白本待推出掌力,硬接一击,但却感觉到那涌来的力道。重于山岳,一时犹豫难决。就这一缓之下,那力道已然涌身上来,不禁心头骇然,赴忙运气行功,护住经脉要穴。但觉前胸小腹间吃一股强力一撞,身不由已的给撞了出来。

只听篷帐内传出一声冷笑,道:“这不过略施薄惩,如再不知进退,那是自寻死路了。”

左少白只觉胸腹间隐隐作痛,眼睛里直冒金星,退后了四五步,才拿稳站好,长长吁一口气,道:“不过如此而已,在下领教了。”

原来那“乾坤一剑”姬侗,在传授主少白武功时,已想到他艺成之后,离开“无忧谷”

的办法,再从“生死桥”上渡回彼岸,已是绝无生机,唯一的办法,就是由那山谷急流中,冒险而下,是以在五年中,一直传授他固元护脉的挨打功夫,全身真气,分布在几处要害所在,不使内腑要害受伤。

左少白学会了天下第一等挨打的功夫,自己却不知道,但这门功夫他早已练得十分熟悉,只要一提真气,就不知不觉的护住了全身要害,是故虽受重击,但却未受内伤。

篷帐中的人,对左少白中掌之后,立时可以说话之事,大感意外,半晌不闻声息。

左少白内腑虽未受伤,但苦头却是吃的不小,口中虽是说的满不在乎,人却在暗中运气调息。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才听篷帐中传出一痴大师的声音道:“你能承受我一记‘小天星劈空’掌力,那是足见高明了,想来必非常人,可是和‘仇恨之剑’有关么?”

左少白暗中运气调息一试,觉出了胸腹间虽然隐隐作痛,但人却并未受伤,心中宽慰不少,当下答道:“在下么?和那‘仇恨之剑’毫无关连。”

篷帐内传出悟因子的声音,道:“既和‘仇恨之剑’无关,阁下今夜登上这回雁峰来,用心何在?”

左少白冷冷说道:“找四位掌门人,求证一段武林公案。”

篷帐内又是一阵沉默,想是四人正以传音之术,暗中相商。良久之后,篷帐内又传出悟因子的声音,道:“阁下怎知我们聚首回雁峰上?”

左少白道:“世间不知有多少自认机密的事,曾不知不觉间泄露出来,何况四位的行踪了?”

篷帐内传出法正大师的声音,道:“你要查证武林中哪一段公案?”

左少白道:“在未见四位庐山真面目以前,在下不愿说出。”

久久未发一言的时尚兴,突然接口说道:“为什么?”

左少白道:“在未证实四位身份之前,在下说出来,岂不徒泄机密,无补于事?”

一痴大师道:“这么说来,施主是定要和我等见面了?”

左少白道:“不错,其实就是四位不肯和在下相见,我也要再试行冲入蓬帐中去。”

悟因子道:“好!我们破例接见,但如你说了虚言,这回雁峰就是你葬身之地。”

左少白将埋在心中的一股悲怨之气,直泛上来,长笑一声,说道:“如是四位真是少林等四大门派的掌门人,今宵也将有一场生死之斗。就算在下不杀四位,四位亦必不放过我!”

但见篷帐中人光一闪,点起一了支烛火,传出一痴大师的声音,道:“施主请进!”

左少白还剑入鞘,伸手一掀垂帘,大步走了进去。只见二僧一道和一位俗装中年,并肩而坐,在四个人身侧,横躺着几个黑衣劲装的大汉。左少白目光一转,已瞧出全是黑衣剑主的属下。在四人前面一张平整的石块上,放着一枝红色粗大的火烛,烛光熊熊,照得篷帐内一片通明。

只见左首一个方睑、浓眉,身披黄色袈婆的和尚,一合掌,道:“老袖少林一痴。”

紧接一痴大师身侧而坐的中年道人,接道:“贫道悟因子。”

第三个灰袍和尚道:“老衲峨嵋掌门法正。”

第四个青袍长髯大汉,接道:“在下崆峒时尚兴。”

左少白目光掠了四人一眼,道:“恕在下不见礼了。”

悟因子一皱眉头,道:“阁下可以通上姓名来了?”

左少白缓缓说道:“不用问我的姓名,片刻之后,四位就自然知道了。”

一痴大师道:“施主请说吧,要求证哪一段公案?”

左少白强自忍耐激动之情,答非所问的道:“四位可是接掌门户不久?”

时尚兴道:“这也和你求证的一段公案有关么?”

左少白道:“自然是有关了……”

轻轻咳了声,接道:“在下想查明十三年前,白鹤堡一夜间被屠杀数百口的一件公案。”

四人料不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上面来,不禁全都为之一怔。

悟因子缓缓说道:“你是左家的什么人?求证这公案的目的何在?”

正法大师道:“你既敢打上回雁峰,单独闯入这篷帐中来,想必是早已有了准备,这姓名、出身,也不用保守机密了。”

左少白道:“告诉你亦无不可,在下叫左少白。”

一痴大师道:“左少白,那是左家之后了?”

左少白道:“不错,你们九大门派,和四门、三会、两大帮中人,都参与了屠戮左家之事,在下总归要找他们偿命。”

悟因子道:“那左鉴白是你的什么人?”

左少白道:“先父。”

悟因子点点头,道:“我们问的够了,阁下还有什么话说?”

左少白道:“白鹤门惨遭屠杀,起因就是你们四大门派的掌门人,突然被杀,对么?”

一痴大师道:“不错,不过,此乃天下人人皆知之事。”

左少白道:“四位上一代掌门人被杀,不知何以会怀疑到我们白鹤门的身上?”

法正大师道:“那时,因为令尊在敝派等掌门人被害之前,突然出现在烟云峰上,此事早已传遍天下,想你定是知道了。”

左少白道:“我不信如此简单。”

一痴大师脸色一整,说道:“就是告诉你整个详情,你也无法挽救令尊、令堂之命。”

目光一掠悟因子等,接道:“你是放下兵刃就缚呢?还是要我等动手?”

十三年来蕴藏在他心中的仇恨、疑团,即将揭开,左少白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淡淡一笑,说道:“来日方长,大师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在下既然找上门来,纵然是四位有意逐我离开,在下还不愿走呢!”说着话,缓缓走了过去。

他年纪不大,但却有着凌霄干云的豪气,面对四大门派的掌门人,神态镇静,侃侃而言。也许是他的豪情,震住了四大门派的掌门人,一时间,竟然使四人暂时打消了动手的念头。

法正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就凭你这份胆气,也该让你死得明明白白,无恨无怨。”

左少白长长吁一口气,道:“也许在今宵之中,白鹤门唯一生存的人,埋骨在这回雁峰上,那只怪我学艺不精,死而无憾。但存在我心中的疑团,不能解开,死难瞑目!”

悟因子道:“好!你说吧!”

左少白道:“四位掌门人,都是名重江湖的名门大派,左少白相信你们,都不致虚言相欺,如是四位能够提出确证,十三年前贵派的掌门人,确为先父所害。也不需四位动手,在下即当四位之面,自作了断。”

悟因子接道:“诺不轻许,施主未免立誓太重了。”

左少白肃然说道:“左少白言出必践,道长但请放心,但如四位提不出确证,不知四位要何以自处?”

时尚兴道:“小娃儿,兹事体大,以我等身份,也不便对你许下诺言,不过老夫当尽力使你尽解心中疑团,瞑目受死就是,但在我和诸位道兄解去心中疑团之间,倒是先有几句话,要得问个明白。”

左少白道:“这约法虽不公平,但就目下情势而论,在下是只好接受了。”

时尚兴轻轻咳了一声道:“五年前渡过那‘生死桥’的,可就是你呢?”

左少白道:“不错。正是在下。”

悟因子接道:“江湖上传说,数十年前,名驰武林的王剑、霸刀,全都归隐于‘生死桥’后,不知是否还健在人间?”

左少白略一沉吟,道:“两位老人家,都还健在。”

傲视武林的四大门派掌门人,似都突然被人在前胸打上了一拳,心中震骇不已,沉吟半晌,才由法正大师接口问道:“你可都见过了?”

左少白心中暗道:“两位恩师,虽已数十年未履江湖,但他们的威名,似是仍然震慑着武林人心。纵然据实而言,也是有益无害。”当下接道:“见过了。”

悟因子道:“王剑、霸刀,已成武林绝响,想不到数十年后,却有人继承了他们的绝技,重现江湖。”

一痴大师接道:“屈指算来,小施主留在那‘生死桥’彼岸,已该有五年时光了。”

左少白道:“不错,在下在那‘无忧谷’中,居留五易寒暑。”

时尚兴轻轻咳了一声,道:“五年时光,就一个学武之人而言,不算长,但也不算很短,不知阁下是否已得两位老前辈的衣钵传授?”

左少白心中暗道:“这倒不能给他们说的太明白了。”含含糊糊的说道:“两位老前辈武功深博,浩瀚如海,在下幸得垂青,也只是尽我心力,至于学得好多,那就很难说了。”

一痴大师等相对默然,久久不言,篷帐中一片沉寂。

左少自重重咳了一声,打破沉寂,接道:“诸位所间,在下已据实奉告,诸位也该依约以释在下闷在心中的疑团了。”

悟因子道:“敝派等邀约天下九大门派,以及四门、三会、两帮中的首脑,聚会于烟云峰上,想一举解决武林中所有的纷争、仇恨,此等慈悲胸怀,是何等的博大,令尊却为了一点私情,暗下毒手。”

左少白接道:“天下英雄皆知其事,何以见得是先父暗下的毒手?”

法正大师道:“老衲等近曾查勘此事,除了令尊夫妇之外,再无去过烟云峰之人。”

左少白道:“就算先父赶巧出现在烟云峰上,那也不足证明就是先父下的毒手。”

时尚兴道:“既非令尊夫妇下的毒手,小兄弟可能指出那真凶是谁么?”

左少白呆了一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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