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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五星好评[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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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晚,大汗淋漓,他剥自己的睡袍剥的轻车熟路,但等早上除了一身的痕迹,就宛如一个春。梦一般,半夜来晨时离开,若不是他有心跳声,这种情况怕是见鬼了,莲生试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当做证据,但张嘴想咬他手臂或者肩头的时候,那人总能发觉,及时的低头封住他的唇,压着他抵死。缠。绵。
  他在床上喊了好几次谢忠,因为莲生怀疑这个人就是他,但回应他的只是那人嘶哑的喘息,更加用力的压着他,让他小腿直打颤。
  仅此而已,那人从未在床上说一个字。
  每晚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爬进自己的被窝,压着他大汗淋漓的运动,他连反抗都没力气反抗,莲生已经非常注意了,他不碰谢忠送来的东西,小心翼翼,但每当入睡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被人为所欲为,莲生觉得自己肾虚的厉害,农家乐那晚,那人是初次,弄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做,但现在已经是一个优秀的老司机了,花样一次比一次玩的多。
  莲生在别墅的时间越来越长,去公司的时间越来越短,导致愈炳佰想见他一面太难了,一天他好容易提早下班,去莲生的房间找莲生。
  但他只见到了站在门口的谢忠。
  “先生累了。”谢忠温吞吞的说了一句,鞠躬道:“他不想见你。”
  “愈家轮不到你来和说话”愈炳佰眯了下眼睛,抬手就给了他谢忠一巴掌,山庄里没其他的人,他明明可以成事的,他越仔细想想,那个打昏他的人就是谢忠。
  做他们愈家的狗,还想咬主人,愈炳佰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就像把谢忠赶走,但遗嘱上标明,谢忠是愈恩辉特意留下照看愈南的。
  “让他进来。”这时房间里的莲生说话了,愈炳佰心绪平了一些,推开房间门进去。
  房间内,莲生正在拆一个包裹,他看到愈炳佰进来,抬抬下巴,让他坐。
  “小叔,你那天——”
  莲生一脸无辜的抬头打岔道:“那天什么?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一副和愈炳佰完全没发生任何事情的样子,这样是最好的局面,愈炳佰心里也清楚,不管这个是不是他的亲小叔,但在外面,他就是自己的长辈,可看到莲生这样的态度,愈炳佰忽的站起来,表情变得有些可怕的抓住了莲生的手,“你知道的。”
  “你是疯了吗?”莲生表情未变,示意他放手,“需要我请愈家本家和分家的人来看看吗?”愈炳佰也不嫌恶心,他都给他台阶下了,还想怎么样,愈家困了愈南大半的年华,怎么,还想继续吗?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愈家能这么财源滚滚,归其原因是因为我。”莲生露出平常的笑容,“你现在该做的是管理好愈家的产业。”
  “只有我能保护你,你知不知道,这里都是一些豺狼虎豹。”愈炳佰没松手,而是在激动中把莲生又拉进了一些,但这一拉近,他蓦的看到莲生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红着一块暧昧的痕迹,与此同时,莲生推开了他,他静默了几秒,是谁?!是谁动了他们愈家的锦鲤,这几天愈南一直在别墅了,连公司都很少去,没有机会接触到其他的人……半响,愈炳佰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扭头朝站在门口的谢忠看去。
  “你出去吧,冷静冷静,谢忠你进来。”莲生不想花精力和愈炳佰纠缠,没什么意义。
  等谢忠把愈炳佰请出去之后,莲生从包裹的箱子里拿出一本书,迎面朝谢忠扔过去,“我累了,你给我读读睡前读物吧。”
  谢忠俯身把地上的杂志捡起,看到封面上穿着火辣的两个男人时,他拿着杂志的手一顿。
  莲生撑着脑袋,带笑的声音透着一点跃跃欲试,“记得读的有感情一点哦。”
  作者有话要说:  莲生:我这是在扯你的马甲。
  谢忠:你这是在找日。


第38章 锦鲤老男人
  谢忠翻开手里的杂志; 他翻动了几页; 似乎在找合适的内容的,你这本杂志压根没有合适的内容,他把视线移向了床上的莲生; 似乎是叹了口气; 重新翻到了第一页,开始给莲生读所谓的睡前读物; 他是莲生的贴身管家,家主让他做什么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莲生经常不按常理出牌,他已经渐渐适应; 但他适应; 下一次莲生往往会让他有瞬间是完全措手不及的; 这本色/情读物应该是在挥山庄的那次莲生在情趣用品店买的。
  房间的桌子上还摆着箱子,刚刚这本杂志就是从那个箱子拿出来的,谢忠无法想象,除了他手里的这个,那个箱子里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惊喜。
  谢忠整理好情绪; 面无表情的朝莲生回道:“我知道了,先生,我尽量读的有感情。”
  随着这句话落地; 谢忠开始读了,他温润的声音在莲生耳边响着,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楚; 可是明明读的内容是大尺度的,但他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读了出来,好像莲生让他读的只是简单的语句,而不是一本色。情杂志,房间内静悄悄的,就连其他两个在整理床褥的仆人都下意识放轻手里的动作,害怕喜怒无常的老爷下一秒也让他们读色。情杂志。
  “停,你别读了,把灯光了,我困了。”实在是读的索然无味,完全激不起任何高昂的情绪,这么撩他都接下来,似乎不是每天如狼似虎爬上他床的人。
  莲生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要休息了,谢忠没什么表情的把手里的杂志合上,他低垂着眼眸把杂志在桌子放好,示意房间里听得面红耳赤的仆人出去,等仆人走了,谢忠把床幔掩好,然后把卧室的灯关了。
  但就在他放低脚步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床上的莲生忽然开口了,声音里都是捉弄的意外,让谢忠眼皮都跟着跳了一下。
  莲生一字一句道:“谁让你走的?”
  “……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黑暗中门口的谢忠声音没了一点温润的感觉,呼吸平缓,让莲生觉得异常的熟悉,他透过床幔朝那个身影看去,有些迷糊的眼眸变得有些清明,他眯了眯眼,慢慢道:“当然有事,你过来。”
  谢忠这次没有迟疑,径直走过去,在莲生的床边停下脚步,等着莲生的吩咐。
  床上的莲生在静默几秒之后忽的冒出一句:“你,把裤子脱了。”
  五个字让房间内陷入了难以言喻的一股尴尬,床边的谢忠呼吸有片刻停住,莲生隔着床幔看他,继续笑着道:“没听到吗?把裤。子脱了。”脱了让他检查检查。
  “……是。”随着谢忠嘴里的一个字的落地,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衣裤解开的稀疏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十分的旖旎和暧昧,好像这里即将发生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半响,谢忠轻声道:“先生,可以了。”
  莲生半躺在床上,黑暗的房间中,床边人的身影隐隐和以往爬上他床的人重合在了一起,他了若指掌的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撩开床幔的一角,看着床边的人,视线从上到下的巡视,仔细的打量。
  谢忠平时看着瘦弱,但脱了裤子,两条腿看着笔直又健壮带着年轻人拥有的力量和荷尔蒙,他看够了之后说道:“把内。裤也脱了。”
  听话的这次谢忠没有了动作,他抬起一直低垂的下颌,看向莲生,两人视线在黑暗中交汇,沉默了几秒,谢忠盯着莲生的眼睛,直言不讳:“先生,你是需要我伺候吗?”
  莲生:“这你不用管,把内。裤脱了,乖,我就是用眼睛看看,不动手。”
  “……”谢忠抿了下嘴角,迟疑间,莲生笑意盈盈的声音继续说道:“谢忠做事有点效率,JJ是你自己掏。出来还是让我拽出来?你选一个。”
  谢忠:“……”
  “看来你想让我动手直接拽出来啊。”莲生撑起来了身子,他赤脚下床,兴致很高的靠近谢忠,“宝贝,我会很轻,很小心的。”
  谢忠:“……”
  然而就在此时,房间外哒哒哒的传来了细碎焦急的脚步声,有仆人咚咚的敲门,高喊道:“老爷,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一句话把房间内旖旎的气氛全部打碎,也让两个人回过神,莲生的手才伸到半空,谢忠抬手握住带着一点亲昵的味道,但语气依旧恭敬:“先生,你先等等,我去看看大少爷。”说着谢忠不慌不忙的把裤子穿上,打开门去外面问仆人是怎么了。
  愈炳佰死了。
  死亡原因是猝死,就死在浴室,第一个发现的是他的妻子,丈夫在浴室里总是不出来,他进去一看,人倒在地上,尖叫了一声,等医生赶到的时候,早没了气息,已经死亡了。
  愈家平时都有私人医生每个月定期检查身体,医生都是国内外享誉的专家们,医术完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愈炳佰三十岁都不到,也一直在坚持健身各项运动,查看他以往的体检报告,身体是非常健康的,谁想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亡了。
  愈家今年真是多灾多难,先是愈恩辉死了,然后愈家本家的长子又死了,前后的时间相隔一年都不到,虽然有警察法医等搜寻证据进行调查,但愈炳佰的死亡不是人为的,是属于意外死亡。
  不到一年的时间愈家接连丧事,愈家又是豪门大户,加上前不久愈恩辉死亡的时候把异常给了一个据说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弟弟,八卦帖子的各种猜测层出不穷,都在猜测愈南的真正身份,现在愈炳佰又死了,这可是愈家的长子,也是继承遗产最合适的人,所以在鉴定愈炳佰是猝死之后,愈家分家的人极力让警察再进行调查,其实就是要重点排查是不是愈南为了遗产下的手,愈家的人都知道,愈家的公司都是愈炳佰和其他的叔伯在打理,愈炳佰是本家的人,愈南只是一个空挂着愈家家主的人。
  然而,莲生有不在场的人证,他那天晚上是和谢忠在一起,时间上就不可能行凶,他不在现场是既定的事实,但愈炳佰死之前的几个小时是在他房间的,和他进行的交谈,回房间之后没几个小时就死了,实在令人怀疑,在愈家分支的各种施压以及莲生有最大的作案动机,警察曾一度把怀疑目标锁定在他身上。
  光是做简单的笔录就做了好几次,询问莲生,愈炳佰和他两个人在房间内交谈了些什么,就连谢忠都无可幸免的被盘问了好几次,因为有很多人仆人看到,愈炳佰在进莲生房间之前动手打了谢忠。
  不过,莲生和谢忠能相互证明两人不在场,而且事情确实和他们没有关系。
  “愈先生,那我请问,你既然和谢忠在一起,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警察把莲生和谢忠分开询问,这么做无非是害怕他们两个人串供,负责莲生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问的很认真,不放过一个细节,边问还边观察莲生脸上的神情,其实也是在观察莲生有没有心虚有没有撒谎。
  在一起干什么吗?莲生露出微笑,“我可以保密吗?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不行,愈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小女警察公事公办的说道,他刚刚问了莲生,愈炳佰来他房间说的是什么,莲生实话实说,说出那么劲爆让人咋舌的事情她都只是愕然就没有其他的了,所以剩下的她完全不是问题,只要面前的嫌疑者实话实说就行了,实话实说才能尽早的洗脱嫌疑。
  “好吧。”莲生悻悻的摊开手,慢悠悠的说道,“在晚上10点到11点的这段时间,我和谢忠在我的房间里,我让他给我读了睡前读物,读了多长时间都记不清了,但他翻了差不多三页纸,读完之后他让房间里的仆人出去了,我让他关了灯,然后……”莲生停顿了一小,笑道:“黑夜中,我让谢忠自己脱下了裤子,但我想看更多,在我即将动手亲自脱下他的贴身内。裤时,仆人就过来说愈炳佰出事了,打断了我的计划。”莲生就像是在讲一段**一样的侃侃而谈,没有丝毫的打顿,把事情讲的活色生香维妙维俏。
  “……”小女警察拿在手里的笔的笔尖停了下来,什么……关了灯,脱贴身的内裤?这就是豪门密事吗?禽。兽啊,刚刚那个谢忠虽然待人处事很有经验,但一看年纪就很小,这位,都三十多了……有这个爱好?
  小女警察脸上的惊愕和谴责毫不掩饰,看莲生的表情仿佛他是一个残害幼苗的恶棍,半响她干巴巴的吞了口口水,机械的继续问:“你的,什么计划。”
  “警官,你这个问题超过了本案相关的内容。”莲生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刚刚谢忠在被带走时候倒好的茶,他温柔的一笑,“但我是非常诚实的,既然你问了,我自然是说实话,我的计划是把我的年幼的管家拖上床,行鱼水之欢,这并不犯。法吧,你情我愿的事情,不信,你可以找谢忠核实,我讲的非常的仔细,没有任何一句假话。”
  小女警察嘴巴完全变成了哦形,好一会她干咳了几声,把笔放到胸前的口袋,合上手里的笔录本,努力稳住脸上的表情:“恩,愈先生可以了,谢谢你的配合,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再联系你。”
  莲生微笑:“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尽的义务。”
  愈家本家的人就四个,人很少,这会愈炳佰不在了,用餐的时候,偌大的餐桌上只有了三个人,更显得更加空落落的,本家的宅子本来就阴森森的,但现在又死了一个人,莫名更加让人害怕,在三个人就位之后,谁都没有说话,更让大厅飘荡着一股渗人的感觉,就连平时喜欢说话的愈可欣也异常的安静,她的父亲去世,大哥也跟着不在了,对于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不说警察,莲生其实有些奇怪的,愈炳佰还那么年轻,身强力壮的,怎么会猝死?工作压力再大,但愈家现在顺风顺水,也没有资金周转不灵,或者是银行借贷等不利的事情,他和妻子才结婚一年不到,一切都走的顺顺当当的,没想到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去世了,真是世事难料。
  莲生抬头朝谢忠道:“让若丹丹下来一起吃吧,她一个人太冷清了。”若丹丹是愈炳佰的妻子,愈家家大业大,若家虽然也小有资产,但她嫁给愈炳佰好多人都说是女方高攀了,这是嫁入了超级豪门。
  不过若丹丹嫁到了愈家,虽然过着非常豪气的生活,但愈家的规矩也非常多,不说其它的,愈家有一项规定就是外嫁进来的媳妇是不和本家的人在一起吃饭的,后厨会单独为他备好饭菜送到房间,所以不管什么场合,只要不是愈家本家血脉的人是不让上桌的,现在愈家的家主是莲生,公司的事情他没实权,但让侄媳妇下来吃个饭他还是能做到的,而且人刚刚丧夫,莲生让谢忠去请她下来的原因一部分是觉得他可怜,最大原因还是怕这个女人想不开而已,别的他没多想。
  他是好意,但谁知若丹丹红着眼眶下来之后,看莲生的眼神都是恶心,若丹丹长相不差,但也不算美,最起码不是那种身材好的美女,她长得有些微胖,身高也不是很高,莲生目测了一下,可能还没有一米六,下巴上有一颗黑色的痣,据说当时愈恩辉找人看过,若丹丹是旺夫的命。
  愈家很迷信,相信鬼神的东西,因为愈南这尾锦鲤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所以相看嫁到愈家的女人,都是找人特意算过的,你可以长得不好看,但你一定要有福气。
  若丹丹精神看着十分不好,但他看莲生的眼眸弥漫着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在叫了莲生一声小叔之后,她没再多说话,自顾的找了离莲生最远的位置坐下,完全把莲生当空气了。
  莲生:“……”他招谁惹谁了?……看来愈炳佰对他的心思这位妻子并不是完全不知情,不然这位侄媳妇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吗,这个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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