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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治愈的那些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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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小的时候不小心摔到过头,所以……偶尔会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嘴特别利索,人也勤快,哈哈。”
  “……”邬棋看着他傻乐,没说话。
  “你可以直接叫我小焦,小熙,随你怎么叫都行。我记得你哥叫你小棋,那我也能这么叫你吗?”焦臣熙期待地看向他。
  “……”邬棋还是没说话。
  焦臣熙犯难地挠挠头:“不喜欢?总不会在家里也要叫你邬总吧?”
  “……可以。”
  邬棋淡淡开口,吐出两个字,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焦臣熙。
  听见邬棋终于开口答应了一声,焦臣熙又咧嘴笑了一下,问:“小棋,今年多大啦?”
  邬棋没继续沉默,而是轻轻说了一句。
  “你不是医生吗?”
  言外之意就是:‘医生都有病人的基本信息,我怀疑你在明知故问。’
  焦臣熙面露难色地缓缓抬起手臂,食指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众所周知,焦某是个小时候撞了脑袋的傻子。
  邬棋乖乖报上来:“23。”
  “好巧啊!我再过9个月也23了。”
  “……”
  邬棋没再接茬,而是抬手指了指二楼扶手梯上去,左手边第二道门。
  “你的房间在那,需要我……”话说到一半。
  “需要!谢谢。”焦臣熙立马笑嘻嘻地点头抢答。
  邬棋没多说,直接提起他的箱子,率先上了楼。
  等焦臣熙处理好自己的各项搬家事宜,把东西都放置妥当后,漫步来到窗边,随意瞥了眼楼下的前庭小院。
  主路两侧铺满了绿地,左侧是一片小鱼池,右侧有一条用灰白色石板铺出的小路,路到中间分开形成两条岔路,一边直通小菜园,另一边通向一个栅栏围成的小花圃。
  里面正在给花浇水的邬棋冷不丁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正巧对上焦臣熙的视线。
  “嘿嘿。”焦臣熙支肘,隔空给了他一个微笑,透过窗玻璃摆了摆手。
  邬棋对此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就弯腰拎着小水桶离开了。
  还是个蛮有礼貌的孩子。
  焦臣熙在内心称赞了一番,又翻开自己的小本本,记了几行字——
  平时会做家务,生活方面仍保持一些规律,情况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然后把小本本收好。
  又拨通了房宁的电话,简单汇报下当前状况,并被告知几十分钟后,邬棋的二叔会开车过来。
  “二叔?”焦臣熙重复了一遍。
  “嗯,人刚从国外回来。听说了小棋的事之后,就马上赶了过去,说是要看看他。”房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焦臣熙思忖片刻,谨慎地问了句:“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想知道邬棋和他叔叔的关系很好吗?”
  “在小棋小的时候关系很好,那时候二叔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房宁顿了顿,说道:“而且听邬叔叔说,比起整天、朝九晚五的爸爸,小棋那时候更喜欢能陪他一起玩的二叔。”
  “后来二叔去国外做生意,和家里联系就少了,后来就在外面扎根定居了。我和二叔不是很熟,也只是在邬叔叔的葬礼上见过他一面。”
  房宁说完,又补了一句。
  “但我有提醒过他,和小棋说话时尽量避免一些敏感的话题。”
  焦臣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我会转告他。”
  因为并不知道这个二叔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焦臣熙也并不能完全放下心来。但如果邬棋对他仍抱有好感,那适当的聊天疏导也并非是件坏事。
  于是小心翼翼地去敲开邬棋的房门,想跟他转告这件事。
  一开门,眼前的一切让焦臣熙眼角不留痕迹地一抽。
  因为在这房间里,床铺上的枕头被子乱七八糟地摆着,地上的纸片纸团也随处都是。
  于是他略带歉意地看向邬棋,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邬棋无力地摇摇头,似乎有点没有耐心。
  “没在睡觉。有什么事吗?”
  “额……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房先生刚才打了电话来,说你刚从国外回来的叔叔要来家里做客。”之后又补了一句:“怕打扰你休息,就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邬棋的表情难以解读,沉默了片刻后。
  “知道了。”
  说完就又把自己关进屋子里。
  门外,焦臣熙轻吐一口气,转身下了二楼。
  坐在沙发上不禁蹙眉沉思,想了想又把小本本拿出来,在保持生活规律那一条圈出来,画了个问号。
  回想起刚才房间的一片狼藉,还有那满地的纸张,隐隐约约好像还看见了几张用铅笔打上的画稿。
  焦臣熙赶紧收起小本本,掏出手机搜索关键字——邬棋、画画。
  虽然前一天晚上简单地调查了一下邬棋的个人资料,但是在兴趣爱好这一栏里,可并没有绘画这一项。
  “!”找到了。
  他惊异地发现,在几年前的一篇冷门文章里,有一幅署名为黑白棋的插画,而邬棋似乎就与这位化名黑白棋的画家有些关联。
  焦臣熙对这个搜索结果表示意外不已,于是立马化身吃瓜群众,又在微博搜了些相关内容,不过有些言论似乎都被公关掉了。
  大体来讲就是,黑白棋从大学时期热爱绘画并发表了一些作品,而此后不知什么原因,销声匿迹。被有心人爆料黑白棋其实是现在光锐娱乐的总裁邬棋,而退圈原因就是为了继承过亿资产。
  焦臣熙看完心事重重地抬起头,打算晚些时候和房宁聊聊这些事。
  转而瞥见窗子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大门口。
  不禁错愕:“不会吧!二叔?这么快就来了?”
  迅速抬头看了眼楼上邬棋的房门后,果断跳下沙发跑去窗边,密切关注着那辆车的一切动向。
  与此同时,之前还紧闭的房门这会儿恰好打开,邬棋缓缓走出来,随手把门带好。
  刚换了身舒适得体的衣服走下楼,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抬头瞥一眼正趴在窗边看外面的焦臣熙。
  后者不经意地一回头看见邬棋,装作‘好巧!’的样子。
  “小棋你下来了。你看!门外面停着辆豪车。哎!那位就是你叔叔吧?”
  焦臣熙指着刚从车上7下来的中年男子,头顶反光,发量感人,体型还稍稍有些发福。
  闻言,邬棋探头过去也朝院门口看了一眼,确认后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去开门。
  在院子内和二叔简单的寒暄问候了几句。


第3章 CH 3
  ——他们需要的不是那些略带抱歉的关心,而是心灵上的保护。
  邬棋的二叔名叫邬庶。
  走南闯北好些年,一直没有机会回国来好好看看自己的小侄子。最近一次,还是在哥哥的葬礼上,他匆匆赶回来又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连句话都没顾得上说,就匆忙上飞机离开了。
  再回国的时候,竟然得到了邬棋患有抑郁症的消息。这次,他不能再一走了之,说什么都得来看一眼。
  邬棋坐在邬庶的对面,沉默着低头看茶杯中还散着热气的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为旁人的焦臣熙,很有眼力见地给两人各倒了杯热茶。邬庶接过杯子时还客气地对焦臣熙道了谢。
  “焦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慢聊,我就先……”焦臣熙摆手笑着,一边指了指楼梯的方向,示意自己回避。
  于是转身上了楼,客厅里只剩这对叔侄俩。
  “小棋啊,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七岁的时候做的,上面的图案还是你自己画上去的呢。”
  邬庶乐呵呵地拿出一个软陶泥捏成的哆啦A梦,小小的一个,躺在他的手心里。
  邬棋抬头看了眼,那涂色和制作手法,明显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个小孩子之手,但在当时可是正经耗费了他一番辛苦。
  “记得,这是我送给叔叔的礼物。”邬棋淡淡说道。
  脑海中明明可以回想到当时的场景,却再无法感受到和当时一样的愉悦和成就感了。
  邬庶朗声笑了笑:“是啊!大哥还因为这事把我好一顿埋怨,说你小子偏心眼。”
  把哆啦A梦重新收好,邬庶起身坐在邬棋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叔叔知道,你从小就不爱给家里人添麻烦,这次也是自己提出要搬出来住的吧?”
  邬棋点点头。
  见他一直保持着这副冷淡的态度,邬庶这个当叔叔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刚开始得知邬棋的病情,他完全不敢相信,明明小时候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怎么到现在说病就病了。
  “小棋,凡事不需要过于完美,你对每件事情都太认真对待了。”
  “……”邬棋静静地听着。
  “我看小宁那孩子对你挺好的,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叔叔在国外,有些事不能及时赶来。你爸又走的早……”
  邬庶叹气,手掌轻拍了拍邬棋的后背。
  “这几年苦了你了。”
  他看着坐在旁边丝毫不为所动的邬棋,心里不由得愧疚感升起。
  “好在小宁给你请了医生,这段时间,你就专心调理,公司的事情就不必操心了,什么都不比自己的身体重要,是不是?”
  “……嗯。”
  邬庶搭着小侄子的肩,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东说西。邬棋也时不时地开口搭腔,尽管他并没有什么语气感情。
  两层楼之间的楼梯口内侧,焦臣熙坐在台阶上靠着墙。刚才他上了楼梯后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不放心地偷偷留在这听了一会儿。
  叔侄两人的这段对话,他全听在耳朵里,面色也随之凝重了几分。
  此后,叔叔又和邬棋聊了很多以前的事。
  期间,甭管是开心的还是更开心的,邬棋偶尔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或是跟着点点头,但大部分时间只是默默地坐在原位,一句话不说。
  终于等到邬棋叔叔走后,焦臣熙小臂撑着二楼扶手,不放心地朝底下正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发呆的邬棋多看了两眼。
  ——果然,小棋的状态变差了。
  那天,邬棋独自一人待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几个小时。
  晚饭过后,焦臣熙看着邬棋把药吃完,才回了自己房间办公。
  焦臣熙合上笔记本,顺便看了眼时间。
  “已经七点了?”
  突然想起房宁协议中提到过的,在治疗期前几日需要定期告诉他邬棋的情况,于是打了通电话给房宁。
  简单汇报完了当前的情况,又顺带了解了关于邬棋与黑白棋之间的一些事。
  “……没错,那是小棋。”
  房宁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他犹豫了片刻,把事情娓娓道来。
  “小棋大学读的是金融专业,但他从小就喜欢画画,就算是和专业毫不搭边,他也会把闲下来的课余时间用来画画。”
  焦臣熙拿出笔和小本本,打算跟着记些关键信息。
  “起初他只是简单的画些……不,应该说是临摹。抱歉,我不太懂这些。”
  “差不多是在大三的时候,他才开始用黑白棋的名字在网上发表了一些作品。”
  说着,房宁叹了口气。
  “至于后来没再继续坚持下去的原因,他不主动说,我们也不会多问。”
  房宁像是知道焦臣熙下一句会问什么似的,紧跟了一句。
  “如果你想问网络上具体被删掉的内容,我无可奉告。但请你放心,都是些于公司不利的言论,其他我知道的全部内容,都一字不差的说给你听了。”房宁淡淡说道。
  “好,谢谢。”
  焦臣熙点头的同时又不禁诧异,像房宁这么谨慎的人,肯如此轻易就交代了?
  “你真这么信任我?”
  “医患之间最基础的不就是信任吗?”电话那头的房宁笑了笑:“更何况,我确信你不会说出去。”房宁令人不爽的态度和当时在医院坑蒙拐骗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焦臣熙无奈,对此已经不以为意了。
  挂断电话后,重新打开笔记本,在房间里查查资料、写写笔记,直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
  当焦臣熙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一番后,跑到邬棋房门口敲了敲门。
  “小棋,吃过早饭了吗?”
  “我煎了两个荷包蛋,你要是还没吃,就出来吃一点。”
  焦臣熙趴着门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他又试探着叫了几声。
  “小棋?小……”
  房门霎时打开,把焦臣熙吓了一跳。正要出门的邬棋见人也愣了一下,赶紧摘下耳机,呆木地问了句。
  “焦医生,有……什么事吗?”
  原来关起门来听音乐呢!怪不得昨天按门铃那么久也没人出来开门!
  焦臣熙缓了缓神,干笑两声,故作慈祥地问:“早上吃饭了吗?”
  邬棋点点头:“嗯……吃了一点。”
  焦臣熙:“药呢?”
  邬棋:“也吃了。”
  “真是个乖孩子。”焦臣熙满意地笑着点点头。
  可当他一眼瞥见邬棋身后的卧室,笑容倏地滞在脸上,因为这场面属实是有些一言难尽。
  焦臣熙把邬棋领到楼下的餐桌前,坐下。
  轻咳了两声,认真地说:“小棋,我和你哥详细地了解过你的情况,他说你是个懂事又听话的孩子。”
  “所以,跟我说说,上次收拾屋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尽管焦臣熙比邬棋小了快两岁,但语气却像是个大哥哥对一个大孩子说话似的。
  邬棋摸了摸鼻子,老实交代说:“前几天搬进来的时候,收拾过一次。”
  焦臣熙问:“最近一次?”
  邬棋肯定:“最近一次。”
  焦臣熙点点头,顺手把煎蛋切成几块,习惯性用叉子叉着一块先喂给身边的人。
  “……”
  邬棋呆呆地看着递过来的一口蛋白,似乎有些意外,摇摇头憨憨拒绝。
  见状,焦臣熙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可爱的大男孩。
  又不禁想起他的那个把自己算计到没脾气的哥哥房宁。
  心里暗自吐槽:和他哥哥相比,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简直就是小天使!
  “其实小棋,你可以不用这么拘束,我们既然要治病,就要先培养感情,培养感情至关重要的一环是什么?”焦臣熙自问。
  又自答:“是成为好朋友。”
  “那么成为好朋友的第一步又是什么呢?”
  邬棋:“……”
  “对!就是互相了解。”焦臣熙自导自演似的,还打了个响指。
  “名字是用来给人叫的,所以要尽可能的拉近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就不能浪费了名字这一资源。比方说焦医生这个称呼,就很不可取。”
  焦臣熙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角,放下餐具。
  “你看啊,每一次叫我焦医生,都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有一种心理暗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长此以往,这种心理暗示就会在你心里扎根。”
  邬棋微微皱眉:“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焦臣熙托腮想了想,蹙眉说:“我上学的时候,同学都爱叫我焦疯,说我是典型的人来疯。”
  起初大家对焦臣熙的称呼并不是‘焦疯’,而是‘焦疯疯’。
  虽然他自己对于人来疯一点并不否认,但是‘焦疯疯’这个名字实在是奇怪的很,他本人多次表示不满,大家又不肯老老实实叫他本名。
  最后双方折中,表示各退一步,于是才有了‘焦疯’这个称呼。
  邬棋抿抿嘴,显然并不认为‘焦疯’这个名字就有多合适。
  他想了半天,问:“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可以叫你焦老师吗?”
  焦臣熙愣住,对此表示极大的意外,于是干眨了几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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