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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难为 妻主太嚣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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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告退!”太监总管见赵想然回话,这才应声躬着身出了仙乐宫。
“娘娘,你的病……为何要去椒房殿,太后她一定是要逼迫你做些什么……”巧香心急的说道,她知道自家娘娘有多苦,以身犯险之事可万万不能做的。
“巧香,你跟了我有二十几年了吧!今年本宫就放你出宫,找个平凡之人嫁了吧!本宫可能活不长了……”赵想然将巧香拉坐在床边上,拍着她 的手低声说道。
“娘娘,你说什么呢!娘娘会活的好好的,巧香还得伺候您一辈子。”巧香想到自家主子的病,便掉落下眼泪。
“巧香,我自己的病自己有数,若是为了活下去见他一面,我也不会食毒。如今已经见到了,本宫已经毫无遗憾了!”
“娘娘……”巧香泣不成声,这都是命!命运百般捉弄,还是回到了原点。娘娘这是后悔了……
“替本宫梳洗打扮,本宫要去见见太后……”赵想然凉薄一笑,这次不管是什么后果,她决不再伤害皇上。
※※※
赵想然来到椒房殿门口,命人通报,这才进了殿门。她见高坐上的温岚莺,施了一礼道:“太后万福金安……”
温岚莺并未理会她,这女人养尊处优惯了,她三番四次请她来,谁给她的胆子赶推了她的召见,就让她端着身子让她解解气。
赵想然见太后不叫她起身,只好维持着原先的动作。时间一长反而头昏目眩,她歪了歪身子,险些栽倒在地……
“娘娘,你没事吧……”巧香赶忙扶住摇摇欲晃的赵想然紧张的问道。
“皇贵妃这是怎么了!看你病怏怏的样子,看来病得不轻。来人,给皇贵妃看座吧……”温岚莺适可而止的说道。
“咳咳……今日太后召见臣妾,咳咳!可有什么重要的事。臣妾久病缠身,这才并未来给您请安,太后莫要怪罪臣妾好!”赵想然掩嘴不住的低声咳嗽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哀家与皇贵妃有要事相谈。”太后挥了挥手,将其一干太监公主都打发走。
赵想然见此,便对巧香道:“巧香,刚才我们来椒房殿时,本宫觉得有些冷,你去把本宫的披风来拿。”
直到巧香出了门,殿门才关紧。温岚莺端起茶盏吹了吹气,慢悠悠的道:“这些年,皇贵妃有意逼着哀家,过的倒是清闲得紧。”
“太后恕罪,臣妾常年病魔缠身,很少踏出仙乐宫。前些日子又掉落湖中,旧病不去又添了新病。若不是太后几次相邀,臣妾恐怕此时正躺在床上呢……”赵想然凄惨一笑,她拐着弯说她不通情理,也不知这妖妇听懂了没。
“听说泫然皇弟回了东玉,想必皇贵妃已经知道了吧……”温岚莺淡淡的说道,见她脸色一下惨白无色,不由勾唇讽刺。这女人还是没有断了对端木泫然的窥视, 也好!接下来的谈话想必会很顺利。
“哀家可还记得贵妃十七岁时与十七岁的皇弟郎情妾意的画面,哀家可还记得清晰,你们俩的事也曾在皇宫内传为佳话。听说那时的贵妃与皇弟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惜造化弄人。郎归去,妾意付出东流,事过四年也不知贵妃可曾惋惜……”温岚莺淡淡的说道,当年这还是她一手策划,将其拆散的呢!
赵想然见太后说其当年之事平然无波,到让她心痛难忍。她忙掩饰性的撇眼低咳道:“咳咳,太后事过多年,还是莫要提起,以免遭人非议。”
“呵呵,也罢!此次邀你前来,哀家自然是有事吩咐你。”温岚莺站起身,迈步走向坐着的赵想然,见她身子不住的轻颤,不禁笑的十分温柔。
赵想然心一紧,这事何意?是想让她做什么……
温岚莺笑了笑,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碧玉瓶子,她塞到她的手中淡淡的说道:“这是消・魂引,你应该明白哀家的意思。明日哀家设了酒宴,皇上和各嫔妃都会来,哀家希望你给皇帝吃了。”
“不……”赵想然惊呼,她怎么忍心下药给皇上,那是一直待她如宝的表哥啊!
“哀家知道你会做出明确的选择,你要明白!当年要不是你给唐楚楚下了白露娇,害死了你姑姑,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听哀家的话,将这药下在端木弑的酒杯里,哀家保你一世无忧,将你下嫁给端木泫然。这笔交易,与你与我 ,只好不坏!你可要想清楚……”温岚莺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太后真的能,让我下嫁给泫然王爷。”赵想然诧异的问,当年她迫使她嫁给皇帝,也是拿淑妃娘娘之事要挟她,她不得不嫁给皇上,她不想让泫然哥哥认为她是个恶毒的女人,所以她披上嫁衣的那天,他和亲洵北……
“当年是哀家一时糊涂,才将你嫁给皇上!现在想想,到是有些惋惜……”温岚莺沉声道,当然她让她嫁给皇上,本是为了方便杀害她,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没想到她一连病重,反复无常!这才放了她一条生路……
“好,我答应太后。但你要兑现对我的承诺……”赵想然沉思片刻,这才坚定的回答道。
“给我让开,本公主要见母后……”这时想起一声女声,只见她大力的推开了大殿,见温岚莺和赵想然,便走了过去。
“然姐姐也在,听说你病了!看你脸色实在不好,要不要让母后请个太医过来看看……”端木花浅见赵想然一身病态,关心的问道。
“劳公主关心了,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赵想然凄惨一笑。
“不会,然姐姐还是先回仙乐宫,我等会回府绕道去太医院,让太医来给你瞧瞧……”端木花浅宽慰的说道。
“咳咳咳,也好!多谢公主了,时间不早了,臣妾便回仙乐宫去了……”赵想然低声说道。
“既然贵妃身体不适,便早些回去吧!哀家派春雨去服侍你……”温岚莺淡淡的说道。
赵想然一怔,随即失礼道:“多谢太后娘娘了……”
这是要派人盯着她,呵呵!果然老妖妇并不相信她……
等赵想然出了殿门,端木花浅这才叫嚷道:“母后,源哥哥呢!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愿意娶我了吗?”
温岚莺有些头疼,现今局势多变,这孩子还想着什么驸马!她有些气闷的道:“你还是断了这念想吧!他受了三十鞭子,哀家就放他出宫了。他连挨鞭子都不吃痛一声,可见真的不想娶你!你若是想要驸马,过段时间哀家给你择婿……”
“什么!母后!你怎么可以,即使源哥哥不愿意娶我,你也该让我带他出宫!你这般行事,不就断了我的后路吗?”端木花浅有些气愤的说道,母后全然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她十分生气。
“你就为了一个男人跟母后置气!白养你……”温岚莺十分郁闷,她实在不想多谈这事,她还的部署明日的酒宴。
“母后……”端木花浅撇嘴道。
“哀家累了,你先回去吧……”温岚莺摆了摆手,真希望这女儿能懂事点。
………………………………
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
端木花浅气呼呼的出了椒房殿,她对母后私自放了她的驸马感到不爽!她闲闲的走在走廊内,说来也巧迎面而来可不正是苏赐嘛,显然又是来找茬的……
端木花浅仇视的看着扭着腰身的苏赐,十分不爽的道:“哟,这是哪来的蛇妖,扭来捏去也不知在勾引谁……”
苏赐潋滟的桃花眼向上一挑,笑的十分魅惑,他步步走向端木花浅,淡淡的道:“公主又来跟太后请安啊!咦,你的驸马呢!”
“关你屁事,本公主的事用不着你多嘴巴……”端木花浅咬牙道,这货明显来找茬的。
“哪里的话,后宫都传遍了!公主那日带了一名男子进了椒房殿,出来时未见有男子跟随,大家都在说这是公主献给太后的面首?难道是真的……”苏赐幽幽的说道,见端木花浅脸色十分难看,再次话锋回转道“本宫猜应该不是,那可是公主钦点的驸马!想来后宫的太监宫女说笑呢!”
“乱咬舌根的贱婢奴才,本公主倒要看看谁在背后说闲话。”端木花浅咬牙。
“公主又有什么好气的,只不过是个男人!还是有家室的男人……”苏赐笑了笑说道。
“你说什么!有家室的男人!”端木花浅一怔,怎么可能!源哥哥有家室,不可能吧!
“咦,公主不知道吗?今日本宫去御书房送糕点,正好看到皇上正在跟相爷探讨着什么。见皇上在观摩画像,这才好奇看了几眼。原本以为是公主太过心急,将未来驸马的画像早早的送去了御书房,可没想到不是……公主,你猜皇上为什么会有你驸马的画像……”苏赐笑了笑淡淡的问道。他这也是奉命行事,将这消息告知端木花浅,从而挑拨太后与公主的母女感情,其次就是让公主妒恨小瑾。
“还不快说……”端木花浅气结,还敢卖关子!真是让人讨厌的女人。
“那是洵北王爷凤暮瑾的正夫―枫轩熠源。听说瑾贵妃来东玉为的便是她的夫郎。公主,本宫言尽于此!”苏赐看了看一脸发愣的端木花浅,笑的十分魅惑的越过了她。
端木花浅怔了怔,若刚才淑妃说言属实,那不是说!她急忙返回椒房殿,她得把这个消息告知母后,得让母后赶紧派人将人给追回来。
“母后,母后……”端木花浅再次急冲冲的进了椒房殿,她环顾四周,为见有温岚莺的身影……
这时她看到了靠西处的墙壁微微敞开着,她十分诧异。这才下了台阶 往里走去一探究竟……
“说!你是谁,千机阁跟你什么关系!”温岚莺气急的将茶盏里半热的茶水泼向枫轩熠源。
茶水浇了一脸,随着脸部滑落到身体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沾染了茶水,刺痛的他微微蹙眉,他咬紧干裂的唇瓣,试图将这股刺痛隐没下去,直到适应了这样的刺痛感,他仿佛是失了力气一般,再次垂头……
“哀家再问你一次,告诉哀家!你是谁,千机阁跟你有什么关系……”温岚莺恶狠狠的看着他,不管她挥鞭打他多少次,他都是这副表情,就连痛呼一声都没有……
“ 去!拿食盐来……”温岚莺见他不吭声,笑的一脸邪气。她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让他开口说话……
枫轩熠源身子一僵,他吃力的抬头看向面前华服着身的女人,竟不住的笑出声:“呵呵呵~”
这就是她的母亲,也对!对父亲都能抛之不理的女人,你还期待些什么。让她怜悯他吗?别搞笑了,这是不可能的……
温岚莺蹙眉看着笑得十分夸张的男人,不悦的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离死都不远了!你有心思在这跟我周旋!即使我死了,也改变不了你将死的命运……”枫轩熠源嗤笑道。
“混账……”温岚莺真的气坏了!她抓了一把食盐一点一点的撒在他满身是鞭痕的伤口处,见他一下脸色惨白如雪,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的隐忍样,嗜血的笑了笑……
她感到无比的畅快,隔着破碎的衣衫,她再次撒了一把盐下去……
“恩……啊!”枫轩熠源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痛,他垂下眼睑时明显能看到长而密的睫毛上闪着汗珠,那是极力隐忍而造成的。
他身子不住的颤着,这比一万只蚂蚁爬遍全身还有痛苦。仿佛被什么东西啄食着皮肤,连皮带肉一块块的在撕扯,可是让他奇怪的是,他没有晕过去……
他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阴狠狂笑的女人,一眼不错的将她看的清楚……
温岚莺笑了,她放下手中的食盐罐头,迈步走到炉火旁,将烧红的铜柱拿起,她看了看被红烫的铜柱,笑的一脸嗜血。
“知道这是什么吗?不妨告诉你,这是惩治那些偷鸡摸狗,犯事不听训的宫人准备的烙印。瞧,刻着‘贱奴’二字的铜柱!一旦烙在身上,便是抹不掉的痕迹。即便离了东玉,你也是打了贱奴两字的下等人……”
枫轩熠源不可置疑的看着温岚莺,他是知道的!在东玉烙上贱奴这烙印,便是不可磨灭的黑暗。不被家人所认同,甚至只能在奴隶市场苟延残喘的活着……
“不要,不要……”枫轩熠源惊恐的说道,一旦烙印便再也擦不掉了。这不比身上的鞭痕,有痊愈的机会。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温岚莺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她只能将心中的惶恐全部发泄出来,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温岚莺直接将他左肩的衣衫往下一拉,将红烫的铜柱印上他的锁骨处,顿时一声低哑的惨痛声:“啊……”
传遍了整个密室,就连处在密室的太监宫女都惶恐的颤着身子,心下深寒……
火烫的铜柱锲入皮肤,不时冒起一阵雾靡,连着皮肤散发着一股焦味,血淋淋的脓油从锁骨处滑落,带起另一种灼痛。
“说,千机阁什么时候派人暗杀哀家!……”温岚莺加重了力道,她就不信他不松口。
“母后……”端木花浅惊呼,她看到了什么!母后竟然会是这般残忍……
温岚莺吓得松了铜柱,随之铜柱落地,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咚……”
“花浅……”温岚莺转头看向错愕的端木花浅,一阵皱眉。该死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花浅会再次回来……
“母后,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说源哥哥已经被你放出宫了吗?你刚才对源哥哥做了什么……”端木花浅心惊的说道,她迈步走向被四肢捆着男人,心慌的不知所措!
天哪!母后所说的一百种方法竟是如此残忍!她不禁眼眶酸楚,她的源哥哥,这是照顾她半月的源哥哥啊!
她抬手想去查看他身上的伤,却怎么也下不去手,破烂的衣衫下是触目心惊的鞭痕,夹杂着晶亮的食盐!这是要有多残忍,才能将人折磨成这样,她转眼看向被铜柱烙印的锁骨,血肉模糊,若是仔细看还能看清那条凸起的锁骨……
她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温岚莺,颤着声道:“母后,你竟是如此残忍!你不知道源哥哥会受不住的,若是死在这后宫!皇帝哥哥定不会放过你……”
“花浅,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温岚莺呵斥道,她的事哪轮的到端木弑那小子管。
“母后,你知不知源哥哥是凤暮瑾的正夫,你是想让洵北以这个为由,来攻打东玉吗?”端木花浅沉声道,她知道凤暮瑾有多厉害,她能控制她的神智,让她疯癫数月,这是多可怕的事。她不想母后也如她一样被凤暮瑾控制了心神……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温岚莺吃惊道,凤暮瑾的夫郎!对啊,洵北是有传,瑾王爷是为了夫郎才嫁东玉的。
“真的!我虽然不知淑妃为何要透露这消息给我,想必为了挑拨我和母后的感情。母后,你赶紧将源哥哥放了,我们惹不起凤暮瑾……”端木花浅劝阻道。
“哈哈哈……天助我也!如此,明日的宴会,会更有意思。太让哀家期待了。花浅,母后不防告诉你,明日母后便会干掉皇帝,自己做皇帝。到时候你便是母后最得意的公主,将来母后暮年,你便是这东玉新君,你觉得怎么样……”温岚莺大笑,天时地利人和!看来老天都在帮她……
“母后,你疯了!皇帝哥哥是个好皇帝,你这是想谋反……”端木花浅更吃惊了,她虽然平时刁蛮任性,甚至有些没脑子。但她绝不会想这等荒谬之事……母后竟然有如此想法!实在让她无法相信。
“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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