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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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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走许多弯路,误入歧途。

他已是入道之人,对于路径熟悉得很,只需认准方向,埋头行路即可,且知道最短的路途。

进入内呼吸,转入先天,需得艰苦摸索。大多数武林中人,并不知道先天之境,更甭提进入此境界。

即使功力深厚之极,若不碰对了玄关一窍,则终生无望,任你功力深湛,亦是无用。

玄关一窍,先天后天之门的打开,实是需要修性之道,进入忘境,“忘”字一诀,实是关键。

世上的武功,多是偏重于几条经脉,仅在丹田与这几条经脉间搬运气息,比运气一个大周天迅捷许多,见效快,威力强,修练起来也容易增功。

天雷诀却是入道之功法,先在丹田内积气,不循行经脉,不断积累,直至自行溢出,过阴跷,尾闾,通夹脊,过三关,通玉枕,直至百会,泥丸,最终落下,沿前面的任脉,回归丹田,完成一次大周天运转,如此一周天下来,丹田之气稀薄了几分。

任督二脉,于武功无大益,反而不断减损真气,用于滋养身体,是通向先天之基本,世上多是不知,故武功深厚,寿元却并不增多少。

一夜时间,在他感觉,只是一瞬,自入定中醒来,从忘境中走出,恰是东方的太阳跃出地平线之时,身体已隐隐与太阳的运转同步,天雷诀的玄妙初显。

……

林平之醒来时,已是日上高竿,阳光照入屋子,映在他床前。

他揉了揉眼,要起来练功,头却隐隐作疼,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俊美的脸庞露出笑意。

洗了脸,他忙出了屋子,想必父亲已经在等自己。

来到后院的小练武场上,只见剑光闪烁,林震南在施展辟邪剑法,剑光霍霍,招式凌厉。

“看剑!”林震南见林平之提剑出现,身形一纵,蹿至他跟前,长剑一送,将他笼罩,此是一招“紫气东来”。

林平之忙长剑出鞘,脚下旋转,滴溜溜绕至林震南身后,长剑刺其背心,正是一招“花开见佛”。

两人一招一式,折解开来,剑来剑往,折了三十余招,林震南剑尖一点,仅隔林平之喉头三寸,止住剑势。

“还成,没有因为喝醉了腿软!”林震南收剑归鞘,瞟他一眼。

林平之不由讪讪,挠了挠头:“爹,昨天打猎回来,恰好遇到萧镖头在请众人喝酒,我若走开,太过不近人情。”

“唔,也是。”林震南点点头,脸色缓了缓:“那也应节制,不应喝得烂醉如泥!”

林平之登时精神一震,笑道:“嗨,爹你是不知,这个萧镖头,简直酒量惊人,我们十二个人,轮流敬酒,竟没有喝过他!”

“这般厉害?!”林震南问。

“简直是酒量如神呐!”林平之一脸赞叹之色,长剑归鞘,忙又抬头:“爹,你知道吗,这位萧镖头,却是个剑法高手呢!”

林震南摇头笑道:“净胡说,他的武功,就是三脚猫功夫,低手都算不上!”

“爹,这次你可是走眼了!”林平之忙道,随即滞了滞,觉得自己言语不当,忙道:“昨晚上,门前的陈剑舟,还有史镖头,与他过招切磋,都没走过两招!”

“嗯——?”林震南一脸狐疑,定定看着他,然后觉得自己儿子不至于说谎欺自己,转开目光,低头思忖。

林震南抬头,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林平之精神振奋,将昨天傍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出来,讲到萧月生一招克敌,更是手舞足蹈,神情兴奋,宛如自己便是萧月生一般。

“他使的剑招,你是否记得?!”林震南忙道,若有所思。

“当然记得!”林平之点头,长剑陡然出鞘,脚下跨出一步,剑尖已刺出,奇快无比。

林平之收剑而立,望向父亲林震南,摇摇头,颇是不满意,解释道:“萧镖头的剑,可比我快得多!”

“这剑招好像有些面熟……”林震南摸了摸下颌,长剑横起,慢慢比划了两下,便是在施展林平之刚才所模仿。

一剑刺出,林震南忽然收剑,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恍然大悟,道:“记起来了,是他模仿别人的剑招!”

“爹爹,是怎么回事?”林平之忙问。

林震南长剑归鞘,抚了抚胡须,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他这一次提升他为镖头,实是为了鼓励别人,他一直追踪那个劫镖之人,紧跟不舍,最终惹那人生气,将他打伤,……所使的剑招,便有这一招。”

林平之若有所思:“难不成,他竟是偷学那人的剑法?”

林震南点点头:“这招剑法极为精妙,他能够学成,也是天份极高,用心良苦,……此人倒是个可造之才!”

林平之笑道:“爹,我想与他较量一下,看看我的辟邪剑法比他的剑法,孰高孰低。”

“可有把握?”林震南问。

林平之摇头:“他的剑极快,确实不俗。”

林震南点头,想了想,说道:“这一招,想要破去,却也不难。”

于是,他长剑出鞘,缓缓比划,将其中的精妙与破解之法道出,林平之听得极是认真。

身为镖局的少镖头,若是打不过萧月生,在林平之以为,实在有些丢人,有备无患最好。

第017章 失镖

第二日,林平之已经练会了破解的招式,待去寻萧月生时,被告知,萧镖头这几日不会来镖局,正在家静养。

林平之想了想,向人打听了一下萧月生的住处,拿着宝剑,亲自上门拜访。

萧月生正在院子里习练九转易筋诀,摆出各种姿势,变换姿势时,动作缓慢如蜗牛,蛇行蛹动,宛如武当派的太极拳一般。

太阳升到半空,散发出炽热的光芒,照在他身上,他却一滴汗珠未出,沐浴在阳光中,享受无比。

双眼似闭非闭,正沉浸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口鼻呼吸仿佛停顿,只有阴跷与丹田间飘荡着丝丝缕缕。

他耳朵忽然一动,身体微微轻颤一下,两手缓缓合于前,归于丹田,长吁一口气,吐出一道气箭,缓缓收功。

恰在此时,外面敲门声响起,林平之的声音传来:“萧镖头在吗?”

“少镖头,请进罢。”萧月生缓缓说道,声音平和,悠悠送至林平之耳中。

林平之推门而入,见他正站在院中,抱拳笑道:“萧镖头,我突然登门,是否打扰?”

萧月生摆摆手,脸上不冷不热,转身往屋子走去:“少镖头不必见外,进屋坐吧。”

林平之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踏进屋内,他随意打量几眼,虽然简陋,却很整洁,走到正当中的桌旁,坐了下来。

萧月生帮他沏了一盏茶,坐到他身边,问道:“少镖头登门,可是有什么事?”

“前两天傍晚,咱们在酒店里时,不是说好了吗?”林平之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漫声说道。

他眯起了眼睛,只觉一股清气自小腹升起,直窜上泥丸,头发皆竖起,毛孔打开,仿佛脑袋直接露在清风中,说不出的舒畅清虚,不由赞叹一声:“好茶!”

“这是南方的一个朋友所赠。”萧月生也端起茶盏,微啜一口。

“你这个朋友忒大方,这般好茶,可不常见!”林平之啧啧赞叹,再轻啜一口,微眯眼睛,满是享受的表情。

萧月生笑了笑,慢慢浅尝。这是长沙帮的帮主潘吼所赠,他身家厚足,所赠之物自然不会是一般的俗物。

“对了,忘了正事!”林平之忽然一睁眼,放下茶盏,道:“咱们不是说好,改日切磋一番吗?”

“这……”萧月生露出一丝笑意,摇发摇头。这仅是一时的托词,他却信以为真,实是无奈。

“萧镖头,不会想反悔吧?”林平之沉下脸,瞪着他。

他是富家阔少,一向顺心顺意惯了的,林震南夫妇并不溺爱,但别人却是巴结着他。时间一久,难免染上几分纨绔之气。

萧月生瞟了他一眼,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神情端凝。

放下茶盏,萧月生摇头道:“若是少镖头能对外人保密,倒可以切磋一二。”

“保密?”林平之微愕,打量他一眼,问道:“为何不让人知道?”

随即有些了然,点头笑道:“好罢,保密便保密,我答应便是!”

在他以为,这个萧镖头一定是怕被人知道了,觉得丢脸,他的想法里,自己可不会败,跟父亲林震南学了一天,晓得了破解他武功的招数,自是稳操胜券!

“既是如此,在下便舍命陪君子!”萧月生放下茶盏,起身离开,进了东屋,提了一柄剑出来,正是他的寒霜剑。

“少镖头,走,去外面罢。”萧月生一伸手,身子侧开。

林平之二话不说,放下茶盏,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他院子中间。

淡淡花香扑鼻而至,林平之不由精神一振,两脚不丁不八的站定,拔剑出鞘,双眼紧盯上萧月生两眼。

太阳悬在半空,即将升入正中,阳光刺眼而灼热,林平之横着长剑,剑光反映,令院内多了几分凉气。

这也算是一柄好剑,乃是其外公洛阳金刀无敌所赠,锐利远逾寻常的青锋剑。

萧月生站在他身前,按在剑柄上,身形凝立,淡淡说道:“少镖头,请先出手罢!”

“好!”林平之不再客气,强抑心中兴奋,一剑刺出,正是辟邪剑法的“紫气东来”,已然颇见火候。

萧月生退后一步,让过直刺,脚步微横,斜跨一步,来至他左侧,迫得林平之转身变招。

变招之间断,萧月生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已停在林平之喉咙前,剑气森冷,令他喉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镖头,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而道。

林平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目光惊愕,讶异,还有几分羞怒,勉强一笑,道:“好快的剑!”

他提前准备的招式,面对萧月生一闪而至的长剑,竟是丝毫没有用处,根本来不及施展,实在窝囊之极!

林平之心中极不服气,怨自己没有及时施出剑式,勉强笑道:“萧镖头,咱们再打一场罢!”

萧月生扫了他一眼,停了停,淡淡的目光竟令林平之生出几分忐忑之感。

看到林平之目光移开,萧月生笑了笑,最终点头:“……请——!”

说罢,长剑出鞘,一道寒光倏然而至,带着微微的圆弧,斜斜削了过来,林平之心下一震,陡然兴奋,这一招来得正好!

长剑斜掠,洒下一串寒芒,封住了身前,欲要克制住斜削而至的长剑,心下微泛喜悦,胜利在望。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身体僵住,喉咙动了动,咕嘟一声咽了咽唾沫,只觉喉咙再次发寒,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萧月生的长剑正停在他喉咙前。

“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淡淡说道,转身进了屋子。

林平之呆立在院子中,在火热的阳光下怔怔出神,脑海中仍在翻涌着刚才的那一剑。

那一剑,依然是见过的招式,自己也知道破解之法,但对方长剑快慢变化极诡异,自己仍旧无法施展出破解之招!

自己与父亲切磋,也能坚持三十来招。但面对萧一寒,竟是一招也无法招架,难不成,他要强过自己的父亲?!

他自失一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父亲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武功高强。一个小小的镖头,岂能与之相比?!

只是心底下,这个声音总不时地冒出来,萧一寒比自己的父亲武功更高,更高!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的辟邪剑法纵横无敌。虽然长大之后,知道武林中高手无数,有比父亲更强者存在。但从小烙下的观念,很难改变。

这一次,一个小小的镖头,竟然也超过父亲。对他的冲击极大,一时之间,呆立在庭院中,浑不知时间的流逝。

萧月生坐在榻上,微阖双眼,运转起天雷诀,对呆立院中的林平之不理不睬。

对于这个富家阔少,他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只是当一般寻常人看待,懒得理会太多,还是自己的修炼最为重要。

随着功力的增深,练功时,脸上的特征越发明显,再难压抑,紫气氤氲,若隐若现。

半晌之后,他搬运了几个周天,睁眼看窗外,林平之仍旧怔立在院中,俊美的脸上神情不停变幻。

“咳咳!”萧月生干咳一声,下榻站到窗口往外看。

林平之身体一颤,转过头来,茫然地看向萧月生,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归来。

“少镖头,莫望了你答应我的,即使是林总镖头,也不能例外。”萧月生淡淡说道。

“我省得!”林平之点点头,魂魄归位,将寒气四射的长剑插回鞘中,一抱拳,说了句“先告辞了”,便转身离开了萧月生的家。

萧月生摇了摇头,摸着下颌,微微思索。

他如今武功已成,已不屑于使用手段,只需禀持正大光明四个字,便可从容应对世间的琐事。

……

“平儿,可是去寻萧镖头比武了?”

林平之刚回到镖局,便迎面遇到了父亲林震南,他拿着烟袋往外走,笑着开口问林平之。

“嗯嗯,嗯?”林平之有些心不在焉,抬头望向父亲。

“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莫非生病了?”林震南走到近前,关切问道。

“没,没有,”林平之忙用力摇头,脸色难看,勉强一笑:“爹,我先去歇息一会儿。”

“快去吧。”林震南点头。

林平之马上转身,步伐急促,有些仓皇之感。

“站住!”林震南喝了一声。

林平之顿时身子一僵,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俊美的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爹,有什么事吗?”

林震南笑眯眯地问:“你跟萧镖头比试过了吗?”

“嗯……,没……”林平之吱吱唔唔。

“究竟怎么了,这般吞吞吐吐的?!”林震南有些不悦,他最见不得别人嗫嗫嚅嚅的窝囊样子。

林平之忙道:“没什么,爹,日后我再跟你说罢!……现在很累,我先去歇息一下。”

“唔……,好吧,快去吧。”林震南看了儿子一眼,点点头。

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身影,林震南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儿子定是输了,且输得很惨,这实在是一件妙事。

这些年来,平儿虽然练功甚勤,却并不那么用心,便是少了刺激。那些镖头与趟子手们,与他动手,哪有一个拿出真本事的?!都是哄着他高兴罢了,长此以往,他日益骄纵,实在无益于武功的提升。

这个萧一寒,确实是一个直人,若能与平儿喖一块儿,日益熏陶,定是有益无害。

想到此,他暗中有了决定。

……

萧月生这一阵子,颇是清净,无人打扰,只是宋廷和常常将他叫过去,到他家吃晚饭。

宋大嫂的手艺颇佳,萧月生能够吃得下去,便不推辞,一叫即应,免得自己亲自动手,太过耽误时间,有那个时间,不如练一会儿功,更为有益。

这一日,宋廷和将他叫到家里,两人据桌而坐,边吃边喝,宋大嫂坐在榻沿,做着针线活儿。

宋廷和喝了一盅,嘴里咝着气,忙挟了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笑道:“一寒,我今日听史镖头说,总镖头有意让你跟着少镖头,多领契他一下。”

他们所喝的酒,乃是长沙帮的帮主潘吼派人送来,每过三五日,他便派人送来一坛好酒,有时也带着茶叶。

潘吼知道萧月生的酒量,故所送之酒,皆是性烈无比,一口下去,量浅者便能直接醉倒。

宋廷和也颇有几分酒量,喝着这个酒,正合适,这一阵子他喝到的好酒,他前半辈子没有机会喝到。

“哦?”萧月生粗重的眉毛提了提。

“这可是一个肥差!……史镖头与郑镖头凭什么这般气势,还不是仗着他是少镖头身边的人?!”宋廷和颇是艳羡地说道。

“也没什么。”萧月生仰头喝了一盅,摇摇头,神色不动。

宋廷和笑道:“难得总镖头这般器重嘛。”

萧月生转开话题,不再说这些,聊一些走镖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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