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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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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看上的女子,是寒月郡主地随身丫环。美丽异常,两人虽是两情相悦,但她的身份是王府中人,本是要随着郡主陪嫁过去,王爷府又怎能同意他嫁给一个小小地金石商人。

观澜山庄声名不显,在嘉兴城以外,甚少人知,对于王爷府来说,实是门不当户不对,即使是一个丫环。也不会轻易答应下嫁。

这时马匹已到,萧月生未理会萧登云的挽留,还着郭襄郭虏两人离开了临安城。

夕阳之下,余辉光中,三人纵马而驰,沿着官道而行,颇为宽敞的大道,只听急促零乱的马蹄声阵阵响起,还好路上行人甚少。毫无所滞。

三人皆是骑术精绝,英姿飒爽,迎着烈烈的寒风,纵马狂奔,倒像是有何紧急之事,其实是三人在赛跑。

萧月生虽然骑马时间甚少,但他深通自然之道,感觉敏锐之极,对马的动作能顺势而动,最大程度地节省马力。

郭襄与郭破虏则是家学渊源,郭靖深通骑兵之道,虎父无犬子,郭襄与郭破虏两人自小便学骑术,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呵呵,痛快,真是痛快!”萧月生渐渐控制住座下骏马的速度,扬声大笑。

他已经感觉到这匹栗色骏马气力快要耗尽,忙放缓速度,令其休息一下。

身后不远两匹白马急聿聿冲了上来,马上的郭襄郭破虏两人皆是神采飞扬,毫无倦色,听到萧月生的笑声,也跟着大笑起来,虽是银铃声相伴其中,仍不减其中豪气。

看到萧月生缓辔而行,两人渐渐放慢速度,来到萧月生两旁,并驾齐驱,此时已经进入一片山林之道,两旁颇为陡峭的山坡,坡上松林遍处,将山坡笼罩上一层绿意。

“姐夫,我们好久没有这般痛快的跑马了!”郭破虏浓眉大眼精光四射,打量着两旁山林,顾盼之间,已隐隐带着威势。

萧月生亦觉心境开阔,虽说没有自己施展轻功的极速,但随着心跳与脚步,用力奔驰的感觉与一闪而逝的极速迦然不同,更能惹起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种感觉,自从修道已成以来,再未能拥有。

“我听你大姐说,你们每天都要去城外纵马奔驰,怎会感觉不痛快?”萧月生慢慢抚摸着浓密马鬃,转头微笑着望向郭破虏。

“那个啊……每天总是在那里跑马,刚开始还好,后来便没有跑马的感觉了!”郭破虏一手执缰绳,另一手挠了挠头,颇感不好意思,只是他也不甚会撒谎,自然将心中感觉说出。

萧月生点了点头,对他地心理颇为理解,再有激情地事情,也熬不过日复一日的重复,没有刺激,很难兴奋起来。

他再转头看了看郭襄,她正忙着捋顺被风吹乱的长发,纷乱地头发不时掩住她的面颊,她一只小手看上去不大够用。

只是乱发纷飞的模样,却令郭襄多了几分妩媚,萧月生大手一伸,自然的帮她拨了拨遮在眼前的长发。

待看到郭襄低头呈现羞涩的红晕,方才惊觉自己动作太过亲昵,忙笑道:“这你么一披散头发,还真像你姐姐!”

郭襄笑了笑,未说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萧月生手中忽然出现一只酒葫芦,两只巴掌大小,颜色紫幽,似金非金。令人一望便被其吸引,一看即知非是凡俗之物。

他将紫金葫芦递到郭破虏身前,笑道:“给,破虏,喝口酒暖暖身子!”

此时郭破虏面色发白,还好有深厚怕内功护体,否则实难抵挡这般寒冷的逆风。

他下意识接过紫金葫芦,随即有些迟疑。“姐夫,我爹爹妈妈不让我喝酒,说要再等两年!”

郭破虏说着这话,大眼睛却盯着紫金葫芦不放,恨不能马上将塞子打开,痛饮一番。

萧月生笑骂道:“好小子,在我面前倒装起了好孩子,你偷偷喝酒的事,你以为没人知道?!”

郭破虏嘿嘿笑着挠头,大感不好意思。眼睛偷偷瞧向对面地二姐。都是二姐带他出去偷偷喝酒,难不成是二姐告的密?不然,她的脸为何那般红?

郭襄虽是娇思满怀。却一直竖着耳朵听姐夫说话,见郭破虏望向自己,怎能不知弟弟地那点儿小心思?忙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姐夫,担心他是否知道是自己带着破虏偷喝酒。

萧月生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手中出现了一只碧玉葫芦,递到郭襄面前,“襄儿,这是你姐姐平时喜欢喝的果酒,你尝尝。”

郭襄看那碧玉葫芦玲珑精巧。上面还刻着云纹与竹枝,隐隐可见其中的液体微微晃动,令人忍不住想喝上一口。

“谢谢姐夫!”郭襄接过碧玉葫芦,触手温润。看到姐夫已经又拿出一只紫金葫芦,仰头痛饮,不觉也双手放辔,拔开塞子,樱桃小口与葫芦口相接,轻轻喝了一口。

“啊。是温热的!”郭襄轻抿了抿红润的樱唇,带着惊奇地笑意。

“呵呵,味道如何?”萧月生笑问,将眼神从她娇艳的唇上挪开。

“真好喝,怪不得大姐喜欢!而且还是温热地,怎么回事?”郭襄转动着葫芦,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想要一探究竟。

“真的是温热的么,二姐?”郭破虏大感好奇,自己所喝的酒,虽然浓烈异常,却极是痛快,但并未感觉温势。

“给我尝尝!”他隔着萧月生伸出另一支胳膊。

“去去,女孩子喝的东西,你尝什么!”郭襄轻轻打了一下他伸过来的大手,粉脸上带着薄薄的嗔怒。

郭破虏怏怏的收回胳膊,心下大为不解,今天二姐像变了个人似的,换作以前,早就将葫芦递过来,逼着自己也尝尝了,挠了挠头,重新抓起了缰绳,偷偷瞧了二姐一眼,大是迷惑。

萧月生极喜看他们姐弟两人打闹,他两世以来,皆是独生子女,从未尝过有姐弟地感觉。

三人各怀心事,此时已进入一片林间,除了轻风穿过树木地轻啸声,唯能听到嗒嗒的马蹄声,显得静谧详和。

“咯——”忽然一声长长的打隔声在林中响起,惊起一两只飞雀。

萧月生转头一看,不由大感好笑,却发觉破虏满脸通红,双眼迷离,带着傻笑,坐在马背上东摇西晃,似要随时掉下来。

萧月生暗中拍了拍自己地头,给郭破虏喝的这酒,喝上去爽口,但酒性醇厚,后劲极大,往往醉人于无形。他刚才一出神的功夫,让破虏有机会喝个过瘾,竟然把自己灌醉了。

郭襄侧着娇躯看了一眼弟弟醉态可掬的模样,不禁又气又笑,转头问萧月生:“姐夫,怎么办?”

郭破虏醉成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再骑马,实在愁人得很。

萧月生看郭破虏对着自己傻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轻轻一拍他的后背,笑道:“好了。”

郭襄只觉一阵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转头看去,却见弟弟的脸上红色飞快的褪去,眼神由迷离恍惚变得清亮,已然回复了神智。

她大感神奇,双眸不禁望向姐夫。

萧月生摸了摸两撇小胡子,微笑道:“雕虫小技,如你懂得心法,也能做到!”

“咦!”待郭襄要再问,萧月生忽然惊讶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南方,转头对两人道:“你们暂且慢慢走,前方有干戈之事,我先行一步!”

说罢,也不待两人回答,青影一闪,马上已是不见人影。

第073章 清云

郭襄两人大感突然,又是好奇之极,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人在动武,踏入武林,终于能够一睹武林中人的打斗场面了!两人带着激动兴奋之意,纵马前行。

路边青松林中,两人正在激斗。

清微剑派掌教张清云此时玉面煞白,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只是心中一股不屈在支撑着苗条的娇躯,紧握着手中之剑,抵御对方沉重的巨掌。

与她对敌之人,是一个半披红袍,轮廓极深的光头大和尚,粗壮的身材,双掌巨大,远愈常人,手掌与张清云的长剑相交,发出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

这个红袍大和尚应属中年,在如此寒冬,仍赤着半只胳膊,肤色黄铜,肌肉虬节,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

苗条的张清云在他面前,便是娇弱女子,剑出无功,而在她身后躺在地上的两位女弟子,本是清秀俊美的玉面,却赤如红枣,昏迷不醒。

这和尚每一掌皆是重愈千钧,脚下每踏出一步,皆是深平的脚印,张清云的清灵飘逸之剑,对其完全无法可施,只能苦苦支撑。

“张掌门,黄泉路上,勿要怪贫僧!”他语音古怪,语速缓慢,却亮如洪钟,在山林中回荡。

说罢,本是沉凝缓慢的动作忽然间变快,疾如闪电,尚未待张清云反应过来,一只巨掌已经印上其高耸的前胸。

张清云如布娃娃般被击得离地而起,飞向远处,月白道袍飘舞,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蹁跹起舞。

僧人错步上前,砰砰的脚步踏在地上如擂重鼓。

此时青影一闪,萧月生出现,双臂一张,将张清云倒飞下落的娇躯抄入怀中。

张清云的身体柔软而火热,萧月生一触便知她受创甚重。

“赫!”一只手掌出现在萧月生面前,带着炎热的掌风,直奔他胸前的张清云而来。

萧月生轻轻皱眉,脚下一扬,结实雄壮的僧人顿如断线之风筝,砰然跌出一丈,仰天摔倒在地。

他未再理会此人,先将张清云轻轻放下,长衫脱下,垫在杂乱的草地上,再将她温柔的放躺下,细察其伤势。

还好只是火毒入体,在其经脉中肆虐,萧月生最不怕的便是这种伤势,当下便送入一股温润的内力,将这一股火毒包裹其中,以隔绝其伤害性,再细细蚕食同化。

放下张清云,他转头去看另外两女,瞧了一眼,他以前还见过,正是烟雨楼比剑时,跟随张清云的两名弟子,此时秀美的面庞酡红如胭脂,喘息粗重,豆大的汗珠沾满前额。

见两人躺倒的姿势极为别扭,显然是被人直接击倒,便摆弄了两下,让两人侧身躺正,两手各探上一人皓腕,伤势如她们的师傅一般无二,只是时间久一些,火毒在体内肆虐时间不短,将其经脉炙伤,虽无性命之忧,却也麻烦的很,需要时间静养,着急不得。

此时那粗壮的和尚缓缓踏步,每走一步,脚印便深上一分,来到萧月生面前时,已经深至脚背。

“吼……”他一声怒吼,露于衣外的胳膊忽然间变粗了几分,头两侧如有蚯蚓蠕动,渐至脖颈。

深陷眼眶的大眼变得赤红,狠狠瞪着抬头看他的萧月生,合什的两掌缓缓分开,掌心变得赤红如血,热气炙人。

萧月生一看即知他练的是一种至阳至刚的掌功,只是受自己一脚虚踢仍能爬起来,便令萧月生颇为赞许,这个番僧倒是个结实之人。

“和尚,你练这个功夫,可是要短命的!”萧月生翻了这个面色凌厉的中年和尚一眼,淡淡说道。

萧月生左掌轻轻按住张清云一个弟子的后背,慢慢揉动,中掌处的道袍印着一只焦黑的掌印,可见这个和尚的掌功凶猛。

在他轻轻揉动之下,焦黑的道袍之下,原本火红的掌印慢慢消褪,现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唉,你这个和尚真没怜花惜玉之心呐!”萧月生啧啧摇头,带着颇为遗憾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贫僧劝施主还是莫管闲事为好!”中年和尚一字一字的蹦出,脸上表情甚是诚恳,倒像劝人向善,掌心的血红正慢慢退去,逐渐变白,与周围黄铜的皮肤大不相同。

萧月生眼睛也未抬,转身去抚摸张清云另一个女弟子的后背,嘴中淡淡笑道:“我劝大和尚还是回去念经最好!”

“放肆!如此便莫怪贫僧手下无情!”掌心已变至发亮的双掌猛的击出,身形如矢,冲向萧月生。

随着萧月生轻挥长袖,向前疾冲的和尚忽然反方向而行,恰如上次,腾身而起,往后跌去。

“砰!”的一声,他重重摔倒在地,虽是草地,仍是声音巨大。

中年和尚虽是强装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双手与双唇,却露出他忍得颇为痛苦。

他喘着粗气,血管贲起,终于蹒跚踉跄的站起,目光中已无原来的平和,代之是一股不屈与斗志。

萧月生抬头看了看他沾满草屑的粗壮身体,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和尚怒气勃发,自他出道以来,尚未遇到敌手,所遇之人莫不对他客客气气,尊为上宾,何曾遇到这般轻视与淡漠。

他刚要怒斥,却发觉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飞起,如被双掌所托,在空中滑行二十多丈,再次重重的跌倒在地,无法运转功力的躯体受此一跌,如欲散开,疼痛难忍。

他却死死咬紧丰厚的双唇,殷红的鲜血自唇间流出,一半流入嘴中,一半流至下额,滴于草地上。

再爬起身来,却已经离对方很远,体内的真气逐渐回复,缓缓流动,那股浑身欲要散开的疼痛也舒缓许多。

“下次见面,但愿我有今天一般好心情。”萧月生呵呵笑道。

即使隔着二十多丈远,中年和尚仍能感觉对方目光森森,直透心底,刺骨的寒意不由自主的自脑后生出。

他虽然极想爬起身来,鼓足全身功力,奋勇一击,但身体内的寒意却将他阻住,自己的武功在此人面前,无异于稚子孩童,实是不堪一击,自己引以为傲的金钟罩,没有了浑厚内力的支撑,再也无法保全自身,如今之计,唯有留得青山在了!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两句场面话,却发觉对方早已低下头去,两手按在张清云身上,轻轻抚摸,姿势甚为暧昧。

待这和尚转身踉跄离开,低着头的萧月生微微一笑,一个人的斗志与勇气并非无穷尽,当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机会时,便会选择退缩,这是人的本性,很难克服。

萧月生双手轻轻按于张清云胸前,两团雪白如玉的肉球之间,火红的掌印已经褪去,只是薄薄的两层衣袍已经露出肌肤,白色抹胸,月白道袍,加上白玉一股的面庞,将她嘴角的血迹映得越发鲜红。

萧月生恨恨瞪了远处蹒跚而去的身影,真是个狠心的和尚!

虽是心无邪念,但偶尔触到滑嫩的肌肤,那贲起的曲线,仍是难免令其心神微动,可当他站起身来,俯视着三具横陈的娇美玉体时,才发觉自己做得有些孟浪了。只顾着救人,也未想及后果,女人这般露于自己眼前,想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嘤……”一声微哑的呻吟声响起,张清云的身体动了一动。

当张清云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

“张掌门,醒了?”清朗愉快的问候自萧月生口中发出。

张清云微微蹙眉,玉脸仍是清清冷冷,以沙哑的声音微带迟疑的问道:“萧庄主?”

萧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清云双眸中总是带着清华之气,扫了扫萧月生身上,略带疑惑与不安的问:“萧庄主怎会在此?”说着,两手支撑,便要坐起。

萧月生忙双手一按她的香肩,“别动,你的伤势,不宜活动。”

张清云感觉胸口又闷又疼,知道自己确实受创甚重,只得依言躺下,轻蹙着眉头,仰面而道:“多谢萧庄主出手相救!”

萧月生坐下时,才发觉自己仅着一身月白短衣,外衫已经垫在张清云身下,怪不得她对自己看了又看。

他盘膝坐到张清云身边,摆了摆手,呵呵笑道:“张掌门严重了!只是因缘巧合,恰逢萧某路经此地,只是未能及时赶到,累得张掌门受伤,却是在下之过了!”

虽然萧月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这么近的挨自己坐着,仍让张清云颇感不自在,本就带着忧郁气质的双眉又轻蹙不已。

萧月生对她的蹙眉视而不见,倒是自顾自的问道:“不知那个大和尚是什么人,一身横练功夫颇为了得!”

虽对他身上的男子气息颇不适应,张清云还是微带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是南山帮之人,唉,都怪贫道小瞧了南山帮,不想竟能请得动这般高手,刀剑难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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