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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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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归顺了,至少还能当个人;留在妖族的地盘,只能被当作奴隶。
  就算乌昂国有尚云轻,就算尚云轻再有本事,在四周都是妖的情况下,她不可能顾全整个乌昂国。
  或许她能守住国土能拦截妖族的入侵,但她未必防得住已经成了妖族奴隶的人。
  人心难测,间谍是防不住的,她能听见人心又怎么样,她不可能每个人都去听一遍。
  相对来说,只有将国民都移到祁朝来,情况会好上许多。
  “他说,他第一个站出来,且在祁朝这边没想到这茬时站出来,好处会多很多。”尚云轻向祁温良解释道,“本来我挺自信的,我觉得我能弄一个防护罩——能起到和边境线上的墙作用一样的防护罩。”
  “但他说得不错,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我控制不了。”
  “况且,我能在每个世界停留的时长都是固定的,我总是要走的。他可能也要走。”
  所以,还得靠祁朝。
  现在卢白羽在和祁朝谈条件,保证乌昂国的百姓能转移,并且保证他们转移过后不会被歧视,日子不会太艰难。
  乌昂王已经出现一批修士了,这对祁朝的诱惑很大。
  另外,乌昂国在墙外,他可以作为一个据点,也能很方便地联系墙外的其他小国。
  各个小国里都有可修炼的人,他们是祁朝需要的资源。
  “白羽很会谈判,他那边我不担心。”尚云轻说“咱们谈谈咱们俩的交易。”
  “你是想翻案对吧。”祁温良突然笑了笑,“你不是尚云嫣,但是你想替尚行之翻案。我猜得没错吧。”
  “这件事对我有利,我能帮忙,但既然你说是交易,那你要拿出什么呢?”
  “当然是修炼的核心!”尚云轻回道。
  尚云轻提过“物理”“不稳定”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
  她说这些,想必和修炼有关系。
  “乌昂国那些修士,是我灌输灵气催生出来的。快是快,但能接受灵力灌输而不死的人,本身就是少数。”尚云轻苦着脸说道,“而且对身体也不好。”
  “我没办法靠自己弄出一套功法。”
  “但术业有专攻,那个张载可以。他已经结合这个世界的实际情况拿出一套半成品了。”
  “他那个不伤身,可惜速度太慢赶不上妖。但是他那个和我这个刚好能互补。”
  高墙未必能挡住妖族永生永世,祁朝境内也有不受控制的妖族。
  所以,必须人族自己强大起来,生存才能有保证。
  人族也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思及此,祁温良和尚云轻的协议达成。
  “尚行之的案子,是如实查证吗?”祁温良最后问。
  尚云轻摇摇头,“不必,他是无辜的。”
  “尚云嫣死的时候,坚信自己父亲时无辜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翻案、还他父亲清白。”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我不追求真相,我只希望她的遗愿能实现。所以,尚行之是无辜的,无论如何他都是无辜的。”
  这话正合祁温良的意。
  毕竟,他执意要翻的案子若不是冤案,他岂不是走错了棋。
  他翻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就必须是冤案。
  尚行之曾是他的人,既然他翻出了一个被冤枉的自己人,他就能借势翻出许多个。
  就算尚云轻没提出这个交易,祁温良也会选一个人翻案。
  只要翻出一个冤案,后边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到时候,当初皇帝借军饷案撤掉的人,全都能回来。
  当初皇帝做的功夫,全是白费。
  当初祁温良不管不顾步步退让,其实也不管什么事。
  实际上,皇帝除掉的,都是他打算除掉的。
  他想保的人,各个都还好好的。
  撤职算什么,本来就只是他计划的一步而已。
  要是朝堂上的沈家依旧如日中天,要是沈家党羽一人不少,皇帝怎么能安心呢?
  他怎么可能安心地把各处势力交给祁盈这个新手呢?
  祁盈可比皇帝好对付多了。
  若是皇帝未曾不放权,翻案时他必定想办法从中得利。
  但现在祁盈管事,祁盈未必能熟练应对。
  这计划很好,之后的事也很顺利。
  皇后得知祁温良醒了,匆忙赶来,尚云轻及时消失。
  皇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皇后,端庄优雅吗,万事上心不上脸。
  祁盈一直没有出现。
  祁温良醒了,他一次没来看过,一直遵从皇帝的意思加紧集权。
  祁温良没等到他,还颇有点失望。
  他早料到了祁盈会被皇帝说服,但他没料到祁盈会看都不来看一眼。
  不过,虽然兄弟情分不如往昔,但是祁温良手里的实力倒是节节攀升。
  祁温良没醒之前,许多人更看好祁盈一些,但祁温良醒后,祁温良的优势更多。
  首先,乌昂王站在祁温良这边,这个实力不大,但也不容小觑。
  其次,尚云轻协助张载改良了功法,修士数目与日俱增,他们的修为也有了明显的气色。
  因张载,修士大多站在了祁温良这边。
  稍微拎得清的人也明白,外患比内斗很值得重视。
  主要战力在祁温良这边,他们也愿意站到祁温良这边。
  最后是当初的军饷案翻案。
  扯出萝卜带出泥,祁温良手里多了许多早年就跟着他的老人。
  这些人经验丰富,相当能打,他们带动了不少老臣。
  祁温良这边的实力愈发庞大,祁盈那边就愈发艰难。
  祁盈曾被捧得那么高,几乎接近顶点,现在多了那么多看不上他的声音,他脾气越发不好。
  这就像是个死循环。
  他受挫,脾气就会变化,失控就会更频繁。
  正因如此,看见他失控和发怒的朝臣越来越多,不看好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挫败,越来越容易发怒。
  祁温良醒后一个月,祁盈手里的权利就被逐步瓦解。
  毕竟他脾气不好。
  祁温良不止一次说过,当他是个普通人的时候,脾气坏些也无妨,但当他站在权利的最中心,他就不能脾气不好。
  因为对大多数朝臣来说,他们宁愿要一个平庸无能的皇帝,也不愿意国家有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不过祁盈还没败。
  皇帝这么多年攒下来的人,没那么容易被动摇。
  他们全是死忠,这部分人也足以支撑祁盈成为帝王。
  只要最后皇帝的遗诏上写了祁盈继位,这部分人就能保证祁盈继位。
  祁温良要想得到皇位,除非逼宫谋逆。
  “但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祁温良看着桌上的一叠东西笑了,“我得让父皇心甘情愿地传位给我啊!”
  “这皇位,必须是光明正大得来的。”
  “现在,是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两章皇帝就能凉了。
  嗷嗷嗷,终于快完结了。
  感谢在2020…05…1923:53:43~2020…05…2023:59: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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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9章 119。进宫
  夏日炎炎,人也容易浮躁。
  祁温良大梦一场,人不似从前那般老练沉稳了,他有些急躁。
  但也不算坏事。
  他急着多花心思在自己身上,他急着处理好和祁子安的关系,他急着摆脱一切令他不悦的事务,他急着让多年的筹谋有一个完美的地落幕。
  现在,就现在,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好在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现在动手,不会有什么纰漏。
  不过,动手之前,他还得去看一看皇后。
  这件事会牵涉到皇后。
  芳竹将他领入凤仪宫,他才发现他这一次长眠对皇后的影响也不小。
  此时皇后正在作画。
  以往每一次进宫,皇后都会非常正式地接待他,母子间总有那么一点生分。
  皇后守着皇后的规矩,皇后持着国母的端庄,即使想要和自己儿子亲近,也总是亲近不到哪里去。
  祁朝为了防止皇子和其母亲及家族感情过密,总是会将年幼的皇子移到皇子所,还美其名曰让皇子全心全意学习。
  祁温良不到十岁就搬进了内宫,后来长大,又搬入东宫。
  其实论起来,他和皇后相处的时间算不上多。
  在他的记忆中,皇后不像母亲,更不像寻常女子,她没有爱好,也不会经常做某一件事。
  从小到大,不管哪一次他来见皇后,皇后都按着规矩接见他——去正殿或者偏殿,坐到各自该坐的位置,唯一能算得上逾矩的,也不过是祁温良的一声“母亲”。
  今日他来见皇后,皇后既不在正殿也不在偏殿,而是在凤仪宫内的小花园。
  她铺展画纸,提笔落笔,没画花,在画天上的云。
  “来了?”皇后相当随意地说道,“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出乎祁温良意料,她还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她边画边说,“从前,没进宫前,我是很爱做这个打发时间的。”
  “后来,我该做的事越来越多,喜欢的事反倒不重要了。不管是女工、书法还是琴棋,我都该有所涉猎。”
  “每样每日都要练上几个时辰,能留给自己的时间,就不多了。”
  “再后来,宫里的尔虞我诈更是耗时耗力,我更没精力了。”
  祁温良听着皇后的话,没坐下,反倒是站到皇后身后不远处,认真地看起来。
  他毫不违心地夸赞道:“母亲画技精湛,形意皆具。母后还是少练吧。”
  等皇后疑惑地回了回头,他才接着说道:“母亲不练,画得都这般好,要是常练,岂不是不给画馆那些师傅一条活路?”
  这一波彩虹屁吹完,他微微一笑,用眼神向皇后表示自己是真心的。
  “尽会捡些好听的说,”皇后自己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画,“差强人意的东西,竟被你吹上天了。”
  她虽然谦虚,但说话时眼角含笑,声音也松快,想必是对自己的画挺满意,也对祁温良的马屁满意。
  不过祁温良说话向来都能说到她的心坎里,所以她听了也就听了,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祁温良看了看她的墨盘,发现墨水不多且快干了,便主动帮忙磨墨,一点也没嫌这样的事琐碎。
  他一边研墨一边说道:“母亲心有七窍,一心多用是常事,就算要学别的,挤出时间也不难。”
  “只要母亲有心,想要常常作画应当不是问题,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发现母亲有着爱好?难道是儿子对母亲不够上心?”
  他其实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但难得和皇后闲聊,他便故意问了。
  皇后摇摇头否认了他的说法,蘸了墨水接着画,“宫里是无孔不入的地方,只要被人发现了喜好,就总是会被钻空子。”
  “要是让人知道我爱舞文弄墨,少不了在这方面拿我的错处。指不定哪天画的东西就会被曲解,接着就是定罪。”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帝看我很不顺眼。”
  “况且,只要有人知道我爱摸笔墨,那我用的纸笔墨石,就都可能被做手脚。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时刻担心,不如少碰。”
  “母亲说的是。”祁温良研墨完毕,放下墨条,又和皇后说了些别的。
  都是些不重要的话。
  他昏睡这些日子,皇后又惊又惧。
  毕竟儿子都差点没了,总守着死规矩也没意思,她也不想再刻意束缚自己,随性多了。
  等最后一笔落下,祁温良才说道:“这样忧心的日子,母亲以后不会再过了。”
  皇后侧首,“什么时候?”
  “就这两日了吧!”
  祁温良抬头看天,夏季天气多变,祁温良提醒道:“风起云涌,要变天了,母亲的画没干,叫人搬进屋晾着吧。”
  “雨点是不认人的,要是不小心沾湿的画,那就是这天的罪过了。”
  皇后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摆了摆手,“不碍事,一幅画而已。这一幅画,没了也就罢了。”
  “我最钟爱的东西,我重要的东西,早就收好了。哪怕你不提醒,我还能让它被雨点欺负了不成。”
  皇后胸有成竹,祁温良也不担心。
  他确实怕接下来的事牵连到皇后,但皇后都发话了,他也不必顾及什么。
  又寒暄了两句,他出了凤仪宫。
  凤仪宫往西走一段,就是端妃生前居住的宫殿,她宫殿旁边,就是当年种流苏树的地方。
  那地方靠近内宫,许多妃子的宫殿也在旁边。
  祁温良大些之后,就不往那儿去了。
  这次祁温良陷入梦境,流苏树一直都在,醒后每每想起,他都有些心绪难平。
  现下他刚好在宫里,便打算故地重游,去看一看。
  到地方后,他在宫道旁站定。
  要看那树还需往里走一些,但树对年前就被伐倒了,皇宫里也不会留着树桩碍眼。
  再往前走,也是什么都看不见。
  他就那么站在宫道边上,静默不语,也不动。
  耳边传来脚步声,祁温良回首,就看见珍妃。
  珍妃向他行了个礼,祁温良也安规矩回了礼,但珍妃没走。
  珍妃不仅没走,还屏退了宫人,似乎有话要和祁温良说。
  如今她算是皇帝现存的妃子里最得宠的,所以脾气有些跋扈,就着么遣走了宫人和祁温良独处,也不怕有人议论。
  她一开口,语气就有些轻慢。
  “太子殿下不会是在等我吧?”
  “娘娘说笑了。您是父皇的妃子,我等您做什么。”祁温良温和一笑,极有礼貌地回道。
  珍妃拿扇子掩唇,但脸上笑意不减。
  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仅凭一双眼,也能窥见她脸上的三两分癫狂。
  她说的话也相当不像话:“太子殿下为何等臣妾,臣妾可猜不透。但这地方既不是去东宫的路,也不是去皇后宫里的路,倒是离臣妾宫里最近。”
  “臣妾去见皇上,这条路是必经之路,说殿下不是在等我,说不通啊!”
  她这话说得,像是祁温良觊觎她的美貌似的。
  如今她二十七八,不算太老,但要说祁温良看上她,未免脸太大。
  “随便走走罢了。”祁温良解释道。
  许是觉得不够,祁温良点了点脑袋说,“上次见娘娘,是在凤仪宫的门口吧?怎么,一别数月,娘娘似乎病了?”
  珍妃听他说自己得了疯病,便不想再陪聊了。
  她是当真觉得祁温良故意等她,便直奔主题道:“如今我在陛下面前还说得上话,还照顾着陛下的饮食起居,殿下真不是找我帮忙的?”
  “帮忙?”祁温良故作不解,“我何须找娘娘帮忙?娘娘只要做好每日都做的事就行。”
  “对吧?”
  本来珍妃不认为自己的秘密有人知道,但祁温良一问,她竟有些心虚。
  这“对吧”二字,简直像尖尖的针,直往她心头戳。
  “你真的无事找我?”珍妃问道。
  问完,不等祁温良答,她便告退准备走了。
  可她要走,祁温良反倒叫住了她。
  “我确实没什么事需要娘娘帮忙,但娘娘没事需要我帮忙吗?”
  他抬头望天,再次说了在皇后宫中说的话:“快变天了。”
  “听说父皇近日身体不大好。天气多变,这一冷一热的,过两日父皇恐怕要病得床都下不了。”
  “娘娘别怪我多嘴,现在也是时候考虑将来了。不然您以后恐怕不仅不能留在宫中养老,还可能连去寺庙修行都不能。您膝下无知无女,父皇又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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