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子热衷捡垃圾-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些日子珍妃对皇帝的照顾很是尽心,皇帝不疑有他,张开了嘴。
  药碗都快送到皇帝嘴边了,祁温良突然冷冷地说:“你身体里从来就没什么未清的余毒,只是你疑神疑鬼不信太医的话罢了。”
  “你自己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毒发的。”
  什么时候呢?
  是珍妃复宠之后。
  电光火石之间,皇帝意识到了祁温良话里的意思,他赶紧闭上嘴,又使劲一歪身子,撞翻了珍妃手里的碗。
  药碗摔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乌黑的药汁在地面铺开,泛起些许白沫。
  药里有些许白沫算不得什么,但瞪着眼睛的皇帝看到这些白沫,就像看见了毒蛇一般。
  他眼底全是惊骇和不可置信,他想质问珍妃为什么下毒。
  不想珍妃却先他一步,一下子揪住了他的领子。
  珍妃咬着牙,眼睛红得滴血。
  她质问道:“那是你的儿子啊!他还那么小!”
  “他手软软的,脸也软软的,他有时贪睡,但大部分时候都那么活泼。”
  “他会跑会跳会从我笑,他会甜甜地喊我母妃……他也会喊你父皇啊!你怎么下得了手?你怎么下得了手!”
  “虎毒不食子啊!那是你的亲儿子!”
  她越说越癫狂,把皇帝摇晃的发丝散乱,自己的发迹也乱了。
  她一副恨不得吃皇帝肉喝皇帝血的模样,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真真把皇帝吓到了。
  “来人,来人!”皇帝喊道,“把这贱妇给我拉开。”
  祁温良怕她就这么把皇帝弄死了,微微点了点头。
  一个镇龙府的暗卫从房梁上跳下来,把疯疯癫癫的珍妃拉开了。
  皇帝也终于得以喘一口气。
  珍妃被拉开一段距离,稍稍冷静了一些,但也还是不太正常。
  她喃喃自语道:“我的儿子,他一直都很健康,他很听话,从来不挑食。”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吃不下饭了。他就这么生了病。”
  “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不爱笑不爱闹也不活泼了,最后有一天,针灸的时候吐出了好大一口黑血,然后他就这么去了!”
  “我的儿子啊!我唯一的儿子啊!”珍妃嚎啕大哭起来,再没半分从前的宠妃形象了。
  她哭着道:“我儿子分明是被毒死的,可你却说是太医医治不力,草草了结了案子,不再查下去,也不再提起他。”
  “可是我怎么甘心!”
  “那时我以为是皇后或者端妃干的,我以为你不查是因为想包庇端妃或忌惮皇后母家,我想,只要我查到了切切实实的证据,你就不得不罚那个罪魁祸首。”
  “我不在意你的宠爱了,我查啊查,越查越心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和皇后端妃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你的亲儿子啊!”珍妃再次说起这话,“我怎么也不肯相信,我不信你下得了手。”
  “可是端妃也不明不白就死了,其他皇子也没能活下来,皇城里除了你,谁能这么手眼通天?”
  “再后来,你对太子越发坏,完全不顾及沈家的颜面了。事情要真是皇后做的,你能放任她不管?残害皇子那么大的事,你能不查他个水落石出?”
  “只能是你!”珍妃哭着哭着又笑了,“只能是你,哈哈哈哈哈,是你杀了你所有的儿子。我想不通为什么,但只能是你!”
  “我恨毒了你,见了你就恶心,但我还得忍住这份恶心。”
  “我得给我的儿子报仇!”
  她如此疯癫,又如此可怜,皇帝似乎都有些不忍心。
  皇帝微微别过头,吩咐来拉开珍妃的镇龙府统领:“把这个行刺天子的疯妇拖下去,处理了吧。”
  “让你和你儿子团圆,再给你留最后一份体面,朕已经仁至义尽了。”
  镇龙府统领一动不动,祁温良问道:“你叫谁?是叫墨柏吗?”
  “叫人进来将珍妃扶去休息吧,若七弟在天有灵,定人不希望她如此痛苦。”
  墨柏应声叫了人,皇帝则满脸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的!”他摇着头道,“镇龙府的人都是我亲自挑选核查过的,只听令于我,他不可能被你利诱。”
  皇帝此刻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极了,他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会听你的?”
  祁温良没接这句,反问:“父皇亲自选的人?那和柔妃娘娘……的,也是您选的?”
  “好奇怪的癖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珍妃:大郎,该喝药了(微笑)
  众叛亲离套餐已加载60%
  感谢在2020…05…2723:51:35~2020…05…2823:38: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酥茶大人最可爱5瓶;多学一分钟老公罗云熙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7章 127。亲离
  听祁温良这话的意思……和柔妃有私情的,正是一个镇龙府的亲卫。
  也对,能在皇宫之内行走的男人,不外乎就那几种人。
  不是侍卫,就是太医。
  只是不管是侍卫还是太医,皇帝的头顶都是一样绿。
  皇帝显然是不信的。
  谁愿意相信自己头顶草原啊!
  皇帝自知没办法和祁温良理论出什么,也知道和祁温良争辩的结果只会是被气得吐血,所以他闭上眼,拒绝和祁温良交流。
  正如他不信头顶有帽子一样,他同样不相信镇龙府被祁温良控制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墨柏,想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你不是真正的于统领!”皇帝说,“你是妖怪?”
  “祁恭和这些妖妖鬼鬼的东西联系颇深,你是妖变的!只是临时变成这个样子而已。”
  说到这儿,皇帝质问祁温良:“你为了吓唬我,和妖族做了什么交易?”
  祁温良笑而不语,似乎是在嘲笑皇帝的愚蠢,似乎又并没有任何情绪。
  毕竟对祁温良来说,笑是他的常态。
  他笑着,和别人面无表情是没什么两样。
  皇帝没得到答案,又想了想。
  他想:祁温良未必能替换掉所有的亲卫,房间外或是房间附近一定有亲卫,如果能够吸引这些亲卫的注意,那祁温良要做什么都会被制止。
  简单直白地说,就是只要叫得够大声,就没人能为所欲为。
  他料定祁温良也不会来捂他的嘴,所以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忽略了胸腔里的痛意后,突然大声喊起来。
  “来人!”他喊道,“来人!”
  虽然都是喊来人,但他这一次喊来人的声音比上一次大多了。
  他是皇帝,自从登基就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存在。他不需要大声说话,就算是很小的声音,也有的是人俯身倾耳认真听。
  他的发怒也不需要通过大声说话,只要他露出略有不满的表情,总会让人害怕担心。
  而现在,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拼了命地呼喊,只为给自己博一线生机。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所谓的帝王之气了。
  真是狼狈。
  祁温良看着他呼喊,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恶劣的趣味。他觉得皇帝披头散发大声呼喊的样子有趣极了。
  看看,他喊得这么大声,面子也不顾了,多有趣。
  “嘘。”祁温良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父皇怎么忘了,皇家的人,不能这样状若疯癫。这不是皇族该有的仪态,这太没有皇室风范了。”
  “这样的话,是要挨板子的。就算不挨板子,也得面壁思过好几天才行。”
  皇帝惊愕地住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祁温良,“你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祁温良反问,“父皇教导过我几次,不是扒着手指头就能数清吗?”
  确实,皇帝没闲心教导祁温良。
  但他并不是不闲。
  偶尔趁着皇后没顾虑周全,他就会钻皇后的空子,但凡揪住祁温良的错处,就会以“教导”的名义进行惩戒。
  惩戒的内容并不算太严重,他也不会干出直接一顿板子打死祁温良这样的蠢事,但祁温良毕竟是小孩子,一些零零碎碎的折磨也够他受的。
  一个皇帝,和小孩子过不去,实在有些太差劲了。
  但他是皇帝,没人敢议论他的是非,错也好对也好,一道口谕下去,知道内情的人就成了哑巴。
  皇帝做了什么又什么样?皇帝差劲又怎么样?只要想活命,就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什么都不说。
  如此,便没人知道堂堂一国之君做了些什么。
  但他只是不让外人知道,皇后还是要通知的。
  等到差不多了,他会故意透露消息,却不让祁温良留下皮肉伤,不让皇后有迹可循。
  他还要叫人往外传“皇帝亲自教导太子”这样的佳话。
  他就是想要皇后又恨又气,想要皇后心疼又没办法,他就想看见皇后不冷静的样子。
  为此不惜牺牲年幼的祁温良。
  亲儿子又不怎么样。
  他对自己儿子下的毒手,还少吗?
  祁温良最开始还真高兴过,但上过两次当之后,祁温良也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每次皇帝教导他,都会成为他人生中不可磨灭的阴影。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一听见“教导”二字就会止不住地害怕。
  或许皇帝就是想借着份恐惧击溃他,让他畏惧学习,让他荒废学业。
  可他多聪明啊!
  他从小就懂事,他知道皇帝的意思,自然不会让皇帝如意。
  即使害怕,他也从没被击溃过。
  只是那些经历,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一刻也忘不了。
  祁温良记得,有一次皇帝教他识字。
  说白了就是变相罚他抄书。
  抄书是最低级的手段,祁温良并不怕,他本以为抄上十本二十本,抄得他手指发痛,皇帝就能满意了。
  不想这天还没抄完半篇文章,皇帝就来了。
  皇帝说他抄错了祁家祖训,要他去祠堂罚跪。
  罚跪祁温良也不是很怕,去就去了。
  可去了他才知道,时间到底有多难熬。
  皇家的祠堂,既气派又阴森,祁温良总觉得高高的房梁上隐藏着什么东西。
  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天色一暗下来,他就止不住地害怕。
  起先只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来渐渐吓得抑制不住地发抖,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始高声呼喊自己错了,开始一声又一声地祈求皇帝的原谅。
  其实他那里错了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但他知道皇帝要他服软,他只能服软。
  他太害怕了。
  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因为害怕,他也顾不得形象了,只一个劲地求饶。
  他像濒临绝境的小兽一样,发出了绝望的嚎哭。
  等到嗓子都喊哑了,皇帝终于姗姗来迟。
  本以为这次的惩罚该了结了,皇帝却说,他身为太子大吼大叫,叫得鬼哭狼嚎似的,没有半分皇家风范。
  要罚!
  皇帝说要打他板子,但顾及他年幼不经打便罢了,改为再关他几天,让他闭门思过。
  祁温良宁愿自己挨板子。
  最后皇后终于得到了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顾不得皇帝是使什么计,强硬地把他走了。
  果然,一回头祁温良就被扣了一顶不懂规矩的帽子。
  皇帝说他在祠堂大叫,不敬先人,不守孝道,不肯思过,不服管教。
  皇后也被说是肆意妄为,横行霸道,目无尊上,其心可诛。
  顺带还有一句慈母多败儿。
  这样的事,祁温良哪能忘掉。
  “父皇的谆谆教诲,我都记着呢!”祁温良说。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朕觉得有机可乘,想要看朕狼狈的模样!”皇帝心惊道。
  更令他心惊的是,他喊了半天也无一人应。
  祁温良要是没能收服镇龙府,就不会拿这个来报复他,正是因为有绝对的自信,祁温良才敢任他呼喊。
  “今日你当真是要逼死我了。”皇帝摇着头慢慢说道。
  “什么,父皇的话我怎么听不懂?”祁温良笑着回道,语气跟逗小猫小狗似的,“父皇刚刚说来人?那好呀,来人。”
  他没喊也没叫,轻轻一声,立刻进来一小队人。
  人一直都在的。
  只是到底来不来,由祁温良决定。
  祁温良问:“想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皇帝闭眼表示不想听,祁温良却说:“这事还多亏了大哥帮忙。”
  这下皇帝不得不听了。
  他不知道祁盈能怎样帮祁温良。
  毕竟镇龙府交到祁盈手里后,他留了眼线,即使祁盈一直没有越线之举,他还是从未放心。
  首先,祁盈就没有帮祁温良的条件。
  而且这段时间他是看着祁盈的,祁盈没对祁温良心软过,祁盈按照他的指导,很坚定地想要登基为帝。
  也就是说,祁盈没有帮祁温良的动机。
  那要怎么帮呢?
  祁温良知道皇帝在想什么,笑了笑道:“父皇想岔了。”
  “大哥帮我,可不是在你把镇龙府交给他之后。”
  “而是很早之前,很早之前。”
  今日说了许多话了,祁温良许是累了,墨柏立刻递上了润喉的茶。
  动作熟练,摆明了在说祁温良才是他的主子,而且早就是。
  祁温良润了喉,慢慢说道:“你送我去龙溪,我未曾犹豫,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只有我不在,你才会放松警惕。”
  “我去了龙溪,即使大哥早一步入朝堂,你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只要我不在,即使事情和你的计划不符,你也觉得是安全的。”
  “接下来……既然大哥入朝了,他自然不能住在内宫,他需要一个自己的府邸。”
  “可是你怎么放心把他放出来呢?他可是一直“被你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孩子,他没有自保能力,而你看不见的地方处处是危险。”
  “所以你故意说朝廷缺银,不肯出钱,不给他建府邸。这样你可以把他留在皇宫的最内层,留在你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真是正中我的下怀!”
  “子安有钱啊,他可以自己花钱替大哥建一座府邸。你说没钱所以不建府,现在钱有了,总不好再拒绝了吧。”
  “建府这件事情就这么被子安包揽下来,你没办法插手,因为你不敢让人知道,你很在意大哥。你要是半路插手了,别人就会疑惑,为什么皇帝会操心“从来不上心”的儿子的府邸。”
  “实话告诉你吧,那府邸的设计图就是我画的。我知道它有问题,我故意留了问题,那是专门给你留的,用来钓鱼。”
  “很快你也发现了大皇子府的问题,可是你不敢大张旗鼓去改,还是那句话,你太胆小了。”
  “可是你又不放心大哥一个人独自在外,那能怎么办呢?你只能派一个你放心的人来保护他。派谁呢?有谁比镇龙府的统领更令你放心吗?”
  “没有,一定是他!”
  “之后的事你不就都知道了吗?你诱钟明来杀我,我故意把他往大哥那里引,钟明杀红了眼睛,谁也不认,大哥受到威胁了,一直躲在暗处的统领也终于出现。”
  “那时候你应该猜过我是想祸水东引吧,怕我借机暗害大哥,可是你错了,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大哥。”
  “本来,要是我全力协助统领,击退钟明不成问题。可惜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这个统领啊。就算不让他死,也必须得断一只手或断一只脚,让他无法再胜任统领的职位。”
  “只有他撤下去了,才会有新的人补上。”
  “而补上的这个人,只能是我的人。”
  “懂了吗?父皇?”祁温良笑着问。
  皇帝愣愣地摇头,“还有个地方说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80%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