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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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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说,祁温良就想起来了。
  祁子安看他一脸心虚,接着控诉道:“书里的方子皇兄还留着吗?”
  “这些日子真是为难皇兄了,要是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干脆照着方子给我煎一剂药吧,一劳永逸。”
  这……这怎么行。
  那本书里都是些什么方子祁温良还不清楚吗?
  虽然有时候他经不住祁子安折腾想休个假,但那也不意味着他愿意断送自己的性/福啊。
  他心虚地看向祁子安,祁子安则故意面无表情地看回来。
  “还在吗?”祁子安问。
  “不在了不在了,早扔了。”祁温良连连摆手,“你不提我早就忘了。”
  所以那到底是个什么书呢?
  祁温良一说起那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智商感人。
  那是一本医书,但并不是什么正经医书,书名说得通俗一点,可以叫做《如何治疗断袖》。
  那时他刚发现了祁子安对他的心思,两人关系紧张,他想挽回一下,想回到曾经的相处模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皇兄还是觉得我有问题对吧。”祁子安问,“皇兄觉得我有病,觉得只要治好了我的断袖我们就能和好,所以皇兄就去找了一本治断袖的书,想要把上面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说来说去,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皇兄觉得我喜欢你是病,得治!”
  “那书我也看了。”祁子安接着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我不通药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我现在想皇兄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皇兄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干脆煎一剂药给我灌下去,免得我日日想得难受。”
  祁温良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好药方,你千万别试,药可不能乱吃。”
  他倒是懂一些药理,也还记得那都是什么方子。
  祁子安对他是喜欢,哪里是药能治好的。
  而且就算祁子安只是单纯地有断袖之癖,那也不是病,治不好的。
  但当初祁温良找书的时候,确实听人说那书里的方子用后颇有成效,祁温良一时脑热,真信了。
  拿了医书回来一看,发现书里的方子基本可以概括为……割以永治。
  书里的方子都一个效用——喝了会清心寡欲。
  简单点说,就是化学阉/割。这人都没性/欲了,到底断不断袖也说不清了。
  反正对男人是没兴趣了呗……硬不起来,能有什么兴趣。
  这种东西哪里能喝!
  祁温良当时草草看了一遍,就将那医书放到一边没管了,哪想到居然被祁子安看到了。
  祁子安看他还在心虚,赶紧趁热打铁道:“既然皇兄不给我喝药,那就帮帮我嘛。”
  “你来摸摸,好难受。”
  他抓着祁温良的手就要耍流氓,祁温良微微蹙眉挣开了。
  祁温良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你其实猜错了我为什么心虚。现在我就告诉你。”
  “我看那个书,根本就不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
  “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就想看看有没有救。”
  “我心虚,是因为明明那个时候我就有接受你的苗头了,却还是和你闹着别扭。一直拖了那么久,我才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的不坦诚,彼此都耗费了太多精力,所以我觉得心虚。”
  祁子安听罢惊讶地看向祁温良,他没想到祁温良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动摇了。
  实际上,他那段时间还以为祁温良心硬如铁,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感动地扑向祁温良,可这次,祁温良却非常铁石心肠地拦住了他。
  这下该轮到祁温良翻旧账了。
  “我那段时间就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老是有人对我动手动脚。”他瞥了祁子安一眼,“听我这个描述,你也没有觉得有点耳熟啊?”
  耳熟吗?当然耳熟。
  早些时候,祁子安用法术让祁温良沉沉睡去,然后再对祁温良做一些不太好的事,祁温良醒了,找不到罪魁祸首,只能当自己做了奇怪的梦。
  那时祁温良不是没怀疑过祁子安,但祁子安戏太好,太会装乖卖巧,硬生生打消了祁温良的怀疑。
  后来事情暴露,祁温良怒不可遏,他俩才冷战了许久。
  准确说,祁温良还单方面冷落了他许久。
  说到这事,祁子安是该心虚。
  但他努力辩驳道:“皇兄不理我那段时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要是那时皇兄要是梦到了奇怪的东西,可不能赖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暗示。”祁温良冷笑道,“要不是你之前做那些事,我身体有了记忆,我才不会做奇怪的梦。”
  看祁子安还有话说,祁温良摆了摆手,“不用说了,我不和你翻旧账,只是那段时间我也常常心猿意马,但我都克服过来了。”
  “你现在想法很多,你也自己克制一下。”
  “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对吧。”
  祁子安委委屈屈想说自己不行,但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一计未成,他又生一计。
  他问祁温良:“皇兄既然那时候就动摇了,那皇兄接受我并不是因为那个梦境对吧。”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因为皇兄在梦境里习惯了那种事,所以才接受了我,还有点不高兴呢。”
  “原来不是啊,那太好了。”
  祁温良才跟他斗智斗勇了一番,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还没转过这个弯就回了声“是”,只希望祁子安高兴了能消停消停。
  哪想他刚回答完,祁子安就狡黠一笑。
  “我就知道!”祁子安激动地说,“当初皇兄还假装记不得梦境里发生的事了,我也不好再追究。可我终觉得不对劲。”
  “原来皇兄全都记得!”
  祁温良暗道不好,心想:要来了。
  果然,祁子安又找到了新的借口,并且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口气说道:“皇兄记不得也就罢了,免得提起这个就想到那个祁子安和皇兄做了那么多次。”
  “原来皇兄都记得,却瞒着我,还不愿意和我好。”
  “皇兄愿意和他却不愿意和我,凭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了?”
  “什么你啊他啊的?”祁温良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不是,就不是!”祁子安再度开始胡搅蛮缠。
  “他是他我是我,他只是我的一部分,他性格偏激和我根本不一样。”
  说着,祁子安居然红了眼睛,“皇兄和他这样那样时,我在干什么?我怕皇兄醒不过来,日日担惊受怕,没有一天安心过。”
  “后来我也进入梦境,皇兄和他好时,我在外边给你们守门!”
  “皇兄为了和他做那种事,都不准我进院子,我天天在外受风吹日晒,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大晚上你们快快活活,我在外边冻得发抖!”
  “我也太惨了!”
  这么一说……真的好惨啊!
  祁温良有点于心不忍了。
  可是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想了想祁子安昨晚做的事,祁温良还是狠下心肠。
  毕竟年轻人体力太好,他真受不了。
  “别卖惨,没用的!”祁温良故意板着脸,“之所以会进入梦境,之所以会发生那些事,还不是因为你!”
  “梦境里温度均衡,你才不会冷得发抖,也不会遭受风吹日晒,少哄我了。”
  “再说了,你们就算暂时分开了,现在不也已经融合了吗?说来说去,和我那样的都是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管,我不管!”祁子安像小孩子一样耍赖,还抱住了祁温良一个劲地蹭,“他是他我是我,他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皇兄和他好了那么多次,对我却推三阻四,也太偏心了。”
  “要不我干脆把他分割出来算了,到时候皇兄就天天和他缠缠绵绵,我就看着!”
  “我就只配看着!哼╭(╯^╰)╮”
  灵魂这种东西哪里是能随便分割的,祁温良没办法只能哄着。
  祁子安不依不饶:“要是皇兄还喜欢我,那皇兄和他好了多少次,也得补给我多少次。”
  “一次都不能少!”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蹭着祁温良,祁温良还真被他蹭出火来了。
  最后,祁温良也有点想了,不得不妥协。
  哎~真是没有原则。
  祁温良叹了口气,“这腰怕是要废了!”


第138章 138。番外6绿桃
  祁温良当了皇帝,绿桃自然也成了御前的大宫女。
  她对祁子安仍旧有偏见,表现得不咋地,但她再也没在祁温良面前说过祁子安不好的话。
  毕竟,祁温良和祁子安已经成婚,已经是密不可分的了。
  况且绿桃只是说话直,却并不是没脑子。
  祁温良对她足够纵容,她也从不曾越界。
  她在祁温良面前看似无话不说,但实际上,她从没说过祁温良真正不能容忍的话。
  她知道,祁温良给她提供一个放松不拘束的环境,是需要她做出反馈的。
  她活泼天真,看似肆无忌惮,但实际上,她只是照祁温良的要求将东宫变得有生气一些。
  她始终清楚自己的定位。
  但实实在在说起来,她并不是特别聪慧,也不是很会揣度人心,更不是擅长伪装。
  她要是太聪慧,祁温良根本就不会将她放在身边。
  她……怎么说呢,就像植物一样,很会根据环境改变自己。
  土壤肥沃,她就长得高些茂密些;土壤贫瘠,她就长得矮一些,干巴一些,但总归不那么容易死就对了。
  植物适应环境,植物也改变环境。
  她能本能地捕捉环境传递给她的信息,然后快速地做出反馈。
  她很适合给祁温良当贴身宫女。
  祁温良登基前,皇后叮嘱她,要她往后沉稳一些,祁温良登基后,她确实沉稳了不少。
  东宫的规矩和御前的规矩不一样,她努力让自己更加谨慎些,尽量不给祁温良丢脸。
  如今祁子安常年陪在祁温良身边,只要没大事,几乎是形影不离了。
  活跃气氛和让祁温良轻松的工作,已经轮不到她了。
  对此,其他小宫女都以为她“骤然失宠”肯定受不了,但她却没什么特殊的表现,更没一句怨言。
  她还教导其他御前的小姑娘,没事别往祁温良身边逛。
  “我再不懂事,也知道要少招人烦。”她是这样说的,“你们啊,谁也别想打陛下的主意,要是让国师知道了,非扒你们一层皮!”
  “再说了,如今先皇的妃嫔们没一个被发配出宫的,都住在原本的宫殿里。”
  “陛下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不让人挪位置,这是笃定不会进新人了。”
  “世家女子全都靠边站,你们这种小丫头还能有机会?”
  这话在理。
  但总有些眼皮子浅心气又高的,总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为了不让祁温良烦心,也为了让宫里宁静舒心一些,她可真是操碎了心。
  好在她最开始是皇后宫里出去的,在东宫也一直是大宫女,所以宫里的人还算服管教。
  有天又处置了一个犯事的宫女,绿桃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在殿外浇花,水都漫出花盆了还没回过神来。
  祁温良从窗边走过是恰巧看见了,便将她叫了进来。
  刚好,今天祁子安有事出去了,祁温良有时间和她说话。
  祁温良还是那么温柔好脾气,将其他人遣出去之后,在她面前没一点皇帝的派头。
  怕她拘束,祁温良还随手指了指桌子,示意她研墨。
  “说吧,有什么心事?”祁温良一边写字一边问,语气随意。
  绿桃摇摇头,“都是女儿家零零碎碎的小事,让陛下费心了。”
  祁温良笑着了笑,“我可不是怜惜你。我是怕你浇死我的花。”
  “那几盆花可名贵了,要是死在你手里,我非得后悔死不可。”
  绿桃愣愣地“啊”了一声,意思到自己自作多情了,顿时不好意思地脸红道:“是奴婢的错,甘愿领罚。”
  祁温良就是逗逗她,看她这样,便又恢复了正经,“要是心结没解,遭殃的可不是一两盆花那么简单。”
  “你说吧,有什么心事。”
  “谢陛下关怀,”绿桃恭恭敬敬地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现在要守着规矩,处理的事也多,所以有点疲惫而已。”
  “奴婢会调整好状态的,再让陛下费心,那可真是罪过!”
  祁温良停了笔,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还说自己守规矩呢?我看你啊,胆子是越来越大。知不知道你刚刚就犯了欺君之罪?”
  他说这话语气随和,绿桃也知道祁温良没真要怪罪她,便一脸认罪地埋着头,研墨的手也不自觉停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温良接着说道:“自打我昏迷醒过来,你就不太对劲,我又不是瞎的。但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便不打算过问。”
  “我说得严重一点……你在御前伺候,居然还不用心,我就算不治你的罪,也该把你撵去别的地方。”说着,祁温良又看了看她。
  他嘴上说着严重,语气依旧轻松。
  “但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你在我这儿是有分量的,所以你得把心里的结解开了,然后好好办事。”
  见绿桃头埋得更低了。
  他重新提起笔,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调侃道:“当然,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有些姑娘家的心思也正常,要是你看上了谁家的儿郎,说一声就是。”
  “我给你牵线指婚,都是一句话的事。咱家绿桃这么好,谁都配得上!”
  “陛下取笑奴婢做什么?”绿桃果然放松了些,又开始研墨,“奴婢的心思都在陛下的饮食起居上,哪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罢她微微抬头看了祁温良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确定确实没人,她才犹犹豫豫地开口:“我在陛下心中真的有分量吗?”
  这样问确实有些僭越了,但她实际上是没那意思的。
  她从来不曾对祁温良有非分之想,更别说现在祁温良和祁子安已经和和美美地在一起了。
  她说完觉得话不对,慌慌张张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还真不知该怎么说。
  祁温良也是了解她的。
  要是她有过非分之想,祁温良早将她处理了。
  祁温良笑笑说:“我的话还能有假吗?自然是有分量的。”
  绿桃得了祁温良的答案,想了想,破罐子破摔地说出这些日子她多思的缘由。
  “陛下没醒时,我和太后娘娘宫里的芳竹说过几句闲话。”
  “她说,太后娘娘给人起名字,都是梅兰竹菊,起得不算用心,因为这些梅兰竹菊当不起那份用心。”
  “梅兰竹菊,这样的名字说明她们在娘娘眼里是活物,是需要当条命看的。但梅兰竹菊始终只是活着的物件而已,当不起什么重要角色。”
  “她说,就像太后娘娘对从前的端妃,要是真在心中有分量,肯定是会用心取名字的。”
  “咱们东宫的人……也都是以树命名。”
  说道这里,绿桃心虚地看了看祁温良,“奴婢没有想要得寸进尺的意思,只是,陛下对我们总是那么好,那么好……要说陛下只把我们当个物件,我有些接受不了。”
  “陛下?你真的把我当个物件吗?”
  想了想,她又摇摇头说:“是奴婢太僭越了。陛下对人好是殿下心善,我居然得了几分善意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祁温良倒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他微微笑了笑,没正面回答她,反倒说:“你要是个普通宫女,我早就把你处理掉了。”
  “我这人行事是比较温和,但你做的事,我就是活剐了你也是该的。”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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