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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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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二年级的学生做不出算数题的时候,又有三年级或四年级的学生或大声或悄悄地说出答案。
五年级的学生在班里就是王者了,他们可以秒杀一切低年级的学生,除了从各方面蔑视低年级的学生之外,他们通常也有更多的心眼,对老师也更加无所谓一些。
冬天的教室里生着一个大铁炉,经常有学生带着红薯或土豆来上课。
他们将红薯或土豆埋在木柴燃烧过后的灰烬里,上面又不停地有新的,没有燃烧完全的木炭小块落下来,慢慢地将红薯和土豆烧熟。
通常做这种事的,都是座位靠近炉子的同学。
他们除了听课还有一个任务,需要时不时地向炉子里添几块木柴,保持火炉不灭,自然更方便做这种小动作。
于是教室里就经常飘荡着食物的香气,在老师注意不到的时候,时不时地响起咀嚼和吞咽的声音。
老师对这种情况也是有心想管却无力回天,毕竟炉子需要有人不停地添木柴,一旦炉火熄了,那么不管老师学生,大家伙儿就只能一起挨冻。
最夸张的一次,是一个特别调皮的同学名叫王菜墩的,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一次竟然带来一只鸡。
那只鸡很瘦弱,只比成年的鸽子大一点点,王菜墩扭断了鸡脖子,一群和他交好的同学便齐刷刷地围了上来。
因为冬天天冷无法取黄泥,几个同学每人贡献出几张作业纸,用水浸湿了包在鸡的身上,小心地把它放在炉膛里面。
那个年代,孩子的作业本也是稀罕物儿,通常都是正面写完反面写,反面写完了还得交回家里。
大人会把作业本裁成小块用来卷烟,或者生火的时候用来引火。
因此用过的作业本如果不交回家里的话,也要不大不小的挨一顿骂,但是本子上少个一页两页的,大人也不会说什么。
如此的群策群力之下,那天的课堂上,就始终飘着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儿。
林子矜记得,那天上课时,所有的同学都在狂咽口水,就连做为老师的林子依,也在讲课的间隙里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那天下课时,王菜墩的跟前围满了馋涎欲滴的学生,让他很是大出了风头。
只不过报应来得太快,当天晚上,王菜墩凄厉的惨叫声便响彻了罗布村,后来更是连着三天都没来上课。
据离菜墩家住得近的孩子说,菜墩妈狠狠揍了他一顿屁股,他三天都没能起得了床。
不过菜墩的这个壮举在罗布村小学里,一直传为佳话。
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里,林子佼经常想起教室里回荡着的食物香味,想起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等她有机会临时客串老师,站在讲台上再看下面的学生时,就完全是另一种感受了。
那已经是她上医专以后的事了。
………………………………
第五十九章前几天你都是假装的?
医专放假比村里的小学早一些,遇到林子依有事时,当时的林子佼偶尔也会拿着姐姐的教案,去替姐姐上几节课。
这时候她才明白林子依这小学教师当得有多么痛苦。
先给一年级的孩子讲半堂语文课,掐着点儿立即就得硬生生地转变思路,再给二年级或三年级的孩子讲数学。
在讲课的过程中,底下的孩子可谓千姿百态。
有趴在课桌上打瞌睡,鼻涕口水吊得老长的;有鬼鬼崇崇偷吃东西,自以为老师看不到的。
有玩手指的,有传纸条的,还有一脸痴呆啃铅笔的,种种情态不一而足。
到课堂提问的时候就更乱了。
有瞎起哄的,也有带着一脸认真的表情,给答不出问题的孩子提示错误的答案的……
高年级的为了炫耀他们的知识渊博,一帮人就在旁边小声指点,偏偏他们自己学得也不怎么样,通常是乱糟糟的胡说一气,教室里混乱不堪。
林子矜简直被气得半死。
她一直以为学生钻在课桌底下搞小动作,老师是不知道的,等亲自站在讲台上才知道,原来不论你在下面做什么,老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来她以为的欢乐的课堂气氛,会把老师气个半死啊!
想想林子依当了十几年的老师,每天就面对这种乱糟糟的课堂,林子矜真是心疼自家姐姐。
想起那时被提问的孩子一脸懵逼,按照别人给的错误答案大声说出来,还得意地挺着胸膛等待夸奖……
冯谦能给同学一个正确的答案,平时又很会来事,用这种手段讨好孩子,拉拢人心,倒真是他的性格。
如果不是他家里大人的名声过于糟糕,估计还真会被他和孩子们搞好关系。
不过,不论如何都要尽量减少林子佼和冯谦的接触!
想着心事,林子矜状似无意地问林子佼:“冯家甚时候搬来咱村的?”
林子矜很自然地使用了咱村这个词。
林子佼并不在意,她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回答道:“冯谦家搬来两年多了,我赶集时听坝楞那边的人说,他家好像家里遇到了麻烦,在坝楞呆不下去,才搬到咱村的。”
林子佼像是刚想起来似的说:“对了,咱村的治保主任林占海就是冯谦他姑夫。”
林子矜愣了一下,她的记忆里,罗布村的治保主任一直是林栓柱,前世的罗布村似乎根本就没有林占海这个人。
这林占海,也是比前世多出来的人吗?
还是说,林占海其实就是林栓柱?
“……真是可惜了,冯谦挺好的一个小孩儿,却被家里的大人连累,有时候看着他真可怜。”
林子佼显然对冯谦很有好感,又或者那是一种朴素的,对于弱者的同情,一路走一路替冯谦说着好话。
“冯谦跟我说过,等他将来长大了,就离开这儿远远的,到县城或者省城去。”
林子矜默然无语,听着妹子的夸奖,心中忧虑更甚。
林子佼却并不知道姐姐的忧心,只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积攒了很久的心里话。
家里人都在她面前提起过,告诫过她,不许和冯谦走得太近。
当老师的姐姐林子依更严重,明知道冯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不许她和冯谦玩。
甚至姐姐林子依还不顾当老师的身份,每次在学校看见她和冯谦有任何接触,当场就要拉下脸来批评她一顿。
还经常在私底下跟她说冯谦的家里太乱,冯谦本人也心术不正……
林子佼就纳了闷了,凭什么一个好好的人,就要受家庭的连累呢?她们凭什么就认定一个人心术不正?
领袖都说了,只要和家庭划清界限,就属于可教育好的子女呢,为什么一个孩子就要承受那么多呢?
好在子矜姐是城里来的,她的眼界广阔,明白事理,比自家姐姐和娘都懂得多,更不像村里那帮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成天就会嚼人家家里的闲话。
林子佼根本没注意到“明白事理”的城里姐姐难看至极的脸色,自顾自地为同班可怜又上进的小少年背书。
“子矜姐,我觉得冯谦就算是书上说那种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了吧,唉,可惜他家里的情况太糟糕了,不过吧我觉得优秀的人到什么时候都是优秀的……”
子佼已经对冯谦有这么深的好感了吗?
没等林子佼说完,林子矜一把抓住她的手,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话:“子佼,离冯谦远点!”
林子矜忧心忡忡地厉声喝道,抓着林子佼的手不自觉地使上了力气:“听姐的话,冯谦这个人不安全,你离他远点,以后不许和他玩!还有,也别和他妹妹玩!”
林子佼痛呼一声,用力掰开林子矜的手指:“子矜姐你怎么了,你抓疼我了!冯谦妹妹又不上学,我本来就不怎么和她玩!”
林子矜这才反应过来,放开林子佼的手,却见后者纤细的手腕上已有了两个红色的指印。
她又是内疚又是着急地帮林子佼揉了揉,再想想刚才对林子维的态度,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过于莽撞了,完全不像心理年龄四十多的人。
但这事对林子佼而言太重要了,这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
“子佼,是姐姐不好,姐姐太心急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和冯谦来往?”
林子矜一边帮林子佼揉着手腕,一边看着林子佼,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可很明显的,林子佼有自己的主意和看法,并不买她的账。
小姑娘缩回手,把手背在背后,很认真地看着林子矜:“姐姐,为甚不能理冯谦?我和他是同学,在一个教室上课,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都不许我和他玩,可是……”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变得很是锐利,语气也变了:“子矜姐你今天不太对劲,刚才不许维维去海子边玩,现在又不让我和冯谦玩,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变得跟我妈和奶奶一样了。”
小姑娘歪着头蹙着眉毛,认真地打量着林子矜:“所以说,前几天你都是假装的?其实你也和我妈一样不讲理?”
“……”
林子矜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我的前世就是你,所以我知道你以后会和冯谦结婚,而且一生不幸吧?
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和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两个人在乡村的小路上对峙了一会儿,林子矜终于败下阵来,决定把这件事摊开来说。
………………………………
第六十章可恶的命运
林子矜艰难地直视着林子佼的眼睛,认真地说:“子佼,你听我说,姐姐真的是为你和维维好,海子边实在太危险了,所以我不许维维去海子边玩。
至于冯谦,他家里的情况太复杂,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将来心理方面肯定会有问题,这样的人跟你在一起,其实很危险……”
“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林子佼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似乎要冒出火来。
她退后两步,仰起头看着林子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林子矜的话:“子矜姐,我以为你是从城里来的,和村里的那些人不一样,没想到……”
林子佼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眼神也失望无比,语气重重地低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掉头小步跑开。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林子矜看着林子佼小小的身影不由苦笑。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苦笑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后世里,这句话在影视剧和小说中见到过多次,却是第一次有人亲口对她说出来。
而且说话的人与她的关系如此奇特,严格说来,林子佼算是前世的她,是曾经的她。
她以林子佼的灵魂穿过来,落在林子矜的身体里面,心里却一直以为自己是林子佼。
直到前几天,她见到林子佼时,才承认了自己是林子矜的事实,她努力和林子佼搞好关系,几天里两人好的像亲姐妹一样,可今天,这孩子对她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林子矜苦笑着,看着林子佼的背影朝着林家的院子跑回去,这才慢慢地也跟着回去。
该怎么办呢?
这可恶的命运!
“子矜姐你回来了?”
刚进院子,林子维就迎了上来:“子矜姐,看我多听话,你说不让去海子玩,我就没去!”
林子矜心里一喜正要夸他,林子佼从屋里出来,沉着脸不客气地揭穿林子维:“算了吧臭小子,肯定不是你没去,你就说吧,海子那边怎么了,为什么滑不成冰车?”
林子维被揭穿谎话也不恼,嘻皮笑脸地耍着赖皮,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哈哈,还是姐姐了解我,其实是那边堆了不少割下来的苇子,把冰面都占住了。
其实勉强也能玩,只不过玩起来肯定没意思,再加上子矜姐不让我去,那我索性就不去了。”
林子佼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回屋,林子矜倒高兴起来,她用力地揉了揉弟弟毛茸茸的小脑袋,亲呢地搂着他的肩膀说话。
“维维真是好样儿的,那你能不能认真答应姐姐,以后尽量少去海子边?”
林子维点头答应:“好吧,娘也不让我去,她怕我在那边洇水,那我以后夏天就不去了。”林子维眨眨眼答应,心说不就是玩水么,不让去海子边,我还能去渠边玩呢。
虽然得不到彻底不去的保证,但夏天不去暂时也算是胜利,林子矜想想前世的事情好像就是发生在夏天,稍稍心安了一些,以后的事自己慢慢想办法吧,当务之急是冯谦的事。
“还有一件事,”林子矜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林子维:“维维以后别和冯谦玩,好不好?”
林子维表情有点困惑地看着她:“子矜姐你怎么和娘一样,娘也不让我和他玩,而且大家都不和冯谦玩,说他小爹和二爹朋伙。
我问过三蛋了,他也不知道朋伙是啥,姐,啥是朋伙?”
白如意恰好走过来,听到这话立刻沉下脸来,一手扯着林子维的耳朵,另一手就狠狠给他头上啪的一巴掌:“你又听谁说这些话?以后你和你姐不许跟冯谦玩!”
林老太跟在白如意身后不远,见状立即心疼地拐着“半解放”的小脚跑过来,把孙子护在身后对白如意嗔道:“别打娃娃呀,为甚又打娃娃!”
(半解放:以前缠过脚,后来半路又放开的,俗称半解放,这种脚形比一般的天足要小一些,但畸形程度没有缠足者严重。)
老太太又转身摸了摸林子维的耳朵,笑眯眯地说:“驴耳朵长,狗耳朵短,大人说话你不要管。子维你快回屋里去哇。”
林子维躲在奶奶的身后偷看,发现他娘表情不善,愤愤不平,似乎还有动手的意思,立即吱溜一声从林老太腋下穿过去,溜到屋里去了。
白如意这才对林子矜歉意地笑笑,自家傻儿子口没遮拦,让十六七岁,还是大闺女的侄女听到这种难听的话,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子矜,快回屋里去,站外面看冻坏了,维维小孩子甚也不懂,尽说那些狼吃鬼没影儿的话,你别理他。”白如意说着话,冲屋里努了努嘴:“你先回去,我和你奶奶做饭,饭熟了喊你们。”
平时的饭是林子依和白如意做的,林老太一般不插手,林子矜有点好奇,看看不见林子依,问道:“我子依姐呢?”
“今儿大队算工分,子依去会计那边帮忙了。”想到马上要分钱分粮食,林老太心情很好,耳朵都灵敏不少,笑眯眯地插嘴:“快回屋里去哇,傻女子,看这脸冻得通红。”
前世的林子依就很有数学头脑,林子矜记得,每年村里算工分的时候,会计都要请林子依过去帮忙。
她答应一声就向屋里走:“哎,奶奶我回屋了。”
堪堪走回屋门口,林子矜忽然停下脚步。
她真是够蠢的,这可是自己的家,她还真当自己是客人呢?
林老太的气管有毛病,被烟一熏就会咳嗽,是以很少进灶屋,林子依不在,她可以去帮着做饭啊,奶奶就不用被烟熏了。
林子矜转身就往回走,到了灶屋门口,果然看见门大开着,想来是为了让烟散得更快些,免得熏到林老太。
她迈步正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话声,似乎在说冯家的事,林子矜立即就停下脚步,站在门边支起耳朵。
“……冯家那一家子也真是,现在都新社会了还朋伙,也不怕被人举报……”这是白如意在说话,声音不小,带着些不屑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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