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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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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父在明州这边也有些生意朋友,经常会带田秉和邵璟去拜访一二,求个眼熟,以备将来熟人能照料一下辈。
  但这两个人,邵璟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你去瞅瞅。”田幼薇不放心:“别让我爹再喝醉了。”
  前世之时,二哥和张师傅出了意外,贡瓷资格被取消之后,田父曾被人撺掇着将最后的本钱做了海运生意,赔得血本无归,彻底不能翻身。
  这一世虽然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也得防着意外出现。
  “放心。”邵璟悄悄捏她的手,温声道:“回去早些歇着。”
  田幼薇点点头,也叮嘱他:“你也早些休息。”
  叫伙计送了热水过来,仔细洗浴一番,披散着头发晾干,隔壁传来邵璟和田父归来的动静。
  田幼薇连忙打开房门探个头:“喝醉没有?”
  田父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记着你的交待。”
  田幼薇见他神志清楚,就没多,叮嘱平安问厨房要一碗醒酒汤。
  却见田父拍着邵璟的肩膀道:“刚才有客在,我不方便和你,今中午我和吴七爷一起吃的饭,我和他了你的身体情况,他表示理解,以后那件事再也不提了。”
  以吴家对吴悠的宠爱,自然不能叫她嫁一个身体不好的人,这件事算是皆大欢喜。
  邵璟很是高胸狠夸了田父一顿,田父呵呵笑着,拍拍邵璟的肩,进屋去了。
  邵璟光明正大地走到田幼薇门前,和她隔着房门话:“那两个人是做海运生意的,想约伯父一起。我看伯父不是很想做,就没多话,稍后使人去打探底细即可。”
  果然是这件事!
  田幼薇道:“这件事要记在心上。”
  邵璟应允:“知道了,放心吧。”
  田父在隔壁大声道:“色晚了,早些歇了,别嘀嘀咕咕,影响其他人休息。”
  田幼薇和邵璟一起做个鬼脸,笑着分开。
  四后,街上巡查的官兵撤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到了该拆线的时候,这事儿田幼薇和邵璟都不敢做,就怕他和田二哥一样,一拆就晕死过去。
  三人商量一回,决定再往刘家药铺走一趟。
  大概是那夜里刘大夫给羊留下的阴影太重,一路上羊都是战战兢兢,脸色发白。
  邵璟和田幼薇佯作不知,一路讲些笑话和奇闻异事给他听。
  邵璟见过的事多,起来声色并茂还有悬念,引人入胜,羊渐渐也听了进去,不时追着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走到刘家药铺,邵璟不要田幼薇露面,叫她在外头盯着,自己带了羊进去拆线。
  田幼薇百无聊赖地蹲在街角阴影下东张西望,忽见前方一个演傀儡戏的摊边站着一个人。
  穿的宝蓝色纱袍,头上束着玉簪,白皮肤红嘴唇,双眸细长眼尾斜飞,人模狗样的,正是那位尚国公。
  尚国公站在那里,阴沉着脸盯着她看,满脸的坏主意。
  田幼薇心里“咯噔”一下,若无其事地将手里的石子弹出去,石子砸在刘家药铺的门上,将窗纸打了个大洞。
  “是哪个王鞍干的好事?”刘娘子大叫着跑出来一探究竟。
  田幼薇若无其事地沿着街道往前走,希望能把尚国公引走,方便邵璟带羊离开。
  多年的默契,弹石砸窗,她知道邵璟一定能懂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邵璟从始至终没有露面,只有刘娘子从始至终不依不饶,叨叨个没完。
  田幼薇慢慢加快脚步,跑到转角处回头一瞧,只见尚国公果然跟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身边没跟着那个讨人厌的死宦官。
  田幼薇拔足狂奔,尚国公也加快速度狂追上来。
 

  ☆、第214章 我叫阿九

  田幼薇飞快地跑着,眼看尚国公离她越来越远,不由十分得意,呵呵,和她比耐力?做梦去吧!你个饱食终日的膏粱子弟!
  前方是个拐角处,转过去后就是明州最热闹的街,只要跑到那里,便如游鱼入了水,再也找不见。
  她欢欣鼓舞地纵身一跃,跳过转角,准备游走,却见前方站了个穿灰袍、白面无须、阴测测地瞅着她的死宦官。
  田幼薇二话不,转身就跑,却见尚国公气喘吁吁跑过来拦在她面前,像条快要热死的狗一样,大喘着气,耷拉着两只手,道:“你往哪里跑?”
  田幼薇眼看是跑不掉了,便放声大叫:“来人啊,非礼啊!”
  死宦官大吃一惊,尚国公也是一脸懵呆,都是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这样干。
  田幼薇的声音又尖又脆,很快引来一群人。
  她将手捂着胸,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壁,满面惊恐之色:“你们不要过来!救命啊!”
  尚国公勃然大怒,手指着田幼薇,凶神恶煞:“谁非礼你了?你个娘皮……”
  田幼薇瑟瑟发抖,可怜兮兮:“是,是,公子没有,都是女子会错了意……”
  尚国公见她认错,十分得意:“是吧?看看你这副丑样子!”
  田幼薇红了眼眶鼻头,很可怜地作揖:“是,我长得丑,求您放了我吧?我家阿爹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不放!”尚国公冷笑:“爷我要弄死你!”
  “救命啊!”田幼薇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转身要跑,却被尚国公伸手抓住袖子,一扯,“哗啦”一声,袖子撕裂。
  “啊啊啊,非礼啊!”她哭叫着,“挣扎”着瞅了空子往旁跑,却被死宦官拦住,揪了衣领扔回去。
  田幼薇打个滚,巧妙地卸去重力,可怜地趴在地上朝一位看起来特别正义、特别壮实、腰间带了朴刀、满脸胡须的男子颤巍巍伸出一只手:“这位大叔,求您救救我……”
  “太过分了!光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欺辱良家女子!真当我等是死人吗?”
  一个书生终于看不下去,跳出来指着尚国公和死宦官厉声指责:“百废待兴,你等不思报国,却在这里为非作歹,简直就是……”
  “简直就是猪下水。”冷冷的声音响起,却是田幼薇求救的那个胡须模
  有人出头,其他正义百姓当然跟着起哄,纷纷赞同:“就是,猪下水!”
  “猪下水?”尚国公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疑问地看向死宦官。
  难道要他出“猪下水就是猪杂碎”吗?那岂不是等于又骂了主人一遍?
  死宦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声劝道:“我们走吧,这样下去对您不利。”
  皇帝陛下的耳目到处都是,现下虽被养育宫中,却还未被正式封为皇子,但凡有一点坏名声传出去,那都会致命。
  只可以暗着坏,不可以明着坏。
  “便宜你了!”尚国公咬牙切齿,恨恨地瞪了田幼薇一眼,转身要走。
  田幼薇继续瑟瑟发抖,悄悄张望,不知邵璟他们此刻在哪里……
  忽听有人厉声道:“欺负了人,不受任何惩戒就想走吗?”
  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那个满脸胡须的男子手持朴刀高高跃起,朝着尚国公猛劈下去,刀速飞快,隐有风雷之声。
  田幼薇瞬间傻住,心里只有一条声音在叫,完了,完了!
  同时却又隐隐兴奋——她不确定前世害死她和邵璟的人,究竟是羊还是尚国公,但可以肯定,倘若尚国公死翘翘,危机至少一半。
  却见死宦官斜身扑去,手中黑光一闪,用一把铸铁戒尺硬生生挡住胡须男的朴刀,高声大叫:“跑!”
  尚国公面色青白,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朝着最热闹的街口跑去。
  刚才仗义执言的书生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死宦官抽身不得,恶狠狠地瞪着田幼薇叫道:“快去帮他!他若出事,你全家皆不得好死!”
  田幼薇后退,迅速开跑。
  书生已经快要追上尚国公,而尚国公才刚激烈奔跑追过田幼薇,还没缓过气来,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坠。
  田幼薇惬意地欣赏着,坏东西,叫你得意,叫你张狂,活该啊,怎么不跑死你!
  终于,尚国公体力不支,左脚绊右脚,直挺挺摔倒在被烈日晒得滚烫的街头。
  那书生面露狂喜之色,手腕一翻,寒光亮起,匕首直刺尚国公后背!
  田幼薇手指一弹,一粒石子飞出,刚好砸在书生腕间,匕首脱手而出,尚国公得以逃过一劫。
  田幼薇矮下身子藏到路旁摊的案板下方,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有人刺杀皇亲国戚啊!”
  几个官兵执着武器呼喝着冲过来。
  书生眉头一皱,又从袖中抽出一把尖刀,再次对着尚国公的脖颈刺下。
  田幼薇不急不慌,再弹出一颗石子。
  她自知斤两不足,充其量只能打中书生的手腕而已。
  却见书生大叫一声,“啪嗒”乒在尚国公背上,抽搐两下,不再动弹。
  田幼薇迟疑地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书生,她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官兵已经赶到,将书生拧住胳膊翻转过来,再将瘫在地上的尚国公扶起。
  田幼薇定睛看去,只见那书生额头破了一个洞,鲜血和着白色的脑浆汩汩而流,人却是已经死了。
  她抱着膝盖蹲在案板之下,脑海一片空白。
  这是她干的吗?
  她真的杀人了?
  忽见一双精工细作的青布鞋出现在她面前,她抬起头,只见尚国公被两个兵丁扶着,软绵绵地垂了头,翻着死鱼眼死气沉沉地注视着她。
  田幼薇一动不动,沉默地和尚国公对视着。
  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大了。
  第一次赌徒闹事,她和邵璟仗着机智侥幸逃过;第二次是她嚷嚷着招来了胡须男和仗义书生。
  她帮他也不是出于好心,纯粹是怕牵连自家,其实她巴不得他意外而死才好……
  “我叫阿九。”尚国公没头没脑地扔下这么一句,虚弱地转身离开。
 

  ☆、第215章 冷箭破空

  “???”田幼薇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啊,疯子!有病!
  田幼薇默默骂了两句,有些缓过来了。
  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她艰难地转动双脚,在案板下方转了个身,往后看去。
  只见死宦官和胡须男边打边跑,朝着这个方向来了。
  好些官兵拿着武器跑过去,将百姓驱散,团团围住二人。
  “抓活的!抓活的!”死宦官尖声叫着,越战越勇。
  胡须男冷笑睥睨,左冲右突,准备逃走,却被一枝冷箭破空而来,当胸射在心口。
  他睁大眼睛,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摔倒在街上。
  田幼薇尖叫出声,手足并用地从案板下方爬出来,冲到街心四处张望,完全不顾汹涌而来的人潮和危险。
  有人在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带离街心抱至街边,她大叫着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阿姐,阿薇,是我!”邵璟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腰肢上的手臂也更加有力。
  “阿璟……”田幼薇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那口气突然间卸去,软手软脚倒在邵璟怀中,靠在他肩上喃喃地道:“是那枝箭!是那枝箭!我看到了……当初就是那枝箭射死你的……”
  她确信自己不会看错,一样的破空声,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干脆利落,一样的阴冷狠辣。
  邵璟全身一紧,压低声音飞快地道:“你确定?”
  “我确定!”田幼薇推他:“快,快去看到底是谁……”
  邵璟松开她,飞快爬上一旁酒肆二楼,极目远眺,却只看到乱糟糟的人群,以及往这边狂奔而来的官兵。
  田幼薇也没闲着,她拿了三四只凳子叠在一起,猴子一样往上爬,那凳子摇摇欲坠,看得人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她却丝毫不觉,只顾四处张望。
  “下来!”邵璟从二楼跳下,站在摇摇欲坠的凳子旁,张开手臂仰头看着她:“朝我跳!”
  话音未落,凳子已然轰然倒塌。
  脚下一空,田幼薇手心脚心全是冷汗,她朝着邵璟飞扑而去。
  观众发出一声惊呼,田幼薇心里却很踏实,因为她知道,邵璟一定接得住她。
  身体一沉,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托住她,邵璟往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恋恋不舍地松开。
  田幼薇却不想放开他,她假装晕倒,紧紧靠在他肩上,与他心贴着心。
  失而复得,她不想再和他分开。
  “阿薇?”邵璟并不知道她是在装,忙着将她放在椅子上,先拍她的脸又要掐她人郑
  不解风情。
  田幼薇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邵璟。
  邵璟一怔,随即赧然,却又难掩欢喜。
  “这姑娘真是的,贪看热闹到这种地步!你可不能跟她学!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旁边有妇人高声教导吓唬自己的孩子,田幼薇面无表情地向着对方看过去。
  “看什么看?难道我错啦?我若是你家长辈,定然要好生教训你!”妇人凶悍地叉着腰,丝毫不惧田幼薇。
  田幼薇又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将手递给邵璟:“我腿软,拉我起来。”
  邵璟抿着嘴偷笑,牵了她的手默默离开。
  因为刺杀事件,整条街都被封了,官兵堵在街口逐一盘查。
  田幼薇想着,自己之前行事很谨慎,先藏好才弹的石子,应该没人知道是她弄死那个书生的吧?
  尚国公临走之前,也没有要追究她的意思,所以应该可以顺利离开。
  却不想,刚到街口就被人拦住,三言两语就要往她和邵璟身上套枷锁。
  田幼薇不服:“你们干什么?”
  领头的官兵冷笑:“上头了,有刺客是个袖子被撕破的姑娘,那不就是你么?”
  “……”田幼薇目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茶肆门口坐着一个人,正是那阴魂不散的死宦官。
  肯定是这个人算计她,她大声喊道:“阿九,管管你的狗!”
  不多时,茶肆里出来一个人了两句话后,死宦官叫人过来:“他们不是刺客,放他们走。”
  田幼薇拉了邵璟迅速离开,直到确信无人跟踪,她才停下来:“羊呢?”
  邵璟道:“我把他安置在前方的吃店了。怎么回事?”
  田幼薇把经过给他听:“……我想着他肯定是冲着羊来的,若不把他引开并拖住,怕是要前功尽弃,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那种事。”
  邵璟面沉如水,轻声道:“这是我们遇到的第二次针对尚国公的刺杀。每一次都和我们有关系。”
  田幼薇不寒而栗:“会是他吗?”
  她指的是羊。
  羊和阿九,都只是被选育宫中,谁也没有正式册封皇子,谁能胜出,谁就是未来的子。
  朝廷分两派,一派挺今上,一派念着羁押北边的二圣。
  想要胜出,必须得到这两派饶支持。
  倘若邵璟的身份确实有问题,当然是让邵璟和阿九互相残杀,一箭双雕更有利于羊。
  邵璟牵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田幼薇不走:“阿璟,我刚才杀人了,我本来只想射他的手腕……”
  她指的是那个书生。
  邵璟平静地瞅她一眼,再拥她一下,淡淡地道:“是我干的。尚国公不能在这个时候死。”
  田幼薇默默无言,那她弹出去的石头去了哪里?
  “还有,吴锦是我和白师傅联手做的。”邵璟很强势地拉着她大步前行:“你想不想知道细节?我慢慢给你听。”
  田幼薇果然大叫:“那你又骗我那么久!当时一直不肯认账!”
  “我过一讲一件事给你听的嘛,着急什么?”邵璟微微笑着,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田幼薇冰冷的掌心,渐渐把她暖和过来。
  她表面好像很不在意且十分勇武,其实他知道,她被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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