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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10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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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但前提是,属下的确做错了,而不是官大嘴也大,否则就是以大压小了。”
  绵里藏针。众人都听出来了,年轻人是既解释了自己行为,也堵了老“官油子”的嘴。不禁好奇,也不禁期待:乔金宝应该怎么做?要怎么做?战争真要一触即发吗?难道不会吗?*味已经浓的不能再浓,红、蓝两队主官已经开始交火了。
  并非如好多人期待的那样,乔金宝没有立即接话,而是脸色铁青,眼睛微眯着,胸脯似乎也有起伏,显然气的够呛。
  相比之下,楚天齐倒平静的多,似乎还带着一抹笑意,不知是施放一种善意,还是在表示讥讽。
  现场静了下来。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依旧没人说话,现场更静了,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银针掉到地上,就会发出震天的巨响。
  就这么静下去吗?要静到什么时候?
  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宁静:“陈玉军,我问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整个工作没有一点进展,这项工作还能完成吗?”
  这次乔金宝的声音很温和,就像随便聊天一样,但人们知道,这绝不是聊天,也不会随便。
  陈玉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乔金宝刀子已出鞘,就架在自己脖上,就等着随时按下刀柄了。他脸上肌肉动了几动,大脑急速运转,想着如何回答,想着回答后的后果。
  “书记,我能回答吗?”有人接了茬,但并不是陈玉军。
  乔金宝没有转头,而是冷冷的说:“楚县长,我在问陈玉军问题。”
  楚天齐微微一笑:“书记,我知道你在问他。不过这项工作是政府主抓,我是政府一把手,也是整个种植经济作物工作总负责人,最清楚所有工作进展,我回答更合适一些。”
  乔金宝“哦”了一声:“楚县长,你做为此事的总责任人,你来回答是很合适。只是这项工作到现在没有任何进展,我不想让你难堪,这才没有问你。你不会不理解我的苦心吧?”
  “谢谢书记爱护,我能理解你的苦心,正是因为理解这份苦心,才要自己来回答,因为我没什么难堪的。”楚天齐面带笑容,“虽然现在还没有一个乡镇或村子明确种植,但也没有都明确不种植,这表明还有工作可做。好多事情都是这样,越是僵持的时候,越要平心静气,越要稳住;而不能妄下断语,影响团队士气,错误引导舆论,从而成为整个工作的负能量。
  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种植经济作物工作就是处在僵持阶段,而且缓冲区范围还很有限,选项只有两个:种或不种。这种时候,若是有人做了错误引导,很可能就会把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毁于一旦。我刚才之所以要点拨段副县长,其实也有这种考虑,以免他的主观臆断起到坏的示范作用。严格来说,段副县长的言论已经产生了错误引导,会让人们误认为是县委或政府的结论。若是因为他的言论,毁了整个工作,这责任……”
  “责任?你的意思是工作失败的话,段成要担责任?”乔金宝盯着楚天齐,满脸愠色。
  “我是说万一要是那样的话,段副县长刚才的说辞绝脱不了干系。这就好比拔河,本来双方正在较着劲,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忽然一旁有人说其中一方不行,尤其这人还是一个领导,那么被指责方还能赢吗?”说着话,楚天齐目光扫向众人,“大家觉得呢?有哪位认为我讲的拔河比喻不对,可以当面提出来。”
  没人接话。谁会没事惹这个小年轻呢?尤其今天这小子好像还气很粗。再者,这小子说的拔河的事,确实是那么个理,真还没有反驳的理由。既认为是这么理,又不想招惹县长,可大数人也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不对,这比喻……”还是有人说了话。
  楚天齐打断说话之人:“段副县长,你还是不要说了,这事就是讲你的所作所为,你自己进行评判,不妥吧?”
  “你……我。”段成哑了口。
  “要是因为段副县长的话影响了整个工作,确实得负责任呀。”楚天齐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不就是一句话?至于吗?”乔金宝皱眉道。
  “至于。”楚天齐认真的说,“这里是县委常委会,从这里传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产生很大影响。”
  “上纲上线。”乔金宝“哼”了一声,“那要怎样?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还能收回?”
  “泼出的水当然收不回来,但说错了话,还有补救的方法。”楚天齐说的很认真,“就拿这件事来说,只要段副县长当场向陈副县长道歉,承认之前言论是臆断,那么不良影响应该会被抵消掉大部。”
  “道歉?同着这么多人道歉?”乔金宝的声音是从牙缝蹦出来的。
  楚天齐点头道:“对,道歉,否则这事一旦出现差错,即使陈副县长认倒霉,我做为政府一把手,也必须要追究段副县长的责任。为了全县经济作物种植产业,段副县长应该道这个歉。书记刚才也讲说,不就是一句话吗?”
  乔金宝双侧脸颊忽然鼓了鼓,显然是在咬牙;胸脯也起伏了几下,应该是在运气。然后抬起头来:“段成。”
  段成支吾着:“书记,让我道歉?凭什……”
  乔金宝一瞪眼:“说句话还能死人?要不你就接下大帽子。”
  “我……”段成腮帮鼓的更厉害,胸脯也起伏的更剧烈,但还是转向陈玉军,“我先前说的一些事,有主观臆断成分,对不起。”
  陈玉军已经被乔金宝批的够呛,只想着会议快点结束,根本没想着有人能向自己道歉。虽然刚才已经听到县长提议,虽然现在也听到了段成声音,但陈玉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依然楞在那里。
  “陈副县长,不能得理不让人呀,段副县长已经道歉了。”楚天齐适时提醒了一句。
  陈玉军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段副县长,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噗嗤”,有人笑出了声。接着好多人都笑了。关键是陈玉军的回答不符合正常剧本,他应该说“没关系”才对,而不是应该继续坐实段成的错误。
  听到笑声,有几人气的发了疯,却又不便发作,否则会让更多人耻笑。
  “不对呀,书记问的是这项工作能完成吗?怎么就变成指责我的不是了?”段成忽然提出了抗议。
  “哈哈。”
  “咯咯。”
  “嘿嘿。”
  这次笑声种类更多,直接形成了哄堂大笑的笑果。人们都在笑段成这个傻瓜,笑他刚才为什么不提,其实绝大多数人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笑什么笑?成何体统?”乔金宝厉声喝止。
  “哈”
  “咯”
  “嘿”
  各种笑声瞬间停止。
  也不怪乔金宝声色俱厉,这些人明着是笑段成,其实不就是在笑自己吗?他还不解气,继续说:“这里是县委常委扩大会,不是自由市场,都收起自由散慢的劲,不要带坏多年来的好风气。”
  谁带坏多年来的好风气?人们暗自疑问,随即给出答案:当然是指外来户楚天齐了。
  楚天齐焉能听不出?但他不怒反笑,分明一副占了便宜嘴脸。
  “楚县长,接着回答问题吧,这些工作能完成吗?”乔金宝追问起来。
  收起脸上的笑容,楚天齐面色严肃:“现在看来,有一定困难,困难还不小。”
  什么情况?楚天齐认栽了?刚才不是挺凶的,叫嚣的挺厉害吗?要是这样的话,乔金宝能让他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楚天齐栽的起跟头吗?人们都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停了一下后,楚天齐声音再起:“但是,经济作物种植肯定能搞起来。我在提交这套方案的时候,就专门提到,在保证粮食产量的情况下,发展经济作物产业。今年首先起步,然后根据情况逐年扩展,最终形成一个相对合理的农业产业结构,完成全县经济转型任务。”
  妈的,好狡猾的东西。刚才把话说的那么满,现在又把话拉了回去,还他娘的“首先”、“然后”、“最终”,用起了“拖”字决。虽然极度不满对方,但对方说的确是事实,乔金宝不便挑刺,但还是追问道:“楚县长,就是这起步,也得有个时间限制,也得有个规模吧?”
  “当然,在春耕前,肯定要确定经济作物种植的事,肯定要有乡镇带头,时间就定在四月二十号之前。”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只是希望在此期间,不要再有人妄下臆断。”
  妈的,你也太会避重就轻了。乔金宝心中暗怒。
  “吱扭”一声,会议门开了。
  众人甩头看去。
  看到门口情形,有人笑了,有人却疑惑了。
  
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我怕中了坏人圈套
  一个人走进会议室,身后屋门随即关闭。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县委书记秘书吴海亮,吴海亮手中拿着一个档案袋。
  吴海亮未做停留,径直来在乔金宝身后,把档案袋递了过去:“书记,给您的。”
  “什么东西?没见我正开会吗?”乔金宝看向秘书。
  “书记,我知道您在开会,只是这东西……”说到这里,吴海亮一指档案袋,“您看。”
  乔金宝“哦”了一声,接过档案袋,读出了秘书手指处写的文字:“请乔书记亲启,并马上拆看,救民于水火。”
  读完这些,乔金宝一皱眉:“怎么回事?哪来的?”
  吴海亮马上说:“刚才我去开群众来信信箱,在信箱里发现了这个档案袋,看到袋上文字后,立即向这里赶来。我担心里面有什么危险,就在来的路上捏了捏,里面没有尖硬东西,好像是一些纸张。”
  乔金宝道:“这么说,是什么人放的,里面是什么内容,都无从知晓了?”
  “嗯,是的。”吴海亮点头应承。
  乔金宝挥了挥手:“你去吧。”
  吴海亮答了声“是”,迈步走去,离开了会议室。
  “咣当”一声,屋门关上。
  屋子里一片宁静,所有人都看向乔金宝,目光投在那个档案袋上。
  “既然这么急,那就只能现在看了,耽误大家一会儿时间。”说着,乔金宝伸手去撕档案袋上封口。
  “书记,还是我来吧。”党委办主任夏茂成起身,伸出右手。
  “有那么邪乎,还能发生危险?”乔金宝不以为然。
  夏茂成坚持着:“书记,安全第一,预防为主,我要对书记负责。”
  “你呀,真是太小心了。”嘴上虽这么说,但乔金宝还是把档案袋递了过去。
  夏茂成接过档案袋,先在上面来回捏了捏,然后才轻轻的撕开封口,伸手进去。很快,从里面拿出一块折叠的白布来。
  “什么东西?打开看看。”乔金宝说出了众人心中想法。
  “来,帮帮忙。”说着,夏茂成把白布一端给了身侧的李耀光,他则站起来,离开座位,走出几步。
  在夏茂成走开期间,整个白布展开,上面现出十多个红字来:严惩罪魁祸首楚天齐,挽救廿万苍生于水火。
  看到上面内容,几乎所有人都惊的张大嘴巴,脸上写满讶异与愕然,还有人闪过一丝恐惧,但恐惧的人不是楚天齐。
  乍一看到内容,楚天齐也是一惊,但随即他就觉得蹊跷。他自信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不至于惹了二十万人众怒,何至于让人如此痛恨。
  二十万?暗自念了这个数字,楚天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怎么回事?”乔金宝手指白布。他这既像自语,又像在问楚天齐,也像在问众人。
  没人回答乔金宝的提问,也没有人能回答。
  “就这么个东西?”乔金宝又转向夏茂成。
  “我再看看。”夏茂成快步返回座位,再次打开档案袋,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来,然后摇了摇头,“没了。”
  “什么鬼?”乔金宝伸出手去。
  “给。”夏茂成向前一递信封,随即又道,“信封背面也有字。”
  接过信封,乔金宝念叨出了背面的内容:“楚天齐罪大恶极,请求严惩。”
  又是楚天齐?人们在发出疑问后,随即又释然:一个袋里的东西,当然得是他了。
  撕开信封封口,乔金宝忽又停下来,转头看向左侧:“楚县长,你是不该回避一下呀?”
  “好吧。”楚天齐应答一声,向门口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那个高挑的身影上,但目光的含义却不同,有的是同情,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好奇,有的疑惑。
  “蹬”、“蹬”,踩着有力的节奏,楚天齐到了门口。抬手刚要去拉门把手,忽又停下来,转回头去:“乔书记,我不能出去回避。”
  “当事人回避,这是最基本常识,谁也不能破坏。”乔金宝淡淡的说。
  楚天齐道:“书记,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想回避,而是我在为书记考虑。如果我因为回避而离开了这里,如果需要根据信件内容对我采取措施,可要是一会儿找不到我,你怎么办?你是需要担责任的,是你明确让我离开。另外,现在上面内容还不知道,你总不能让公检法跟着我吧,那也不符合程序。”
  乔金宝一楞,旋即道:“楚县长,谢谢你为我考虑,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陷我与不义的,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楚天齐又缓步走了回来:“书记,你这话就矛盾了。既然相信我,那又何必让我回避?不就是没头没尾几个字吗?我又不是已经定性的嫌疑人。似乎我也不该回避吧?”说话间,楚天齐又坐回了先前的位置。
  这也太猖狂了吧?段成等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这也太沉着了。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哎,好吧,你呀。”乔金宝显得很无奈。
  “书记,那你看信吧,我不看。”说着,楚天齐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乔金宝从信封里取出信瓤,看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主位上,都盯着那两张纸,也注意着乔金宝面部表情。有个别离着近的人,甚至探过头去,忽又觉着不妥,才悻悻然的缩回了脖子。
  “啪。”乔金宝忽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太不像话了。”
  老乔要发怒?好多人都做出了这种判断,目光在乔、楚之前游离。
  但让众人奇怪的是,乔金宝没有向楚天齐兴师问罪,反而把手中纸张递了过去:“楚县长,你看看,这都写的什么?”
  “我看,合适吗?”楚天齐转头问道。
  “看吧,看吧。”乔金宝把纸张推到了对方手上。
  楚天齐接过来,看起了上面内容。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果然是那事。
  这张纸与其说是群众来信,不如说是控告书更为贴切。这上面严词声讨了楚天齐的罪行:阻止农业补贴发放,纸上文字与谣言内容一致,只不过这上面写的更有条理性,把楚天齐的动机、目的、手段都写出来了。说是楚天齐在去年夏天到安平县调研的时候,因为发现了贺家窑乡补贴发放中存在的问题,遂对整个农业补贴政策产生了质疑,于是向有关部门反映,并专门提出不给安平农民发放补贴的要求。
  除此之外,信上还把农民不敢种植经济作物的原因,与这件事联系起来,声称怀疑楚天齐人品,不相信他会为百姓谋福祉。信上没有签名,理由是怕楚天齐的报复。最后还表示,群众睁双眼看着,敬请乔书记主持正义,惩治暴吏楚天齐。还说在白布上写血书,就是表达这种愤慨与期盼的心情,说那些血都是众多群众每人三滴积起来的。
  看完信上整个内容,楚天齐彻底明白了谣言产生的起因,很可能就是为了今日之用,也可能是不得以才施出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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