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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8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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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人们对江霞其人感慨不已的时候,王永新进来了。虽然身为男人,但王永新好多时候走路没有声音,就像家猫一样。不过人们并没把他看成逮老鼠的猫,反而在背后称其为“老王八”,这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他长着一副严重肾亏的尊容,老婆也确实给他戴过绿色的帽子。
  好多人正面露着腹诽的笑容,却发现那对小眼睛正看向自己,便赶忙收起笑容,也快速挥去了脑中不健康的想法,尽量把思绪拉到了会场中。
  正这时,秘书小郑走进屋子,把一个高级保温杯放到了正面主位上。人们知道,会议即将开始,这个步骤是书记登场的前奏。
  忽然,人们注意到,常委到了八名,加上即将到来的市委书记薛涛,还差一人,那就是楚天齐。这个场景和十一日那天的会议完全一样,人们不禁心生疑问:难道楚天齐还被软禁着?省安监局可是已经走了,而且矿井爆炸没有人员伤亡,按说也应该把他放出来了呀。莫非……对了,一定是有人不准备放过他,今天的会议很可能就是处理他的,一定是。否则为什么让大家周末加班呢?好多人给出自认合理的解释,也不免唏嘘,但唏嘘的内容却不尽相同,甚至反差极大。
  “咯噔、咯噔”,女士皮鞋声又起。人们知道,薛涛来了,这个声音和江霞的皮鞋响动不同,这就是老女人和少妇的区别。想到“少妇”这个词,好多人又把目光投向江霞,心生疑惑:她有男人吗?她的男人是谁?
  “咯噔”声响越来越近,里面好像还夹杂着“咚咚”的声音。怎么回事?还有男人同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薛涛出现在门口,但在薛涛身旁还有一个男人,一个人们认为不会到来的男人——楚天齐。
  他怎么来了?为什么还是和市委书记一同前来?人们都瞪大了眼睛,想要发现点什么。
  就在众人圆睁二目的时候,薛涛的眼睛却眯了起来,看向屋子里的一个座位,而那个座位正是楚天齐奔向的位置。
  快步来到主位坐下,薛涛面色阴沉的说了话:“今天的会议室是谁布置的?”
  “我和……我。”陈家良支吾着,看了眼党办主任,从靠墙座位站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布置的?连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薛涛说到这里,转向王永新,“政府领导也应该多教教,多关注一下。”
  知道薛涛对自己有气,王永新假装没听明白,继续低头看着面前的笔记本。
  此时,党办主任严于宙赶忙起身,快步走到墙角桌子前。他拿起上面的一摞桌签,找到了打印着“楚天齐”三字的那个,快速放到了楚天齐面前桌上,并冲着楚天齐歉意一笑,然后才回到了自己座位。
  看着刚才的这一幕,人们意识到,刚才的猜测可能错了,很可能是大错特错。
  薛涛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扫视众人后,轻咳两声,说了话:“开会。”稍许停顿,她接着说,“同志们,做什么事情都要讲规矩,尤其一些常识性规矩更不能坏。摆放桌签一事,可能好多人认为事情不大,但这却反映了一个人的工作态度。同样是在市政府工作,有的人工作就不到位,经常发生诸如刚才这类丢三落四的事,而有的人却是做的既扎实又兢兢业业。远的不说,就拿近期发生的矿井爆炸来讲,为什么能够不伤亡一人?”
  对呀,为什么呢?好多人都听出了味,都把目光投到了楚天齐身上。
  “有的人可能认为是巧合,但我不那么看,这主要还是市里主管领导要求到位,管理到位。试问,全国这么多次矿井爆炸,有哪次能够不伤亡一人?反正我以前是没听说过,这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可能还会有人把这归于偶然,那我说你错了,错的很离奇。这是偶然吗?偶然往往蕴含着必然。你们知道吗?楚副市长光是相关的现场笔记、检查记录就做了好几本,有时间、有数据、有总结、有归纳,那是条分缕析,任何一本拿出来,都可以整理出多套学术报告……”薛涛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同时还用手笔划着,笔划着笔记和记录的厚度,笔划着辅助说明的内容。
  听着这个女人口中不时蹦出的溢美之词,王永新非常不屑,不屑这个女人的脸皮之厚。前些天还把人家说成罪魁祸首,接上一个电话后,就把小家伙夸成了一朵花。肯定那个电话至关重要,肯定电话中有这个女人惧怕的内容。
  市委书记能一口气夸一个人二十分钟,而且用词还不带重样的,人们都不禁给薛涛下了一个字的评语:高。当然,每个人对“高”字的释义却不同,好多人完全是贬义的。
  停顿了一下,薛涛转向了楚天齐,脸上满是笑模样:“像是楚天齐这样未雨绸缪,把好多工作做到提前的同志,不能说是没有,但在成康党委和政府中却也是凤毛麟角。我们在座的这些同志,要多多向他学习,取长补短,以把本职工作做的更好,更优秀。
  对于这种事事想在前,又处处身先士卒的同志,市委和政府也要多多关心,不能让同志操劳过度。正因为对楚天齐同志辛勤劳作的体谅,正因为对楚天齐同志布置工作的信任,我才以市委班子班长的名义,强迫他进行休息。就是在休息期间,楚天齐同志也一直以关注着矿井爆炸事故的善后事宜,并且让非常优秀的曲刚同志代替他冲在第一线。果然,曲刚等同志不负楚市长所托,不负重望,安全、高效、优质的完成了这项光荣任务。”
  听着市委书记的滔滔不绝,人们脸上都露出了笑模样,都觉得这个女人确实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厉害。明明是拿打压楚天齐向省领导买好,可现在却说成了是对楚天齐的体谅和关心,那天大家可是都在现场听着呢,谁都不是傻子,谁也没有忘记呢。同时人们也不禁疑惑:怎么仅仅事隔六天,薛涛的态度就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五点多的时候,市委扩大会议结束,整个会议期间,主要就是薛涛讲话,讲话内容全都是对楚天齐的赞美之词,也不乏奉承之语。
  大家都知道,这是薛涛变相给楚天齐平*反,变相向楚天齐承认错误呢。但却又觉得薛涛也太那个了,前后态度反差之大,很失市委书记的身份。
  面对薛涛的肉麻之话,楚天齐没有沾沾自喜,而是在薛涛讲话结束后,做了适当的谦虚,以免引起大家对自己的反感。
  ……
  会议结束后,楚天齐没有在会议室多做停留,而是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想着今天的一系列事情。
  在江霞从自己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楚天齐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当薛涛再次打电话时,他才明白事情的起因。原来,薛涛接到了中央宣传部门下属机构的一个电话,要楚天齐配合拍摄一部记录片,记录片的主人公是一个“老革命”。薛涛告诉楚天齐,那个“老革命”是徐老。
  当时听到“徐老”二字,楚天齐立刻想到了徐大壮,想到了在玉赤县老幺峰抗战根据地的事。可他又不明白,拍徐大壮的记录片为什么要找到自己,自己也仅是见过徐大壮写的一幅字而已。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思绪。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到底谁放了鸽子?
  看了看手表,楚天齐长嘘一口气,眉头微微一皱。
  自前天下午参加完扩大会后,楚天齐就在准备今天的事——配合拍摄纪录片一事。
  虽然薛涛仅说了“徐老”二字,但楚天齐认定这个“徐老”应该就是徐大壮,除此之外,自己认识姓徐的人非常有限,尤其能称为“老革命”的更是仅此一人。尽管自己没有见过徐老其人,也与其没有任何直接纠葛,但楚天齐还是认真做了准备,既翻阅了与徐老有关的资料,更是找出自己做的有关老幺峰抗战根据地的笔记。
  只是徐大壮多年从事地下工作,其公开资料少之又少,而且都是近年有限的公开,至于老幺峰与其有关的也仅是间接资料,唯一直接一些的就是徐老题字的那副照片。除了留在家里的那套,楚天齐手里还有一套照片,但只能依据照片做一些推理和分析。
  在整个准备过程中,楚天齐也联想到了好多事,尤其对父亲看着报纸和照片流泪的情形印象更深。他也一直以此推断,父亲和徐大壮一定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很可能自己也与徐大壮不无关系。这次摄制组找到自己,更坚定了自己对此事的认定,但却又有解释不通的地方。正因为疑惑自己与徐大壮可能有瓜葛,楚天齐遂决定,要向摄制组提出要求,自己可以提供素材,尽量不参与拍摄出镜。昨天一天,楚天齐多次想到这件事,也分析了摄制组可能的态度,但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
  从今天早上一醒来,楚天齐就等着电话,等着摄制组让自己去首都或省里的电话。按常理来说,昨天就应该接到通知,但楚天齐也听薛涛说过,此事需要保密,既然保密的事,那可能就是事到眼前才能通知吧。一直抱着这样的心理,楚天齐既忐忑又激动的等了一上午,结果没有接到首都来的电话,也没有接到薛涛的转告。午饭后,楚天齐没有休息,生怕听不到手机来电响动,可是现在已经将近下午五点,仍然没有接到相关通知,他意识到可能这事有变。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精神为之一振,心中暗道:来通知了。他拿起电话听筒,说了声“书记”。
  手机里传来薛涛的声音:“楚副市长,拍摄纪录片的事……”
  正等着听结果,对方却拉起了长音,楚天齐不禁有些发急,但他却没有接话,而是耐着性子等对方说完。
  薛涛在拉长音并停顿一下后,声音再起:“有变化。”
  有变化?果然如此。为什么呢?楚天齐不禁疑惑。
  还没等楚天齐发问,薛涛却提出了疑问:“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话到半截,楚天齐心中一动,忙改了口,“拍纪录片是大工程,涉及到方方面面,尤其是这种级别的片子,涉及的面会更宽,涉密程度也更广。因为某一重要人物时间原因而变更计划,那是很平常的事。”
  “哦,是这么个理。”薛涛的声音缓缓的,“你是不是提前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楚天齐赶忙否认,“书记,到底有什么变化?”
  听筒里静了一下,才又传来薛涛的声音:“首都来电话,说是因为特殊原因,原定时间有变,要我们再等通知,并要求严格保密。”
  楚天齐也“哦”了一声:“明白。”
  “你提前真不知道?”薛涛又追问了一句。
  楚天齐笑着道:“真不知道。”
  “那……”薛涛说了一个字,便传出“啪”的一声响动。
  听到对方已经挂掉电话,楚天齐把电话听筒放到话机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
  成康市委书记办公室。
  从话机上缓缓拿回右手,薛涛咬牙骂道:“小兔崽子,敢跟老娘玩花招。”
  对于今天这个纪录片的事,不止楚天齐焦急等着,薛涛也一直惦记着此事,其实从接到首都电话起,她就在惦记着。
  之所以这么上心,薛涛主要是想趁机搞清楚天齐和那个“老革命”有什么关系,也想万一能和摄制组搭上关系,以后也许可以借力。要是能见老革命一面,那就更是求之不得的事了。当然,她也时刻告诫自己“冷静”,老革命可不是随便能见的,就是想见摄制组怕也没有机会,但她并不想放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按电话中的要求,楚天齐需要到首都或是省城配合摄制,那么要想见到摄制组甚或老革命,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楚天齐帮着争取机会。正因为这样,薛涛才在不给出任何理由情况下,而让党政大院的人周六加班。目的就是可以及时召开相关会议,以隆重的方式给楚天齐“平反”,以换取楚天齐的好感,如果楚天齐能把自己加以引荐更好,最起码要挽回七月十日那晚言论的负面影响。
  想的挺好,可是江霞不但没有把楚天齐请出办公室,反而带回了一堆混帐话。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薛涛才提前放弃书记的矜持,给那个小兔崽子去了电话。那天的通话,与其说是修好,还不如说是“乞降”,自己可是用热脸贴的小兔崽子冷屁*股。但不管怎么说,小兔崽子还是被自己“请”出了屋,一同去参加会议,薛涛觉得值了。还好,小兔崽子还算给面子,在会上说的也基本都是人话。
  成功请出小兔崽子,会议开的也很是顺利,薛涛便等着首都来电话。担心不能及时听到首都的声音,薛涛昨天推掉了既定的私人出行活动,专门在家等着,但一整天也没有接到那个电话。今天一上班又继续等,可是直到五点钟了,也没有任何响动。
  一直没有等到电话,薛涛的一个疑惑再次涌上心头:莫非对方直接通知了小兔崽子?她这两天一直担心着此事,担心对方绕过自己。她想找小兔崽子问,但又恐失去书记身份,就没有打去电话,她觉得他应该主动告诉自己才对。
  就在这种矛盾心情煎熬中,薛涛终于等来了首都的电话。还是那个号码,也还是那天打电话的人,但电话内容却不是自己期望的,对方只说时间有变,还要求保密并继续等通知。还没等薛涛询问,对方便挂掉了电话,当然即使对方不挂断,薛涛也未必敢问。
  接到这样的电话,薛涛不禁疑惑小兔崽子是否提前接到了类似通知,更疑惑这件事的真实性。对于首都那个电话号码,包括打电话的人,薛涛已经打听过,不敢存有怀疑,但对于纪录片一事却不免心有疑窦。她怀疑是楚天齐和那人设计的套,目的就是以此让楚天齐脱离“软禁生活”,否则这两次来电的时间点太巧了。但这也仅是怀疑,她这才给楚天齐去了电话,想要听出点蛛丝马迹。可小兔崽子的话模棱两可,薛涛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现在离放下电话,已经很长时间了,薛涛心里还系着那个大大的问号:到底是谁放了自己的鸽子?
  想要找人问问,可薛涛又不敢,生怕犯了忌讳,一旦泄密的话,那责任可是太大了。想又想不明白,问又不能问,薛涛既疑惑不已,又烦恼无比,却也无奈至极。
  拉开抽屉,薛涛从里面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叼到嘴上。正要点火,她马上又站起身,快速走到门口,自己吸烟这事可是秘密,可不能让别人撞上了。反锁好屋门,她才又返回座位,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
  到底是谁放了鸽子呢?不止薛涛疑惑,楚天齐同样不解。
  那天听到摄制纪录片的消息,楚天齐就有疑惑,觉得这事很蹊跷。但他也明白,薛涛之所以对自己前倨后恭,就是因为这事,所以他必须要相信这件事情,还要给对方造成错觉,让对方觉得自己真和“老革命”有什么说道。
  虽然对摄制纪录片一事不解,但楚天齐也觉得那事不可能有假,薛涛不会凭空生出那么一件事,更不会讲出“徐老”。但怎么说变又变了呢?首都这两次来电时间也太巧了,好像专门为了把自己从屋里解救出来似的。那么这事到底有没有?又到底是谁操作的?操作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一个个疑问涌上了楚天齐脑海。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笑了:原来不是薛涛,但此电话想必也与那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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