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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8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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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董梓萱传递信息的急切程度,结合那天邢志军到张天凯办公室的情形,显然省安监局的处理决定已经成稿,应该仅是需要张天凯再次过目而已。本来应该当天出台的东西,现在又推了好几天,也说明张天凯还在衡量,还在抉择,可能在衡量处理的轻重程度,也可能在抉择要否考虑自己所讲内容的因素。
  在回到成康市这几天,楚天齐还注意到一点,市里那些同僚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说话也多有试探之意。显然,人们都从各自不同渠道,获知或猜测到了一些内容,只是人们还想求证一下,以便采取更合适的应对措施而已。
  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楚天齐放下手中东西,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到里屋泡脚去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扫了眼手机屏幕,楚天齐迅速按下了接听键:“哥们,怎么样了?”
  “你猜?”手机里是一个大嗓门。
  ……
  的确像楚天齐感觉到的那样,成康市好多同僚都在关注那件事,只不过每个人关注的角度不一样,想法也不尽相同而已。
  做为成康市党、政一把手,做为楚天齐的上司和同事,薛涛和王永新更为关注。这不,两人也在谈论此事,只是谈论的比较婉转而已。
  这次,两人没有对桌而坐,而是王永新坐在沙发上,薛涛在对面椅子就座,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这样即有别于工作上的拘谨,却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种距离既是党、政有别,也体现了男、女有别,可能更是心理距离的体现。
  两人已经聊了一会儿,但主要都是日常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期间还断断续续的静了几分钟。
  薛涛喝了两口茶水,把杯子放到桌上,换了一个话题:“老王,民工坠楼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天,矿井爆炸也快一个月了,政府也该有个态度了吧?”
  “是呀,是该有个态度了,为此我还查看了以前的一些文档。”王永新缓缓的说,“以前的那几次爆炸,不但成康拿出了处理意见,省里和定野市也有专门的文件,副处级及以下一些岗位和相关部门都不同程度受到了处理。相较于那些爆炸,这次的爆炸事故造成的损失最小,也是唯一一次没有人员伤亡的。我现在正在犹豫,处理的轻重程度如何把握,书记是成康老人儿,对那几次事故应该比我熟悉,我正想着向书记请教一下。”
  薛涛“哦”了一声:“你说那几次事呀,我也听说过,其中有一次爆炸发生时,我还在市委工作。只是一开始那几次爆炸,和我没有任何工作交叉,我又在基层工作,仅是听说而已。最近的这次,虽然我已进入成康市委,可当时我只是做党务工作的副职,也只参加了两次例行会议,除了随大流举手外,并没有参与调查和处理。这次的爆炸也属政府工作范畴,还需要政府拿出具体意见来,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面对对方踢回的皮球,王永新一笑:“具体的意见还没有,我只能讲一些看法。以往那几次都处理到了副处或更高级别,党委主要领导也受到了牵涉,可这次事故损失又明显要弱于那几次,实在没有可比性,我也一时说不好。”
  薛涛马上接话:“这次事故纯属政府工作,肯定不应该牵扯到党委。”
  “政府方面究竟是辐射*到科级还是其它级别,也不好把握。按轻重程度来说,科级及以下比较合适。”王永新道,“而且做为我们县级市政府,也仅有权处理到这种级别。”
  “这次爆炸,损失是相对较小,可是发生的时间却不巧,在全省都影响很大。”薛涛说,“按照规定,市里是只能处理科级级别,但对其它级别的处理,市里也有提供建议的责任和义务。”
  王永新看着对方,淡淡的说:“党委负责干部管理,确实也有这种义务。当然,政府也要对相关职能部门有所处理。”
  “党委是对全市干部有管理职能,但主要是集中在对党员干部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监督,是对党员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主要侧重党务、党纪、组织等方面工作。每个党员干部具体的工作事项,还是由市政府直接管理,市政府必须要整体拿出相关意见来。”说到这里,薛涛话题一转,“对了,民工坠楼事故也得处理,尤其和矿井爆炸时间挨的很近,人们普遍都会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上级组织也对这两件事很重视。”
  “正因为重视程度超过了两次事故本身,市政府才对科级及以下部门的处理难以决断,尤其其它级别更不知该不该涉及。因此,我建议市委常委会要给个指导意见。”王永新稍微停顿一下,又说,“书记,你看什么时候召开合适?”
  “需要常委会做决定?这合适吗?”说着话,薛涛站了起来,“我考虑考虑,你也考虑考虑。”
  王永新也急忙站起身:“好的,我听书记的,你指挥到哪我就打到哪。”
  “老王,政府一把手是要独当一面的,你如此一说,好像我这书记爱揽权似的,你这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说着,薛涛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又停下来,转过头,“对了,这几天天齐市长忙什么,回来没有?听说他周一去省里了,好像还是头天夜里走的。”
  “忙什么?”王永新吸了口气,又拍了拍脑门,“他是去了省里一次,但这几天我每天忙的焦头烂额,还真没注意。要是书记有什么需要问的,我可以让他找你当面汇报。”
  “我也就是随便一问,政府方面的事还是主要找你了解,否则你又该暗示我揽权过多了。”说完,薛涛走出了屋子。
  “书记慢走。”王永新紧走两步,探头出去。
  “咯噔、咯噔”皮鞋声渐渐远去,薛涛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处。
  王永新脸上笑容渐渐散去,换上了冷冷的神情。他“咣”的关上屋门,哼了一声:“妈的,滑头娘们,还想给老子上套?”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脸上迅速堆满笑容,只是那笑容中满是猥琐,不知老王想到了什么。
  “嗤笑”一声,王永新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已收去。他完全明白薛涛来干什么,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做出头鸟,替她递上投名状,她则避开风险,等现成的。当然,她也想向自己打听一些口风,关于楚天齐和上面处理意见的口风。至于她说“随便走走,随便坐坐,没什么事”,纯属就是借口,就是胡说八道,大半夜的找我干什么。
  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如意算盘,王永新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妈的,老子也不是傻蛋,臭娘们。”
  其实王永新何尝不想知道楚天齐去干了什么,究竟干成了什么样?自星期日晚上接到楚天齐电话,对方说是要去省里汇报城建工作进度,王永新就关注上了。汇报工作竟然毫无征兆的大半夜走,这本身就值得怀疑,何况近期还有关于他的敏感话题呢。
  就在楚天齐去到省里的第二天上午,王永新便得到了消息,楚天齐好像到了七楼,好像进了“七0六”房间。他去干什么?他会见他吗?是他主动提出,还是他让他去的呢?一直思考了三、四天,王永新也没弄清那两个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有一件事也令他奇怪,传的周一可能出结果,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邢志军怎么也消停了?
  ……
  这是一个平淡的夜晚,但好多人却并不平静,有的人是在动脑,有的人则在动嘴,还有的人想动的更多,因此这又是一个不平淡的夜。
  这不,有一个男人正在气极败坏的打电话,在大动肝火:“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我可告诉你,老头子连着找我三次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心你小子的狗……问我怎么办?你应该知道。”说到这里,男人狠狠的摁下了手机上的红色挂断按键。等男人手指抬起的时候,那个红按键似乎比其它按键低了一些。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新的一天开始了,也预示着这周即将结束。
  楚天齐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他急忙起床,洗脸刷牙后,没来得及吃早点,便坐到了办公桌后。
  今天醒的晚,并不是楚天齐故意睡懒觉,而是昨晚情绪波动太大,睡着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在睡觉期间,梦里也一直没闲着,为此还中途醒了两回。
  楚天齐虽然起得很晚,可仍然有些头昏脑胀,不太清醒,于是点燃一支“提神烟”吸了起来。他一直觉得香烟提神,这可能是所有“烟民”的伟大共识吧。
  一支烟刚吸完,李子藤来了。
  李子藤例行汇报完当日工作,并把附有事项分类单的文件夹放下,准备出去。
  楚天齐叫住了对方:“子藤,有消息吗?”
  领导近几天已经多次问过这句话,李子藤当然明白是什么,便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任何消息。政府这里没有,党委那边也没有,城建、土地也没接到。昨天下班时我专门又了解了一遍,今天还会继续关注着。”
  楚天齐微微点头:“好,你去吧。”
  “好的。”答应一声,李子藤退了出去。
  “没有?什么时候会有?”楚天齐自问着,又去拿桌上的烟盒。
  “叮呤呤”,铃声忽然传来。
  拿起手机,楚天齐扫了眼来电显示。看到屏幕上固定电话的区号,楚天齐不由的一楞:省城电话,莫非是……
  又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数字,和印象中那两个号码很像,可又不完全一样,哪会是谁呢?带着疑惑,楚天齐接通了电话:“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手机里静了一下,传出一个男声:“你是成康市政府的楚天齐吗?”
  听声音很陌生,楚天齐于是反问道:“您是哪位?”
  “你到底是不是楚天齐?”对方没有回复,而是盯问道。
  想到那个号码,感觉对方语气也很冲,楚天齐没有继续盯问,而是老实回答:“我是楚天齐。”
  “这周一的时候,你是不是上过七楼,进过‘七0六’房间?”对方的声音很冷?
  周一?‘七0六’?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就冲这几个信息片断,还有来电号码,楚天齐认定了之前的判断,对方一定是省政府的人,最起码是在省政府打电话。他不由得一惊,想到了自己那天和张秘书通话的内容,莫非对方是要秋后算帐?尽管心中有些不安,但楚天齐尽量沉稳的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讲的清楚些?”
  对方声音传来:“你和张省长都讲了什么?”
  “你到底是谁?”楚天齐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对方气很粗:“你到底讲了什么?”
  楚天齐冷声道:“请你自报家门,否则我无可奉告。”
  手机里停了一下,传来声音:“我是庞庆隆。”
  庞庆隆?对于这个名字,楚天齐当然知道,对方曾经是张天凯的秘书,刚刚荣升不久。但同时楚天齐也想到了另外几件事,便很疑惑:他找我*干什么?
  对方声音继续传来:“你到底和张省长讲了什么?”
  楚天齐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问道:“你是哪个庞庆隆?”
  “省政府副秘书长。”手机里的声音透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你真的是庞副秘书长?”楚天齐反问。
  “哼,你怀疑我?”对方声音很是不悦。
  楚天齐回道:“现在冒充领导的人很多,咱们又没接触过,你问到的问题,又涉及到另一个更高领导,我不得不慎重。”
  “明确告诉你,我就是省政府的庞庆隆,是受张省长委托,找你谈谈。”对方语气很傲,“做为省政府副秘书长,我找你谈话,应该还够资格吧?这下可以说了吧?”
  对方做为副厅级,当然有跟自己骄傲的资本,但楚天齐此时却不能把自己摆到副处位置。于是他语气也硬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能说。”
  “为什么?”对方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你既然是受托找我,那就请你说说你接到的是什么任务,委托你的人和你说了什么?这也是为了进一步确认你的身份,也是对各位领导负责。”楚天齐说的非常干脆。
  手机里传来一阵冷笑:“哼哼,楚天齐,做事不要太过分。”
  “过分吗?你既然是受人之托,由你先讲出受托内容那是天经地义,何来过分之说?”楚天齐回道,“或者让托付之人亲自向我确认你的身份。”
  “你可不要后悔。”对方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就冲你现在的说法,我更不敢相信了,还是请那位向我亲自确认吧。”楚天齐说的斩钉截铁。
  “好,好,好。”三个“好”字一声比一声高,随即手机里响起“啪”的挂断电话声。
  楚天齐长嘘了口气,放下手机,笑了。通过刚才的来电,他知道张天凯在找自己,庞庆隆一定是受张天凯所托。之所以提出那么多质疑,只是不想和庞庆隆谈而已。既然前秘书已经出马,想来正主找自己也不远了。本来嘛,事关亲儿子,而且还是被赋予家族希望的唯一儿子,张天凯不可能不关心张鹏飞的。
  忽然,楚天齐又多出一丝疑虑:庞庆隆会不会断章取义,会不会故意歪曲或颠倒黑白?张天凯不会因为刚才的通话再改变主意吧?这就看张天凯到底怎么想,能不能辩明真实情形了。
  ……
  河西省政府主办公楼,“七0六”房间。
  办公桌前,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个男人留着毛寸短发,整个身子弓着,极尽卑服之状。
  张天凯坐在办公桌后,面色冷峻,眉头微皱,眼睛微微眯着。
  刚才让庞庆隆找楚天齐,张天凯也是万不得以。
  在这几天当中,张天凯曾经质疑是否想错了,既质疑楚天齐在进行信息讹诈,也质疑儿子瞒了自己好多事情。为了保险起见,他压下了邢志军报来的矿井爆炸处理方案,思考与核实了一些事情。他无法向有关部门或是其它人员核实,只能向自己儿子求证。在三次找儿子的时候,孽子都是拒不认帐,言称楚天齐血口喷人,但也找理由不与自己见面。
  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张天凯自认有所了解。如果孽子承认牵涉一两件事,更显真实,但现在矢口否认,而且躲着不见,就让张天凯心里没了底。尤其孽子虽然坚决否认,可在昨天半夜却又向自己打听楚天齐的动向,更令人生疑。他隐隐约约意识到,情形可能比自己想象的严重,这才是孽子拒不承认的原因。
  想到孽子可能被抓住了把柄,张天凯对楚天齐恨的牙根痒痒,觉得那小子无所不用其极,堪称卑鄙,混官场怎么能这样呢?他一度想用雷霆手段逼其屈服,想让对方因此服软,想让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联想到楚天齐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尤其是那天简单见面时的情形,他又不敢盲动了,担心那小子仗着“光脚不怕穿鞋的”,来个“鱼死网破”。凭自己的实力,要想吃掉那小子,应该还不费力,但要是因此磕掉半颗门牙或是蹭破点皮,甚至被有心人利用,那就太不值了。
  既然不能强攻,那就只能智取,只能采取温和的方式给孽子擦屁*股了。依现在的情形看,也只能自己来做这个事,但若是自己亲自出面,也太给那小子脸了。可让谁代替自己呢?想来想去,张天凯觉得庞庆隆最合适,两人可以说是荣辱共同体。庞庆隆是跟了自己多年的秘书,自己好多事庞庆隆都知道,而且也替儿子处理过许多事情,没有比庞庆隆更合适的人选了。于是在今天早上,张天凯早早就找了庞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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