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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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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酒店就餐完毕的楚天齐、曹玉坤、裴小军。
  看到曹玉坤脸上面具,楚天齐笑道:“简直就是鬼。对了,这是要去看干什么?”
  “真不会欣赏,这是西方的天神。”曹玉坤煞有介事的摆了个造型,然后又说,“先戴上再说,好玩的地方,肯定不会害你。”
  楚天齐摇摇头,从众多面具中选了一个,扣在脸上,调了调脑后的带子。
  “鬼脸”曹玉坤“哈哈”一笑:“老楚够酷的,直接来了一个帕里斯王子。”
  楚天齐可不知道王子不王子的,他之所以选择这个面具,是觉得能够遮住大半个脸颊。
  裴小军也选好了面具,三人继续向前走去。很快,走出拱形通道,进入走廊中。
  楚天齐发现,走廊中走着的,全是“鬼脸”,配以昏暗的彩光,增加了几多阴森。
  在裴、曹二人引领下,来在一个屋门前。
  裴小军点点头:“就是这屋。”
  楚天齐抬头看去,屋门上出现几个带着光亮的字体:悄悄蒙上你的眼睛。现在他才明白,怪不得裴小军刚才说过这句话,自己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暗号,原来却是房间的名字。
  屋门被裴小军推开,一阵嘈杂的声音传了出来。
  楚天齐放眼看去,屋子里灯光摇曳,有着众多的“鬼脸”,这些“鬼脸”全都扭动着身躯,动作更是夸张。他已经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假面舞会,不禁一皱眉头,身子后撤:“你俩去吧。”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曹玉坤在后面推了一把。
  不忍拂了朋友的意,楚天齐跟着走进屋子。
  刚一进屋,曹玉坤就晃动起了身子,裴小军也汇入了人流。
  楚天齐张望一下,来在右侧沙发旁,坐了下来。他注意到,曹玉坤、裴小军向这里投来目光,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俩玩。
  正这时,一阵浓烈的香水味袭来,两个“鬼脸”来在近前。虽然对方戴着面具,但就冲身上暴露的衣着,分明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高个“鬼脸”说了话:“王子,独守空房多么寂寞,就让奴婢们侍候你吧。”
  听到这句话,楚天齐吓了一跳,这话也太露骨了吧,下意识的做出戒备。沉声道:“走开。”
  “哦,王子,忧郁的王子,就让奴婢们侍候你吧。”说完,高个“鬼脸”扭动腰身,搔首弄姿的舞动起来。
  低个“鬼脸”也跳起舞来。
  楚天齐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说的台词啊,自己还以为是什么“黑话”呢。
  没轻松一会儿,楚天齐又头疼起来。刚开始的时候,那两个“鬼脸”只是在沙发前扭动腰身,很快便做出了各种挑逗动作,堪称下*流。其实整个场中人的动作都很夸张,甚至露骨,但楚天齐却接受不了这些东西。
  在高个“鬼脸”伸手过来时,楚天齐向旁边一闪,沉声道:“放尊重点,一边去。”
  “哦,王子,就可怜可怜奴婢吧。”高个“鬼脸”并不气馁,再次伸手过来。
  “有病。”楚天齐断喝一声,再次一躲。
  “王子,奴婢真病了,相思病。”高个“鬼脸”发出了嗲音,“奴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王子英俊的脸庞。”
  低个“鬼脸”的声音更是露骨:“奴婢只要一躺下,就能感受到王子轻柔的爱*抚,就能感受到王子双手在身上游动。王子在摸奴婢的脸颊、嘴唇、脖项,王子继续向下摸去……”
  实在不堪这些污言秽语,更难忍二“鬼脸”恶心的动作,楚天齐猛的站起身来,挡开两个“鬼脸”,快步走向门口。
  “王子,你太心狠了……”
  “王子,奴婢不能没有你呀……”
  身后传来二“鬼脸”的凄惨哀嚎。
  紧跟着响起起哄的喊喝与口哨声。
  “什么东西?”自语一声,楚天齐出了屋子。
  “咣当”一声响起,两个人追出屋子:“等等,等等。”
  听出是曹、裴二人,楚天齐收住脚步,转回头去:“你俩怎么回事?来的这是什么地方?”
  曹玉坤一笑:“这里边就这样,假面舞会,逢场作戏,别较真。”
  “主要是你太帅了,就你那海拔往那一站,不但女人眼绿,男人也难免有想法。你看我俩,哪有女人主动勾逗?”裴小军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老楚,你要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咱们现在就走。”说着,曹玉坤伸手去扯脸上面具。
  知道二人完全是好意,楚天齐不忍扫了两人的兴,便摆了摆手:“来都来了,你俩再玩一会儿,我到那边吸烟室抽根烟。”
  “行,一会儿你再进来。我跟那些骚娘们声明一样,不让他们挑逗你。”裴小军点了点头。
  “哥们,够意思。”曹玉坤拍了拍楚天齐臂膀,和裴小军转身返回了屋子。
  “庸俗。”轻斥一声,楚天齐向前走去。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掌掴明若阳
  还真有一个专门的吸烟室,里面有沙发、烟灰缸。生怕再招来“女鬼”,楚天齐走进屋子,顺手关上屋门。
  吸烟室的灯光稍微亮了一些,但也仅是能把烟蒂正常投到烟灰缸里的亮度。
  拿出香烟,正要叼到嘴上,才意识到不对劲。于是楚天齐扯掉面具,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对于“假面舞会”,楚天齐早就听说过,知道这个活动来源于西方,在每年十月最后一天,举行所谓万圣节时的一个活动。但近些年来,在一些人的策划下,假面舞会在国内很是兴旺,美其名曰“最具浪漫气质的激情活动之一”。有些人更是推崇,根本不分日期,想搞就搞。
  楚天齐听说,参加这种舞会的人都戴着面具,舞会上的表演艳*丽夸张,音乐是所谓的激情冷酷,灯光也是绚丽变幻。由于戴着面具,互相不认识,人们表演随心所欲,动作搞怪,甚至夸张。楚天齐不喜欢这种东西,所以从来不涉足。
  今天难拂朋友之意,提前也不知道是这种地方,楚天齐才跟着来了。结果这么一看,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那两个女人都是什么东西,楚天齐不禁嗤之以鼻。
  “叮咚”,一个声音响起。
  楚天齐拿出手机,点了下按键,立刻有一条消息跳了出来:天齐,你休息了吗?
  看到是宁俊琦的号码,楚天齐略微想了一下,输入“和同事在外面”几字,发了出去。
  对方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哦。千万少喝点,喝多了伤身,注意多喝茶水,据说可以解酒。不打扰了,玩的尽兴。此条短信不需回复。
  看着善解人意的内容,楚天齐不禁心中一暖,昨晚情形再现脑中。
  ……
  昨天晚上,宁俊琦陪着楚天齐,走了很远很远,走了好长好长时间。一开始的时候,看着宁俊琦憔悴的神情,他还以为她心情不好,想要走一走,便竭力陪着,直到脚趾生疼他才提议“回去”。
  返回时,两人是打的出租车,到徐家老宅巷口的时候,光打的费就花了七十多,显见走出路程之远。下车后,宁俊琦一直挽着楚天齐的胳膊,只到他不愿往前走的时候,她才松开。分手时,宁俊琦非要站在原地看着他走,他遵照对方的意思,微笑转身后走去。当他转过巷口时,冲她招了招手,她也招手并点了点头。
  从巷口右转后不久,楚天齐觉得应该问问宁俊琦什么时候回河西省,便快步返回了巷子。令他惊异的是,宁俊琦从路边到了墙根部分,根本没有如他猜测的那样即将进门,而是只走出了那段路程的五分之一。
  正准备喊对方的名字,楚天齐发现她又开始走了,是扶着墙一瘸一拐走的,走的非常艰难,就像一个六十多岁老妪的步履。当时楚天齐什么都明白了,一晚上走了那么多路,她都是在忍着疼痛陪自己走,如果自己不说“回”的话,恐怕她会一直坚持走下去。忍着眼中泪花,楚天齐快步走上前去,搀住了那个佝偻的蹒跚身影。
  可能是走的太专心,宁俊琦被忽然出现的手臂吓的惊声大叫,叫声都有了颤音。看着那条白色长裤膝盖破处渗出的血迹,楚天齐再次落泪了,他为自己的粗心自责,更为对方的牵就心痛。而她却笑着说“偶尔哭一次可爱,但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不能随便流。”
  尽管膝盖上已经磕破,甚至有些血肉模糊,但她仍然没让他送自己去包扎,表示家里就有。体谅那个院落令他伤心,她没有让他扶到门口,而只是同意他在后面看着自己。
  前面那个身影慢慢向前挪着,在跨进门槛的瞬间,差点摔倒,还好院内警卫及时搭了把手。饶是这样,她仍然面带微笑,回头向他使劲挥了挥手臂。他不禁再次泪眼模糊。
  回到住处后,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到她对自己的种种,想到她可能当时真摔昏迷了,他的心不禁阵阵刺痛,也不禁泪雨滂沱,直到天光大亮才迷糊了几十分钟。
  ……
  再次把一个烟蒂拧灭在烟灰缸中,楚天齐忽觉脸上有些异样,抬手一抹,手背上湿漉漉的。自己为何又溢出泪水,是不是流的太随便了?旋即他便给出答案:不,正因为自己的眼泪金贵,为她而流才值得。
  一阵脚步声忽然响起,由远而近。
  楚天齐赶忙抹了抹脸颊,生怕让那俩小子发现,否则肯定会被当做奚落自己的笑柄。
  脚步声又由近而远,很快没了声响,看来只是过路人。
  正要再次点燃香烟,忽然耳中传来一种声音,楚天齐下意识的侧耳倾听。听了一小会儿,他面色一红,那是一种非常暧昧的声音,他不禁心中暗骂:果然不是好地方,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要,不要……”
  “装什么装,咱俩赶快成其好事吧。”
  “流氓,王八蛋,骗子,救命啊。”
  “再叫,再叫就弄死你。”
  “呜,救命啊,呜。”
  声音高了一些,对话内容也完全变了,听起来女的还被捂住了嘴。
  不好,有人施暴。想到这样,楚天齐起身就走,在拉开屋门的瞬间,又赶忙回身,抓起面具扣到脸上。
  “救……呜……”
  “啪”,扇耳光的声音,还有男人的骂声,“骚*货,找死。”
  “求求你,别和我……我还不到十八,求……”
  “到嘴的鸭子还想飞了,嘿嘿嘿……”
  声音又高了,就在旁边的屋子。
  快步来在门前,楚天齐发现,屋门没有关严,露着一条缝隙,显见色*狼心情急躁和无所畏惧。
  猛的推开屋门,楚天齐闯进屋子。
  屋子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彩色地灯灯光。在墙角的沙发上,有两个人影撕扭在一起,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被骑者已经露出了多半的皮肤。通过声音判断,是男人骑着女人。
  “妈的,什么人?想坏老子好事,滚出去。”男人转过头来,脸上竟然还戴着一个面具。
  “救命啊,救命。”女人喊了起来。
  楚天齐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抓着那个戴面具者,一拳掼到了对方脸上。
  “敢打老子。”男人回身就是一拳。
  楚天齐挡开对方右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一个清脆声音响过,面具应声而飞。这还是楚天齐手下留情,否则可能飞出去的就该是眼球了。
  “反了,敢打老子,不想活了。”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嘴里喷着血腥味,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匕首。
  楚天齐不敢怠慢,身子一侧,让过锋刃,顺手一叼对方手腕,手上加力。
  “哎哟”、“啪”,随着男子哀嚎,匕首落到地上。
  不给对方喘息之机,楚天齐一揪对方衣领,像老鹰拿小鸡般,把对方抓在手中。然后左右开弓,扇在对方脸上。
  忽然,楚天齐动作一顿,他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仔细一看,果然熟悉,原来此人正是明若月的哥哥,也是欧阳玉娜的丈夫,那个混蛋玩意明若阳。
  稍微获得喘息之机,明若阳便叫嚣起来:“小子,怎么,不敢打了?打呀,老子可记着呢,你打了老子八个耳光,一记闷拳,老子要你加倍偿还,老子要扎你九刀,不,九十刀,再……”
  “啪”、“啪”,扇耳光声再次响起。
  楚天齐这次扇明若阳,不仅是为现场受害女孩,更是为躺在病床上的欧阳玉娜。
  “啊,救命啊。”沙发上的女孩才醒过味来,大叫一声,跑到门口,拉开屋门冲了出去。
  女孩的喊声也惊醒了楚天齐,此地不可久留,必须尽快脱身。想到这里,楚天齐甩手扔下手中这个家伙,转身而去,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刚走出两步,就见几个壮汉从一侧过道拐了过来,与楚天齐擦身而过。
  “哪出事了?”壮汉忽然发出声音。
  楚天齐头也没回,随手一指,含糊的说了一个字:“那。”
  壮汉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楚天齐快速钻进了电梯。这次他没有去到地下停车区,而是按了“1”。
  “叮”一声响过,电梯轿厢门打开,眼前出现了明亮的光线,甚或有些刺眼。
  楚天齐抬手遮了下脸颊,走出电梯,一颠一簸的出了大厅,来在院中。
  辨别一下方向,楚天齐向路边跑去,一边看着身后,一边向着路上招手。他注意到,正有一个保安用异样眼神看着他的身影。
  一辆出租停了下来,楚天齐拉开车门就上。
  “我该……该收工了,不走……”出租司机转头间,支吾道。
  “必须走。”楚天齐一指司机,恶狠狠的说。
  “我……”支吾一声,司机启动了汽车,眼角不停的瞟着右上角一个话筒样的东西。
  此时,院内保安对讲机里的声音传了过来:“贵宾二号包间发生打斗,打人者已经离开房间,务必……”
  “去哪?”出租司机的声音微微发颤。
  “往前开。”楚天齐咬着牙说,“到哪停,我会告诉你。”
  “好的。”说过之后,司机又颤微微的补充了一句,“不去城外,油不够。”
  楚天齐没理对方,但却盯着右上角那个小话筒样的物件。
  
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打的好
  星期三一早,楚天齐面带汗珠,出现在发改委门口,他是跑步来的。平时也基本都是步行,只不过有时是一路奔跑,有时则是跑步加竞走。
  和大门口警卫微笑致意后,楚天齐迈步走进院内,拾阶而上。抬头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这时,那个人影转过头来,说了一个字:“早。”
  楚天齐略一迟疑,回了句:“明处长早。”
  前面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发改委机关干部处处长明若月,也是明若阳的妹妹。明若月再次说了话:“每天都锻炼?”
  “啊,满身汗味。”自嘲后,楚天齐又道,“明处长,没休息好吧?”
  一抹倦态在脸上扫过,明若月眼神略有躲闪:“昨天有点事,睡的晚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心知肚明,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套套话。
  “咳咳。”两声咳嗽在身后响起。
  楚天齐回头一看,曹玉坤、裴小军站在台阶下,正冲着自己挤眉弄眼。
  “我先走了。”明若月说了话。
  “好,您慢走。”楚天齐急忙回复。
  明若月踩着“咔咔”的节奏,进楼而去。
  曹玉坤、裴小军也快步到了近前。
  “老楚,行啊,又聊上了?”曹玉坤一脸八卦。
  “怎么,不行啊?就许你和领导套近乎,我就不能和领导搞好关系?”楚天齐反问。
  裴小军一龇牙:“对,搞关系,和女领导搞关系。哟,激动的都出汗了?”
  “狗嘴又吐象牙。”楚天齐揶揄着。
  曹玉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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