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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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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不是她要求的,一个羞辱皇子的罪名恐怕是逃不掉的。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紧张,眼神中甚至出一丝流露祈求,希望赵从能将此事圆过去。
  赵从看着她,眼神黯了黯,不自觉捻起手指。
  她不信自己。
  他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垂下眼眸,脸色愈加苍白。
  连草心下一沉,坏了,他不理会她。
  她轻眨眼睛,安慰自己,本就是他的错,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没事的。
  虽如此想,但双手仍忍不住攥紧。
  赵从未在座位上回答皇帝的话,而是起身,缓步走到了殿中央,对着赵深郑重行礼跪拜。
  连草见此,手攥得更紧。
  皇帝赵深直起身子,皱着眉头疑惑道:“老七,你这是做什么?”
  只是个小问题而已,何须如此郑重。
  赵从跪在地上,直起上身,道:“父皇,儿子做错了事情,理当请罪。”
  众人皆是一惊。
  明明是七殿下被人打了,怎得他还要请罪?
  连草一时间也愣在了那里,咬着嘴唇,不知他想要做些什么。
  赵深眉头皱得更深,道:“你何罪之有?”
  赵从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红,道:“儿子脸上的红痕,是我自己弄得。”
  他这就话一出口,殿内立时响起一阵骚乱。
  自己弄的?那明显就是被人掌箍留下的痕迹,竟是七殿下自己弄得?难道他有什么隐僻不成?
  就连三皇子夫妇都没想过是这么回事,互看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一丝得意。
  若真如此,今日,赵从可要丢大人了,说不定还会失了圣心。
  想到此,夫妻二人便忍不住兴奋起来。
  赵深眉头的褶皱加深,他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沉默不语。
  赵从不等他再次开口询问,便又道:“儿子伤了二姑娘的心,自然要受些惩罚才好。”
  二姑娘?哪个二姑娘?
  众人环顾四周,有些家里排行老二的少女都被自家父母盯出花来,连她们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和那位长相出色的七皇子发生过什么。
  连偀听着不对劲,扭头看向身边将头快低到桌下的连草,蹙起了眉头。
  赵深一听,原来是自家儿子在追求姑娘,面上的严肃顷刻间便消失不见,忍不住抚掌笑了起来:“哦?你是怎么伤着人家了?”
  赵从像是一个陷入爱恋中的纯情少年一般,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她伤了腿,儿子没能及时把她救起来,伤了她的心,是儿子的不对。姑娘家受了伤,自然是极疼的,跟她身上的疼相比,儿子脸上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番话下来,众人皆知赵从是为了心疼一位姑娘才出手打了自己,一时间竟不好再嘲笑他,反而觉得这七殿下为人至纯至姓,是位性情中人。
  毕竟,少年人的爱恋如此直白,叫人心动,旁人又怎好苛责?
  皇帝赵深哈哈大笑,指着赵从道:“起来。”
  赵从起身,面带恭敬的站在那里,对周围声音置若罔闻,只用余光瞧瞧的去瞧连草,见她微张着嘴巴,一脸呆楞的模样,忍不住垂下眼睛,遮住里头的笑意。
  “往后要赔礼,可以找其他的方法,你这样打自己,难保吓着人家。和志,去拿上好的膏药来,赐给老七,没得叫他顶着这一脸伤去见人家姑娘,朕都觉得不好意思。”
  众人哈哈大笑。
  赵从恭敬道:“是,谢父皇指点,儿子省得了。”
  “连二丫头。”皇帝突然开口叫她。
  连草心中一颤,眼睛眨了眨,看见连偀点头后,方才站起身来,恭敬行礼道:“陛下。”
  赵深指着赵从道:“前些日子,是朕这儿子对不住你,朕今日叫他再给你赔礼道歉,可好?”
  赵从久居深宫,能跟他有交集的贵女本就不多,前些日子伤了腿的,数来数去,也就贵妃的侄女,连草一个。
  再加上赵从这些日子住在云溪宫,那么那位姑娘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连草听皇帝叫赵从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道歉,忙道不敢。
  陛下这样说是为了皇家的颜面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她若是真的当真,大大咧咧的受了,那就是不想活了。
  谁知,在她推拒的当口,赵从已经转身面朝她,拱手行礼:“二姑娘,当日是我的错,害得你那样伤心,今日,我在此向你赔罪,望你原谅。”
  像是自己做了极大的错事般,他语气真挚,神色中甚至带着一丝祈求,望着眼前这个占据他心的女孩。
  连草微微一愣,忙别过脸去,他的目光太过沉痛炙热,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不明白,他到底为何总这样看着她?明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是那样的冷漠,如今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在她别过头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四周传来阵阵惊呼,就连姑姑连偀都出了声。
  连草抬头,疑惑地向赵从看去,顷刻间便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赵从,大恭的七殿下赵从。
  面对着她,跪了下来。
  连草的脑袋当即嗡地一声,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男儿膝下有黄金。
  赵从:屁!为了媳妇,黄金算个屁!


第19章 委屈
  连草血液倒流,唇色一下变得发白,她呆愣片刻,便砰的一声跪下。
  因动作急切,她的额头撞上了前头的桌沿,疼痛立刻蔓延全身。
  她紧咬牙关,忍住不出声,整个人匍匐在地。
  她此刻真的想拉着赵从的领子大喊:我原谅你!原谅你!
  只求他不要再做出如此吓人的举动了。
  前几日扇自己的巴掌,今日给自己下跪,早知他如此疯魔,她便早早的原谅他,也不会发生如今的情形。
  他这一跪,叫陛下和朝臣们怎么看待他,又怎么看待自己?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地毯上的牡丹花纹,闭了闭眼睛,暗自祈求不要牵连姑姑才好。
  那边赵深已经微微变了脸色。
  他皱心蹙成了一个‘川’字,目光沉沉,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看着赵从,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从面色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再次俯身行礼。
  赵从低着头,那些属于前世的记忆纷至沓来。
  她望着自己流泪的眼眸、她声嘶力竭的呐喊、她越来越呆滞枯瘦的容颜。。。。。。,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他喉咙发紧,闭上了眼睛。
  在旁人的眼里,他与连草像是婚礼上在行跪拜礼的小夫妻,彼此虔诚而庄重,叫人不忍破坏这一幕。
  可偏偏就有人要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七弟,你是皇子!”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赵哲语气急切,暗中提醒着众人赵从行为的不妥。
  他轻甩了一下衣袖,别过脸去,似乎对赵从这样丢弃皇室尊严的行为万分痛心。
  众人从方才起,就一直被惊到,如今已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
  就算为了追姑娘,七殿下也大可不必如此吧,他毕竟是位皇子,如何能去跪一个身份不如他的丫头?也太丢皇家的脸了,他们简直不敢想象皇帝如今的表情。
  有人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瞧坐在上头的赵深的脸色,却见他淡淡地瞧着赵从,眼光中带着一丝审视,虽不高兴,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怒。
  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在场的人一时竟看不明白了。
  过了许久,赵从才起身,他眼睛刻意掠过匍匐在地的连草,直接将目光放在了离她十分近的连偀身上。
  “贵妃娘娘,您一向对儿臣多有照拂,还请您替我在二姑娘面前说些好话,叫她别再生气了,儿臣感激不尽。”
  原来七殿下拜的不是连二姑娘,而是贵妃?
  满殿一时又喧哗起来。
  连草听到赵从这话,提着的一颗心徒然放下,她身子一放松,便跪坐在了地上,发带上的珠子不住晃动。
  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她吐了口气,心道:幸好他还没有疯得彻底。
  贵妃连偀从方才起便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赵从与连草的过节,她此刻已经不想过问,她在意的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言名自己对他多有照拂。
  他言语太过自然,好似以往她真的对他多加关照似的。
  多有照拂,这话真是大有深意。
  他这一张口,根本就是将她这个贵妃与他拉到了同一个阵营里,往后旁人见着七皇子,便能想到他与贵妃的‘交情’,久而久之,他们在旁人眼中,便是一党。
  可她又无法反驳,毕竟这些日子,他确实一直住在云溪宫里,他说的多有照拂,也算是有根有据。
  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深沉,往后恐怕是个麻烦。
  连偀不禁捏紧了帕子,心中烦躁不已。
  可再如何不满,她面上仍是带笑,大大方方地拉起地上的连草,看了皇帝一眼,朝赵从道:
  “七殿下说的什么话,小孩子家家的闹脾气,哪里就值得你行如此大礼?”
  她低头摸了摸连草的脸,顺了顺她头上凌乱的发带,笑道:
  “本宫这个侄女最是胆小心善的,哪里就能记仇了?至于原谅什么的,那就更无从说起,早前的事儿恐怕她早记不得了,倒是殿下,可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您这样,才是会真的吓着她。”
  说完,便搂着连草轻轻笑起来。
  连草慢慢抬头,眼睛里还留有后怕,她顺着连偀的话头,行礼道:“殿下,姑姑说的是,臣女早不记得了。”
  她总有种感觉,若她不这么说,赵从恐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赵从眼中便闪过一丝笑意,他看着连草的眼睛,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到了这时,他才站起身来,看向一直观察着自己的皇帝。
  赵深目光悠悠,片刻,停下自己敲动的食指,仰头大笑。
  他这个儿子,可真是,好得很哪。
  他停下笑,目光掠过面色不虞的赵哲,嘴角弯了弯,随后指着赵从道:
  “如今你算是得偿所愿,往后可不许再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赵从恭敬道:“是。”
  宽大的袖摆遮去了他眼中的一切神色,赵深只能瞧见他微微露出的额头和发髻。
  赵深眯了眯眼睛,斜着身子,继续欣赏起了歌舞。
  *
  原以为这段插曲算是过了,可席间不住有人借着跟与贵妃敬酒的名义,来窥探连草,末了,还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神色离开。
  连草原先还低头装傻,到了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些人的目光,便找个借口,溜了出来。
  等她来到一个假山后的池塘边坐下,望着碧绿的水面,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出来了。
  今日来宴会的人除了皇亲国戚,还有许多大臣的官眷,那些人不时的往贵妃身边凑,弄得她也不得安宁。
  先是被赵从给惊吓到,后又被众官眷的询问给累着,这半日的宴会下来,险些没丢掉她半条命去。
  连草叹了口气,抬脚便踢了下脚下的石子。
  “哎呦!”
  假山后不知是谁被石子给打中,突然叫了声。
  连草忙站起身来,理了理裙摆,沉声道:“谁?”
  此处离宴席不远,但足够隐蔽,一般不会有人到这儿来,她还是追兔子时,偶然才发现的这个地方。
  她不知来人是谁,便有些警惕。
  只见假山后一个紫色锦袍,腰别长笛的清秀少年,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口中还不住发出长长的嘶气声。
  连草看着他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少年一边揉着腿一边道:“哪个不长眼的——”
  他一抬头,却愣住了,眼中顷刻间盛满了惊喜,张口便道:“是你?!”
  连草神色有些莫名,他认识自己?
  仔细一想,便有些明了,方才在殿中,那么些人看着,就算不认识也认识了。
  她知自己不小心打到了他,便有心行礼道歉:“这位公子——”
  刚开口,便被少年打断,他直起腰,走近两步,道:“什么公子?我是齐盛啊!”
  齐盛?
  连草抬头,猛然记起,他就是前几日在大街上堵住她路,然后被赵从教训的那个公子哥。
  见她想起来了,齐盛便道:“当日多亏姑娘,否则我这条小命恐怕就丢了。”
  那日,他回去后派人打探,才知街上遇见的那两人原来是七殿下和韩国公之女。
  他那老爹知道那日的事儿,险些气了个仰倒,差点禁止他今日进宫赴宴,他说破了嘴皮子,才让自家老娘带着他进来。
  没想到,在宴上却看了一出好戏。
  他笑着打量了连草一眼,只见她面容白皙,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因未张开,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她站在池塘边,整个人如一株含苞欲放的荷花,叫人忍不住想采摘。
  齐盛啧啧道:“难怪七殿下那个怪人这么喜欢你。”
  他这句话可将连草吓着了,她环顾四周,赶忙看有没有人,随后低声道:“你胡说些什么!”
  齐盛此时腿上的疼痛,已经完全消散,他走到池边的假山石上随意坐下,转动着手中的笛子,道:
  “胡说?那日因为我挡了你的路,他便那般生气,直接将我用鞭子从路中央甩了出去,今日在殿上,他的那双眼睛像是长在你身上似的,这还不叫喜欢?”
  他瞧着自家妹妹对白和朗都没这样,顶多是见面时说些情话,诉下衷情罢了。
  哪像七皇子那般,又是撞人又是自打巴掌的,瞧着就不是常人能做出的事儿。
  若不是真的喜爱眼前的姑娘,那他只能说,他是个比自己还怪的疯子了。
  连草就知会如此,赵从这一系列的行为下来,旁人恐怕下意识的就会将他们看成是一对。
  她眼框红了红,咬着嘴唇,转身就要走。
  “哎——,我话还没讲完呢!”
  连草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停下脚步赌气道:“我跟他没关系!”
  讨厌,太讨厌了,怎么人人都要将她和赵从看成一对?
  他满身都是心眼子,成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她才不喜欢他!
  齐盛却不再说话。
  半晌,连草身后传来几声人踩在砂石上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便到自己身边。
  连草猛地转身,想要叫他住口,她不想再听他说起那人了。
  然而,却碰到了一幅坚硬的胸膛。
  鼻尖先是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随后华丽的金丝蓝色锦袍映入眼帘。
  连草睁大眼睛,脚下一滑,险些站不住。
  这个人真如鬼魅一般,阴魂不散。
  赵从伸出一双修长的手牢牢的扶住连草的身子,随后,嘴唇抿起,脱下自己披风抖开,披在她身上。
  连草见着他,心中的委屈再也抵挡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伸手就要扯下身上的披风。
  赵从牢牢捏着她的肩膀,沉声道:“连草,别闹。”
  连草挣脱不开,瞪着他,低头狠狠咬上他的手臂。
  赵从眉心微微皱起,一只手搂着她,侧首,冷声道:“齐公子,可否先避开?”
  齐盛摇头叹息,自己怕是不能在这里看好戏了,便站起来拍拍屁股,一溜烟走人了。
  连草嘴上下了狠劲,咬地极重,像是要把自己这些日子的痛苦一并还给赵从。
  赵从摸了摸她的脸,心疼道:“好姑娘,你要咬我,往后有的是时间,咱们先回云溪宫,换身衣服再来。”
  连草松开嘴巴,推开他,打算转身就走,却突然瞧见自己方才坐过的山石上有几丝血迹。
  她神色一愣,伸手向身后探去,只见自己满手的血,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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