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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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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她心里,他如今的分量与前世白和朗在她心中的分量是一样的。
如此,他便知足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一问。”
赵从睁开眼睛,抬头,对连草笑了笑,随后便将手臂伸向她的臂弯里,轻声道:
“咱们来喝交杯酒吧,娘子。”
他前世,便想这么跟她说了。
只是可惜,前世他们成亲的那天晚上,她直接用酒将自己给灌了个半醉,在他回房之前,便睡死了过去,而他年轻气盛,刚刚登了帝位,对于这样的羞辱,自然是不愿低头,随后便转身离开。
然后,便是长达几年的错误纠缠。
直至,她死去。
连草瞧赵从眼角有些发红,不知为何,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她道:“殿下,咱们来喝交杯酒吧。”
面容娇媚,语言婉转,神色中带着对他的信赖和亲切。
赵从眼光一闪,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身体,慢慢包裹了那颗寒冷的心。
他轻轻点头:“好。”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整个人,似乎也被这酒给暖了起来,不再觉得孤独和寒冷。
赵从将酒杯随意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便一挥手,放下了帐子。
黑暗袭来,连草方才消失的紧张又回来了。
她攥着手指,喃喃提起从前赵从答应自己的话:“殿下,说过不同房的。”
她这话底气不足,成了婚,哪有不同房的,他们俩如今不止同房,还在一张床上待着呢。
她话刚说完,便被赵从推倒在床上:“是啊,我说过,娘子记性真好。”
他到如今还不忘夸她,真的是——
连草攥住赵从解她衣物的手,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在黑暗中看着他。
赵从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说过,但他不想遵守。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赵从突然倾身,凑到连草身上,将耳朵贴在她的左胸处。
连草紧张地不能呼吸。
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寝衣,呼吸之间,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皮肤在不停向她靠近。
他的脸贴在她的柔软上,呼吸洒在上头,一片温热。
连草不自觉曲起一只腿,脚趾将身下的被褥扯出褶皱。
“你的心跳得好快。”
黑暗中,赵从突然开口。
连草还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便发觉他已经抓了她的手,同样放在他的心口处:
“我的也一样。”
真的,连草手下的那颗心犹如在打鼓,跳个不停。
原来,他也很紧张。
这个认知让连草稍稍宽慰,若是只有她一个人紧张,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坏想。
赵从感受到了她的愉悦,忍不住歪头,在她那里亲了一口。
连草一愣,忍不住浑身战栗:“殿下。。。。。。”
她的双手被握住,十指紧扣。
“连草,跟着我。。。。。。”
衣衫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对连草来说,完全陌生的男性世界。
屋外的月亮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慢慢换了方向。
床帐里,连草开始轻声哼叫。
“殿下。。。。。。赵从。。。。。。我不成了。。。。。。”
赵从亲吻她的肩窝。
连草拱起身子,眼角殷红,快要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殿下。。。。。。”
“我在这。。。。。”
赵从不住揉搓着她,按住她的腰,动作之间,不忘倾身亲吻她。
“我要去了。。。。。。”
赵从掐着她的柔软,不停在连草嘴角流连:
“咱们一起。”
随着一声闷哼,这一场欢爱终于落下了帷幕。
。。。。。。
连草累极了,发丝粘在脸颊上,极不舒服,她想去拨开,却没有力气,只得轻哼一声。
赵从轻笑,抬起胳膊替她将头发整理好。
“睡吧。”
连草轻哼一声,也不顾浑身的粘腻,窝在赵从的怀里沉沉睡去。
赵从起床,拿热水绞了帕子,给连草擦拭,自己又收拾了一番,才重新上床。
他抱着连草,将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一只手挑开床帐,去瞧桌上的龙凤蜡烛。
两束火光不断跳动,像是要燃到天荒地老。
赵从低头去瞧身边的连草,见她像一只小猫似的躺在自己怀里,分外安静。
他目光闪了闪,低头去吻她的额头。
连草,我的妻子,我爱你。
他看着她,开始不停地默念这句话,默念这句,前世至死,都从未说出口的告白。
第43章 亲热
燕子来了又回; 大地又重新添了颜色,到处都是绿油油的。
京城七皇子府上的一处房间里,珠帘涌动; 空气中的蜜和香四散,雾气弥漫整个屋子,不时有哗哗的水声响起。
一位小婢女红着脸; 捧着里头两人换下的旧衣物从浴室里走出来,险些滑倒。
守在门口的钱氏忙扶住她的手腕,叹气:“看着路; 小心着些。”
那小婢女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脚,见上头沾了不少水; 拍了拍胸口; 有些后怕; “多谢嬷嬷。”
“里头还胡闹着呢?”钱氏指了指浴室。
赵从从午后回来,拉着连草进去; 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钱氏总担心; 两个人再在里头这么待着,说不定会被热气蒸地晕倒。
听钱氏提起这个,小婢女脸上又是一红; 轻轻点头。
已经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消停,她方才进去; 只一眼,便赶忙将手中的葡萄酒放下,低着头,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赶紧出来了。
她想起方才见到的画面,连手都开始不稳。
七皇妃可真是好福气,能得七殿下那样相待,天下女人看了,想必都要嫉妒的。
若是被七殿下搂着的是她,那。。。。。。
“云潭?”
云潭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来,恭敬道:“嬷嬷有何吩咐?”
钱氏瞧她那副样子便知怎么回事,只道:“你还年轻,应当知道轻重,前头的云意可还记得?”
说起云意,云潭浑身一震,心里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赶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云意原本是先前伺候殿下的大丫头,只因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对七皇妃不敬,便被七殿下暗自寻个由头发卖了出去,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有了这一出,府里的婢女们都收了不少心思,只管好好伺候七皇妃,只要她高兴了,她们这些人便免不了好处。
她方才是被里头的景象给迷花了眼,有些忘形了。
云潭赶忙对钱氏行了一礼,感谢她的提醒,“嬷嬷放心,奴婢省的。”
是个明白人。
钱氏点头,瞧了瞧她手中的衣物,“去吧。”
云潭又行了一礼,赶忙离开了。
钱氏站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烦恼。
成日里黑天白日的胡闹,怎么她家姑娘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呢?这都几年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陛下都要过问了。
到那时,总不能像往常似的,将陛下送来的人再转手送出去吧?那也太不成体统了些。
钱氏不住唉声叹气,想着找家乡的妇人,要些土方子说不定能管用,便赶忙回去给人送信。
这回,屋外头便只有百无聊赖的李年在外头守着了,他对屋内的情形早已见怪不怪,只坐在台阶上,枕着扶手不住打盹,想要靠睡觉度过这个漫长的下午。
浴室内。
有一方帘子半落下来,像是被谁给扯坏的。
地上一片狼藉,葡萄酒杯被落在池边,斜斜地歪着。
隐隐瞧见两个人在池子里抱在一起,浓密乌黑的秀发将两人露出水面的赤。裸身躯遮住,交缠在一起。
连草的脸被热气熏得发红,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的色泽。
她发育的很快,原先还看不大出的女性特征如今已是十分明显,在浑身酸软的情况下,每每靠在赵从身上,都会惹得他红了眼睛。
她似是累了,可身子泡在水里又十分舒服,便忍不住在赵从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哼出声。
赵从瞧她猫咪似的样子,心里越发怜爱,低头轻吮她的嘴角,“舒服吗?”
连草抬眼,轻嗔他一眼,随后握着他不断做乱的手,“殿下也太不知节制了些。”
赵从仍在她的肌肤上上下滑动,随后一把握住她的柔软,哑声道:“我也不想,只是娘子越发勾人,我总也忍不住。”
随后,又加了一句,“又大了些。”
连草这么长时间,仍不太习惯他如此露骨的言辞,推开他些许,警告他,“不许胡说。”
她自觉威慑力很足,可在赵从眼里,她顶着满身的红痕,湿着头发,在水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样子,无一不写着‘勾人’两个字。
他垂眸,睫毛上沾满了水汽,瞧着连草一张一合的嘴唇,只想上前咬一口。
连草瞧见他这幅熟悉的样子,暗道不好,赶忙要上去。
然而手刚放到池边,便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
他这几年,已渐渐脱去少年人的稚气,拥有了属于一个成年男子的健壮体格。
他们在一起时,他的力气往往大得惊人,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他往往因为力气过大而伤着她,每当事后,看着她身上青痕,他便万分懊恼,然后在下次,会尽量温柔些。
可即便如此,连草也觉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像现在这样。
连草双手抵在池壁上,不自觉仰头,轻声喘气,“慢,慢些。”
赵从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腰,尽量动作放柔些。
“。。。。。。这样吗?”他贴上她,亲吻她的后颈。
连草轻哼。
赵从无言笑起来,动作渐渐加大。
池里的水不住晃动,溅到池岸上,与原先的汇聚,形成一个小水坑。
日光从窗子里斜照进来,随着珠帘在墙上不住晃动,像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面。
里头空旷,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无限放大。
连草眼角不自觉流出水珠,她咬着唇,不肯叫出声。
赵从俯身,从背后将她的脸转过去,与他接吻。
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很快,赵从便不再满足,他将连草转过来,抬起她的腿,又进去了。
连草抱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快不行了,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在召唤着她,身体里有什么要宣泄而出。
“赵从——”
“我在。”
只有在这样的亲密时刻,她才会这样叫他。
赵从吻她的脖颈、嘴唇。
不够、远远不够,他要他们更靠近,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不行了——”
赵从不放松,加大动作,用尽全力去满足她的身体。
很快,连草猛地抱紧他,咬上他的肩膀,攀上了高峰。
。。。。。。
连草躺在床上,盯着房顶不住小声喘气,身体里的血液仍在快速地流动着,方才的快乐仿佛还未离去。
“还没回过神?”
有一只纤细白皙的大手覆上她的脸,手指在她脸颊上不住滑动。
连草深知那双手看着纤弱,可是却不容小觑,他用力时能生生折断一块实心木头。
也不知他在外头练了什么?
连草不理他的打趣,转过身往里躺去,将背对着他。
赵从叹气,凑到她耳边亲吻,“是我的不对,往后再不这样了,娘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连草继续不理。
他每回都这样说,可没一回守信的,她才不会再信他。
连草本以为赵从会再来闹自己,可却发觉他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没了动静。
连草狐疑着回头,却见赵从已经闭上眼睛,躺在她身边,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连草心里有些委屈,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可手刚伸过去,便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里,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连草方知他是使诈,便抬脚踢了他一下,“好玩吗?”
赵从嘻嘻哈哈地凑过来,抱着她,在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咱们别闹了,你头发还没干呢。”
连草气呼呼地从床头拿了一块手巾塞给他,“替我擦头发。”
赵从安然应允,“好。”
他瞧着她的眼神太过热烈,连草红了脸,转过身去。
他的手拿着手巾在她黑长的发丝上不住擦动,动作轻柔。
“殿下,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赵从的手一顿,很快又继续动作,“怎么忽然问这个?你还小,不急。”
他们的云奴还没有那么快来。
连草扭头,“我还小?殿下忘了,我都快十八了。”
赵从吻她的鬓角,“我二十都不急,你十八,有什么好急的。”
连草与他说不通,每回说到这事,他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都叫她开始疑心,他是否想要跟她生孩子?
可想了想,又觉得他是想的,要不怎么每回一见面,都要狠狠将她折腾一顿?
连草摸了摸小肚子,有些唉声叹气,都快三年了,还是没有动静,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难道——?
她扭头去瞧赵从,眼睛里有些难以置信。
赵从瞧她这模样,便觉有些好笑,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乱想什么呢?你夫君身子好着呢。”
“哦。”
连草有些悻悻地回头。
赵从将手巾扔到一边,上前抱着她,道:“放心,咱们的孩子最是乖巧听话,该来的时候,他会来的,相信我,嗯?”
连草侧仰起头,亲了他一口,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赵从从背后细细把玩着她的手,良久,才淡淡道:“这些日子没有事情,最好不要出去,若是觉得闷,便叫你嫂子来陪你。”
左若云那年在连草的婚宴上瞧见连风,便非他不嫁,去年终于得偿所愿,嫁了过去。
连草一听,便知有事,“出什么事了?”
“陛下身子不大好,北边又蠢蠢欲动,接下来,恐怕时局不稳。”
赵从眯起了眼睛,不知为何,今生的好些事情都提前发生了,甚至有些与前世完全不同。
这几年他屡立奇功,在皇帝那里争得了不少目光,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也愈发的稳固。
然而在真正的大权在握之前,他总有些不放心。
别的还好,他最怕的是连草受到伤害,因此,近一年来,行事越发小心。
连草知道轻重,便抬手摸摸赵从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有些心疼,“你别光关心我,你也是,万事小心。”
赵从笑起来,将她紧抱在怀里。
有她这句话,他便安心。
两个人正抱着,忽听见外头李年的声音。
“殿下,皇妃,出事啦!”
第44章 发病
“什么时候的事?”
韩国公府内; 连草提着裙摆踏过一个台阶,问身边的管家许伯。
“回殿下,姑娘; 就是今日下午的事儿,国公爷本来好好的,在屋里歇午觉; 可不止怎么的,突然发起疯来,又是砸东西; 又是骂人的,谁也不许近身。”
“连请来的大夫都被他砸伤了; 大公子不在家; 老奴实在没了办法; 只好请了姑娘来,帮拿个主意。”
说来也是奇怪; 国公爷近几年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连他这样在身边伺候久了的人; 都时常受到他的责骂,其他人就更不要讲了,被打都成了常事。
本来他知道姑娘和国公爷感情不深; 年前两人还闹了矛盾,近半年来便已经鲜少来往,因此若情况不严重; 他不会去差人请她。
可是这次国公爷的情况,着实是吓人,连他都不认得了,只一味地打砸东西; 甚至还打死了一名送饭的小厮。
他这才明白非同小可,只好请了连草来,她毕竟是连家的女儿,总得她拿个主意。
瞧许伯说得这样严重,连草皱眉,也有些担心。
她转头去瞧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从。
只见他面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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