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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量词是一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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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立刻挡住了沈凌蠢蠢欲动的手,并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就像这样,沈小姐。只不过,到时候划到你的不是手指这种柔软的东西,而是尖锐的、会刺伤你的东西。被划到的地方还会流血、疼痛。”
沈凌的手背被划得有点痒,她缩缩脚趾头。
“疼痛?”
“是的,沈小姐。你乱丢乱扔的坏习惯我可以慢慢教育……但唯独这种,你必须立刻意识并改正。不仅仅是杯子,一切你在家中看到的、亮闪闪的、晶莹剔透的东西——它很大可能性上都是易碎品,而我不能允许你去乱扔、乱丢这种东西。会导致家里脏乱暂且不提,损失金钱也没关系——乱扔、乱丢易碎品会让你受伤、流血、疼痛——这绝对不可以,沈小姐,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明白了吗?”
沈凌懵懂地点点头,而薛谨敏捷地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沈凌另一只手推下去的、最靠近桌边的玻璃杯。
一推一接,动作都是快得来不及眨眼。
刚刚教育几句,就目睹杯子差点摔碎的薛谨:……
刚刚点头答应,就条件反射扒拉杯子的沈凌:……
她心虚地转转眼睛,收回了条件反射干坏事的手手,还试探着把被薛谨握住的另一只手手往回抽。
……没抽动。低等鸟类的目光有点吓人。
“对不起啦……可是我忍不住……真的……尤其是这种东西……”
你是猫吗,看到摆在桌上的杯子就想往下推?这是什么奇怪的忍不住?
薛谨把沈凌不安分的两只手都握过来,对于她往回抽的行为没有丝毫动容:“沈小姐,请你认真听好。不要乱扔易碎品。”
“我、我当然知道!我都听明白了!就是那种亮闪闪又皮卡皮卡的宝藏,不能乱扔对吧?”沈凌翘着腿在餐桌下方乱蹬,自己所向披靡的利器(指爪爪)被全部包进柔软掌心的感觉太奇怪了,她又想挠人又想抖耳朵——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以后对待这种易碎的宝藏只能扒拉只能舔!但是不能乱扔!”
薛谨:“……我觉得你没有明白,沈小姐,扒拉或舔也——”
话音未落,急于证明自己了解、从而抽手离开的沈凌就猛地坐起来,靠近了他。
她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跳了跳,撞上薛谨的侧脸,然后舔了一口。
舔。
离嘴角还差几厘米的舔舔。
——当然,在猫猫界,“舔”可能就是相当于讨好的蹭蹭吧?
薛·猫猫最想纳入爪爪的亮闪闪宝藏·谨:“……”
沈凌:“好的!就这样!我明白了!面对亮闪闪的宝藏一律扒拉舔舔——你刚才说什么,阿谨?”
面对什么都不懂的美少女,薛先生保持了底线。
他沉稳平和地把沈凌的两只手手握得更紧了一点。
“没什么,沈小姐,不要扒拉就行。但舔可以,嗯。”
第13章 第十三只爪爪
第十三只爪爪
【猎魔公会总部,中午十二点整,悬赏处】
早晨喝了一嘴堪比机油的咖啡,还并未从咖啡店要到任何赔偿的王晓晓,揣着自己气鼓鼓的仓鼠,气鼓鼓坐在了前辈的桌前。
前辈轻咳一声,这毕竟是自己引领的新人第一天正式在悬赏处选取个人悬赏任务进行试炼的日子,他有心活跃活跃气氛:“……不就一杯咖啡的事……”
王晓晓:“可是那杯炭烧是什么玩意儿?苦到我漱了三遍嘴!三遍!”
“消消气,消消气……对了,炭烧比卡布奇诺的价格贵很多——”
王晓晓:“谁!会!在意!咖啡差价这几块钱啊!”
【与此同时】
“大杯卡布奇诺一共33元,而一杯炭烧咖啡39元,也就是说,一个不专业服务员的失误导致了整整六元的损失,六元,我可以买小半斤苦瓜,也可以买半斤多猪肉,或者小半斤冰草……说起来,最近冰草涨价真的太厉害了,竟然猪肉都比不过它的涨幅……”
↑无比在意这几块钱的家伙
沈凌听得有点懵。
但她的手里捻着新鲜出炉的炸小黄鱼,嘴巴里也嚼着新鲜出炉的炸小黄鱼,所以打断懂得炸小黄鱼伺候她的低等鸟类……?
嗯,似乎不太大度。
她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没错没错,阿谨说的没错!非常有道理!就是这样!冰草和猪肉都贵!但我都爱吃……大概?有没有冰草猪肉烧小黄鱼之类的菜?”
“……我想是有的,沈小姐。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六元钱完全可以……”
薛谨站在水池前,如同每一个负责洗碗清洁的平凡家庭主妇(?)那般把菜市场波动的菜价评比了一遍。
当然,他手上干活也很麻利——他把沈凌扔得乱七八糟的那些碗碟全部洗刷完毕放回原位,又勤勤恳恳刷完了炸小黄鱼用的油锅,用棉布擦干净后放进橱柜。
把东西放回橱柜后,勤劳的家庭主妇(?)停顿了一下,发现话题从冰草的涨价已经飙到了潮汕牛肉火锅。
薛谨:……
他合上橱柜,把手中的棉布沥干叠好,又开始背对沈凌清洗水池里的筷子。
后方那只咔擦咔擦嚼小黄鱼的姑娘是怎么把话题扯成这样的,薛谨琢磨了几秒钟捋了一遍过程,便想出了答案。
嗯,大概是因为,刚才的对话中自己总倾向于回答她无厘头且跳跃的每一个问题,并作出任何关于这个回答的衍生解释。
薛谨不觉得有制止警告的必要。这与他的原则并不相悖,那就随沈凌喜欢吧。
在扯话题这方面,沈凌就像坐在拖车上大喊大叫的农村姑娘,而他是任其拉扯摆弄的拖车司机。
“牛肉火锅很好吃吗?为什么要叫潮汕牛肉火锅?因为是用潮汕牛肉做的吗?牛肉还有很多种类吗?那有没有钵钵鸡牛肉?小黄鱼牛肉?我一定最喜欢小黄鱼牛肉!阿谨阿谨阿谨,你会做小黄鱼牛肉火锅——”
“沈小姐,吃小黄鱼的时候不要说话。把嘴空出来再口齿清晰地提问。吃东西的时候大喊大叫会导致肠胃的消化不良……”
“知道啦知道啦,阿谨好啰嗦。喀嚓咔擦咔擦(努力吃掉嘴里的那条小黄鱼的声音)……我吃完啦!小黄鱼牛肉火锅你会做吗?”
“首先,沈小姐,潮汕是一个地名。其次,虽然‘潮汕牛肉火锅’……”
“你直接说小黄鱼牛肉火锅嘛!好啰嗦!”
手里的筷子也洗完了,薛谨把筷子都放进筷筒,开始清洗手上残余的洗洁精。
他稍微缩短了一下自己句子的长度,并有意识地引导了一下沈凌的方向,很快就把两人的谈话位置换了回来。
“……好的。小黄鱼牛肉火锅。你想要具体什么做法的,沈小姐?”
“嗯,让我想想……我喜欢小黄鱼!新鲜的炸小黄鱼!椒盐小黄鱼!牛肉,牛肉……牛肉也可以炸着吃吗?”
“我想可以。”
“那就炸牛肉!炸……唔,炸牛肉干!炸牛肉片!这个和那种白白的漂亮饮料加在一起一定很搭配——我是说你第一次请我喝的那个,白白的硬瓶子,不是后面那个奥利奥奶昔——”
“AD钙奶。”
“对!白白的漂亮小瓶子里装的是AD钙奶,我记住啦!阿谨,你听我继续说,那个……”
“嗯,我在听,沈小姐。”
呼。
其实薛谨本人独处时并不是很喜欢说话,遇见沈凌后说的话简直是他以前一周说话的总和。
……叹气的次数也是。头疼的次数也是。
但谁让这个姑娘总有种过分单蠢的不谙世事感,常识方面简直浅薄得可怕,总有种不多说几句多扶几下她就会自己跌倒摔个狗吃屎的错觉……
不。
打住。
这是妈妈行为。不要再表现得像个初中女儿的妈妈了。
……难道驱使我和她闪婚的那种情感冲动,其实是慈爱?
想到这里,薛先生不禁一阵胃疼——可喜可贺,继头疼之后他又在面对沈凌时出现了胃疼——
胃疼的薛先生转过头,尝试发出一个符合“夫妻”的邀请:
“沈小姐。你有什么想要更换的家具,与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吗?我们可以今天下午去采购。”
——就看见沈凌一边吃小黄鱼一边很自然地将桌上的卡布奇诺扒拉到手中。
是的,桌上的卡布奇诺。
薛谨今天上午九点时,因为过于甜腻而将其推到一边的咖啡。
她倒是没把这杯从九点钟已经放到现在的饮料倒在地上,因为杯盖之前被薛谨打开查看了一眼,沈凌清晰发现了上面白白的云雾(奶盖)。
听话的猫猫没有再伸手去扒拉这个新宝藏,她满心欢喜地舔了一口。
瞬间,她浅葱色的大眼睛亮了起来,猛地抬起头,嘴巴上沾一圈软乎乎的泡沫。
“……哇!这个超好吃!这个是什么?阿谨?好甜好甜——香香的!”
薛谨:……
似乎是再次从他厚眼镜上闪过的光读到了点不安,沈凌忐忑地缩了一下。
“你说过的吧?我喜欢的,漂亮的易碎宝藏都可以舔?”
她警惕地盯着他的手,同时再次大大喝了一口,让鼻尖也沾上了白色的奶盖:“我喜欢这个,而且我只舔了!”
很好。
现在我连初中女儿的妈妈都当不成,价值等同于咖啡奶盖了。
……就算没什么感情基础,认识到现任妻子舔自己时的心情如同她舔奶盖,也够糟糕的。
“沈小姐,不要乱喝东西,而且这种饮料的糖分太多了。杯子给我。”
我就不该在扒拉和舔之间动摇。
底线是不能在沈凌面前动摇的。
因为她是儿童。
沈·儿童·凌舔掉鼻子上的奶沫,依旧如同捧宝贝一样捧着冷掉的咖啡,:“可是这个超好喝,甜甜香香的,特别——”
【猎魔公会总部,悬赏处】
“——适合年轻靓丽漂亮的女孩子!是,可能我是糖加得有点多,但谁会在压力剧增的时候还大早上买炭烧折磨自己啊?就算不爱吃糖,黑咖啡里什么糖什么奶都不加简直是异端,这种口味比凉拌苦瓜还凉拌苦瓜!”
王晓晓同学正打算就那机油般的苦咖啡继续向前辈吐槽,却看见前辈的神色一紧。
这是严肃起来的表现,小菜鸟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前辈撑着手臂,微微躬身把自己的脸压低了一点,同时压着声音对她说:“晓晓。看那边。不要一直盯着看,用余光瞟。”
“哪边,前辈?”
“悬赏处的门口。快走到悬赏栏旁边了——不,还是不要直接用余光看,你仔细看看晶石墙上的倒影,小心被他们发现。”
猎魔公会的悬赏处用来发布悬赏、接受悬赏,是每个猎魔人工作开始的起点。
但虽然被公会划分为“悬赏处”,悬赏“处”并不等同于一个小办公室。
好比被称为“交易区”的地方,其实深处烟雾缭绕,完全无法测算这是否属于一个“区”。
事实上,悬赏“处”与王晓晓曾见过的辉煌广阔的入口大厅相差不远,依旧拥有阔气敞亮的矿石地面,头顶钟乳石状垂下的各色水晶。
但不同的是,悬赏处布满许许多多的办公窗口,办公窗口后是类似教堂告解室那样封闭的小隔间,这些小隔间呈巨大的环形排列成一圈,围绕着大厅正中间一堵长约七八十米的巨型的透明晶石墙。
这堵墙,就是悬赏栏。
顺便提一下,“悬赏栏”也在猎魔公会app上有程序,提供给不方便返回公会总部的猎魔人们查找筛选,但很少有人会直接通过手机app接受悬赏……因为小程序上只能看到赏金的数字,却看不到悬赏任务的详细内容或情报……
猎魔人们普遍认为会用手机app接悬赏的都是迟早把自己莽死的**。
晶石墙上用各种颜色、形式、标记的符文刻画着种种不同的悬赏,而为了便于猎魔人团队查找、比对、决定是否接受悬赏,旁边还设有供团队讨论休息的座椅桌子。
王晓晓和前辈此时坐的就是这种小桌子,故此,他们能够通过晶石墙的反光看清从门口进来的人物。
……准确的说,是人物“们”。
“前辈,那到底是……”
“嘘。”
走在最前方的,是个穿着亚麻长袍,举止端庄的中年女人,她的身侧是两个蹦蹦跳跳的少女。
中年女人的五官平平,抬头纹很深,但气质极其醒目庄重;两个少女似乎是双胞胎,外貌身材完全一致,五官非常漂亮,体态修长优美,有种雕塑般的精致感。
她们两个身上的衣服也完全相仿,都是一件银色的超大毛衣,搭配脚上的罗马露趾鞋。
这三个人后还乌泱泱跟着一大群人,这些人气质样貌服装各有不同,但和前三个领头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一颗亮闪闪的白色小铃铛,铃铛上刻着一个王晓晓从未见过的符号。
“好了,好了,晓晓,把视线收回来吧。”
前辈低声提醒:“再看那些人,我们可能就要收到警告了。”
那些人虽然着装气质都很奇怪,但在鱼龙混杂的猎魔公会也算不上非常醒目,王晓晓有些不明所以。
“为什么?前辈,那些是什么人?”
前辈皱皱眉,脸上露出一种很复杂的表情。
那不是暗含什么神秘忧郁的表情,王晓晓可以直接将其概括为“蛋疼”。
“那些……那种悬挂在脖子上的铃铛,以及那个符号,都说明他们属于【教团】。【教团】是个挺复杂的势力……总之,晓晓,如果你想在猎魔人这个职业好好干下去,就小心别得罪这个势力……更要小心,别和他们走太近。”
“为什么?”王晓晓瞬间兴趣大增,“是猎魔公会的敌对竞争势力吗?宿命般的敌人?保护伞xxx之类的组织?”
前辈:……年轻人啊,就是游戏打得太多了。
“不是。”他把声音一压再压,脸上的表情一皱再皱,“这样说吧,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我们猎魔人群体,在【教团】眼里,就是兴趣来时丢点过期玩具扶扶贫的难民,而【教团】相当于手握核|武|器还热衷搅风搅雨的超一流大国。”
王晓晓露出困惑的表情。
前辈已经把嗓音压到了蚊子哼哼的程度:“【教团】的总部在A国。”
哦。
王晓晓恍然大悟,懂得都懂。
“……前辈,照这么说,【教团】掌握着比符文道具和灵魂投影还厉害的终极武器?他们究竟什么来头?”
“这很复杂……”前辈左右一看,叒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次小到王晓晓不得不把耳朵凑了过去),“总之,你要谨记,【教团】的领袖,是被称为【祭司】的东西……那是个很恐怖、很恐怖的东西,也是很核心、很强大的东西——【祭司】既是【教团】的领袖,也是百年前写下一系列规则、创办猎魔公会、做出各种超越你想象的事的……我们整个职业的创始人。”
“【教团】的【祭司就是整个猎魔世界的【祭司】。所有猎人都要向祭司献上敬意,所有魔物都要在祭司面前战栗。”
哇。
王晓晓心跳砰砰砰地加快,她急切地追问道:“所以,所以,前辈,祭司这种东西就是那种出生碾压一切的天赋型大神吗?真的和里‘神’的定位相同——”
“不。真要论战斗力,你觉得整个猎魔公会的大佬猎魔人们会害怕一个从小被供在神坛上的顶级势力继承人吗?”
前辈苦着一张脸说,“现在是法治社会,现代社会,晓晓,祭司不是法西斯,这个东西的手段比**还恐怖,所以最好不要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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