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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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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谦右手被夹板夹住挂在胸口,左手本就没什么力气,腿又被压着,处境十分被动,“你一天天的,就跟个臭流氓似的!你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

  “是不是本王承认自己是流氓,你就让本王香一记?娇花花,本王是流氓,你就让本王香一记吧。~”李子言说完,把谢谦左手捏住,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还咬了一下谢谦的嘴唇。

  “娇花花,你力气真小,一点都不像天乾,别人家的天乾能力都在力气和脑子上。娇花花力气又小、脑子念书也不灵光,是不是能力都在美貌和体香上了啊~”

  谢谦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滚……”李子言又在谢谦身上闻了闻,把之前从谢谦身上顺走的坠子拿出来晃晃,“本王原以为这个坠子是檀木的才香,但现在这个坠子已经没香味了,想来是沾上娇花花体香了~”

  谢谦看到坠子,眼神柔和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也还留着?”

  李子言俯下身,彩虹屁道,“娇花花的东西,本王都是留着的,本王现在还每天都跟小心肝一起睡觉呢!”谢谦闭上眼,无奈又好笑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娇花花,听本王一句劝,自古鲜花配牛粪。”李子言干脆抱住谢谦,头枕在谢谦胸口,揩油道,“像你这样的娇花花,就该找本王这样的臭流氓保护,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谢谦睁着死鱼眼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跟臭流氓过日子。”

  李子言伸出手,用指甲掐住谢谦脖子上一块肉,用力一拉,谢谦娇喘了一下,原本雪白的脖颈瞬间多了一小块红斑,“你做什么!”

  李子言指着那块红斑说道,“娇花花,你看,你喘得那么娇气,皮肤也那么娇气。你要是以后也找一个娇滴滴的地坤,你俩在一起比谁娇弱……”李子言还没说眼,只觉腰上一紧,眼前一阵天翻地覆,等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谢谦按住,谢谦低下头,乌黑的发丝垂在李子言耳侧,“我、不、是、娇、花、花!”

  两人靠得极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李子言看着谢谦美丽的脸庞,视线下移,划到了上下颤动的喉结,那一小块红斑就在喉结左侧,李子言伸出手,在对称的地方用指甲掐住一块细肉,用力一拉!

  伴着谢谦的娇喘声,李子言被踹下了床。

  李子言到东宫的时候,花咏歌也在,指着李子言的额头就说,怎么起了个包?李子言一摸,火辣辣地疼,解释道,“本王最近养了一盆小花,带着刺,扎着额头了。”

  花咏歌双手抱臂,吐槽道,“我看你不是被花扎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被人砍的。”

  李子言右手在耳边做了一个扩音的动作,困惑道,“老师,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李修然揪揪李子言耳朵,“行了,起龙卷风了是吧。”

  玩闹了一阵,三人坐下协商春闱的事情,不知不觉中,日头已经偏西,李修然本想留两人用膳,见李子言归心似箭,便不强留。

  回了王府,谢谦坐在床上,正在用左手写字,周围堆了厚厚一叠纸张,李子言看了心疼,“娇花花,考卷誊录的事情多半能成,你身体还不好,不要太操劳。”

  谢谦的左手已经有些发抖,但只是握拳放松了一下,就又开始写字,“就算字写得不好,能因为考卷需要被誊抄隐瞒下来,但是速度确实实打实的,左手连握笔都困难,又怎么能在四个时辰里把考卷写完呢?”

  李子言哑言,按照本朝律法,没有写完的考卷,不管有多优秀,都会判定为末等,不予录用。

  所以虽然考卷题目的顺序是默写、采论、概论、大文章,但许多考试在实际考试的过程中,会按照采论、概论、大文章、默写的顺序来做题。

  因为默写的空处哪怕只有“一”一个字,也只会判定默写错误而不是未完成。

  又写了半个时辰,铜钱安排侍女摆放了饭食,谢谦的左手已经抖得拿不住筷子,只能用调羹吃饭,李子言把谢谦的饭碗抢过来,拿起调羹给谢谦喂饭,谢谦拒绝,“王爷,我能自己吃。”

  “你要是把饭菜抖在床上,这被子可就脏了,这被面可是上好的苏绣,娇花花也不想糟践好东西吧。”

  谢谦看了看盖在腿上的被子,质感轻柔,的确价值不菲,只能同意当个残疾人被李子言喂饭。

  晚上李子言陪谢谦写了一会儿字,就让人把笔墨纸砚收走,再不让谢谦写了。“娇花花,本王知道你要强,但凡事要讲究循序渐进,你看你这小手。”说完把谢谦的左手放手心里揩油。

  谢谦叹了口气,看破红尘道,“王爷今天晚上又要发表什么深情语录了吗?”

  李子言把谢谦左手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娇花花已经看穿本王了,本王就什么都不说了~”说完招招手,让元宝拿来话本子,“娇花花,之前本王都给小心肝念话本子,可是它是只靴子,也听不懂,今天本王念给你听呀~”

  谢谦不说话,身体放松靠在枕头上,看着李子言把话本子翻开,滔滔不绝道,“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

  念了半个时辰,李子言假装嗓子哑了,鞋子一脱就要爬上谢谦的床,被谢谦一脚踹下去,头上又是一个包,这下对称了。

  吃瘪了的李子言回到自己房间,靴子脱了一半,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咦?本王的小心肝怎么又不见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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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娇花花喝酒 “我今天想喝酒,王爷陪我么?”



   小心肝被人放在了柜子最底层,李子言眯起眼睛盯着铜钱,铜钱咳嗽了两声,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李子言知道是谁把小心肝藏起来了。

  但他不明白谢谦为什么要这么做。

  春闱考试的改革顺利推行了,今年一共有六千三百七十三人参加春闱应试,考试分两天一夜。

  国子监已经把谢谦的名字补回了花名册,院长不敢不卖李子言面子,但又害怕事后被上头追究,于是私下去王府拜访,看到谢谦右手那个样子,心想多半是考不上,就顺水推舟卖了李子言人情。

  李子言问花咏歌要了一张门票,花咏歌笑出了声,说考生的房间都是按人头安排的,没有李子言的房间,李子言指着花咏歌的桌子说,“那本王在主考官的座位上考也是一样的。”

  花咏歌知道自己这傻徒弟这次多半是动了真心,但还是劝阻道,“那个谢谦太差啦!不值当。”

  李子言不听。

  离春围考试还有两天时间,谢谦全身的伤基本好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健康,加上王府良好的居住环境和药物使用,现在只有右手骨折不能动,日常行动已不成问题。

  李子言晚上坐在谢谦对面,帮他磨墨,一个月不到,谢谦左手写字已成气候,在规定时间内做完考卷已不成问题。李子言用手撑着下巴,“娇花花在写字上真是有天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左手写字都那么漂亮了。”

  谢谦听后也很受用,嘴角翘起,言语里是藏不住的得意,“那是你不认真写,你要是也用心写了,也好看。”李子言笑了,“那怎么能行呢,本王的心都用在娇花花身上,可不能用来写字。”

  谢谦没说话,但李子言瞧见谢谦头顶有一小撮头发翘了起来,就和那小花一样,给点阳光就灿烂,“娇花花,为什么你每天都趁着本王出去的时候,去本王房间把小心肝藏起来?”

  “你哪怕抱一个娃娃睡觉,不比你抱一只靴子睡觉要正常么?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

  “那你是不喜欢本王抱着靴子睡觉?还是不喜欢本王抱着你的靴子睡觉?”

  谢谦停下笔,烛火下,白皙的脸庞浮上一层红晕,“靴子就是靴子,是不可以抱着睡觉的……”

  “你不又让我抱着睡觉,本王只能抱着靴子睡觉,本王已经让步很多了,为什么娇花花总要那么过分呢?”

  “你……你讲不讲道理……”谢谦把笔放回笔架,“是谁冲进我的房间,把我靴子脱了在我脚背上咬牙印?是谁不由分说抢走了我的靴子?我才是受害者!”

  李子言做了个鬼脸,吐舌头道,“那又怎么样?本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就差困觉了。本王不急,反正娇花花总有一天是要和本王困觉的~”谢谦抓了身边的圆枕就扔在李子言身上,“你给我出去!”

  李子言接住圆枕,“娇花花,你看你现在胆子多大,你刚住进来那会还晓得柔柔弱弱跟本王讲话,你看你现在连枕头都敢对着本王扔了。”

  谢谦皱眉,背过身子不看李子言,“那你就把我和芍药赶出去。”李子言听着这话,总觉得自己像那乡下地主,娶了一房爱生气使性子的小娇妻,不由无奈道,“娇花花,你就仗着本王还没同你困觉,恃宠而骄吧。”

  春闱考试那天,李子言驾车送谢谦去考场,分别时把一个长命锁给谢谦戴上,“这是本王出生时,父皇给本王戴的。”谢谦看那锁玉底金边,却锃亮如新,没有一点磕碰和伤痕,知道意义非凡,“这长命锁太贵重了,而且我是去考试,跟长命百岁有什么关系?你拿回去吧。”

  李子言不让谢谦拿下来,“本王送人的东西,岂有拿回来的道理。本王一向运气好,借着这锁,分你一半运气。”

  谢谦叹气,“王爷,你何必对我这样好。这世上比我好的人……有许多。”

  “本王知道。娇花花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贪吃、馋、爱发小脾气、想得多、爱钻牛角尖、文章写得不好、喜欢听恭维话、有洁癖……缺点多得数都数不清。可是,娇花花也有很多优点,好看、漂亮、会做饭、温柔、气量很大、字写得好看、正直、讨厌说谎、身上香香的……本王喜欢这样的娇花花~”

  李子言说完,不给谢谦回话的机会,就驾着马车离开了。谢谦站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胸口的长命锁。

  马车在考场外转了一圈,最后在小门停了下来,李子言换了一身儒生装,铜钱化身书童,第一次背上了书箱,主仆二人走进了考场。

  正常考生的房间都是一个个没有门的小隔间,桌子在外侧,内侧是一条草席加被褥,恭桶放在角落里,中午和晚上会统一分发饭食和茶水。

  李子言的房间在监考官的休息室里,有床有软榻,还有盆栽和一缸金鱼,甚至还有一个书童可以陪着说话。考卷是花咏歌带进来的,李子言翻看了一下,有四张,量很大,怪不得要考那么久。

  “题目虽然多,但也没到做不完的地步吧?怎么每年都有那么多人做不完呢?实在不行,晚上不睡觉也能写完啊。”李子言风凉话才说完,他的房间就从监考官的休息室变成了普通漏风隔间。

  孤零零一个人被安排在最角落的隔间里,身后是草席和石头一样硬的棉被,恭桶是脏的,茶水有点馊味,为了方便监考,隔间朝外没有墙,风一吹,手指冻成紫薯,连笔都拿不稳。

  原来考得不单单是题目,还有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

  半天过去,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花咏歌拿着小食盒给李子言送饭,发现自己的傻徒弟已经冻成僵尸,四张卷子连半张都没写完,嘲讽道,“小王爷~现在还觉得能写得完么?今天晚上要下雨,您真要在这隔间过夜么?”

  李子言猛吸一下鼻涕,整个人又从隔间搬回了休息室。元宝打了热水给李子言泡脚,铜钱给李子言敲背,炭盆冒着火星,烧得热烈。

  到了晚上,窗外果真下起了雨,铜钱把窗户都关上,就留了一小扇透气窗,元宝把床被烫热,李子言泡着脚,看着透气窗边的盆栽,里面有朵小花被吹得一晃一晃的。

  他的娇花花也在被风吹,被雨打呢。

  花咏歌刚巡视完考场,收起伞,身上有一大半衣服都湿了,脱了外套,进屋子看李子言的考卷,翻看了两张,神情居然有些意外,满脸“还行嘛!”的意思,接着叮嘱道,“你这两个小跟班,明天一大早就让他们回去,不然考场里人多眼杂,被人瞧见要有不必要的麻烦。”

  李子言点点头,这时考场里传来一阵骚乱,主考官慌慌张张地敲门,“左仆射,不好了,考场里有人疯了。”花咏歌喝了口热茶,“你不要慌,慢慢说,今年你是主考官,出了事你自己也要有主意。”

  主考官擦走额头的汗,“往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今年有学生的考卷弄湿了,字全化了,重写已来不及,现在那几个学生情绪都很不稳定。”

  李子言没从主考官的嘴里听到谢谦的名字,打了个哈欠,说道,“师父,我先睡啦~”说完钻进了被子,主考官和花咏歌就退出休息室,关了门,去正厅商量。

  第二天李子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元宝铜钱伺候他吃完早饭就收拾东西离开了。温床暖枕佣人炭盆,李子言的考卷在中午过后就已经答得差不多了。

  今年的考卷新增了一部分考题,有算术题、有罗刹语,反正都看不懂,瞎蒙就完事了。

  花咏歌进屋子来收李子言的考卷,看到罗刹语翻译上,李子言写着——

  flower 娇花花

  thank 谢

  modest 谦

  李子言此时一脸痴呆样,磕在桌上流口水,花咏歌竟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是真傻还是假傻。

  考试结束的铜锣声震耳欲聋,三年一度的春闱考试就此拉下帷幕。有人因为考卷被雨打湿,从而疯了的事情,很快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

  谢谦走出考场,面色凝重,走了两步,看见李子言坐在马车上对他招手。

  回了王府的路上,谢谦看着在哼歌的李子言,若有所思,纠结片刻后说道,“晚上……有酒吗?”

  “娇花花不是不喝酒么?”

  “今天……想喝……你陪我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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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你想要我吗 王爷,你不是想要我么?我给你……今夜过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王府的酒多的很,除开宫廷御酿,还有许多酒庄老板送来的私藏。

  谢谦下了酒窖,尝了几种酒,最后选了梨花酿。李子言尝了两口,觉得有些淡,怪不得放在酒窖里吃冷板凳,谢谦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摇摇头,“王爷,这些菜太油了,不适合当下酒菜,我去做一些。”

  李子言伸手拉住谢谦衣角,“君子远庖厨,你右手还不能动,让下人们去做吧。”谢谦不依,“不行,你爱吃咸的,府里厨子都管不住放盐的手,我不能让他们做。”李子言拗不过,看着谢谦去了厨房。

  侍女们把桌上的餐食都收走,铜钱喜滋滋地走到李子言身边,递来一个黄|色的小纸包。

  李子言会意,心里窃喜,面上却嫌弃,“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用得着这些?”说完抿了一口酒,大言不惭道,“本王哪次不是把他们一个个治的服服帖帖的?”

  “是是是~”铜钱溜须拍马道,“王爷就是不用这些,那娇花似的小美人也一定臣服于王爷的雄|风,只不过呢,这房中的乐趣~可就没那么足了~”

  “哼,算你机灵!”李子言把那小黄纸包拿在手里看看,接着捏在了手心里,对着铜钱使了个眼色,铜钱一挥手,屋子里的下人就都走了出去。李子言这才捂着嘴偷笑,拆开小纸包,里面都是细碎的粉末,桌上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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