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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科研-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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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是做机械研究的,思维缜密理性,比柳铁更早地看清了现实。
  他们的矩子,大概率是已经罹难了,就在这次洪水中。
  他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柳铁的肩膀。
  “那我先过去了,宗祠异象,怕是有事情要发生。”
  柳铁没反应,依旧专心致志地挖木头。
  刘通叹了口气,也不再劝,孤身一人朝着宗祠走去。
  他到达的时候,宗祠门前已经围满了人。
  如今城中的水退了一些,大家都是躺着泥水走过来的,宗祠还有小半是浸在水里。
  宗祠中摆放着历代矩子的牌位,是墨宗最神圣的地方。是以城中的洪水稍退,谢增就安排几名弟子前来清理宗祠,打捞灵牌,运送到九凌湖新城去供奉。
  几人刚打开宗祠的大门,就被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芒刺痛了眼睛。
  弟子们大惊。
  他们不是没进过宗祠,知道里面除了灵位之外,还摆放着墨宗的圣物矩子令。
  木质的灵位是不会发光的,难道是矩子令?
  几人定睛一看,还真就是矩子令!
  只见那枚精致的玉牌,在一片狼藉的宗祠中显得格外超然,还好端端地安放在高台上,正一闪一闪放射出光芒。
  “矩……矩子令……显……显灵了?!”
  有人惊呼道。
  扑通扑通扑通。
  三人齐齐下跪,对着矩子令不停地磕头。
  而似乎是在呼应他们的跪拜,矩子令放射出的光芒越发明亮,竟然穿过宗祠破烂的屋顶直冲夜空,在黑沉天幕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很快,人群聚集,矩子令似乎觉得人来得差不多,便收敛了光柱,专注地将一行行文字投射在宗祠残存的泥墙上。
  ——诸位同门,我是七代矩子宁非。我于洪水中侥幸逃出生天,如今身在外域,择日择机归返,诸同门不必担忧。
  只这第一句话出来,人群立刻爆发出欢呼声,有很多人直接蹲下身体,喜极而泣。
  矩子没事!矩子没死!他们的希望还活着!
  欢呼,哭泣,然后众人齐齐跪倒,对着矩子令行大礼。
  神迹!这是神迹!是独属于墨宗的神迹!天佑矩子!天佑墨宗!
  谢增最是激动,但矩子令投出的文字还在不断出现,于是他和木东来努力睁大眼,生怕漏看了一个字。
  这是矩子在千里之外传来的消息,绝对要看清楚!
  接下来便是宁非安排的几项工作。知道他人没事,大家伙心里都瞬间安稳了许多,也有心情去想干活的事了。
  不知不觉,这个笑容和气的少年,已经成为墨宗最坚实的中流砥柱。只要宁非在墨宗一天,墨宗众人便无所畏惧,天大的困难都有精神气去克服。
  “矩子不在家,那咱们更得把活计干好,可不能趁人不在就偷懒啊!”
  “谁偷懒?!我一直是勤快的。矩子要是看到我这段时间研究的螺栓,那他一定会夸我有脑子。”
  “小芝小桂,你们两个手艺好,最近多带带组里其他人。马上就要开工生产了,咱们组可不能被别人落下!”
  “玉米田的排涝渠我看得可稳当哩!最近我也琢磨出点味道,别说,矩子找来的这庄稼真是有点脾气的呢!”
  七嘴八舌,气氛轻松,仿佛之前那个生机勃勃的墨宗又回来了。
  谢老满意地点头。
  刚知道宁矩子被埋那会儿,谢老的腿都是软的,几次都差点昏过去,顶着一口气就是一心想要救人。
  现在知道人没事,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还是木东来扶了他一把,这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老头喃喃地念叨。
  “当然没事。”
  木东来一梗脖子。
  “都说了矩子吉人自有天相,早晚平安归来。咱们现在还是先把矩子的吩咐做了吧。”
  “没错没错。”
  谢增继续点头,伸手招呼哈斯勒过来
  “你去一趟定安城大都护府,把矩子和封大公子都平安无事的消息告诉封家,可别让人家着急了。”
  “好嘞!”
  哈斯勒应了一声,喜气洋洋地走了。
  说起灾情,定安城的情况反而比九凌城还要严重许多。
  九凌城是新城,规划建设都依托宁非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的规划图,设计科学合理。而基建材料则是划时代的钢筋混凝土。这些房子看着普通,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抗震性还是比普通的泥草砖房要好上许多。
  定安城中虽然也有水泥砖房,但并没有使用钢筋,也不能像新城一样全部推倒重建。所以这次地震,定安城虽然不在震中,但依旧有很多老旧的民房遭受了不小的波及,墙倒屋塌难以避免。
  不过封家戍守边关多年,在定安城的威望不可撼动。即便遭遇了大灾难,城中的秩序也并没有半分的混乱。哈斯勒进城的时候早已过了落闸的点,守城的兵丁听说他是墨宗赶来紧急送信的,便破例放他入城。一路上,很多边军都在忙着清理废墟,抢救伤员,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彼时大都护封伯晟正和几个幕僚研究赈救灾民的事,忽然有亲兵来报墨宗弟子深夜入城,说有急事禀报,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墨宗?
  这个点?
  封大都护皱了皱眉。
  墨宗的牛背山距离定安城不远,此次多半也难逃一劫,这个时候来人难不成是求助?
  一想到自家长子对人家宁小子的小心思,封大都护立刻招人进门。
  几个幕僚和师爷都很识相,默默退到耳房候着,给大都护留出空间。
  封家和墨宗结盟的事他们也有耳闻,但这事比较敏感,他们不适合参与,也不能参与。
  这还是哈斯勒第一次单独面见封大都护。以往宁锯子子要送什么信,都是直接让他转交封大公子,封大公子深沉难测,哈斯勒每次见他都心有戚戚。
  如今封大公子和自家矩子一块遭灾,他也只能找人家老爹说明情况。
  “啥?你说,暮野被大水冲走了?”
  封大都护腾地站起身,护目圆睁,表情凝重。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不是在九龙湖那边吗?”
  于是哈斯勒又把大公子如何到墨宗报信,如何暂住的事又讲了一遍,听得封大都护脸色冰封内心暴躁。
  草!这狗崽子果然是动了心思,追着追着去给人家卖好,这可真是上赶着不要脸皮了!
  跑去人家赖着不走,还赶上地动洪水,这次一块被冲走,可是被他找到机会了!
  虽然心中担忧,但封大都护对儿子有信心。狗崽子十几岁就敢单枪匹马深入草原,东北向又不是胡人大本营,以他的本领倒是危险不大。
  只要没死在地动和洪水中,再回来的时候八成得手了。
  但他又不能当着外人直接骂出来,只得忍了又忍,最后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道。
  “你说宁小子给你们传信,说他和暮野两人被大水冲到了沱沱河上,可知是冲到哪里了吗?”
  听大都护这样问,哈斯勒摇了摇头。
  “这个矩子没说,他自己应该也是不清楚。”
  他顿了顿,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而且他们不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叫克雷的小孩跟着他们。”
  “而且他们有船,是矩子闲暇时造的。沱沱河很早就干了,如今因为暴雨重新冲出了河道,矩子他们便是顺着河道漂走了,如今据说落脚在一个湖边。”
  湖边?!
  封大都护展开地图查看位置。
  然而从雍西关的东北向只有一大片荒漠,并没有标注什么湖泊,真是让人无从找起。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被水冲走了吗?那后来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封大都护转回身,鹰隼般的视线锁定了哈斯勒,沉声问道。
  “若按你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身在荒漠,如何还能传信回来?莫不是暮野和宁小子出了事,你们在诓老子吧。”
  “不不不!小的没有撒谎!”
  哈斯勒急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真是矩子传信给我们的!我们也是刚刚才收到。”
  “而且他们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人,还有一个叫克雷的小孩。”
  “什么雷不雷的,跟老子有个屁关系!”
  封大都护冷哼一声,目光锋芒毕露,刀子一样剐着哈斯勒的脸,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敢诓老子的话,把你一片片切下来喂狗!”
  别看封伯晟日常嘻嘻哈哈,看似是个粗豪爽朗之人,可当他一旦正经起来,久居上位的威压瞬间扩散,压得哈斯勒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苍白,咬了咬牙,但还是勇敢地和封大都护对视。
  “我……我没有说话,真的是矩子传信给我们的!今天晚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是真的!”
  封伯晟半天没说话,视线来回在哈斯勒脸上游走,似乎是在考虑先挖哪里更折磨人。
  良久,他忽然手一松,笑了。
  “你倒是个有种的。”
  “算了。儿大不由爹,知道他平安没事,老子也安心了。”
  “你们墨宗,总有些神神叨叨的手段,老子也懒得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只有一点,若是暮野那边有任何消息,无论任何时间,马上来定安城通知老子,老子也好早做打算。”
  听他这样说,哈斯勒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了。
  他连连应声,然后向封大都护告辞。
  天色太晚,封大都护没让他走,留他在府中住了一夜,也未尝没有观察的意思。
  跟着下人走出正院的时候,哈斯勒这才发现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湿浸透,风一吹透着刺骨的凉。
  刚才的封大都护真心可怕!有那么一瞬间,哈斯勒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在讲笑话,而是认真考虑要对他下手。
  封伯晟早年威震草原,是让胡部闻风丧胆的活阎王。这些年多有收敛,养精蓄锐,看似锐气不再,实则都是被他遮掩起来,撕掉才是真容。
  这种威压,和封大公子的冰冷难测截然不同,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父子俩。
  只是矩子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会不会有危险啊?
  想到这里,哈斯勒的心又提了起来。


第164章 
  哈斯勒的担忧宁锯子半点都没收到; 如今他正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堕落生活。
  当然,变成这样并不是宁非的本意。之前的高强度的驾船把舵; 宁锯子的手被磨出了满满的水泡,轻轻一碰都疼得钻心。
  封恺哪舍得他疼; 便咬牙帮他刺破水泡; 烧了开水晾凉后帮他清洗,然后把他供了起来。
  一日三餐; 加上睡觉起床; 全部由封大公子操持。若不是宁非拼死抵抗; 他大有连如厕也承包的想法。
  克雷也想抢活,无奈他和封大公子的武力值相差悬殊,再加上用他宁非总有种用童工的罪恶感; 是以克雷试了几次,根本无法撼动对方的地位,气得只好作罢。
  三人在山洞中休整了两天; 体力和精神都恢复了不少。只是这山洞一直没人来,第三天的时候; 宁非决定出去看看。
  “暮野兄; 我想去河边看看。”
  宁锯子这样说道。
  “若是风向变了,那咱们便可以推船下水; 准备返航啦。”
  这个提议封恺当然没意见,于是三人一起出了山洞; 朝着来时的湖边走去。
  湖还是那个湖; 荒凉空旷,岸边布满了红色的砂石。但两三日过去,湖水比之前要浅了许多。
  卧槽!是浅了太多了!
  宁非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
  湖呢?这哪里还是那个浊波滚滚的湖?说是个大鱼塘都不夸张!
  而他们之前被冲过来的河道; 已经重新露出了沙土,水位不及半人高!
  “之前我没和你说。”
  封恺在一旁低声道。
  “我们过来的第二天,水位就已经开始迅速下降。这里的太阳太烈了,雨又不再下,河水很快就会干涸。”
  “就像之前的坨坨河那样。”
  听他这样说,宁非点了点头。
  原来这并不能算是个湖,而只是一个大些的土坑。从形状上来说,这很像是环形山,也许是千百年留下的陨坑也说不定。
  这坑位于荒漠,在雨水丰沛的年景会有短暂的河流汇入,便是暮野兄说的坨坨河。
  这一次也是因为暴雨引发山洪,红沙坑里才有了积水。但毕竟不是活水,一旦雨水停止汇入,剧烈的地表蒸发会迅速将坑中的积水烤干,重新露出干燥的河道。
  这种河,被称为季节性河流。一旦雨水的补给跟不上,河就会消失不见,什么时候再出现要看老天。
  这样一来,他们想要原路返回的可能性就变小了许多。他们当然可以就守在湖边等下雨,需要下一场雨量充足的暴雨,雨云最好覆盖坨坨河流经的区域,并且雨停之后不能在短时间内放晴,还要有适合的风向。
  几个条件叠加起来,同时发生的几率约等于不可能事件,所以“等”在宁非看来,那是不太现实的。
  但他不能独断专行,还是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想了想,宁非开口问道。
  “暮野兄,这几天你抓的鱼是咱们身后那座山上的吗?山上有淡水?”
  听他这样问,封恺摇了摇头。
  “咱们身后的是座石头山,山和这湖一样,什么都不长,鱼和水是在更远一些的山上找到的,那边背阴的山里有片林子。”
  之前没和他说实话是怕他担心,其实这两天封恺找得很辛苦,都要走很远才能抓到足够的食物。
  如今他恢复了精神,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尤其是天空放晴之后,昨天一日都是艳阳高照,他之前找到的山泉和小潭也有了断流的迹象。
  “河快干了,坐船回不去,再等下去也没意义。”
  封恺直截了当地建议道。
  “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往山那边走走,说不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两人一拍即合,身为宁矩子忠实粉丝的克雷自然也是唯偶像意志是从。
  将船上剩余的食物取出,宁非略有些遗憾地看着鱽鱼船。
  这船其实他改的不错,虽然和卡拉克或是西班牙大帆船那种比不了,但胜在轻巧灵活,配上独有的变帆和脚踏动力,其实已经有了些大帆船的设计理念融入其中。
  现在他们要离开,船是不能带着的,只能留在这个陨石湖边了。
  “走吧。”
  封恺朝外面望了望天色。
  “要是舍不得,将来我再陪你过来拉回它。”
  宁非却是摇头。
  舍不得是舍不得,但若是真能回家,这船要多少他能造多少,没什么好留恋的。
  正准备离开,忽听山洞外传来了脚步声。
  封恺神色一凛,手本能地按住了腰间的横刀。
  他朝宁非和克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到山洞入口的墙边,目光冷凝。
  克雷也拿起了弓箭,冰冷的箭尖直指洞口。两人一左一右,将宁非护在后方。
  宁锯子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走到洞壁凹陷的地方蹲下,自觉不给同伴添负担。
  很快,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那是个皮肤黑红的汉子,穿着麻布造的短打,正推着一架木板车朝洞里走。
  刚一进洞,冒着森冷之气的刀刃便无声地贴上了他的脖子,吓得他一个激灵,扯着嗓门吼了起来。
  “啊——!”
  “别叫。”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男音,低沉轻缓。
  “叫就杀了你。”
  中年汉子其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刀架脖子这事他懂。
  他能感觉到刀刃在逐渐压向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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