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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科研-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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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家的楼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来去自如。”
  “最近东山王接连加赋税,百姓苦不堪言,怕是没多久,塘子堡的良民都要变成流民了。”
  听他这样说,宁非心念一动。
  “若是流民,那到白鹭口讨生活也没毛病吧。”
  “白鹭口要是开了盐场,自然还是需要许多盐工,光靠兵丁是不够的。”
  他见封恺皱眉,马上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劝道。
  “暮野兄,你不能什么事都想着由边军将士大包大揽,你练兵是为了保家卫国,又不是抓苦力,有些小事交给外人做没关系。”
  “但晒盐不是小事。”
  男人的眉头完全没有舒展的意思。
  “若是消息泄露出去……”
  “那边泄露呗。”
  宁锯子嘿嘿一笑。
  “陆地隔山,贺岳家眼睛又飞不过来,他不过也就是像监视胡人一样监视咱们。”
  “便如暮野兄之前所说,有船才可护得住盐场。就算贺岳家知道咱们晒盐又怎样,晒盐讲究可多了,不是随便盖个池子就能出盐的,不然还用得着烧大锅?”
  “若是想来抢,那大家便来比划一下,我看咱们未必会输。”
  呵呵,他就不信了,若真造出卡拉克或是盖伦,还能拼不过贺岳家?后者可是用舰炮击沉了大名鼎鼎的西班牙无敌舰队!
  宁锯子这番话说得极其狂妄,但却神奇的不让人厌烦。
  这种理直气壮来自于绝对的实力,在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会沦为笑话,碾压成渣。
  封恺笑了,眉头舒展。
  他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
  一长两短,听得男人瞬间神情紧肃。
  “是西胡的进攻号角,他们来了!”
  他沉声道。
  宁非一凛,连忙看向水面。
  之间不远处,隐隐有几艘小船正从岸边靠上来,其中最大的一只上,有人正高高举起号角。
  “是西胡杂碎!”
  赫兰气得脸色胀红,恨恨地挥了一下拳头。
  “果然过了红石滩他们就冒出来了!仗着河道变窄大船不灵活,算什么本事!”
  宁非倒不觉得这战术有什么问题。
  扬长避短是最基本的操作,南石的大船在水面宽阔且水深足够的区域,能够抵御大风大浪的冲击而保持稳定,小船体量小自然做不到,只能以灵活和战术取胜。
  不看实力对比就蒙头猛冲,这才是傻瓜吧!
  宁非想的不错,西胡耶萨哈部也正是打着同样的算盘。
  耶萨哈是西胡人中有名的商人,也是十八部中唯一有船,会水的部族。克雷小姑姑海丽妲嫁予的门蜡,便是出身西胡耶萨哈的贵族。
  只不过门蜡在部族争斗中落败,海丽妲嫁的这一支不得不出走南石避难,直到近些年属地的主支迅速崛起,才又恢复了联系。这次门蜡分支被杀,消息传到耶萨哈城,主支十分震怒,即刻命令驻守阿木尔河沿线的族人,尽全力绞杀南石人的大船,为门蜡族人报仇。
  今天围上来的齐勒拉,就是出身门蜡主支的大将。
  “大人,已经看到南石的船了!刚刚进入黑龙滩!”
  齐勒拉“腾”地站起身,一拍手中的弯刀。
  “哪还愣着干什么,全体出击啊!”
  “就跟上次的打法一样,围上去就对着南石砸碎恨咬,把船和人都给我留在黑龙滩上!”
  可真到了河面上,齐勒拉还是大吃一惊。
  船就是最普通的南石木船的模样,吃水很深,按说行船速度不应该这样快的!
  当然今天河上有风,对方又是顺风走,一下子就冲到黑龙滩上……那也太快了吧!
  “快快快!还都愣着干啥,给老子用力划桨啊!”
  齐勒拉的鞭子甩得山响,发了狠地骂手下的桨手。
  “快点!再快点!”
  “谁要是敢偷懒,老子就把他扔下河水喂王八!”
  他乘坐的这一艘船,可是族长从中原买回来的好东西,只有族中最受重视的才能享用。
  这艘桨船不但用了上好的木料,船身还安装了射箭窗和铁质尖刺,只要被他贴上去,对方就能被他刺个肚穿!
  上次与南石大船在水中恶斗,虽然规模比不了对方,但在灵活性和攻击力上,齐勒拉的船完胜。名扬天下的南石大船狼狈退回,齐勒拉一战成名,狂妄的自信膨胀到极点。
  眼看着远处的货船又旧友小,还拉着奇奇怪怪的破帆,齐勒拉根本就没放在眼中,还以为南石人破罐子破摔,放了一艘破船自寻死路。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就这艘不起眼的旧帆船,他的船硬是没有一个能追得上!
  眼看着从黑龙滩追到鸡爪崖,桨手划船都快要憋断气了,硬生生的也只能看到旧帆船鼓胀的三角帆。
  还全员包围,等余下几艘快船追上来,破帆船早就一骑绝尘看不到影子了。
  “追!不要停!给前面的红叶林通报,就不信堵不到!!!”
  然而胡骑的飞马追不上破帆船的航速,林卡充分发挥了控船天赋,一手舵盘耍得飞起。在他的指挥下,一众船手也都配合默契,帆船通过船头和桅帆的配合,在不算宽阔的河道上走位风骚,船速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有匀速提升的趋势,一鼓作气冲出了红叶林,直接杀到了阿木尔河的入海口!
  “他们还在追。”
  封恺举着望远镜。
  “西胡人狼性慎重,咬住就不撒口。”
  听他这样说,宁非笑的十分欠打。
  “不撒口也没用,船入了大海,就他们那种内河级别的小船,几个大浪就得打翻。”
  “聪明点的就趁早放弃,等着船回程的时候再来报仇雪恨。”
  “不过……”
  说到这里,宁锯子停顿了一下,嘿嘿奸笑。
  “等这艘船回程,怕是要很久很久吧,毕竟九凌湖的花花世界这么大,谁不想来看看呢。”
  “不怕饿死,就等着吧。”
  说这话的时候,大海已经近在眼前。


第194章 
  海; 男人的浪漫,尤其是对于长期生活在内陆的人来说,大海的魅力无法抵挡。
  逆帆船上的船手不都是见过海的。即便是在东胡三部; 大部分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阿木尔河上。只有极少数,如林卡大叔这样出色的船手; 才能真正驾船到海上搏杀冒险。
  与一望无际的大海相比; 逆帆船小的如蚂蚁一样,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 几个年轻船手一时没有准备; 差点被晃动的帆盘撞到。
  “站稳了; 早上没吃饭是咋的?”
  林卡把头朝那两个毛头小子吼。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脸胀得通红,讪讪地笑了一声。
  这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水么……
  阿木尔河虽然也很大; 最宽阔地地方站在河岸看不到边,但和眼前这种一望无际,波涛滚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们说不出差别; 但就是不一样!阿木尔河再怎么翻腾大家都有底,可换了这里要是起大波浪; 那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该怎么走?”
  宁非问身旁的封恺。
  “乌知河口是在阿木尔河以南吗?”
  听他这样问; 封恺想了想。
  “应该是的。”
  “从前朝流传下来的舆图上看,海克萨城应该是在牛背山的东北方向。阿木尔河与乌知河之间没有河流; 而乌知河是从白鹭口入海,那只要我们沿着海岸向南; 就一定能到。”
  说到这里; 他顿了顿,笑着看了一眼远处的把头林卡。
  “航路的事便用不着我们操心了。把头走过海,应该认得路线。麻烦的是白鹭口; 那边现在被西胡占据,没能在红叶林拦截下我们,多半会在白鹭口下手。”
  “白鹭口,顾名思义,就是像白鹭嘴巴一样细长的海口,比阿木尔河口要狭窄许多,易守难攻。”
  啊?
  宁非一愣。
  之前封恺说“白鹭口”的时候他还没在意,现在一听说“白鹭口”的意思是指河口形状,宁锯子的脑袋就有点疼。
  他本能地想到了钱塘江。
  钱塘江河口是喇叭形,进入杭州湾后河宽急剧收缩,说起来和白鹭嘴巴的形状也有几分类似。
  钱塘江潮举世闻名,涨潮时,据说高大的水墙呼啸而来,潮声震天。好看归好看,可对于航运来说可就不那么友好了。首先潮水将大量外海泥沙带入河口,一部分就地落淤,堵塞河道。另一方面,过大的潮差阻碍航运,出入河口要乘潮,主河槽的不稳定严重影响航道的确定,稍不留神大船就会搁浅。
  要真是跟钱塘江一样,那就呵呵了。
  “不是。”
  宁锯子有点上火,语气略烦躁。
  “暮野兄,乌知河到底能不能通海……”
  话出口了一半,他忽然觉得问的有问题,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说,真有商船从白鹭口进乌知河吗?”
  “有是有的。”
  封恺摇头。
  “但是并不多。”
  “船行逆水入河风浪较大,白鹭口的胡人也很麻烦,一般的商贾都不从乌知河上走,会南下取道南江,去往中原更繁华富庶之地。”
  噗——
  宁锯子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差点没直接喷到暮野兄脸上。
  不是大哥,你这话为啥不在船起锚之前说!他这么费心竭力地改船,结果还是回不去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愤懑,男人伸手撸了下矩子翘起的头毛。
  “别气,只是困难些,不是完全不能走。”
  “再说除了白鹭口,我们也没有别方法可以回去九凌城,总不能去南江走古水道吧?”
  封恺的眼神淡然。
  “那可是陆家的地盘。”
  最后一句,石破天惊,如一颗炸雷在宁锯子头上轰响。
  少年猛地抬起头,看向青年的眼神惊疑不定,隐隐还染上了几分戒备。
  封大公子看不得他这种目光,伸手拉他到近前,摸了摸他的头。
  “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图。”
  “海克萨城之后,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天底下除了双子,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他顿了顿,忽然绽放出一个温暖而怀念的笑容。
  “还记得之前有次你问我钟鼎文的事么?我告诉你那是一个‘崔’字。”
  “中原世家这几十年,最有名的双子,自然是南郡岐江城陆家主的传闻。”
  “据说陆涛的夫人崔氏一次生了两个孩儿,乃是一胎两子的双生。但世家笃信双子会带来倾家灭族的祸事,乃是父母长辈行事不端、品性败坏而被上天降下的责罚。此事若要坐实,不但陆涛的家主之位保不住,他极其胞弟陆备这一支也将降为支脉,搬出岐江城陆氏祖宅。”
  “之后便是陆涛血洗岐江城。”
  见宁非听得认真,封恺便拉他到一旁坐下,将自己知道的细细讲给他听。
  “漕运是暴利,陆家掌握着整个南江古水道,就等于握住了海船进出中原的唯一通路,陆家也是靠着这黄金水道繁盛兴旺了几百年,”
  “起事的是陆家上上代的嫡三子后裔,说起来还是陆涛兄弟的堂叔,因为南江古水道上的漕运配给,一直与陆涛有龃龉。”
  “具体的缘由现在不得而知。但那时候陆涛刚刚接手家主之位,立足未稳,据说这位堂叔在宗族大会上直接揭出了双子之事。”
  “整个陆家震动,那位陆姓长辈咄咄逼人,不但遣人封锁了岐江城,还带人搜查了陆涛的后宅,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却始终没有找到另外一个孩子。”
  “之后分支强行开祠堂召集宗族会,还抢了陆时己灌下秘药,逼迫陆涛交出另一个儿子。陆涛一直矢口否认,而这个时候,之前承认双子一事的稳婆和奶娘忽然反口,并且为证清白一头撞死在堂上,彻底断了人证。”
  “分支的做法引起了众怒,陆涛的胞弟陆备领着府兵星夜入城,除分支以外的陆家各系倾力支持,陆涛更是将闹事的几人当场斩杀,并将起事的族人一网打尽。”
  “那几日,岐江城不知道死了多少,之后便是南江沉船,非弟应该也知道,一船人都死在了古水道上。”
  “那种情况,就算真有第二个儿子,也是不能拿出来的,不然不但老大救不回,老二还和自家的身家地位都要搭进去。”
  宁非的眼中毫无情绪波动。
  “那陆时己呢?被灌药的孩子,他怎么还活下来了?”
  封恺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平静的反应。
  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
  “平定族中内讧之后,陆涛便发帖寻天下良医为爱子治病,一直未果,后来还是陆备出海,从海外仙岛请了一位世外高人到岐江城,这才治好了陆时己的病症。”
  哦。
  宁非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心中却在暗暗冷笑。
  什么仙岛,什么世外高人,这玩意说出来真会有人相信吗?
  怕不是陆时己本来便是个没病的孩子,灌了毒的是原身这个可怜蛋。陆涛要是故意把被放弃的孩子放在明面上吸引注意,那他可就太狗了。左右原身也是要被扔的,干脆替同胞兄弟再挡最后一刀,为亲父捞取最后一波同情,顺便洗白嫡支,稳固家族地位。
  可真是……彻底榨干了所有的油水。
  “陆家有海船?”
  宁矩子抬起眼,目光中隐隐有黑色的火焰燃烧。
  “能去仙岛寻隐士,陆家的海船应该不小吧?”
  话说完,他就见面前的男人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宁非摸了摸鼻子。
  “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有。”
  封恺摇头,忽然笑了。
  “只是没想到,你关注的竟然是陆家的船。”
  “不然呢?”
  宁非抬起眼眸,定定地看向封恺,声音略冷淡。
  “你觉得我应该纠结什么?”
  这话说的,语气已经有些火气了,但封恺却并不介意。
  他纵容了宁非的小迁怒,温声答道。
  “以为你会因为之前的亏待而愤怒,如果你想报仇,我可以……”
  “我会自己来。”
  宁矩子打断了他,表情认真。
  “一味把自己当成被害者,反复纠结在被伤害被亏待的痛苦中,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我的敌人并不会有半分心疼。”
  “唯有把他们打得痛了,这滋味才会轮到他们尝。”
  “天下最痛苦的莫过于一步之差。亏欠我的,我会自己讨回来。”
  “君若有心助我,便将陆家情况如实告知,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听他这样说,封恺点了点头。
  他没有再劝,眼中迸发不掩饰的欣赏。
  “南郡和岐江城如今都在陆家控制之中,南郡的世家,包括崔氏一族,也不过是依附在陆家存活的附庸,都是为陆涛和陆备兄弟周转的。”
  “两人一文一武,陆涛为人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常年居住在岐江城陆府,是陆氏一族的核心人物。陆备这个人,看似是一介书生,可实际上,他掌握着陆氏船队的海船贸易。”
  “据说他喜好男色,最爱清隽少年,与许多世家小郎君有染,为人甚是风流。”
  “不过陆备不住岐江城,多数时间他都在南江口练船,麾下最大楼船名为天元,起楼五层,据说可载将士6000余人,乃是业朝第一大船,至今未有敌手。”
  “除了天元之外,据说陆家还有几十艘楼船,麾下船手无数。南江口只知陆家,不知有帝王。陆备独霸海运,每年都能从海上贩运不少好东西进南江城。”
  说到这里,封恺顿了顿。
  “不然以皇室对世家大族的忌惮,如何能放陆家如此招摇,说不出仕就不出仕,半点面子也不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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