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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科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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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听错了么?刚才不还说造出了天火雷,结果现在又要用土豆粉做药,矩子到底搞的是什么?!
  还有,土豆粉还能入药吗?
  “去去去!你们几个,堵在这儿干什么?碍不碍事!”
  大婶把三老一秃挤到一边。
  她是坞堡食间的话事人,年纪虽然和木东来仿佛,但已经执掌食间几十年,比鱼山负责土木组的时间还长。
  她脾气不好,骗谁都不敢得罪她。心情好的时候能把野菜做出花样,惹急了给你做狗食。
  是以,大婶谁的面子都不给,直接挥着擀面杖撵人!
  “走走走!我这儿忙着呢,还得准备矩子说的淀粉,你们要是实在没事,就都来帮我推磨!”
  推磨是不可能的,忙得一笔。
  木东来好容易婉拒了食间大婶的无理要求,回头一看,差点鼻子都给气歪。
  就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谢增和鱼山已经跑得人影皆无了!
  索性自己的首徒还算有良心,一直陪在一边没走。木东来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那两人呢?”
  “回小火房了。”
  于是师徒二人又往小火房赶,刚走到一半,就见柳铁迎面跑来,脸上满是惊惶。
  “矩子哩?看到矩子了吗?”
  “矩子在小火房!”
  徐进答道。见他跑了一脸的汗,忙问道。
  “你咋这么急?”
  “我爷不好了!”
  柳铁急得眼眶泛红,拔腿就往小火房跑。
  徐进和木东来连忙跟上,但也撵不上年轻人的速度。等到了火房,正看到柳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呯呯呯地给宁非磕响头。
  “矩子啊,我求求你,你还是让我爷回去种棉花吧”
  七尺高的汉子泪流满面。
  “他年纪大了,就这点念想,你不让他去他就闷闷不乐,刚才还犯了毛病,现在都起不了身了!”
  “胡闹!”
  木东来上前想拉起徒弟,可柳铁跪的太实在,他拉了两次对方都不起来,还挣扎着要磕头。
  木东来又气又急,揪着徒弟的耳朵骂道。
  “你说话也动点脑子!老柳大哥都多大年纪了,这次上山干活犯病,矩子还能让他再去么?”
  “你现在说不让干活犯病了,万一他干活也犯病,矩子不是怎么做都不对!你爷自己的毛病凭啥赖到别人的头上?!”
  柳铁被骂醒了,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哭够了又开始冲着小火房磕头,一下一下都是血。
  “矩子恕罪!我不是人!我没脑子!我不配再呆在宗门!”
  他忽然直起身,行了一个拜伏大礼,然后抹了把脸,从地上站了起来。
  “师父,我是个混球,没脸继续留在宗门。等我爷事一了,我就自请离开。”
  木东来看着这个小弟子,长叹一声,却没有再说挽留的话。
  正在此时,小火房的门开了,宁非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满脸血的柳铁,微微一愣,但还是先问正事。
  “你爷现在在家?”
  “嗯。”
  柳铁噼里啪啦掉眼泪,一边擦眼睛一边说道。
  “在家榻上躺着呢,胸口疼得不行,脸都没血色了。”
  “快点带我去看!”
  于是一群人又赶到了柳家。
  柳家的院子里全是人,和柳老头相熟的听说他又犯病了,而且很可能熬不过去,便都赶过来见他最后一面。
  宁非赶到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愁云惨雾。
  “都让开,让我看看人!”
  众人很快给少年矩子让开一条通路,宁非以最快速度跑进屋子,先查看了一下柳老头的情况,然后将一粒白色的小丸子塞到他嘴里。
  “压在舌头下含着,别咽下去!”
  宁非在老头耳边大声说道。
  刚才他有看过,老头的神智是清醒的,那应该能听到他说的话。
  这里硝酸甘油是他刚搓出来的,药量足够,只要老头不是心肌梗死,应该还来得及!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柳老头的脸色已经完全舒缓,呼吸的频率开始平稳,表情也舒展了很多。
  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却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之前纠结在胸口的疼痛几乎消失殆尽。
  “别说话,继续含服。”
  看出他想起身道谢,宁非马上制止。
  一分钟左右症状完全缓解,看样子硝酸甘油是生效了。
  是心绞痛而不是心梗,柳老头这一关算是迈过来了!


第43章 
  宛如一个神迹。
  明明已经濒死的人; 被一颗不知名的白色药丸救了回来,而后恢复如初,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但墨宗全员都是无神论者; 所以众人纷纷跪下扣头,高呼大德圣人保佑!
  宁非:……
  宁非这个气呀!
  他冒着被毁容的风险做出了硝酸甘油; 结果功劳都记在岳万峰的头上; 凭啥?!
  此刻他忽然理解堂哥的“偷心论”,你看人家缺德圣人这一手玩的多好; 人都死了一百多年; 依旧有信众供奉; 呵呵。
  可墨宗也不都是岳万峰的脑残粉,柳铁就没有拜圣人。
  他距离柳老头最近,自然看清楚矩子的动作。等确定了爷爷没事以后; 这个一米八几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了命的给宁非磕头。
  “谢谢矩子的大恩,谢谢矩子大德!您是我柳家的大恩人; 我……我……我……”
  他“我”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磕起头来越发用力。
  柳铁一想起自己之前说的浑话就无比后悔!他爷他师父骂得一点儿都没错; 他就是个空有力气的莽夫; 脑子里面全是铁坨!
  他怎么能对矩子说出那么诛心的话!矩子不让他爷上工是为了他爷好,他当初那样完全就是一头白眼狼!
  一时间; 羞愧和后悔充斥在柳铁的心中,他觉得自己不配叫个人; 他就是头会咬人的牲口; 看到什么都胡乱攀咬,连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
  矩子救了他爷两回,可他呢?他干了啥?他除了会埋怨会吵闹他还会啥?
  师父让他跟着矩子; 结果他一天都没好好干过活,见天地忙自己那点子事,他算个什么东西!
  越想越难受,他忽然从地上爬起身,冲到外间找了一根铁杵,恶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右手砸去。
  宗门教会他打铁,给了他吃饭的手艺,现在他不配留下,就得把宗门给的都还回去!
  宁非早就在防着他的动作。
  柳铁的情绪不对劲,磕头都带着一股子狠劲。
  古人把名誉看得比命还重,宁非以前也看过不少为了信义和名声做出的极端行为。现在眼见柳铁忽然起身跑出屋子,他立刻朝着院子里的人大喊。
  “拦住他!”
  好在院子里的人很多,众人七手八脚拦下了想做傻事的柳铁。这小子还有点不服气,一个劲儿嚷嚷着自己要给矩子谢罪,不然没脸再活下去,最后还是木东来亲自按着他进了房间,把他押到宁非面前。
  “矩子。”
  木东来的老脸通红。
  “我木东来教出了一个不肖的徒弟,我没脸面对宗门列位长辈,也不配再管理宗门弟子!我请求矩子免去我三老的名号,免掉我铁匠坊的管事权,让我以后就做个普通的铁匠吧!”
  他说这些的时候,鱼山和谢增也有些动容,可没人替木东来求情。
  墨宗以下犯上是大忌,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冒犯了矩子,弟子肯定不能留下,当师傅的失职惩罚也不能免。
  床上的柳老头挣扎着坐起身,看着地上跪着的孙子,眼中含着一汪浊泪。
  他不知道孙子究竟做了什么,可从周围人的只言片语也听得出,柳铁因为自己犯病的事,竟然冲撞了矩子。
  矩子救了自己,孙子却铸下大错。他是在墨宗长大的老人,自然清楚宗门的规矩。
  老头心思百转,终究还是轻叹一声。
  “矩子,柳铁犯下大错,不配再做墨宗弟子,当驱逐他于宗门之外!”
  “我柳老头,没把孙子养好,我也有错。但我时日无多,余生唯愿看到土豆丰产,还望矩子容我了了这个心愿!”
  “待明年秋收,若老头我还健在,我也自请离门。”
  宁非看了床上的老头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柳铁和木东来。
  “所以,你们现在都替我决定好了,是不是?”
  他朝急着解释的木东来摇了摇头。
  “我是墨宗的矩子,我说话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不要随便打断?”
  他这样说,房间里瞬间一片沉寂。谁都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担上不敬矩子的罪名。
  只见宁非先看向木东来。
  “木老,你是三老之一,你给我讲讲三老卸职要走什么流程?”
  木东来的脸胀得血红:“要三老先选出继任者,然后请矩子过目,矩子同意方可继任。”
  宁非点头。
  “那你有没有找到继任者?跟没跟鱼老和谢老商量?”
  木东来嘴巴开合了好几次,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宁非不管他,继续道。
  “三老没找到继任者,你之前也没跟我提过,现在你说不干就不干了,木东来,你究竟是真心觉得自己不配管铁匠坊,还是用撂挑子威胁我呢?”
  木东来大惊失色,但总算还记得矩子不让他插话,只得伏地磕头。
  “别说你不敢,至少在我看你,你就是这个意思。”
  宁非冷淡道。
  他又看向地上跪着的柳铁。
  “你自己犯错,哭着闹着说要离开宗门,还冲出去自废手臂,你演这个泼妇打滚给谁看?可是我逼你的?”
  柳铁脸色胀红,一声不敢坑,拼命摇头。
  他现在也不敢折腾了,刚才那番上头的热血一早就冷到骨子里,也知道自己露丑了。
  宁非冷笑一声,“那就是逼我必须原谅你了?”
  他从怀里摸出矩子令,视线却扫过谢增和鱼山。
  “如果三老可以随意架空矩子,如果下面的弟子犯了错就以闹相比,那这玩意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你们谁想要就自己拿着吧。”
  说着,他就把矩子令拍在了案上。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惊到人人都不敢用力喘气。
  这是宁非接任矩子后,第一次发真火。
  虽然还是少年模样,可眼神和语气都超乎寻常地成熟,有种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没人敢出声,跪在地上的木东来,额上的冷汗不断渗出,很快就流下了脸颊。
  和他交好的鱼山完全不敢出声,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宁非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们照拂才能勉强存活的痴傻少年,而是拥有最高决定权的矩子,他们命运的掌握者!
  之前少年的宽容随和,那只是因为他并不因为地位改变而换了心性,可这并不意味他们就可以轻视他,敷衍他,把他当做一个傀儡!
  就像谢增说的,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恋栈权势不想撒手,看年轻的矩子好说话,就装傻充楞摆资格,为的不过是维持自己的地位。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矩子天资出众,他们这些人连追赶都困难,更别说教导他什么了!
  脸怎么那么大!?
  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宁非将各人的表情和神态一一记录在心。
  他原本借着卖水泥的事试探一波,现在看也可以省了,柳老头的事真的试出了不少人的心思。
  “谢老?”
  宁非看向谢增,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矩子令。
  其实谢老与他最亲近,平时也没做过违逆他的事,对他这个素来尊重,根本不需要问。
  可这次是要敲山震虎,三老都要一视同仁,先问谢增也算给另外两个留了面子。
  谢增连忙摇头。
  “不不不,矩子折煞我老头子了!”
  “我虽然管理木工班,但木工班不是我自家的作坊,一切还是以矩子的意志为重的。”
  “从今天起,我谢增都听矩子的,矩子说什么我都照着办,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死后不得安生!”
  古人很看重誓言,谢老敢发下这样的重誓,那绝对是真心要跟着宁非走到底了。
  他说完,鱼山和木东来也马上跟上。他们两个人真的虚,也是真的惭愧,说话的时候脸都胀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虽然没点明,但在场谁都清楚,矩子这是在敲打木鱼二队了。
  他宁非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轻咳一声,淡淡地开口道。
  “既然你们三都说听我的,那我就重新调配一下人员。”
  “咱们墨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冬建,道路和外墙的修缮已经差不多了,目前任务重的就是仓库和过冬房。”
  “都是基建的任务,所以还是要以土木组为主,木工班
  、铁匠坊、矿队负责支援。从现在开始,土木组要分出两套班底,分别负责仓库和过冬房的建设。其他支援人员必须固定,权责都要落实到个人,谁出问题谁负责,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允许随便调岗。”
  他的视线又扫过三老。
  “鱼老现在就专攻火炕,仓库由谢老主持,木老负责过冬房。具体人员名单你们商量好之后报给我。”
  见三人忙不迭点头,宁非的表情略有和缓,转头对柳老爷子说道。
  “你也不要太担心种地的事,秋婆婆和老王伯都盯着呢,不会差了。”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养好身体,这个病着急上火都容易犯,看在我把你救回来不容易的份上,不要辜负我的心意。”
  “如果康复以后,你还想去谷地看着,我也不拦着。但话我要先说明白,这种药并不是万能的,能救一次下一次可就不好说,如果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硬要逞强,那谁都救不了你了。”
  “人要量力而行,看看说说就行了,不能事事你都自己动手,时不时也教教年轻人吧。”
  柳老头擦了擦眼角的泪,重重点头。
  “哎,哎,好。”


第44章 
  柳铁跪在地上; 听着少年矩子不紧不慢地给每个人安排工作,整个人如死水一样平静。
  做了错事,他现在也不指望能得到原谅了。矩子愿意留下爷爷并照顾他的身体; 他柳铁已经感激不尽,哪还敢有更多的要求。
  他已经想好了; 等离开宗门他就去后山搭间草房; 矿队最近都要人挖矿,这活又苦又累但他干得心甘情愿; 算是为宗门进一番心意。
  他一边跪一边想; 越发感觉无地自容。现在他只恨不能马上结束; 或者自己找个地缝钻下去,没得喘口气都觉得羞臊得慌。
  挖矿……挺好的。就在矿洞里干活,也不用总见人。他给他爷; 他们老柳家丢了大脸,家里那么好的名声都被他给糟蹋了,他没脸再看他爷。
  正想着; 他忽然听到矩子叫了自己的名字。
  柳铁抬起头,少年矩子眉眼清冷; 目光如冰泉一样; 刺得他打了个一个寒颤。
  本能地想到低头避开,却又觉得对矩子不够尊敬; 便强挺着身体没有动。
  “柳铁。”
  宁非叫了对方的名字。
  “你的错处也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你身为墨宗弟子; 不但不听从矩子的命令; 还屡次以下犯上,我这么说你服不服气?”
  服!
  柳铁忙不迭地点头。
  他岂止是不听命令以下犯上,他干的比这恶劣多了!
  矩子这么说他; 是在给他留面子。
  “我服!我知道错了!”
  听他这样说,宁非点了点头。
  “按规矩应当把你逐出宗门,不过现在冬建,时间紧任务重,特殊情况清理门户暂缓,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又转头看向木东来,目光灼灼。
  “木老也是一样,规矩就是规矩,你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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