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综齐木楠雄的赤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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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堂！”走在夕阳下的桥梁上，才虎提起手中的保险箱：“一亿五千万，收下它，当我的小弟。”
　　赤司皱眉，真不想说自己跟这种傻狍子同一个学校。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救命的叫喊，众人低头一看，发现了落水的小孩。他在河水中浮沉，非常危险，这条河虽然不宽，但却不浅，低层有漩涡，一不小心卷起去，就被吞噬了。
　　“好，我答应你。”燃堂接过才虎的保险箱，哗啦啦倒出纸币，随即把箱子抛下去。“喂，抱住它，别沉下去，我这去救你。”说罢，飞身冲到桥下。
　　混……混蛋！才虎震惊了，因为齐木而坚决拒绝了金钱，现在又为救人毫不犹豫收下了。甚至不惜为他当小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爱的力量？
　　笨……笨蛋。赤司也很震惊，那铝制的箱子怎么可能浮得起？他当即从包里翻出一只篮球抛了下去。难道此人不是深藏不露而且真的蠢货？
　　没错，你真相了！
　　有热情没实力，有原则没智商，齐木身边真是汇聚了一帮难以描述的物种。难道这就是超级英雄的境界？
　　呃……虽然我偶尔也会做点随手拯救地球这样的小事，请不要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我只是守着三千元零花钱，为买哪种咖啡果冻左右思量的一届凡人。
　　那个小孩抱着篮球漂浮在水面，随后被染堂抱上岸来。“啊？哥们儿，你也在啊，幸好这小孩没事。哎呀，保险箱怎么变成篮球了？”
　　不，这是赤司的篮球。保险箱在水底。
　　齐木蹲下身体，把绿色的校服脱下来，给小孩裹上。想办法寻找一下他的父母吧。
　　赤司看向才虎，这个只会炫富的蠢货目前正在世界观重组中。在一向瞧不起的平民身上得到救赎了吗？果然，有齐木的地方，就是神奇的地方。
　　这样想着，赤司笑着对那个穿着齐木绿外套的小孩伸出手来：“可以把篮球还给我吗？”
　　小孩瞳仁有点散乱，表情有点呆滞，似乎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他把篮球抱得更紧了点。还使劲往燃堂怀里躲了躲。赤司有点意外。听说落水的人遇到什么东西都会死死抓住，这种情况也是？这个时
　　候强拿，他会哭的吧？
　　“喂，小鬼。”才虎蹲下身来，开始了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第一步：“把篮球还给这位哥哥，我马上给你买一堆。”
　　哇，小孩立即放声大哭。
　　刚预备当个好人的才虎回头尴尬看赤司：“你把篮球送他吧。我马上给你买一堆。”
　　不要随便替别人下决定啊。赤司皱眉，而且我为什么需要你买一堆？这个篮球……算了，暂时给他抱着，找到父母应该再哄回来。
　　妈妈的礼物和遗物，无论是谁都无法大方吧，看穿一切的齐木只好跟众人一起走上了“小蝌蚪找妈妈”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脑补了一个小剧场。
　　齐神：你的爱好真奇特。
　　赤队：是前辈很奇特。
　　齐神：我这无辜的人类怎么就成了你的爱好啦？
　　赤队：实验室出品的高科技改造人超级英雄齐木君！
　　“……啊”齐神无奈脸：“少年，你的爱好很危险！凡人超级英雄走太近，会有很多意外！”
　　赤队：“没关系，我做好了心理准备。”
　　齐神：“真的？”
　　赤队：“真哒！”
　　于是齐神手一抖，在赤咪最爱的汤豆腐里放了他最讨厌的红生姜。
　　“……前辈！！！”
　　齐木：我擦！说好的对一切意外都有心理准备呢？小红帽变红魔女了？！


第12章　妈妈的爱
　　妈妈？小孩好回过神就哇哇大哭。追着气球掉河里了，从河里爬上来妈妈就不见了。呜呜呜，我把妈妈弄丢了。
　　不，是你把自己弄丢了。
　　赤司打开手机看看地图，“上游有个游乐园。我们到那里去看看比较好。”
　　染堂抱着小孩，小孩抱着篮球，众人一起走到那个广场。赤司去请游乐园广播站发通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面色张皇的年轻妇女跑过来，紧紧抱住了小孩。“游太？妈妈一直在找你。”
　　众人都松了口气。
　　“真不知如何感谢大家才好？”
　　不，不用感谢，把篮球还给我就好。赤司心中急切，然而他脸上依然挂着教养良好的和善的笑：“快带回家吧。落水不及时处理的话，会生病的。”
　　……不要擅自拒绝别人的好意啊，这个阿姨刚才预备说请你们吃咖啡红豆粉。
　　“但不答谢的话，我十分过意不去。”妈妈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预备把篮球拿过来：“这是你们的……哎？”
　　明明已经晕过去的小孩，却依旧把篮球抱得紧紧的。仿佛那篮球给予了他无穷的力量。
　　赤司心里又低沉了些。
　　游太妈妈很抱歉：“请到家里坐吧，我将烤出美味的咖啡甜饼感谢大家。我家就在后面那道街，很近。”
　　众人一起点头，包括刚刚洗心革面的才虎和酷爱甜食的齐木。
　　齐木能感觉到赤司心中的无奈和迫切，他大约恨不得发出命令叫对方服从，归还篮球，奈何对方只是幼童。
　　不过，为什么游太会对这个球如此痴迷？难道又是一个被篮球神灵选中的小孩？
　　啊，不开眼的神灵，你的钟爱给错了人，赤咪已经快急到挠墙了。
　　妈妈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和儿子的四个救命恩人一起回家。可是越走风景越熟悉。
　　哦呀，赤司看看齐木家的门牌号。“前辈，你有了新邻居呢。”
　　“好巧好巧。多多指教。”
　　游太妈妈先给孩子换上整洁的衣服，又给他灌红姜茶驱寒。赤司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对游太充满同情。
　　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暂且放着了……实验室出品高科技改造人超级英雄齐木君，应该可以在自己家用一只眼睡觉，然后用另一只眼关注邻居家，无辜的被正太看上的自己的篮球。
　　看来得好好拜托他一番。
　　不，你再拜托都没有用。请不要把我的超能力用的跟偷窥一样…
　　……赤司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妈妈始终无法把篮球从孩子身边拿开。看着小孩再次哇哇哭泣，赤司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然后把视线投向齐木。
　　那瞳仁如此美丽，请求中还带着隐隐的压迫感，仿佛超豪华咖啡果冻的闪光。无法拒绝！！
　　齐木：……我答应了。就这一次。
　　“才虎，跟我一起回洛山？”
　　“嗯，我刚刚下定决心，下次考试，不靠钱通过。”
　　“……你这家伙，忘了我是学生会长吗？竟然如此坦白的承认以前考试都是耍手段。”
　　“赤司这种科科满分的学神不会懂了。考试对学渣来说，可是灾难。不过，”走出游太家的才虎忽然俯身露出金光闪闪的笑：“总是夸口的赤司还不是输了？”
　　！！对这些字眼分外敏感的赤司猛然睁大了眼睛。
　　“在小朋友面前输了。”才虎的头发在夕阳下闪光：“那个篮球是赤司夫人当初送的吧，赤司一直等着拿回来，结果还是在小孩的眼泪下认输了。”
　　“……莫西干头是违反洛山风纪的，回去之后把它剪了。”
　　才虎：你这一生气就跟头发过不去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赤司前脚离开，齐木后脚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灵能力者，鸟束灵太，一心想拜他为师，而学习超能力是为了偷窥女澡堂和更衣室。眼神清澈的人渣。
　　“师傅，快用超能力帮我探测一下，这个公主外表女王气质的美少女到底是什么来路？赤发白雪姬！啊，好想被她征服……”
　　不，我的超能力不是拿来当狗仔的。
　　哎？这不是那天亲吻赤咪的女版赤司吗？他变身的那个。
　　“师傅？”
　　首先，我不是你的师傅，其次，赤发白雪姬不会想看到你的，因为你在球场上鄙视了他的身高，还想泡他的拉拉队员。
　　“话说师傅，我刚才感觉到了灵的力量哦。很温暖，很治愈的灵魂之力。”
　　嗯……无所谓，神灵也好恶灵也好，都是不可能赢过我的。
　　等等！齐木回头看刚搬来的游太。
　　“刚住进来的邻居是式神或者地狱少女什么的，真是叫人心动不已的展开。”鸟束两眼桃心。
　　不，你想太多了，是个欧巴桑而且小孩都会迷路，落水，打篮球了。
　　呀咧呀咧，真是麻烦的生物。
　　齐木一伸手指，嘭的一声，赤司篮球飞了出来。隔空取物！毕竟被拜托了。
　　然而下一秒就响起了小孩嘹亮的哭声。齐木脸上落下浓厚的阴影：这样都不行？明明对他进行了催眠。
　　鸟束难得认真：“原来是这样。那颗篮球不一般。上面有亡者的祝福和真挚的爱。落水的小孩很容易被水鬼缠上。所以本能的依赖那温暖的守护之力。”
　　赤司妈妈的爱与祝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得赶快还回去了。
　　下一秒，齐木就带着鸟束重新敲响了邻居家的门，手里提着一袋红苹果，这是正式欢迎新邻居的礼节。
　　“师傅？这里没有地狱少女，我来干嘛。”
　　“捉鬼！”齐木露出阴暗的笑，敢在我眼皮下捣乱的鬼，真是好胆量。
　　齐木抓着鸟束去看小孩，果然，他在睡梦中也依然抱着篮球。
　　“师傅，”鸟束压低了声音：“有水鬼骚扰。”
　　“虽然不足以降伏，”鸟束拿出一张符：“但让它远离小孩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啪的一下，把符咒贴到了小孩的额头上。轰得一下，有黑色暗影夺门而出，小孩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看来你还有点用处，我还以为自己得跟恶灵干一架呢。刚刚还在想用哪一款斩魄刀或者黑驴蹄子。
　　齐木看看小孩松开的手臂，轻轻抱走了赤司的篮球。这次小孩没有哭而是翻了个身，酣然入睡。
　　“师傅师傅”离开游太家鸟束就开始摇尾巴：“看在人家这么努力的份上，把红发白雪姬的信息告诉我嘛。”
　　齐木看看手里的篮球，呐，赤司君，这家伙确实帮了你的忙吧？那报酬……就恕我任性的支付了。
　　他当即拖着鸟束瞬移到车站，那里赤司正跟才虎登车。催眠术！
　　鸟束眼前出现了一个赤发灼眼肤如白雪仪态优雅神色高冷的美少女。他立即冲过去：“终于让我又见到你了，请跟我交往吧。”
　　嗯？赤司反应极快，伸手一挑，躲过了鸟束的吻手礼。这人……是傻的吗？
　　才虎愣在当场：被男人表白了？！难怪不见赤司君泡妞，原来他是被泡的那个？
　　哪怕不会读心术赤司也知道身边这个蠢货在想什么，毫不犹豫背抄手给了他一拳。
　　才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请不要在意我，你继续……
　　“请恕我郑重的拒绝。”赤司皱眉，这张脸有点熟悉，好像在球场上见过。这是……前辈的恶作剧？！
　　呀，真是敏锐。齐木默默把自己透明掉。
　　“我有喜欢的人了。”赤司严肃的说，然后看着瞬间掉色的鸟束，拿出了一张图片。
　　啊……是他那天变身的红发三无美少女。齐木汗颜。一不小心撩了中二少年怎么办？
　　等等，赤司知道楠子的真相，又猜出这乌龙事件的主谋是自己，所以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这算表白？哈……不，应该同样是恶作剧。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赤司，心机boy。
　　赤司拖着才虎登车，新干线飞速离去。他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前辈……我不会轻易放过亲吻我的公主哦。
　　鸟束荡漾到齐木身边。在他眼里这只是赤发白雪姬拿出了自己的画像。女神……她只爱她自己。外表是卡哇伊的小红帽内心却是高傲的女王，我喜欢！
　　哎，等等，这个篮球！齐木摊手：看热闹忘了正事！
　　“球上有赤司妈妈天国的祝福，若是不在身边，赤司君会怎么样呢？
　　“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最多就是撞个鬼遇个灵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午睡睡不着的产物，来一发崩坏小剧场。永远玩不够的身高梗。
　　赤队：我很欣赏可以变身赤发白雪姬的前辈。
　　齐神：不，你欣赏的是你自己。
　　赤队：前辈喜欢咖啡果冻？
　　齐神：……即便你用这个做诱惑，我也不会变给你看的。
　　赤队：真的吗？好可惜！扔～～
　　齐神：呵，威胁我？
　　催眠术！
　　齐神：照镜子。
　　赤队阴影脸：……前辈！
　　齐神吃果冻。没错，就是这样，自己变了慢慢欣赏吧。
　　“我的腿明显更长一些的！我腿长一米八！”
　　哈？两条加一起吗？


第13章　超级英雄
　　因为母亲的礼物被遗落在齐木街区，赤司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放下小提琴从音乐室走出来的时候，正值日薄西山，晚风吹拂，些微寒意袭来。对身后的衣着制式服的管家轻轻点头，管家便心神领会去拿外套过来。
　　……不管是音乐也好，马术也好，篮球也好，都是贵族修养和自我提升的一部分。赤司心道，不，不对，终究还是有点不一样。篮球，它代表童年所被赋予的温暖和自由，但后来，却又成了新的压力来源。赤司抬手轻轻按住自己左眼。
　　就在这抬头的一刹那，他忽然看到楼梯尽头浮现出的雾气，雾中隐约传来，轻轻切切的孩子的笑声。赤司愕然驻足。
　　楼梯尽头忽然出现一个小孩子，如同一个影子，一个幽灵似的，轻快的奔跑，追逐着什么东西。清秀的脸，无机质的眼。鬼娃娃花子？
　　不，是幼年的自己，母亲还在世，会清脆的笑出声的自己。
　　赤司立即追了过去，却在碰触到的瞬间被管家紧紧拉住。“少爷？”
　　赤司回神，发现自己正靠在镂雕的汉白玉阑干上。夜风呼啸而过，让人遍体生寒。
　　“少爷，”管家给他把外衣披上：“如果您要欣赏夜色的话，我会在楼台上放好红茶和点心。”
　　“不，不用……”赤司淡然回身，脊背上有冷汗悄然落下。
　　赤司征臣跟儿子的关系向来算不上亲密，所以在书房里听到扣门声，还有“父亲”这个呼唤的时候，他多少有点惊讶。除了共进晚餐的时间，征十郎还会在别的时候跟他这个长辈进行交流吗？
　　“进来。”他的声音很平稳，那丝意外的情绪深藏不漏。赤司征十郎跟父亲行礼，在沙发上端正坐下：“父亲，我有个疑问需要您的帮助。关于我的母亲。”
　　赤司征臣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注意到儿子眉宇间的犹疑，他轻轻敲了敲桌子，“你的母亲是忽然去世的。”
　　当初为了避免他过于沉湎于丧母之痛，便变本加厉的安排了更多学习内容给他。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好方法，但多少还是有用的。我真是个笨拙的父亲呢。赤司征臣感慨。
　　然而让他意外而又欣慰的是征十郎从来不拒绝，也不求情，甚至不会倚仗了年龄的幼小和容貌的优势来撒娇。他全盘接受了连成人都难以想象的精英教育。
　　“我最近见到一个人，刚刚也看到……”赤司斟酌了一下词汇：“我感觉自己应该会有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呢。父亲和母亲，曾经有过别的孩子吗？”
　　赤司征臣惊讶，继而面色变得非常严肃。“征十郎，你是寂寞了吗？”
　　“啊？父亲。”
　　“强者必不可免要遭受孤独，但这样的寂寞和寻求精神寄托的情绪只有弱者才会有。征十郎，很多时候人的困扰在于想的太多且闲暇太多。身为赤司家的独子你应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寻这种虚无荒谬的问题。”
　　就如当初的篮球一样，他在齐木身上找回了同样的感觉。他很强，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