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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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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被情欲烧得软绵绵的。
  他不再满足于同一个姿势,他想要荣与鹤更猛烈粗鲁地进入,但奈何他小心翼翼的丈夫不肯。他跪伏在床上,肩背在灯光下莹润白皙,他翘着臀,臀尖饱满圆润,那根硬涨的性器进进出出,捣湿了他的穴口,也让欲望密密麻麻地攀升而起。
  “宝贝,你当我不想弄坏你吗?”面对季律的哭求,荣与鹤是这么说的。
  最后荣与鹤还是满足了他,用了最保险的侧体位,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捣烂了怀里的人,在临近射精的时候,季律回过头与他接吻,亲得啧啧作响,久违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季律总算满足了。
  他的预产期在秋天,明明在孕期还好好的孕夫,生产时却出现了大出血,荣与鹤还算镇定,何先生去了外面抽了好几根烟,而顾公子几度在手术室外哭晕过去。
  他生了个男孩,醒来后荣与鹤正陪着他,给他擦汗,季律虚弱地笑了笑,问他,宝宝好不好。
  好,很健康。荣与鹤摩挲着他惨白的脸庞,轻声说道。
  季律是出院那天才知道荣与鹤做了结扎手术的,他问荣与鹤,怎么不和我商量,我还想要个女孩呢。
  荣与鹤抱着他和孩子,说道,危险的事我不会再让你经历第二次,你要喜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孩子按族谱取的名,单名一个柏。这孩子原要跟季律姓的,但季律的姓来自院长妈妈,他觉得不好,就让姓荣了。
  荣柏满月后,季律回了舞团,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身材和训练量,以一出经典舞剧宣布复出。
  演出那日,不光荣与鹤在,何先生和顾公子也来了,自上回在何家分开后,他们没有再正式接触过,但季律的生活却里处处都有他们。季律对他们的态度很坦然,不悱不怨,遇上了就颌首微笑,分开也不惦记。
  “下周你要去V区出差?”季律刚从婴儿房回来,孩子睡着了,由两个保姆轮流看顾。
  V区是有名的脏乱差,但又和Y区不同,这里穷富极端,朱门酒肉臭,穷人曝尸街头也无人管。且帮派林立,混乱不堪,火拼是家常便饭,政府一波波地安排人员下来,可最终那些新上任的官员,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暗杀。
  但最近V区最大的帮派死了个主事人,群龙无首之际,政府趁势出击,一下扫了好几桩违法的军火生意,大挫了一把V区的锐气。然后政府也趁此机会,招安了几个帮派,把他们一下从违法变成合法。荣与鹤此次出差,就是去做生意的,可以说是奉皇命前去打破大帮派们在V区的经济垄断。
  “正好,我们舞团也要去那义演,我演出完来找你吧。”
  荣与鹤倚在露台上吸烟,听罢狠狠一皱眉,“演出完你安心在酒店待着,我来找你。”
  季律从背后抱住他,“你有心事。”
  荣与鹤长舒出一口气,薄烟缭绕,他按灭了烟头,把季律拉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我们现在是夫妻。”季律倚靠着他,“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荣与鹤拇指抚平他的眉心,“生意上的事。你安心做我的小天鹅就好,叔叔会保护你的。”
  季律没有穷追猛打,荣与鹤处事稳健成熟,他相信他。
  不过等到了第二天,季律就从新闻上知道了荣与鹤的心事,贺致在V区失踪了,失踪那天正好和一个帮派的话事人在一起,他心一下就沉了。
  幸福了这么久,又被荣与鹤宠了这么久,他都快忘了荣与鹤真正的心上人姓甚名谁了。
  那这次荣与鹤去V区,到底是奉命前去,还是为了贺致主动请缨,他不得而知。
  季律看着熟睡的孩子,手机页面上是贺致失踪的新闻,他陷入了沉默。
  贺致很早之前就订了婚,所以他于荣与鹤而言是一抹得不到的白月光。而季律也相信荣与鹤是爱自己,但这份爱,是他得不到贺致后的退而求其次。。。。。。
  义演的主题是和平,舞团包机去了V区。入住酒店后,季律第一时间联系了荣与鹤。荣与鹤这次前来,和V区大佬们的交锋必不可少,季律担心他的安危。
  不过巧的是,荣与鹤正好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宴厅里参加商宴。
  他换好衣服,找到了宴会的地点,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何氏夫夫和何还青,以及正对一老者俯耳倾身的荣与鹤。
  荣与鹤也看到了他,谈完正事就过来了,季律挽着他,与平常的应酬一样,陪他游走在人群间。
  中间他不胜酒力避开人群去了露台休息,顾公子一脸担忧地跟过来,“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敬酒的人太多,阿鹤挡不过来,我来躲躲。”
  顾公子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他,两人一时无话。
  “抱歉。”
  季律看向他,顾公子眼睛亮亮的,似有水光划过,“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所有人都不戳破,这是顾公子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提起身世。
  “没关系。”
  “不,有关系。”顾公子眼眶微红,气息微乱,他并不想解释当年的事,因为无论中间发生多少事,他们放弃了季律是铁一般的事实,他能做的就只有道歉,和余生守护他。
  那时的顾公子,但凡遇上条件有丁点相似的孩子就带去做鉴定,一次次地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绝望,这份情绪折磨得他几欲崩溃。在听说季律的存在后,他像往常一样安排好了亲子鉴定,但这回何先生却过来劝他放弃。他担忧妻子的精神状态,害怕妻子会再次受到打击,他无法再忍受他的妻子陷入找孩子的疯魔当中,所以他劝顾公子走出悲伤,忘了过去。
  关于那番“下城区”的言论,何先生大抵是说过类似的,或许没有那么冷厉,但经过一层层往下传后,就变成了季律听到的模样。
  季律叹息一声,“我接受你的道歉。。。。。。也请你原谅自己。”
  顾公子的情绪很糟糕,他在竭力忍住崩溃,季律却冲他笑了笑,露着白糯牙,有些灿烂,有别于以往的疏离。
  何先生在他们身后不知站了多久,高大的男人拄着拐杖,背影忽然就有些佝偻苍老,他低声对何还青说,走吧。
  义演持续一周,荣与鹤并不是每晚都会来陪季律,他很忙,有时回到季律这里都在不停地接电话,谈的是普通的生意,倒是没有提起贺致。
  在演出的最后一天,季律回到酒店正要睡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爆炸声,紧接着无边的夜色被火光照亮,他走向阳台,隔壁大街上铺天盖地的哭喊声灌入耳膜。
  发生火拼了。
  可能会有错别字和“de”用得不准确,我晚些时候来捉虫,见谅见谅


第16章 
  季律日记:遇到了曾经的心理医生…
  不光是酒店外,酒店内的走廊上也响起了粗鲁的吼骂和惊惧的尖叫声。不多时,季律所在的酒店房门被一把霰弹枪轰开,几个穿着防弹衣,脸上罩着黑色面具的高壮男子走了进来,旁若无人地在房间内搜索,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冷冷盯住季律,眼神如隼般尖锐,“见过这人吗?”他手上拿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赫然是贺致。
  季律乖顺地摇摇头。
  那些人在他房间没搜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领头的便对身后人吩咐,“带去大厅。”
  季律被抢抵着来到外面,走廊上有许多和他相同境遇的人,他们被推搡着来到墙根,被枪威胁着蹲下。
  等这一楼层的房间全部搜索完毕,他们这些住客就被粗暴地推进了电梯,被押送到楼下大厅。大厅内挤满了人,悉悉索索地哭泣着,季律见到了舞团的同事,但他们没有被押在一处。
  一个领头的黑衣青年拎着酒店经理的领子,贺致的照片几乎就贴到了他的脸上。
  “见过没?”
  经理吓得双腿发颤,“没、没有。。。。。。”
  “就住你们酒店,你没见过?”
  经理快哭了,“我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住客,我、我只是个经理啊。。。。。。”
  黑衣青年放开他,经理立刻瘫软在地。青年又踱步来到几个女孩面前,双指夹着照片问,见过没?
  坐前台的女孩们哭着摇头,每天接待那么多住客,谁记得清啊。
  随着女孩们的哭声,住客们害怕的情绪也一并被点燃,大人们在求饶,小孩在尖叫嚎哭,大厅内混乱成一片。
  绑匪们鸣枪警告,人群瞬间安静,只余几声来不及止住的哭泣。
  黑衣青年扭头嘱咐了身边人几句,然后拎着经理走了。不多时,酒店内的广播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
  “贺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一个人换他们一群,从现在开始,每隔十分钟你要是没出现,我就送一个人下去。”
  第一个十分钟,贺致没有出现,一声枪响后,一个年轻的男孩应声倒地,太阳穴汩汩地留着血。
  第二个十分钟,死掉的是一个老人,他孙女在人群里呜呜哭泣。
  第三个十分钟,绑匪拎了个小女孩出来,她母亲撕心裂肺地要求拿自己的命换。
  就在这时,人群里站出来一个老人,他原本佝偻着的背忽然挺得笔直,他摘下帽子和假发,“告诉你们头,我来了。”
  声音与沟壑的相貌极不符,但这是贺致没错了。
  黑衣青年回来了,他手上提着一把UZI,隔空指了指贺致,语调轻松道:“贺先生,杀父之仇了解一下。”
  他父亲是V区最大帮派的主事人,几乎垄断了附近几个区的军火生意,那年Y区暴乱最后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战争,正是他们在其中搅浑水,趁机出售军火器械发战难财。
  正是这么个大佬,在前不久与贺致吃饭谈项目时,被对方拿了把餐具刀,轻轻松松割破了喉咙。也是这时V区的人才知道,贺致不是代表贺家来做生意的,他是一条皇犬,是为政府卖命的。
  而贺致的消失,明面上说是被绑架了,其实是被保护到了这座酒店里来。可黑衣青年不知哪得来的消息,得知了贺致的动向,孤注一掷要给父亲报仇,于是就引起了今晚的这场混乱。
  贺致走了出来,与青年对峙着站在两边,“一个人换一群,说好的。”
  青年嗤笑了两声,“说好的?贺先生还说好要给我们S区那条线呢。”
  “你要反悔了?”
  青年挑眉,“来吧,找到你就好办了。”他端起枪,对准手无寸铁的贺致,“我父亲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滚动声,青年反应迅速地往声音的方向开了两枪,是烟雾弹。
  白雾是最好的掩体,但住客们不敢动,如果此时绑匪盲射,就得不偿失了。
  正这时,从酒店门口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和玻璃隆然碎裂的声音,一辆重型装甲车横冲直撞了进来。
  “操!”黑衣青年大骂了一声。
  重型装甲车开路,身后跟着几辆黑色轿车,横档在所有住客的前方,临时组成了一个庇护所。
  季律被挤压在人群里,白雾弥散,视野逐渐混乱,但不妨碍他看到荣与鹤从一辆黑车上下来。他的丈夫架着一把HKM4,肌肉鼓涨,像头发怒的雄狮,浑身上下布满了危险的气息,他扔了把枪给贺致,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并肩多年的战友。
  在白雾彻底占据季律的视线前,他看到荣与鹤以一个漂亮的姿势单手翻过车辆,像捕食的猎豹,优雅又危险。
  季律听到有砰砰的子弹砸在车体上的声音,就在隔着一堵车墙的地方,他们打了起来。
  这时,人群开始松动,前方似乎有人在有纪律地指挥疏散,季律跟着前面的人弯腰低走,忽然一只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腕,他看过去,雾气虽弥漫,但不至于近在眼前还看不清楚。院长妈妈正咧着嘴冲他笑,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又含糊,“小律。。。。。。”
  酒店内的匪徒很快就被清缴干净,那个黑衣青年睁圆了眼,死不瞑目。然而这并不代表危机解除,接下来还有的忙,能在V区立稳脚跟并发展壮大的帮派,清理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荣与鹤恐怕还要在V区待上一段时间。
  “贺先生,你没事吧!”
  “怎么了?”厅内的残局自有人收拾,荣与鹤走上前来检查贺致脚踝上的枪伤。
  贺致笑容虚弱,“到底是杀了人家父亲,他拼死折我一条腿,报应吧。”
  荣与鹤将他横抱起,“我带你去顶楼,有直升机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外面还很乱,你不能留在这。”
  然而他们却在顶楼遇见了一个意外的人,季律。他呆愣愣地坐在天台楼梯口,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小律。”荣与鹤只当他因刚才的混乱躲来了这。
  季律似是受到了惊吓,浑身一颤,抬头看到荣与鹤和贺致,先是脸色一变,但紧接着他又看到了贺致的脚伤,赶紧起身让开。
  “贺先生没事吧?”还好,因贺致散发的血腥味过于浓重,遮掉了季律身上的新鲜铁锈味,他跟着荣与鹤往外走去的时候,右手背在身后,上面滴滴答答留着血,而谁也没有发现。
  贺致在荣与鹤怀里给他一个安慰的笑,“不碍事,别担心。”
  飞机调度过来要有一阵,贺致被小心地放到地上,上半身倚在荣与鹤怀里,由刚赶来的两个医护人员做简单的止血处理。
  季律蹲在一旁,蹭在荣与鹤身边。
  似乎是被牵动到了伤口,贺致发出一声轻“嘶”,荣与鹤扶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贺致为分散注意力轻笑道:“很丢人吧。”
  “还行,你小时候就这样。”
  贺致笑骂了他两声,然后看到一旁的季律,他手臂环着膝盖,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小律?”
  季律回过神,“怎么了?”
  荣与鹤也看他,“吓坏了是吗?”
  “我。。。。。。”季律打起精神,“贺先生你还好吗?”
  “还好,谢谢关心。”贺致笑起来很好看,像月下流金的玫瑰花,花瓣上流淌着细碎的光。他很耀眼,却不会像太阳那么夺目到让人睁不开眼,他是白月光,一见就让人心生欢喜又忍不住贴近。
  处理完伤口,又有几个人上到了天台,和荣与鹤说着楼下的情况。变故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那个正在汇报的军官忽然掏出手枪直指荣与鹤。
  人都会在最紧要的关头保护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比如季律抱住了荣与鹤,而荣与鹤护住了贺致。
  深秋寂静,一声尖锐的呼啸擦过季律的耳旁,让他不可避免地身子抖了抖。这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火光冲天的Y区,漫天的枪声和无尽的绝望,他就在看不见尽头的路上独自奔跑,孤独、无助。
  好在子弹打歪了,那个叛变的军官被其他几个士兵压制在地,那柄枪也被踢到一旁,打着转融入浓浓的夜色中。
  季律松开荣与鹤,贺致的面色很不好,方才那个小护士在躲避的时候压到了他的腿,他咬牙忍着疼痛,死死不出声。
  荣与鹤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季律快速地眨了下眼,扭过脸去。
  “等伤好了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泡个花瓣澡,我简直臭死了。”贺致不想小护士内疚,还有心情开玩笑,“要玫瑰花的。”
  “恰好南边庄园里的玫瑰还开着。”荣与鹤说。
  贺致笑道:“那片花田啊,他们都说是你年轻时为了追人种的,这会都结婚了,还没铲掉啊。”强忍着疼痛说了会话,这会他额上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不过好在直升飞机及时赶到了,贺致会被送离V区,去到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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