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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臣冲喜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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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人看来,怕是都像个笑话了。
  傅瑶攥紧了手,片刻后又忽而松开来,似是脱力了一般。
  她长出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声,同银翘感慨道:“我早些年觉着,喜欢一个人是件高兴的事,如今方才渐渐知道,原来喜欢也能这般折磨人。”
  从前,傅瑶在谢迟这里遭受了挫折之后,也总是能笑脸相迎,哪怕一时失落,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整旗鼓,继续去讨他喜欢。
  可现在却像是兵书中写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觉着身心俱疲,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来。
  让谢迟喜欢自己已经很难了,让他只喜欢自己,怕是要难上加难。
  傅瑶头一回生出些怯意来。


第54章 
  银翘跟在傅瑶身边许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大半时间都是高高兴兴的,纵然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难过时也不是如今这模样。
  银翘也不是没见过她哭,但却只觉着,她如今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比落泪时看着还要让人揪心。
  当初刚嫁到谢家来时,银翘曾经疑惑过为何傅瑶压根不曾为此伤心,甚至还颇为高兴。但这么久看下来已然明白,自家姑娘是不知何时早就喜欢上了谢太傅。
  在别人看来,嫁给谢迟并不是件好事,可对她而言,却算是正合了心意。
  宫中那一旨赐婚来得猝不及防,可却是阴差阳错地成就了傅瑶的心事。
  对此,银朱是觉着匪夷所思,甚至隐隐不认同,只是没好多说什么。可银翘却觉着没什么不好,在她看来,只要傅瑶喜欢就行。
  更何况谢迟的确不是外人口中所说的大奸大恶之徒,也不会随随便便地喊打喊杀,同傅瑶站在一处时郎才女貌,可以说是一对璧人。
  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好的。
  也是直到如今,银翘才意识到自己想得的确太简单了些,明面上看起来虽好,但实际上却还是藏了许多隐患。
  “夫人,”银翘顿了顿,又改了口,小声道,“姑娘若是觉着难受,不要强忍着。”
  傅瑶却摇了摇头,无奈笑道:“我还能如何呢?难不成要不顾体面,大哭一场?那成什么样子了。”
  “可难受若是总藏在心里,是会把人给憋坏的。”银翘提议道,“姑娘若是不想同我说,改日咱们回傅家去……”
  傅瑶猜到她想说什么,直接拦了下来:“不必。这事我自己能料理,用不着劳动娘亲和长姐,她们已经没少为我担忧了,你也不准同旁人提及。”
  银翘见她执意如此,只能应了下来。
  夜色渐浓,繁星满天,内室的灯仍旧亮着,但却见不着先前那来回走动的人影,想来是已经躺下了。傅瑶轻轻地晃着,却仍旧不想回房去面对谢迟。
  以现在的心境心境,她一时半会儿是再难笑得出来,何况强颜欢笑也会被谢迟一眼看穿,没什么意义。但她也不想顶着这么一张垂头丧气的脸回去,让谢迟见着自己这么不讨喜的模样。
  所以一来二去,就这么拖了许久。
  银翘倒是没催,一直静静地陪在她身边,最后是月杉实在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上前来,陪笑道:“夜深了,眼看着这天也要落雨,夫人何不回房去歇息?”
  月杉一早就发现傅瑶不对劲,但见她只叫了银翘,便没敢贸然上前来打扰,而是借着换茶水的功夫往屋中去了一趟,发现谢迟阴沉着脸在屋中踱步,半句话没敢多说,安安静静地退了出来。
  她原是不想插手这事的,可偏偏眼下两边僵持着,傅瑶不肯回内室去,谢迟也没主动来叫,便只能硬着头皮出头,当一回和事佬。
  可傅瑶这次却并没听劝,沉默片刻后,说道:“将书房收拾出来,我今夜去那边安歇。”
  月杉眼皮一跳,欲言又止。
  她这些日子也见多了谢迟与傅瑶拌嘴,恼了又好,好了又恼,但从没闹到现在这般地步的。
  按理说,她该听从夫人的吩咐,但月杉心中明白,若真是这么做了,太傅那里怕是不好收场。
  傅瑶见她迟迟不答,又问道:“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月杉露出个为难的神情来,同傅瑶道,“只是奴婢斗胆说一句,还望夫人见谅——若真是这么做了,太傅兴许会更加不悦。”
  月杉是个聪明人,看得很清楚,道理也说得很明白。
  可傅瑶却并没准备听,坚持道:“去收拾吧。”
  傅瑶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月杉一时也没了办法,只能应了下来,领着小丫鬟去收拾。她思来想去,还是觉着这样不大妥当,怕这样悄无声息地做了之后会触怒谢迟,硬着头皮往内室去了。
  谢迟坐在床边,手中倒是拿了本书看着,可听到脚步声之后却立时抬眼看了过去,见着月杉之后,脸色愈发阴沉起来:“眼下什么时辰了?”
  月杉如实答了,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谢迟皱了皱眉,又问道,“外边是什么动静?”
  月杉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说道:“夫人吩咐人将书房给收拾出来,说是今晚要在那边安歇。”
  她甚至没敢看谢迟的脸色,一直垂首看着地面,余光瞥见谢迟骤然捏紧了手中的书,因为力气太大的缘故,甚至都变了形。
  “她可真是长进了……”谢迟倏地站起身来,往外边走去,像是想要去找傅瑶理论一样。可刚出了内室,却又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沉默了会儿,冷笑道,“既然她要住,那就随她去吧。”
  说完,便又拂袖回了内室,直接拂灭了烛火。
  月杉暗自叹了口气,她不清楚这次怎么就闹烦着地步,但就眼前所见,定然是不会轻而易举地揭过了。
  接下来几日,伺候的时候怕是都要格外上心些。
  在刚嫁到谢家来的时候,傅瑶住过半月的书房,那时谢迟大病初醒,正房那边进进出出的尽是太医和来议事的官员,整个院中都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
  傅瑶虽受着冷落,但心中却仍旧雀跃不已,时常会趴在窗边,透过缝隙悄悄地打量着正房。等到议事的官员们都离开了,太医也不在时,傅瑶便会想方设法地寻个借口,到谢迟那边去走一趟。
  那时谢迟并不喜欢她,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爱答不理的,去一趟可能也就说上几句话,就回来了。
  可傅瑶却并没觉得十分难过,反而兴冲冲的,觉得就算眼前这是数九隆冬的寒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给他暖化了。
  如今再回到这书房,想起当初的自己来,傅瑶只觉着唏嘘不已,有些心酸,又忍不住想笑。
  她那时什么都不想,不管不顾的,能从谢迟那里得一句软话便高兴不已。
  由此可见,人总是不知足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反而会越多。
  而后便难免随之生出怨怼来。
  “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银翘小声提醒道,“明日还要通姜姑娘约了见面呢。”
  傅瑶点了点头,略微收拾了一番便躺下了。
  的确已经很晚了,若是往常,只要谢迟没心血来潮不依不饶,她应当已经歇下了。
  可如今,傅瑶却并没什么睡意,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了过去。
  傅瑶睡得不易,谢迟就更是艰难了,他翻来覆去许久,总是觉着不习惯,怀中空落落的,也少了熟悉的那股幽香。
  谢迟原本是觉着傅瑶恃宠而骄,好好地非要挑事来拌嘴,而且还要赌气睡书房,所以打算干脆冷落她一段时日,免得她太过蹬鼻子上脸。
  结果还没惩罚到傅瑶,他自己倒是先失眠了。
  谢迟的睡眠原本就不大好,算是西境那些年留下的后遗症,再加上回京之后事务繁忙,压根没什么时间好好休息,长此以往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时常得靠着特制的安神香才能入睡。
  他与傅瑶同睡后,尤其是圆房之后,倒是不太用得但安神香,亲密一番后便会拥着她入眠。
  其实算来也没太久,可不知不觉中,就像是养成了个习惯似的,把那安神香给取代了。
  这也就导致如今这尴尬局面——傅瑶不在时,他不大容易睡得着了。
  再加上心中还惦记着争吵那事,谢迟这一整晚几乎就没怎么睡,烦躁得厉害,第二日早起上朝时可以说是一脑门官司。
  月杉知道他这怒气从何而起,伺候的时候没太怕,但及至到了朝会上,群臣却是忍不住互相交换着眼神,还以为是有什么自己不知情的大事发生,触怒了谢太傅。
  谢迟头疼得厉害,心中也不痛快,在萧铎为着一桩争议之事询问他的意见时,毫不留情地将两方都斥责了一番,半点没留情面。
  偏他说的还都正中要害,虽说言辞刻薄了些,但也没人敢反驳。
  群臣看出谢迟今日心情不好,都不由得打起精神来,生怕被他寻出什么错处来,给借机发落了。
  等到好不容易散朝之后,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赶忙离开。
  谢迟也没再往宫中去,想着回府,却忽而被人给拦住了。
  “且留步,”那人并不似大多数人那般惧怕谢迟,在谈正事之前,甚至还笑问了句,“说起来我看你今日心情似是不大好,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
  谢迟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范飞白,想到昨夜那番争吵可以说是算是由他而起,不由得冷笑了声:“你猜呢?”


第55章 
  范飞白与谢迟的年纪差得并不算很大,他这个人又是天生散漫,不将规矩看在眼中的,天不怕地不怕,爹娘都管不了。
  故而见着谢迟时,也不会如旁人那般噤若寒蝉。
  尤其是在差不多弄明白谢迟的脾性后,就彻底去了顾忌,只要差事没办砸,偶尔还敢同他开个玩笑。
  在当下这一辈中,范飞白算是出类拔萃的,谢迟有心磨砺提拔他,待他的态度一直不错,也格外看重些。
  只可惜范飞白在京中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儿去,谢迟如此,反倒是又落人口实了。
  范飞白并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混不吝,这些年来的风评一直不怎么好,谢迟倒是早就有所耳闻,但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能将差事办好,私下的事只要别闹得太过分,也并不算什么。
  谢迟先前这么想的时候,怎么没预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范飞白的破事给带累,同傅瑶吵到分房睡的地步,而且半点没有和好的迹象。
  这事怎么想都冤的很,范飞白这个始作俑者什么事都没有,倚翠偎红,结果他却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压根没处说理去。
  范飞白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却极擅长察言观色,听了谢迟这冷笑之后,便意识到不对劲,迟疑道:“近日我并没办砸什么事情吧?”
  他将近来的事飞快地想了一遍,又笑道:“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还请太傅明示。”
  谢迟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听闻你同人定了亲?”
  “正是,”范飞白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了上去,“是姜家的长女。”
  谢迟略一颔首,又问道:“那你在红袖阁养的那相好呢?”
  范飞白更懵了,要知道谢迟可是从来没问过他的私事,如今却忽而提起,他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这背后的牵扯,等到被谢迟不耐烦地瞥了眼之后,方才答道:“这……这也没什么妨碍,继续养着呗。”
  谢迟脚步一顿,回过头去看了范飞白一眼,欲言又止。
  他倒真是有心想问更多,譬如为何不干脆将那女人纳了妾,可从来没同人谈论过这种事情,一时间倒是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这么些年来,就算是私下里,他同旁人谈论的也都是正事,如今要他问这种儿女情长,实在是说不出口。
  也亏的是范飞白敏锐,反应比旁人快许多。
  他端详着谢迟这神情,心中忽而浮现出个有些难以置信的猜测来,倒抽了口冷气,而后问道:“您莫不是在感情之事上有些……为难?”
  谢迟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范飞白随即就确准了自己猜测,先是震惊,随后却又觉着格外新奇。他竭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努力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感慨道:“感情之事总是要格外麻烦些,有时候,也不比朝堂上的政务好处理。”
  话虽这么说,可他声音中却带了些没能掩去的笑意,显然是没料到谢迟这样的人竟会有这么一日,有些幸灾乐祸。
  等到对上谢迟那凉凉的眼神后,范飞白总算是端正了些态度,劝道:“事已至此,您不如直接问了,兴许我还能帮上些忙。倒不是我托大,朝局政务上我是不如您,可在这感情之事上我确是要更有经验些的。”
  范飞白这话里还带了些自豪,谢迟心下冷冷地笑了声,暗暗地给他记了一笔,而后若无其事道:“你出入秦楼楚馆,就不怕姜姑娘同你置气?”
  “我就是这么个样子,人尽皆知,她若要为此生气那也是她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范飞白不甚在意地回了句,又看向谢迟,随口猜测道,“难不成您去了青楼,被夫人给发觉了,所以在同您置气?”
  若真是如此,谢迟也就认了,可偏偏是八字都没一撇。
  范飞白见他冷了脸不答,自顾自道:“我记着您从来不踏足烟花之地,应当不是这个缘故……那莫不是您想要纳妾,夫人不同意,为此争执起来了?”
  他先前那话倒真没托大,在这事上颇有经验,三言两句间就猜了个差不离。
  谢迟冷声道:“我眼下并没要纳妾,只是说不准将来会如何。”
  这话其实有些没头没尾的,饶是范飞白,也愣了片刻方才理明白其中的意思,随后笑了起来:“尊夫人竟然这么醋吗?不过女人吧,大都是这样敏感又多疑,无趣得很。”
  听前半句的时候,谢迟还觉着没什么错,但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却不由得皱起眉来。哪怕知道范飞白这话并不是针对傅瑶,可终归还是扯上些关系,让他有些不悦。
  范飞白一见谢迟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连忙道歉:“是我冒昧了。”
  范飞白原以为,谢迟是觉着这事麻烦,想要找认同抱怨几句的,现在方才算是反应过来,他并没有这个意思,更像是想要知道如何平息的。
  “其实像您这样身居高位的,便是养再多妾室也不算什么,”范飞白顿了顿,又忽而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尊夫人会有这想法也是有迹可循的。”
  谢迟眉尖微挑:“为何?”
  “您竟不知道吗?傅尚书夫妻恩爱二十余年,身边都未曾有过妾室通房,旁人提起来都要夸一句深情。再有,周梓年娶了傅家长女之后,亦是如此。”范飞白并不觉着被夸“深情”有什么好的,但却能理解女人的心思,“母亲如此,长姐亦如此,尊夫人会想要您也如此并不算奇怪。”
  “说起来,早前尊夫人尚在闺中时,也曾有不少人想要提亲,但因为这个缘由都没能成。”范飞白“啧”了声,带着些说不出的意味。
  傅瑶的确是出了名的貌美,可就算是天仙,怕是也总有看厌的一日。这世上的男人,大都想着左拥右抱才好,尤其是出身显赫的,有几个愿意承诺此生只要一人,绝不纳妾?
  从来没人在谢迟面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至于这还是他头一回听到,不由得看向范飞白:“你怎么知道?”
  范飞白愣了愣,连忙撇清干系:“我可从来没想过同傅家结亲!只是在红袖阁时,偶然听某位被拒亲的提起过……”
  那纨绔偶然见过傅瑶一面,便心心念念地惦记上了,求长辈为自己说亲,可他也是青楼常客,傅家压根没犹豫就直接给回绝了。
  他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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