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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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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宁书懒懒的“恩?”了一声。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七道。
  他问完,方宁书一怔。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在别人看起来的确是这样,一个无名弟子罢了,不光将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还给他用昂贵的药品,事事关心。
  为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他也不由脑袋中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思来想去,大概主要就一个原因,长相对他胃口。
  至于其他,刚进书中就遇到的第一个小炮灰,没什么天赋,又没爹没娘,没牵挂又没什么威胁性,将这小东西养成唯一一个听他话,时时刻刻能带着的小跟班很不错。
  但这些自然不能说,这小东西秉性还有待考察。方宁书勾了勾唇,反问道:“你觉得为什么?”
  这下换小七沉默了。
  “闭眼,”方宁书道:“我给你脸上上药。”
  冷香袭来,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自己脸上划过,厉焕眉间微动,阖眸,掩住眸中所有猜忌之色。
  但没维持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
  药上了一半,方宁书手上还沾着药膏,皱了皱眉,“谁?”
  “公子,是我。”
  钱达的声音传过来:“您让属下看着的那个柳姑娘,刚才醒了,要叫她过来吗?”
  方宁书挑眉:“她情况怎么样?”
  “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对我们很是警惕。”
  方宁书慢条斯理将手擦干净,药膏放入小七手中:“你自己上,上完休息吧。”
  话罢,他起身,理好衣物往外走去。
  门外对话声依稀传来,很快又消散,厉焕看着手中的药膏,想到刚才方宁书在自己脸上打量的神色,微微蹙眉,情绪不明。
  他利索的翻下床,头都不回走回了住处。
  一回去,老人便发觉,出声道:“少爷。”
  厉焕将外衣褪下,察觉皱眉,冷淡道:“未歇?”
  “老奴睡不安心,”老人的声音苍老,佝偻的影子在烛光下摇摇曳曳:“少爷今日下山,没有试着逃出去吗?”
  “方宁书身边的人实力莫测,又有些狗皮膏药时时盯着我,没有机会,”厉焕的声音平坦无波,“想逃出去,还是要另谋其他出路。”
  “原是如此。”
  老人将被褥铺好,颤巍巍道:“夜深了,此地无人,少爷解开缩骨之术吧。”
  想到方宁书刚才说的话,厉焕不由心中升起几分烦意。
  他抬鄂,声音无波道:“近几日不解了,伤口会裂开,于方宁书不好交代。”
  他话罢,老人那处却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
  半晌,苍老的声音幽幽响起:“少爷,似乎越来越不抵触他了。”
  厉焕手指微顿,眉目霎时冷下。
  “毒妇之子,必为毒子。”
  李老,便是那老人,化名作夏全之人。他转过脸来,满是皱纹斑驳的脸晦暗不明,声音嘶哑,激动道:“少爷还小,万万不可被他蛊惑,那方家毒妇,分明害我厉氏满门,让小姐惨死,却虚伪至极,我们的血海深仇,绝不可忘,定要让方氏也尝尝——”
  “血海深仇?”厉焕声音带着几些可笑。
  他眼睛半敛,眼中深邃,冷厉的眉眼在环境中渲染出十二分的戾气,生生压下那几分稚色,唯留令人不觉森然的冷意:“李老是糊涂了,厉氏与我而言有什么关系,你小姐,又和我什么关系?”
  李老的话戛然而止,那双古稀年迈的眼睛看着厉焕,像是要将他看个通透一般。
  “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厉焕偏过头,月光渡在他脸上,显的惨白不近人色,仿佛没有人类情感般启唇:“除此以外,当个哑巴,知道么?”


第11章 
  另一处,方宁书已经到了柳妃儿面前。
  之前在台上清歌抚琴的女子已然被卸去了所有令人骄傲的羽翼,此时不安且戒备的盯着方宁书,嘴唇煞白,眼中全然是忌惮。
  看来要想用,还是得先让她信自己。
  方宁书唇角带笑,坐到离柳妃儿不远的地方,屏退了所有下人,很是温和道:“柳姑娘,我们聊聊?”
  “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柳妃儿冷道。
  “我原以为,柳姑娘很想为胞姐报仇。”
  “我为姐姐报仇?”柳妃儿笑,笑完声音尽是嘲色,死死盯着方宁书:“方少族长,还真是贼喊捉贼!”
  方宁书挑眉:“为何这样说?”
  “你见过我姐姐,如果不是你害的她,你怎么会见过她!”
  原来如此。
  思及先前的话,他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方宁书有此疏漏,但也不在意,依旧风轻云淡:“非也。本公子早已来了音门修炼,只是在最初选弟子之时见过你姐姐一面,这三个月我都不在,何谈害她之说?只是好奇你不去找你姐姐,反而过来找我罢了。”
  柳妃儿一怔,但面上还是不信,依旧冷冷道:“你们方家之人手段滔天,怎么做不到?”
  方宁书问道:“那我为何要把你带回来,还好好与你在这里说话。直接将你杀了,杀人灭口,不是更好?”
  柳妃儿听言皱眉,神色也出现了几分怀疑,没再开口,短暂的陷入沉默。
  见她动摇,方宁书勾了勾唇,直接给了她一个笃定的答复:“你姐姐不是我害的。”
  “方家存留已久,树大招风,极易生出一些借势作恶的蛀虫,”他声音顿了顿:“你姐姐的事是我监管不力之责,但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办法。柳姑娘既然不惜扮做歌姬接近我,那说明心中怀有恨念和不甘,我说的可对?”
  柳妃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方宁书,嘴唇咬的发白,内心挣扎。
  “柳姑娘现如今对方氏颇有微词,极其不信任,我理解。”
  方宁书把自己要说的东西说完,最后干脆把机会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自然,柳姑娘若不想查明真相,我会给你打点好一切,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他说完,气氛极为安静,柳妃儿不吭声,方宁书也不急在这一时。
  又坐了片刻,不再等她反应,方宁书起身便从这里出去了。
  一出去,钱达就立即迎上来:“公子。”
  “好好看着,不要苛待。”
  “属下明白,公子放一百个心罢!”钱达信誓旦旦道。
  方宁书笑了笑,抬脚离开。
  其实柳妃儿的选择他不用想也知道。
  原著能蛰伏在原身五年之久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心中的恨痛绝不可小觑。
  不过尽管对她一清二楚,架子还是会要做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缓缓图之,一为消除她自杀之心,二也为得一个掌握主动权的投诚。
  这女子能在短短五年之中修炼有成,天赋自然不低。既有培养价值,又是他切入方家之事的引子,若不好好善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切按他预想中的发展,方宁书心情不错的回了住所。而一进屋,发觉有些不对劲之处,他立即皱眉,面色不好得看向床榻之上。
  原本整齐的床上,莫名鼓起一个人影。
  听到动静,方流英探出头来。
  见的确是方宁书,她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动人娇羞的笑容,柔声道:“……公子。”
  方宁书从她脸上,目光移到自己的床榻上,表情有几分龟裂。
  方流英犹还不知,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移出来,衣服轻薄凌乱,脸上绯红,眼中更是含情脉脉,欲拒还休。
  方宁书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英儿儿时便帮你暖过塌,”方流英脸上害羞,“今天公子疲劳,英儿想着您累了,就再替您暖暖。”
  方宁书微笑,“多久之前。”
  方流英一愣,着实没想到方宁书会问这个问题,还仔细想了想,最后道:“十年前了罢,英儿那时候也小,才八岁呢。”
  八岁,方宁书比她小一岁,也就是当年,这具身体才七岁。
  浑身上下不舒坦的感觉褪去些许,方宁书紧绷的脸色稍缓,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方流英见状一急,连忙挽留道:“公子?!”
  “钱达,”好像能冻人的声音响起,方流英话立马一住。方宁书唇边带笑,低下眉眼,分明是温柔至极的姿态,所说出的话却如寒霜一般:“带出去,五十戒。”
  方流英一听,脸色瞬时煞白煞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一般:“公子?!!”
  “五十戒?”钱达也愣了半晌,“公子,流英姑娘女子之身,这五十戒下去,恐怕一月都起不了身子……”
  而他说着,方宁书唇边的弧度却丝毫没有变化,听到最后还微微偏头,近几日温和的眼中没有情绪一般盯着他。
  钱达瞬间什么都不敢说了,浑身大汗。
  最近的时间公子待人温和,但他们都忘了,自小公子就行事诡谲、喜怒无常,他们近些时候居然如此大胆!
  方流英很快就被哭叫着拖出去,方宁书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的去音门后山的温池,直到泡到脑袋发晕才起身出来。
  原先想利用方流英和这身体的亲母许玉沟通,但经过这一遭,他半点利用的兴趣都没有了。
  他有一些轻微洁癖,尤其厌恶企图以色侍、毫不矜持的存在。
  方流英好巧不巧,准确的踩在了方宁书的雷点之上。
  换了干净的衣服,从温池往回走,但眼前全然是刚才方流英那等模样,他心情极其炸裂,连带着住所都厌恶起来,东走西走就不想回去。
  好在向来原身的脾性就无常,服侍的人们都不敢多舌说什么,只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替他掌灯。
  走着走着,方宁书突然问道:“小七住在哪儿?”
  跟在后面的人赶忙答道:“回公子。小七的住所就在附近,奴知道。”
  自己一手照顾好的小东西,他洁癖发作自然少很多,方宁书发觉自己不是很厌恶小七,脸色好看了些,抬颚:“带我过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到了一个简陋的院前。
  门外,有一佝偻的老人守夜,方宁书扫了一眼,那老人便似惧怕一般,连礼都没有行便躲进了偏门。
  方宁书皱眉,一旁的下人看他脸色就要发作,却被抬手制止。
  这应当就是那个照顾小七的老伯夏全。方宁书只是发觉此人年岁太大,并不在意其他,淡淡道:“告诉钱达,让他拨多几个人来照看小七。”
  “是,公子。”
  厉焕从睡梦中警觉,睁开眼,看到眼前之景,敛下惊异,低声道:“……公子?”
  方宁书看这房中布置的情景,半晌道:“我苛待你?”
  厉焕扫看四处,立马低头:“没有,我……只是喜欢简单一些。”
  这叫简单?
  方宁书难以言喻,抬脚就走进了房里。
  还好,虽然摆设简陋了一些,但该有的都有,里屋的床大且宽敞,外屋也有一张。
  他手一挥,厉焕的被褥便被挪到了外面,而里屋大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床崭新的被褥。
  厉焕迟疑,扫看后面跟的人没有钱达的身影,微微皱眉。
  “小七。”方宁书懒懒叫道。
  厉焕敛下心思踏进屋中,正和某个在试垫子软不软,毫不客气霸占自己床的人对视。
  “今天我在这里睡,你睡外面那个床。”
  厉焕:“……”
  也许是因为昨天奔波劳累,又或许是因为半夜散步疲乏,睡到小七住处后,竟然出乎意料的好眠一夜。
  翌日,晨醒之后。
  本来不大的屋中进进出出不少人伺候方宁书洗漱更衣,他懒散的睁开眼睛,就瞟到角落中站着的小不点。厉焕此时脸色发白,眼底乌青,一夜警惕未眠,怎么都不能说精神状态好。
  方宁书想起昨夜,略微有些惭愧。
  但不及他愧疚多久,钱达就匆匆跑过来,开口禀报道:“公子,柳姑娘求见。”
  方宁书缓缓眨眼,抬颚:“让她过来吧。”
  一身素衣的柳妃儿很快就被带了过来。比起昨天的状态,她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那些萎靡之气散去不少,眼中有了几些光彩。见到方宁书,她干裂的嘴唇张开,猛地跪到地上,涩道:“公子。”
  “想好了?”方宁书道。
  柳妃儿脑袋碰到地上,感受到那处冰凉,她阖眸,“我已走投无路,望公子垂怜,探清姐姐受到凌。辱的究竟,我此生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公子恩情。”
  方宁书垂眸,看她许久。
  柳雪儿是被谁所害,柳妃儿不清楚,但于他而言,现在凶手却极其明显。
  只可惜了,万事需要过程,要想插手方氏,冒然指控许玉绝对行不通,虽说后期原身权势滔天,但现在毕竟还只是一个手中无权、空有名号的少族长。
  一个‘少’字在前,局限还颇多。
  心思百转千回,方宁书慢慢开口道:“既然跟着我,便任何事情都要听我的,不可贸然行事,你可明白?”
  柳妃儿道:“属下明白。”
  说定好一切,方宁书笑道:“起来吧,明日,你随我回方氏,查探此事的究竟为何。”
  没有想到她投诚之后如此快就去查姐姐的事情,柳妃儿怔愣几秒,眼眶突然煞红,狠狠的又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微颤:“多谢公子!”
  。
  方宁书所在的音彻院中昨夜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音门。
  之前在三长老名下服软,后又在大长老面前放言痛改前非,专心修道,再有下山回来带回一个口含冤屈的无名女子,素来他宠信的手下因为逾越而被重罚,一系列举动,都无一显视出这个少族长此番说话做事真不像是在玩闹。
  连带几日,音门上下都议论纷纷。
  对于这显著的效果,方宁书欣慰,不过现在也无暇顾及,事到如今,回方氏的事宜得尽早提上日程。
  当天晚上,他就去找方马城要了下山的长老令牌。自己孙儿想要做事,方马城自然没有阻止,很痛快的给了令牌,还东找西找收拾了一通好东西给他备上。
  等到方宁书从他那儿出来,已经日落西山。
  “公子,人和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钱达道。
  方宁书含颚。
  而就在他准备趁夜赶路回方氏之际,忽有一门生前来:“少族长,三长老派属下前来禀告,方大公子不过多时就历练回来了,正巧要回族中一探,您要回方氏,不妨同他一道。”


第12章 
  方宁书挑眉。
  小说里他写过方白安因为受他父亲方允之故饱受方氏族中排挤,在方氏事出之前从未主动回过方氏,怎么现在会回族探望……
  莫非方游子是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特意让方白安和他一起?
  方宁书沉思,方白安是方游子的得意门生之一,如果原身形象在他心中动摇,有这举动倒也不奇怪。
  思量片刻,方宁书笑着问道:“你可知大公子何时能回来?”
  “明日早晨。”门生回道。
  方宁书点头:“既然如此,我便等他吧。”
  对于方白安此人,方宁书实际塑造的很是满意,有这么个机会培养兄弟情,倒也不错。
  。
  翌日,清晨。
  钱达跪在地上,语速很快,很快就把方白安回来、大多数音门学子都前去相迎、猎回上百头为祸百姓的妖兽、被方游子叫去议事的消息交代了个清楚。
  方白安在音门很受膜拜,武力值高强,这些都是方宁书亲手写的设定,他自然有所预料。
  嘱咐下人备好茶水点心,方宁书脸上的神色风轻云淡。
  直到中午时分,门口声音嘈杂,人才姗姗来迟。
  外面响起些脚步声,沉稳有力,一道身影通过长廊走来,不过须臾,便出现在方宁书面前。
  来人一袭蓝衫,身如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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