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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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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画盈点了点头:“想吃八珍丸子。”
  “好。”
  朱四一边听着,一边低着头吩咐侍者赶紧去备晚膳,且要先把八珍丸子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萧王日记】
  不能忍,今晚就要去见她。
  作者:宝贝儿们,求点一波收藏本文和收藏作者,嘤……就在文章详情里面,点进“作者专栏”就可以收获可爱的作者辣!作者会卖萌会打农药,上中下野辅均可【虽然打野有可能带崩三路,欢迎小宝贝儿们来找我玩呀


第18章 鸎果
  朱四吩咐驿馆侍从为霍家军安排房间,自己则亲自引着霍丛到特等房间。
  除了弦月以外,此次随嫁侍女共八人,皆是经过庆元帝悉心挑选,各有所长,其中两人还会功夫。
  弦月领着侍女们跟随在霍丛身后。到房间外时,霍丛停了停,让弦月等人先入内检查,随后才抱着李画盈进去。
  房内非常宽敞,房中还以一片圆拱镂空红木分隔,两边挂着丝绸帷幕,被拢好后以红绳扎起,露出里间琉璃屏风,以及被屏风挡住、只剩床顶能看到的花梨六柱床。
  房内外间,采光良好,桌椅等家具都是红木制成,陈设得体。霍丛将李画盈轻轻放到窗旁的贵妃榻上,轻声问:“娇娇渴不渴?”
  李画盈睡了一下午,滴水未进,此时被霍丛提起,还真觉得有点渴,于是便点了点头。
  霍丛回头,弦月不等他吩咐便去倒水。
  不知为何,即使已经睡了那么久,李画盈仍是觉得疲倦得紧,提不起什么精神。
  弦月倒了杯温茶,霍丛接过后转回身,就看到李画盈抬起袖子,掩脸打了个呵欠,看着地上,眼神却是放空的。
  霍丛知道,小公主这是睡太久了,被闷着的缘故。像他们练武之人,往日一早起床便先去庭院耍几招,一套下来整个人就神清气爽。
  他将茶杯凑到小公主唇边,小公主红唇微启,垂着眼眸,抿住杯沿,一副乖巧的模样。他看着她,眼底透出笑意,微微倾了倾茶杯,她顺着他的手势扬起了脖颈,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等她喝完后,霍丛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走到房门处,交代朱四备膳。
  房外,朱四仍在弯腰低头,恭敬地等候吩咐。此时看到驸马爷的影子,连忙扬声道:“下官已经让人吩咐厨房准备,均是宛城的地道菜肴。另外,下官近日从来往的商人处,收购了一批鸎果,成色十分不错,不如下官这就命人给驸马和殿下送一些过来?”
  听到后面,不止霍丛,就连李画盈也惊讶得反问了一句:“你们这里有鸎果?”
  鸎果原产于极北高山之地,成熟时状如玛瑙,浑圆天成,鲜红剔透,啖之果肉饱满,酸甜可口。然而,鸎果树在中原极难种活,果期又短,每年收获的鸎果,都是先送到皇族宗庙,敬祭皇族先祖,其余再由皇帝赏赐给贵族大臣。
  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
  朱四讨好地说:“回殿下,日前上头就下了旨意,需得做好万全准备迎接驸马和殿下。下官料想殿下一路必定舟车劳顿,又想到那鸎果最近恰是成熟期,有活血补气之效,于是四处向来往的商人打听,终于找到了一批鸎果。”
  霍丛走回了李画盈身边,问道:“娇娇想出去透透气吗?还是让他们去将那鸎果摘了送过来?”
  李画盈自然是惦记着那鸎果。
  她爱极了鸎果那味道,可即便元庆帝偏心于她,每年分到的鸎果却从未让她吃尽兴过。重生后,更是还没到鸎果进贡的日子,她便已经出发去东晋了。
  于是李画盈咳了咳,道:“我想吃鸎果。”
  “好。”霍丛发现了,小公主对那些酸酸甜甜的小玩意儿,特别偏爱。他暗暗记下,然后让朱四吩咐下人去摘鸎果。
  安排妥当后,霍丛便暂时离开,去霍家军那边看看。
  不多时,朱四便去了又来。这次,他身后跟着一个驿侍,驿侍同样低头弯腰,手上捧着一个碧玉盘子,里面盛着一颗颗鲜红的小圆果。
  弦月听得人声,走到房门前,朱四讨好道:“姑娘,这便是洗净过的鸎果,劳烦姑娘请殿下品尝。”
  朱四说着,驿侍便上前一步,将玉盘举高。弦月应了一声,接过玉盘,道:“有劳大人。”
  朱四连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弦月捧着那盘鸎果,并不是第一时间拿到李画盈面前,而是先放置到桌上,朝候在一边的侍女喊了一声:“翠云。”
  那叫翠云的侍女应声而出,走到桌子旁。她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然后插/进鸎果里。
  翠云又把银针□□,银针色泽如故。她又细细验过之后,拈起一颗鸎果,试了一下味道,说:“无毒,酸甜适中。”
  弦月点点头,这才捧到李画盈面前,柔声道:“殿下,您尝尝。”
  李画盈靠在贵妃榻,手指绕着腮边的发丝,另一只手随意拿起那玉盘里的一颗果子,放进嘴里。
  她轻轻一咬,那果子皮脆肉甜,汁水霎时就溢了出来,是她印象中的味道。
  李画盈用帕子擦了擦手,满意地说:“赏。”
  弦月道:“是,殿下。”
  其他侍女上前替弦月接过玉盘,伺候李画盈。弦月拿出一块十两金锭给朱四,朱四双手捧接,收下后千恩万谢:“谢殿下赏赐,谢殿下赏赐!”
  这一笔赏赐,相当于他好几年俸禄了。朱四收好金锭,美滋滋地带着驿侍退下了。
  朱四一路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走出了迎亲队伍所在的院子。他转过重重回廊,来到驿馆另一边。
  那是驿馆里的一间下等房,房外树下,一名男子背手而负。
  男子一袭月白衣裳,质地非最上乘,头发也仅用一只白玉冠束起,看着低调素雅。然而,朱四做驿丞多年,说不上见多识广,但认金识玉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好。
  那男子袖上的金线滚边,不动时看似平凡,但随风而动时却能隐隐映出流云暗纹,可见做工精致,非寻常绣工能做到。
  至于他头上的,更是上好的羊脂玉,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贵族子弟。
  虽然不知对方屈尊在这下等房是何意,但朱四混了多年,不该打听的绝不多问一句,只要能捞着钱,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谁?
  “淮公子,”朱四小跑着来到男子身侧,笑容可掬地朝对方作揖,“多谢淮公子的指点,驸马爷和殿下果然没去湖边,也多谢淮公子的鸎果,殿下喜欢得很。”
  朱四打理这驿馆多年,从来也没出什么大岔子。更何况,公主大婚是早就公布了的。虽然婚事来说,急是急了点,但对于驿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就只为迎请队伍逗留一晚做准备,那是绰绰有余的。
  可好死不死,驿馆里往日供贵客泛舟解乏的那碧心湖,昨日一夜间竟浮起了整湖死鱼。
  这对朱四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一来,这可是大凶之兆;二来,这第二天东晋的迎亲队伍就到了,如此晦气之事,直愣愣就冲撞了和亲的喜气,
  那驸马爷武将出身,迎亲这点路不算什么。可永宁公主在路上一直坐在马车里头,到了驿馆,大约是要到湖边透透气的。
  鱼的尸体可以清理,可留下来的恶臭却一夜半天都是散不去的。要是让那驸马爷和公主知道,他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就在这时,这位淮公子入住,得知驿馆如此困境之后,便主动伸出援手。他自称与永宁公主相识,知道公主最喜那金贵的鸎果,而他恰好从北地来的商人处,收购了一批鸎果,可让他借花献佛,拿去讨公主欢心。
  有了鸎果,公主自然也就不会想着要去湖边了。
  这淮公子出现的时机实在是有点巧合,朱四自然也打了个心眼。那鸎果送去给公主之前,朱四也找可靠的人验过,保证安全无毒,这才给公主送去。
  覃皇城里头,似乎也没哪家显贵是姓淮的。
  然而这淮公子替他解了这燃眉之急是事实。朱四想着过了今晚,第二天一大早,迎亲队伍就会往下一城出发,之后就与他这宛城驿丞无关了。
  这皇城里头的恩恩怨怨,他管不着,也不想管,他只想保住自己的脑袋。
  淮公子转过身,微微一笑,道:“朱大人客气了,大覃与东晋的和亲毕竟是大事。在下作为大覃臣民,也是想为两邦之交添一分绵力。”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朱四笑哈哈地点了点头,道:“公子厚德,朱四自愧不如。”
  淮公子自谦了几句,朱四又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公子,朱四还要去驸马爷那边看看还有什么缺漏,就先失陪了。待到明日这迎亲队伍离开,朱四再好好答谢公子。”
  淮公子颔首,道:“朱大人请便。”
  于是朱四急急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白衣青年看着朱四的背影,凤目微眯,唇角微微掀起,轻轻地哼笑一声。
  霍丛整顿完霍家军回来,跟副将一起用完膳之后,打算先去小公主那边看一眼,再回房休息。哪曾想,弦月告诉他,小公主因为吃了太多鸎果,晚膳也就没吃多少。
  他去到时,小公主还邀功似的把剩下的鸎果捧到他面前,道:“阿鲤,你快尝尝,可好吃了。”
  霍丛哭笑不得,突然觉得,他那小公主看着沉着冷静,实际上骨子里还是孩子气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萧王日记】
  蓄力搞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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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梦魇
  霍丛自然是不会拒绝小公主的。
  他自小就跟随瑞王行军,与将士小兵同吃,对伙食要求实在不高。碰到环境恶劣的时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更遑论这种金贵的果子。
  他尝了一颗,只觉得很甜,但甜中又有一丝丝酸味在舌间炸开,让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许这是姑娘家喜欢的味道?
  李画盈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霍丛点点头,笑道:“好吃。”
  李画盈抿唇笑了,霍丛将她手中的玉盘子接了过去,交给一边的弦月。见李画盈眼里露出一丝不解,霍丛温声道:“虽是好吃,可也莫要多吃了。待会儿吃些米粥,可好?”
  李画盈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嗯。”
  霍丛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今天跟那贪嘴的孩童似的,实在不像平时的她。
  弦月偷笑道:“还是将军有办法,奴婢劝了殿下好久,殿下都不愿意吃点饭食。”
  李画盈:“……”
  不得了,这才第一天,弦月就倒戈了。
  因着李画盈晚膳没吃多少,弦月怕她晚些时候饿,早就吩咐厨房另备米粥和点心,用温鼎温着。
  霍丛陪着李画盈吃了点米粥,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去了自己房间。
  弦月关好房门,侍女们准备好热水,服侍李画盈沐浴。沐浴之后,侍女们各自退下,弦月扶着李画盈进內间,柔声道:“殿下,明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李画盈睡了一下午,眼下根本不困,便让弦月把安神香点上。她思忖着明天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在马车里头睡这么久了。
  李画盈躺到床上,弦月帮她掖好被子,将床幔放了下来。点好香后,弦月将蜡烛吹熄,把内外间之间的帷幕放下,这才退出內间。
  內间陷入一片昏暗,清冷的月光透过床上的丝绢后,化为淡淡的银色,等到再经过床幔后,便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光影。
  安神香缓缓散开,在內间萦绕。
  李画盈在呼吸间觉得肺腑间全是那沉香味,眼前被重重滤过的银光更加模糊了。她打了个呵欠,觉得眼皮越来越重,闭上了眼,脑中开始昏昏沉沉。
  李画盈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
  她觉得自己睁不开眼,理应是困了的。但她又觉得自己思绪纷纷,仿佛看到了一片荒芜的雪地。
  雪地上空无一人,无边无际。天地间看不出是什么光景,像是天色将亮未亮,又像是天气极差时黑云压顶。
  李画盈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鸟儿,扑棱着弱小的翅膀,在雪地上被风卷着,忽高忽低地飞翔,一路急速掠过无数自雪中冒出的黑石。
  她像是被烈风迎面刮得几乎睁不开眼,胸口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透不过气,雪景飞速倒退,她想停下,却身不由己。
  李画盈知道自己被魇住了,却无法醒来。
  那雪地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慢慢地转过身来,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却清晰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盈儿。”
  仿佛一声惊雷落到耳边!
  那人的面容渐渐清晰起来,狭长的凤目里眼神阴鸷,紧紧地盯着她。
  啊——
  李画盈想要尖叫,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眼前光暗交错。她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感到了心在剧烈地跳动,脑中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盈儿。”
  李画盈呼吸一滞。
  那声音,哪怕隔世之后,也依然勾起了无数噩梦般的回忆,让李画盈瞬间如坠冰窟。
  是梦吗?她想道。
  可耳边的气息是温热湿润的,一点一点地浸到了李画盈耳垂。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沉香味道,那是弦月睡前为她点上的。
  这不是梦!
  李画盈猛地睁开了眼。她张了张唇,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从床边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耳侧。
  那人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着她的眉眼,一路滑落到她的双唇。
  昏暗的罗帐内,只有他与自己,李画盈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
  萧丞淮……
  萧丞淮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下,李画盈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仿佛仍被魇住一般,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
  不……不要……
  人呢?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萧丞淮!
  谁来救救她……
  霍丛……霍丛啊……
  “听着,”萧丞淮低沉的声音再次想起,一字一句带着极大的压迫感,“你是我的。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下辈子,乃至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别想逃。”
  李画盈的瞳孔在黑暗中猛地一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攫住,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得鲜血淋漓。
  不……不可能的!这辈子,她会是大覃永宁公主,会是东晋武安将军夫人,她要霍丛踏平北寒西漠。
  她与萧丞淮之间,不死不休。
  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萧丞淮已经抚上了她的脖颈,李画盈觉得他的手仿佛毒蛇一般,缓慢又冰冷地爬过,带起她一阵阵战栗。
  指下的肌肤滑如凝脂,温软细腻,是萧丞淮记忆中的触感。
  萧丞淮看不清李画盈的模样,但他曾熟悉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时此刻,她正在自己手下瑟瑟发抖。
  她这年才十五。
  她可能根本不记得萧丞淮是谁。
  但这也意味着,她对他,没有上辈子那样刻骨的仇恨。
  如果大覃没有答应和东晋联姻,他与她这辈子,应该是另一个结局。
  他会比上辈子更快得势,可以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无需再向上辈子那样,被下旨屠尽大覃皇室。
  他会让她知道,要攻打大覃的是北寒皇帝,而不是他萧丞淮。若不是他萧丞淮领兵,其他将领带兵屠/城,大覃百姓会遭受更大的苦难。他是攻打了大覃,却也最大程度地保全了大覃的百姓。
  然后他可以拿覃皇室作为条件,让李画盈嫁给他。
  那样的李画盈,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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