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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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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一碗接着一碗的灌。
慕衿心里清楚,却无法向旁人宣之于口。
倘若说了,摆明承认了自己就是长夙的细作。且不论纵横上下人会怎样想她,先是为容珩添了一桩极其偷偷烦心的事。
可日子长了,慕衿也实在是被那些药苦的不胜其烦。
有时灰心丧气,索性将朝歌支开,将苦的发黑的药悉数倒了。
她料定朝歌不敢随便进来。故此这方法她屡试不爽,可常在河边走,也总有湿鞋的时候。
今日算是被容珩看个正着。
容珩眼看着她将药往花盆里倒个干净,却没有出言阻止。等她倒完了,才走过去用折扇拨了一下花叶:
“我说这花搬到窗前养着,怎么还越养越差,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看了她一眼。
容珩这样平声静气和她说话才是最不快的时候。
慕衿自然知道这一点,很聪明的服了个软:
“药太苦了。”
“良药苦口的道理还要我再说几遍?”
“我不想喝。”
“这眼睛是要还是不要了?”
她本来是服了软的,本以为他一心软也就蒙混过关了。
没想到他语气这么生硬,虽然她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怨他。可这些日子来因为眼疾、药苦而压在心里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干脆偏过头,横声横气道:
“不要了。”
容珩不与她分辩,直截了当的吩咐朝歌重新煎了一碗。
等朝歌将药端了上来,他亲自喂她,可是她就是偏着头不肯张口。
他道:
“这药虽然苦,不过我问过医师,并无什么害处,对补身子还有不少好处。以往一日两次还不知道被你漏过多少,往后改成一日三次,一样一样补回来。”
其实不过是几口苦药而已,若是放在以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慕衿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怎么被养的这么娇气。尤其是容珩今日这样强迫她喝,她心里反而愈发不愿。
可是容珩很坚持,那一勺药在她唇边,清苦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僵持之下,最终慕衿眼底都有些发红了,可还是忍着酸意开了口:
“我不想喝这个。”
“那想喝哪个?要我亲自给你煎一碗?”他反问道。
慕衿知道这次是拗不过了,眼红着喝下去了。
可是喝完之后,慕衿也不说话,不声不响的进了内室。将容珩撂在外头,独自在床上靠着。
半晌,容珩才掀了帘子进来,眼角是惯常的笑意:
“生气了?”
慕衿依旧是睡在床上,背对着他,装作没听见,置之不理。
他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坐在床沿将她抱到身上坐着,问:
“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她嘴硬道。
他笑:“子衿,你一生气就喜欢到床上靠着。”
慕衿自己都未留意过的习惯突然被他点破,一回想起来才惊觉真的是这样,脸不禁有些发红,咬着唇不再说话。
他端起刚刚备好的苹果什锦西米粥喂她。
她将调羹从他手上夺过来,自己咽下:
“妾身不敢劳烦您。”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了,可见气得不轻。
他只笑也不和她争,看着她自己一口一口将粥咽下。
等到她喝完了,他才接过碗,抽出她身上的帕子擦了一下她的唇角。
清甜的味道在她口腔中弥漫。虽然她面上还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心底顿时好了许多。
“还生气?”
“不敢。”
他笑着将她揽过来:
“是你不敢还是我不敢,平时什么事不是惯着你的。哪次不情愿了,不是带哄带骗好过来的?非要在喝药的事情上怄气,眼睛真不要了?”
慕衿被他这样一说,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
刚嫁进来的时候,她确实是谨小慎微。越往后反倒小性子愈发多了起来,多半是他纵着自己。今日为着喝药的事情委屈了一下,确实也没必要总是对他撒气。
“可是那药特别苦。”
他默然片刻后道:“我尝过的。”
他尝过的。可是他说的对,眼睛呢,就真的不要了?
她一时有些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很认真的问他:“要是以后我真的眇了双目,你还要我吗”
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弯,蕴上一层暖而淡的笑意:“什么时候都要。可是我们子衿怕黑,那怎么办?”
她此时才惊觉。
她忘了自己怕黑。倘若真的眇了双目,不仅仅是起居上会比别人更艰难,也会比别人更脆弱。
☆、劫持
容珩极耐心的教她听声辨气,虽然她依旧看不清,但是只要凭借着轻微的声响,便能判断出物件的大概方位。
慕衿非习武之人,学起来自然艰难许多,但幸而容珩极为耐心。她这段日子听声辨气的能力已改善了许多。只要再加以长久耐心的练习,生活起居上便可大约与常人无异。
殷然一向是个有心的,听说她眼疾不见好,特地从好友那里讨了千金难求的药草,前来拜访。
岑儿那时刚刚睡醒,闹的有些厉害。
慕衿便把岑儿交给乳母,让乳母带了出去散散心。
等慕衿者回栖凤台后,殷然已坐在椅上喝茶等她。
慕衿如今视力渐差,在听觉嗅觉上便十分留心,如今已比常人敏锐的多。
殷然身上的清香虽淡淡的,对慕衿而言却格外敏感,她打趣道:
“这是刚从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出来,难为你还记着我呢。”
殷然失笑道:
“适才遇见甄墨,她拉着我问了会卫昭的事。”
殷然与容珩关系如此之好,与甄墨自然也不会生疏到哪里去。
慕衿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听说你的兄长一手揽下了千寻派的权力?”
殷然淡淡的笑了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天地间一富贵闲人,惟愿共适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兄长则有鸿鹄之志,让权于他,我并不在意。”
尔后,殷然又关切道:
“前段日子我从江南求得了些极佳的补品,已经差人送过来了。”
慕衿语气中有几分感动、几分自嘲:
“我自己的身子还难为你记挂着。朝歌,你去把放到里间收好了吧。”
“是。”
“听珩兄说你身子不好,我就不再叨扰了。我去找他说会话,你自己当心些。”殷然撩了衣袍,起身道。
慕衿轻轻‘嗯’了一声。
殷然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办了正事就不愿久留。她也不虚留他。
只是殷然走了,朝歌又不在。房内只留她一个人,总归是有些心烦不安。
慕衿正心烦意乱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忽然听得一阵剧烈的婴儿啼哭声。
岑儿平时也不是爱哭的,想是乳母抱岑儿时不当心磕着碰着哪里了么?
出于母亲的本能,她也等不及朝歌回来,便一个人循着声音跑过去。
“岑儿?”
慕衿脚步慢了下来,越听越觉得恍惚,似乎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她踌躇不前。
就在慕衿犹豫之际,一把刀突然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慕衿感受到刀锋的凉意,按下心底的惊惧,压低声音问身后挟持自己的人道:
“你想怎样?”
来人亦压低了声音道:
“门令呢?”
这声音慕衿觉得有些耳熟,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不给慕衿任何权衡利弊的机会,见她有微许的犹豫便将她脖颈间的刀抵的更紧了些:
“门令!”
慕衿被迫无奈,只好将腰间的门令给了他。
这门令是昔日容珩交给她的,可随意出入纵横。
接过门令之后,那人迅速的用黑布盖住慕衿的眼睛,怕落出破绽。
“走。”
慕衿被那人挟持,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才被带到一个晦暗的房子里关押起来
慕衿目不能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觉得这里分外森冷。
那人逼迫她坐在一个椅子上。她试探性的稍稍一动,便有人警戒起来。
戒备极其森严。
慕衿在那沉闷昏暗的房室里安静的坐了许久。
眼下她无计可逃,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以退为进。
门蓦地被人推开,’吱呀‘一声,扬起了许多灰尘,让人觉得微呛。
续后,一道声音打破了僵持已久的死寂。
“我给过你机会。”
江锦的声音一如往昔平静。
慕衿静默不语。
江锦也并不意外,淡漠的一笑。
忽然,门被推开,来人颔首向江锦道:
“门主。”
江锦回头问:“进展如何?”
大抵是顾忌慕衿在场,那人附耳向江锦低语了几句。
慕衿没能听见,只是过了片刻,听得江锦说:“不行。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退路。”
“可是,能找的地方属下都命人找遍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线索。没有这个,我们没有资本和他分庭抗礼。”
“不行。必须坚持!至少我们还有个举足轻重的筹码。”
慕衿越听越乱,他们是想要找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江锦便转而将她揪过来:“十三令在哪?”
十三令隶下的这十三位杀手以踏雪无痕著称。
不仅如此,他们手下还跟着一队人马,也是功高盖世之辈。
这样的人聚在一起,就算无法与整个纵横抗衡,但是落到江锦手里,确实给了他威胁容珩的机会。
慕衿失踪不久,容珩那边便得了消息。
除了之前宋靖的渊源,容珩此后很少让慕衿公然插手江湖上的事情,应当不会树敌。
然而宋家早就被斩草除根。此次慕衿失踪,始作俑者是谁,并不难猜。
纵横上下有条不紊的加强了戒备。
而江锦此次背水一战,也没有打算多加隐瞒,选择毫不顾忌的正面交锋。
自从江锦因裴文一事和纵横撕破脸后,此后江锦也不是没有做过弥补。他后来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多次向纵横示好。
不过容珩从来只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明面上虽不曾与江锦撕破脸,暗中却一直压制长夙门。
逼上梁山。
长夙受到了纵横的压制,如今别说在江湖上争锋,就是想有一席之地都极难。
江锦的野心,容珩是清楚的。
他不会止步于长夙门。
江锦倘若想坐上武林至尊的宝座,最好的方法便是取而代之。可是以长夙现今的实力想要动摇纵横,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他有一条捷径,利用的好,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
就是十三令。
这一点,容珩一直有所戒备。
当时容珩将十三令交由给慕衿,让慕衿保管在栖凤台。
当然。当然不是真的十三令。
是个赝品,倒并非防范慕衿,只是早为今日做准备而已。
他们的人和长夙门的人已经有几场交锋,但都只是试探而已。
听完言慎的回禀,容珩依旧沉静,只是淡淡问了一句:“都安排好了?”
言慎点头:“万无一失。”
言慎顿了一顿:“现在我们去长夙?”
“不。我们就在南门等他。”
从纵横外进入栖凤台最近的一条路是南门。
言慎点头,可言慎身后跟着的魏景几乎跳脚:“等江锦?明明知道他会选择进击南门,为什么还要等他?”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容珩答的有些冷。
言慎顿时递了个眼色给魏景,让他闭嘴。
魏景还欲据理力争,言慎连忙道:“属下这就去准备。”
说完,便将魏景拉走了。
魏景临走前还有些忿忿,想要说下去。
走远了些后,魏景脱开言慎的手,抱怨道:“师父,我说的有什么错?南门本就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应该提醒少阁主才对。”
言慎重重在魏景头上敲了一记:“跟了小爷这么久,还没学会小爷的精髓!你没看出来么?这次行动,少阁主本就不太情愿。是纵横上下多少阁老跪求,少阁主才勉为其难答应的,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魏景疼得捂住额头:“为什么不情愿啊!这次计划安排的这么缜密,稳赚不赔的买卖……”
“因为是他枕边人,是他孩子的母亲。”
魏景还是有些不平:“可她也是……”
言慎一个眼神狠狠瞪过去,魏景顿时闭了嘴。
言慎继续道:“一是一,二是二,这话以后断不能在旁人面前提起。你看我们少阁主的性子,他虽然面上从来不说,但要是真的不喜欢,你觉得那孩子能生的下来?”
江锦咄咄逼人,执意要问出十三令的下落。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慕衿:“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你说你不知道十三令在哪?”
慕衿沉默不语。
江锦用刀锋轻轻挑起慕衿的脸,端详了片刻,蓦然轻笑道:“过了这样久,你这张脸还是能让我惊艳。
当初选择把你送到他身边,也是相信你有让他动容的资本。就算是亲手奉上一杯毒酒,也能诱惑他喝下,怎么会不知道十三令的下落呢?”
慕衿微微颤抖,随后轻轻吐字:“我不知道。”
江锦轻笑,刀锋在慕衿脸上慢慢划过:“我培养了十几年。他是对你有多好,才能让你为他背叛我?不过……你说,你这张脸要是毁了,他还对你那么好吗?”
慕衿的心一颤,眼睛下意识的闭上,等着江锦刀锋的刺入。
然而,等来的不是刀锋切入肌肤的疼痛。
江锦用刀割开了遮住慕衿视线的黑色纱布。
原本昏暗的光线明朗起来。
慕衿的呼吸舒缓了些,胸口微微起伏,如向阳而生的花草一般汲取光明。
江锦轻松一笑:“方才蒙住你的眼睛,你一直怕的在发抖。这样,你大概能更好的权衡利弊。”
江锦从瓷瓶中取出一枚药丸:“这个你应该认识。想清楚,是要你的眼睛还是护着他?”
江锦轻轻一笑,眼底有些轻蔑:“或者说,想清楚,你失去这双动人的眼睛之后,他是不是还要你?”
慕衿的指节攥的发白。
她的病是医不好的。就算没有今日江锦的药丸,她失明亦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良久的沉默替她回答了江锦。
平静的江锦骤然暴怒起来,将药丸极其粗暴的逼慕衿咽下。
☆、交战
慕衿被迫呛声吞下苦涩的药丸,眼部开始剧烈的疼痛,疼得她睁不开眼。
眼前的一片黑暗压抑的让慕衿无处可逃,只能空洞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急剧的喘着气。
江锦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欲望与野心,而且森冷,甚至到了有些癫狂的地步。
门突然被人猛烈的推开,来人满身血迹:
“殿主,卫昭被识破了。”
江锦一甩衣袖,眼底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决绝道:
“继续,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十三令拿下。”
卫昭!他没有死?
慕衿届时才如梦初醒,劫持自己的那人正是卫昭。
那人有些犹豫:
“可是如果我们要强行去纵横抢夺十三令,势必会死伤无数。”
“怕什么!”
江锦暴躁的情绪已经压抑不住:
“派出我们九成的人去纵横,不惜一切代价也一定要夺得十三令。只要得到了十三令,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是。”
那人有些心虚的道:
“可万一……派出九成的人也没有成功呢?”
江锦冷冷的目光落在慕衿身上:
”要是真的到这一步,就问他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是。”那人退下。
江锦当初多次溜须拍马,许多人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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