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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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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流言蜚语常常传到慕衿耳朵里,她才知道自己如今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个娘家失势又失宠的女人。
  旁人如何说她想她,她并不是很在意。可他也不理解自己,心里难免觉得落寞起来。
  朝歌也时常规劝她,慕衿渐渐心里也有些知错,自己性子是不是真的太强了些。
  可她就是这么强的性子,强到不肯低头。她后来想,如果自己当初肯服个软,是不是后来就不至于走到那个地步。
  那日他过来见她,她难得没将他一个人撂在外头,陪他说了几句话,一起用了晚膳。
  两人之间几乎始终静默,气氛有些奇怪。
  这紧张的气氛不似往日。底下一众侍女没有得令,又不敢退下,又不敢动弹,皆息声屏气颔首立在座下。
  毕竟是男人,又天生心性薄凉,一开始好时还知冷知热,在她这里碰了四五回壁之后,到底是淡了。
  容珩手中的调羹在碧梗粥里轻轻调和,不时有调羹碰到瓷碗的声音裂出,清脆却有些突兀。
  半晌,他才打破沉寂,低头轻轻道:
  “昨夜我喝醉了。酒后不够清醒,又碰巧遇见了韶书……我想给她一个名分,你觉得呢?”
  真的有这么醉么。
  其实他此前与那些李湘湘等风尘女子的传闻,只要没让她们登堂入室,她都可以佯作不知。
  就算是甄墨,他想纳了作妾,正正经经向她提了,她在孕中不能侍奉,也没个理由回绝。
  可偏偏是先斩后奏。
  慕衿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僵,可语气还是强装的淡淡的:
  “既然木已成舟,又何必来过问妾身。”
  容珩握着她的手宽慰道:
  “你身子不好,我又忙。总让你侍奉,未免太容易累着你。韶书过来之后,有些琐事就交由她去处理,你能多养养身子也是好事。”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还不及他说完,她还是没忍住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什么也不想听,也什么都听不进去。
  “少阁主恩重,能给妾身这个静养的机会,妾身自然感激不尽。能在栖凤台安安心心带着孩子,落个清净,妾身不胜欢喜。往后您尽可放心,您自有您的前程万里,妾身也有妾身的自在朝夕。你我各享人间,风月无边。”
  他手中的调羹顿了顿,缓缓抬起眼看她。此前的歉意温情已经冷下,目光落在她身上,清冷的眸子里依旧是不变的深沉神色。
  慕衿也放下手中的碗,毫不畏惧的抬眸直视他:
  “望您日后前程似锦,妾身绝不碍您清静。”
  说完,她便起了身,兀自转身掀了帘子,进了里间。
  明明怕黑怕的要命。可是为了他,最后她连眼睛都不要了。江锦把她绑在那么阴暗的地方挟持她,她都不肯出卖他。
  可他除去长夙的势力之后就开始冷落她。那他和江锦有什么区别。
  之后容珩也没有进来。
  也是,他都还没有说什么重话,她倒先和他划清界限。还快意潇洒的将他一个人撂在外头,他又能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就算他进来,又能怎么样呢。
  以前她一生气就喜欢咬他。他有时候让她受了委屈,就让她咬自己的肩膀。她也不心软,有时候咬的重了都会咬出血来,可是咬完就什么都好了。她也不记仇。每一次都是这样,也每一次都能哄好她。
  可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也这样对别人,那就哄不好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不渣,怪作者笔力不佳,写了个烂俗的梗哈哈哈,毕竟当年古早文还是很流行这种的,此一时彼一时了TAT
待会儿再更新一章

  ☆、执迷

  容珩将要纳甄墨作妾的事来的突然而意外。众人早就知道容珩与甄墨青梅竹马,可当时慕衿专宠那样久。本以为两人之间是没了缘分,没想到如今还能再续前缘。
  大多数人都是惬意欢喜的。甄墨出身比慕衿清白,又懂事善良,纵横上下都很喜欢她。若是来日甄墨得了宠,扶正做了正妻也未可知。
  甄武本断断不允许自己的妹妹位于人下,但对象是容珩,算是亲上加亲,自然还是十分中意的。
  卫昭已经很多日没有去打扰她。可听闻了此事,还是没能忍住上门去找了她。
  她正在挑选着礼服,眉眼间满是欢喜与温柔。
  “你真的要嫁给他?”
  卫昭不可思议的问。
  “对。卫昭,你应该替我感到开心,至少我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甄墨微笑着向他走过去。
  在他心里,始终觉得她如同山岗满月一般静美无暇。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他想不到天下有哪个男人能配得上她的女人,却这般轻贱自己,要嫁给一个有妻室有孩子的人。
  其实众人并不知晓,容珩原本中意的侍妾人选是李湘湘。
  甄墨是哭着在他门前求了一天一夜,对容珩说,她已经失去了他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如果他执意要别人,她情愿死在他面前。
  卫昭难以置信道:
  “为什么要这样?他根本不值得你去喜欢。”
  闻言,甄墨的神情有些生硬起来,提高了音量强调道:
  “可我就是喜欢他,非他不嫁。”
  卫昭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难道你心里就不清楚,他爱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还要耽误自己!”
  啪!
  重重的一声截断了所有的话。
  一向温婉的甄墨狠狠的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根本就不爱你。
  不过是男人在风月场上纵情声色而已,一时欢场,哪里谈得上什么情深似海。卫昭一语道破的话,让她从自己编织的幻境里以最沉痛的方式惊醒。
  “我嫁给他怎么了?”
  甄墨的手都在颤抖,愤怒的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又凭什么说这些?难不成还要嫁给你么?”
  卫昭许久才有了反应,不敢相信的缓缓抬起手,按着自己的左脸。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燃烧。
  他像是突然失了底气。过了很久,他的声音变得很低很轻:
  “韶书,我承认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才有私心。我希望娶你的人是我,你不想嫁给我,这没关系。就算是嫁给别人,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但这个人不能是他,他有妻室,他给不了你幸福。”
  他给不了你幸福。
  甄墨捂着耳朵,却还是觉得疼痛在胸口蔓延,半句话都不想听他说下去:
  “别说了,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要是还有点骨气现在就滚!”
  卫昭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
  甄墨拿起旁边放的书猛的砸到他身上,近乎歇斯底里的朝他吼道:
  “滚!滚啊!”
  卫昭艰难的转过身去。
  他很多年都没有哭过,就算例行任务时,生死攸关伤痕累累,他也不会哭。
  可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哭了。
  一个男人就算活的再可怜,也不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哭。
  卫昭举步维艰的走了出去,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心像开裂了一样疼。
  等到卫昭走远了之后,甄墨伏在桌子上大声哭了起来。
  她哭了很久,似乎要把所有伤心、难过倾吐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甄墨与容珩的事此次不知为何并未大办,听说打算只是简单办个家宴便就草草了事了。
  甄家本就与容家交好,只盼着甄墨来日能美美满满,对于此事倒不是十分介怀,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不过众人也还是不敢轻视甄墨,该有的贺礼一分不少的全数送上。
  容焕自然与甄墨儿时就认得,更是亲自备了厚礼,半点不比对慕衿这个正室差。
  容焕极其聪明,会投其所好。
  甄墨看了自然也很是喜欢,且毕竟是和自己心上人的事,哪有不欢喜的。
  甄墨看了看雪白的缎子,袖间还绣了些精致的花纹,她笑道:
  “三弟这是哪里找来的模子这么好看。翻遍市面怕是也很难找到这样的花纹式样了吧。”
  容焕亦笑道:
  “这是焕自己设计的花纹式样,嫂嫂喜欢就好。”
  这花样被甄墨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容珩也忍不住看了一看,淡淡道:
  “三弟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些的。”
  甄墨拉着容珩的衣袖甜甜笑道:
  “我就喜欢素衣白底的衣裳,他喜欢花纹不也是一样的。能有个爱好有什么不好的。”
  容珩只得微笑补叙了一句:
  “三弟近来对正经事确实上心了许多。”
  容焕笑着却步颔首道:
  “二哥,您这样说的焕倒不好意思了。”
  甄墨犹自笑道:“三弟,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吧。”
  “焕如今立业未成,何以成家,不急。”他道。
  容珩抬眸微微打量了他一眼。
  甄墨尚听不出什么情理来,只顾笑着说家常话:
  “三弟,年轻才是资本呢。往后遇到什么喜欢的姑娘只管和我说,保证为你牵线。”
  尔后,三人说了会无甚紧要的家常话也就散了。
  此次甄墨过门,虽是家宴。可他们在办甄墨与容珩的宴席时倒也热闹。
  慕衿听见了外边的动静,手微微滞了滞,又接着用熟悉的手法将唇上的胭脂抹的匀净。
  容珩近来是忙了吧,好些日子都没过来陪她。倘若是因为有了新欢,她情愿相信他是太忙了顾不上自己。
  卫绾这几日来的倒是勤的很,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良心,似乎生怕慕衿情绪不稳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慕衿小心翼翼的画完眉后,问卫绾道:“画的好么?”
  “好。姐姐是我从小到大见过长得最美的人。”
  卫绾给了一个很中肯客观的评价。
  慕衿笑了笑,继续浓妆淡抹。
  她看着慕衿细心的化妆,虽然慕衿会听声辨气,可对于一个失明的人而言,化妆依旧是个艰难的工程。
  何况这么细致入微,化到最后,手都会酸痛起来。慕衿还能每日坚持不懈,实在是毅力可嘉。
  于是卫绾有些不忍心的提醒道:
  “姐姐。少阁主今日不会过来的。”
  她沉默了许久,尔后静静的笑了:“不为着谁化,全为了自己。”
  明知今日是他与别人的喜宴又怎会来,却还是拣起一个梨木梳慢慢的梳起头发。
  卫绾扁扁嘴,不再说话了。
  未几,卫绾在门前突然发现殷然过来了,殷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卫绾会意,便离开了。
  殷然叹了口气,扶她到椅子上落座:
  “不要为难自己。”
  慕衿淡淡的笑笑:“难为你还记着我。”
  这一日,她想过很多种情况挨过去,没想到最后来陪着她的还是殷然。
  她这样飘忽而不适时的笑容,让殷然素来无羁无绊的心蓦地一痛。
  殷然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就当是一场磨难,没什么了不起的。”
  慕衿笑了一笑:
  “说的倒也不错。只有一点特殊。我这一生,经历过不少磨难,都让我学会如何更坚强。只有他,让我学会了如何更温柔。”
  她总觉得,他是真心喜欢过她的。她不晓得他愿意抛开流言蜚语娶她的动机里,有多少是为了攫取利益,可总归还是有一二分真心的吧。
  不然怎么能装的那么像呢。疼爱她的时候,真是温柔的无懈可击。
  只是这份疼爱,也许太单薄。在和江湖利益挂钩的时候,是锦上添花。一旦没了利益相关,就成了空中楼阁。
  江锦有一点说的也不错。江湖上的男人总是寡情的多。
  她没有血脉亲人,没有体会过亲情和温暖。
  当初她嫁过来,也只是因为江锦授意。最初来的时候,勾心斗角,可后来却不知不觉和容珩亲近了。
  有一桩小事她记得极分明。
  一把扇子跟了容珩很多年。等换了那把扇子的时候,容珩也没有将它随手扔掉,而是放在了锦盒里。
  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怀有侥幸心理。一把扇子他都能这样念旧,又何况是个人呢?
  殷然那日宽慰了她许久,陪着她度过了难熬漫长的一日,和她聊了许多,才迟迟离去。
  次日,论当地的习俗规矩,妾室应当给正室敬茶。
  昨日是他们的喜宴,慕衿推说身子不舒服便没有去,今日这一遭却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
  她一早就梳妆好,分明已经思虑了良久,却好似还有些茫然,回不过神来。
  慕衿问朝歌道:
  “我该说什么?”
  朝歌细心的嘱咐她道:“少夫人,甄夫人给您敬茶的时候,您喝下,然后说‘祝妹妹与少阁主举案齐眉,早生贵子。’”
  甄墨原本称不上夫人的名号。容珩有意抬举她,不允许别人提妾的字号,所以都改而称之为甄夫人。
  慕衿坐在椅上,静静等待着容珩与甄墨。
  她的手放在木椅上,大抵有些紧张,于是紧紧握着手,指腹都发白起来。
  良久,容珩终于携着甄墨走了进来。
  短短几日她却仿佛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妆容不似往日那般明艳,已刻意收敛了些,却还是楚楚动人,冠压群芳。

  ☆、失明

  甄墨看见慕衿的那一刻,心底有些不畅快。可仔细想了想,就算她长得美又如何,依旧只是个失宠的女人。
  珩哥哥眼下珍重的是自己,这就够了。
  甄墨照例给她敬茶,神色淡淡的。可是出身大家闺秀,这样的礼仪如练习过一般手到擒来。她做的毫无纰漏,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慕衿接过茶,象征性的饮了一口。
  朝歌先前嘱咐的话在她脑海里回响起来,分明已经倒背如流,可此时还是微微张口迟迟说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场的人都静默着,在等她说话。
  良久,她终于生涩的说了一句:
  “谢谢。”
  场下一片哗然。
  慕衿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合规矩礼仪的,可她实在无法将朝歌嘱咐自己的话宣之于口。
  她想,容珩心里该怪自己不懂事了吧,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他的面子。
  慕衿低眉绞着衣袖,细微的动作可以瞧出她的不安。
  容珩没有深究,而是仓促的结束了这场会见,轻声吩咐道:
  “收下吧。”
  侍女依言将茶杯等收了下去。
  场上只余下了他们三人,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最后甄墨挽着容珩,甜甜道:
  “珩哥哥。不要这么沉闷了,开心一点。”
  慕衿听着甄墨娇软的声音有些失神,又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性子是不是真的太强了些。
  有的女人温柔懂事还会撒娇,不讨人喜欢才奇怪呢。
  “我身子有些不适。”
  慕衿低低道。
  原本打算今日他过来还能与他说上一两句话,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们新婚燕尔,自己倒像是个局外人妨碍了他们。
  这才刚来没多久便被下了逐客令。容珩也不纠缠,大概心底也不愿久留,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与甄墨一道离去了。
  等到容珩携甄墨离开后,朝歌终是忍不住劝道:
  “少夫人,奴婢多句嘴,您的性子也该改改。少阁主以往那么宠爱您,若是您有心去博他欢心。奴婢想,少阁主对您也不至如此冷落了。少阁主亦不是三妻四妾,左不过您与甄夫人平分秋色,还是值得搏一搏的。”
  慕衿只说:“就算我如今能让他回来,也不复当初了。”
  慕衿知道朝歌说的不无道理,也知道自己如今这样撑着对他避而不见没有任何意义,可她心里就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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