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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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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里请命害得容珩伤成这样,他也有一份。
容焕不动声色道:
“嫂嫂,您这段日子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二哥的事没让您少费心吧。”
甄墨勉强扯了一丝笑意出来:“七日时限将至,他也不顾着好好养伤,成日里为着言慎的案子在忙,哪里能好呢。”
容焕唏嘘道:“嫂嫂,焕真是为您不平。您为二哥劳心劳力,二哥竟然还要为那个女人忙着。
那边已铸下大错,就怕二哥来日和那边断不干净,倒为自己招惹了麻烦。你也知道,二哥这个人,一向念旧的很。”
甄墨听着虽默默不语,手上的帕子却捏的愈发紧了起来。
是夜。栖凤台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谜案
是夜。栖凤台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外界看见火势,却窃窃嘲笑,这个妖女有的没的就会烧自己,死了也是活该。
慕衿爬下床去,想要逃离。可横木被火燃烧到断裂,四处都有声音噼里啪啦的响着。她无法辨清方向,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一个被冤枉的人是很可怜的。活着要受尽辱骂。就算矜名节愿意死了,也死不出个道理来。世人会慷慨陈词,为她安上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
慕衿不畏死,可她现在不能死。
浓烟不断的呛着她,她试图从茫茫黑暗中找到一丝生机。在昏厥时,她还隐约听见了江风的呼喊声。
“子衿!子衿!”
她晕倒过去,不知道神灵是否还会给她驻足人间的机会,让她在这个世界,了却她的心愿。
慕衿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容珩的怀里。
她醒来后,他问的第一句是:“伤口还疼不疼?”
她给他的答案是:“我没有杀言慎。”
此情此景,就算是凉薄如容珩,也难免动容。
容珩蓦地紧紧抱住她,说:“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倘若是以前,为了他这一句话,她会哭的。可如今她已经为他哭过很多次,她没有这个精力了。
慕衿轻轻的问:“是你将我救出来的么?”
当年栖凤台火势滔天,他还生者她的气,却还是涉险亲自将她救了回来。
他说:“是殷然。”
慕衿先是哭了,后来又笑了:“殷然……原来是殷然。”
原来江风……是殷然啊。
慕衿又哭又笑的问:“他在哪里”
容珩轻轻的说:“他受了些伤,在外面诊治。”
他发现了慕衿脖颈的红痕:“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言慎死去的地方那个人为了不让我叫出声来,从衣服上扯了布条勒住我的脖子。”
他轻轻触摸了一下她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未几,他说:“你在这里养伤,我会还你一个清白和公道。”
容珩出去后,吩咐身边的近卫:“去将殷然叫到我书房里,我有事问他。”
“是。”
这一次,栖凤台的纵火不再像前一次那样不了了之。容珩亲自着手彻查。
次日,容珩便召集了许多人在正殿。
他神色阴鸷:“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纵横的少夫人,既然已经受了罚,为什么还要贸然再去点火?”
众人不敢答话。
容珩起身,审视着周围许多人,冷冷问道:“是谁点的火?”
没有人敢站出来。
在下面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容珩神色这样冷的恐怖,都惊惧的跪了下去,不敢妄言。
容珩稍稍按压了一下情绪。他审视着甄墨:“韶书,是你么?”
甄墨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又缓缓的重复了一遍:“韶书,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是不是你?”
“少阁主,是我。”洪亮的声音响起,惊了一下在下面的人。
站出来的人,是卫昭。
“是你?”容珩尚有一丝疑虑,看了甄墨一眼,又看向卫昭。
“是我。”卫昭掷地有声。
容珩平静的心情突然爆发,拿起桌上的瓷瓶就猛的摔到了他身上,瓷瓶的碎片甚至溅到了周围一些人的脸上,划出了血迹。
他怒声喝道:“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她现在只是个盲女,你还要我怎么样!”
卫昭站在那里,瓷器碰碎在头上。血沿着左脸流下,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着容珩呵斥。
众人吓得不敢抬头看,呼吸都放的轻缓了些。
卫昭依旧是默默站着,也不解释。
这样的沉寂,过了很久,最后只剩下血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
容珩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卫昭身旁:‘“念在你护持纵横多年有功。我不杀你,只废你的左臂。以后,你不再是纵横的人。”
卫昭重重叩首:“谢少阁主。”
容珩的匕首刺进了卫昭的左肩,特定穴位传来的疼痛让他咬破了唇,但始终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许久,容珩将匕首抽出,转身冷道:“现在就滚。”
卫昭默默地按着伤口走了出去。
甄墨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暮色苍茫的傍晚,卫昭站在夕阳之下,微微仰头看着天空。
他大概没有料到甄墨会来送自己,甄墨到来的时候,他对她微微笑了一下。
昭,是光明的含义。那一刻,他就给了她一个如昭阳般的笑容。不像是刀头舔血的剑客,而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少年。
甄墨思绪纷乱。她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要同他说,可见到了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卫昭等了她片刻。她始终是沉默着的,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该说哪一句。
不久,卫昭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最后微微笑道:“我走了。”
“对不起!”在卫昭走远了几步之后,甄墨终于喊了出来。
卫昭顿下脚步,回头看着甄墨,明灿灿的笑了,他说:“我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珍重。”
他对她的那份感情,厚重的感情,是真情实意的。可是到最后,也只能给她留下一句珍重。
甄墨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她与卫昭的相遇,不过是那时为他治愈伤口,抑或说是她与容珩多出的一分际遇。
相逢的如此匆忙,最后又乍然离场。其中说不清什么,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经历了许多。
冗杂的事让容珩千头万绪,可他不能乱。他必须要从这些繁杂的线索里找到蛛丝马迹,去还原事情的真相。
不顾甄墨的劝阻,这段日子,他做的最多的事情是思考。
突然,慕衿脖颈上细密斑驳的红痕浮现在他眼前。
与之同时的,还有一幕可怕的景象如电光火石一般闪现在脑海--刺死宋靖的那把匕首,上面也刻画着极其细致的花纹。
他被自己心底的想法惊了一惊。
“言慎!”他下意识的喊出来。
言慎昔日的跟班——魏景走了上来:“言总管……已经不在了,您节哀顺变。”
容珩缓了一缓思绪道:“魏景,我们去那日的案发现场看一看。”
“是。”
容珩去了那个偏僻的房子,经历了几日,血腥的味道已经有了腐烂的气息,变得浓重而刺鼻。
容珩在地上细心的翻找着,果然在一堆杂乱的枯草里,找到了一个极其细碎的红色残丸。
虽然碎小,但是这个颜色,这个味道,他此生都不会忘记。
“嫂嫂,这是焕亲自设计的花纹。”容焕对甄墨的笑语骤然从容珩脑海里炸裂。
他立刻喝令道:“魏景!去找容焕!现在就去,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他走!”
不过多久,魏景就急匆匆领着一众人回来,回禀道:“少阁主。焕公子他……他劫走了十三令,还逃回了巴蜀。”
容珩气的心口前都不断起伏,疾言厉色道:“这个畜生。”
未几,甄武也领人急急汇报道:“少阁主,焕公子于半个时辰前秘密逃回巴蜀,如今在巴蜀聚众。声称当年是您以献药之名弑父,扬言要将您取而代之,为老阁主报仇雪恨。”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等我命令,不要轻举妄动。”容珩稍稍冷静了些。
容珩自此算是想清了整桩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药丸出现在那里绝非偶然,慕衿嫁进来时,老阁主已经过世数年,自然与她无关。
当年那场红丸药案,许多人归咎于他。他虽然问心无愧,可作案人手段缜密,他最终也没能彻查出谜底。
如今想来,多半是容焕从中作梗。他此次又秘密制药想要加害旁人,被言慎发现,情急之下杀人灭口。
又恰逢慕衿,便嫁祸于她。
更为可怖的是,当年他将容焕从宋靖手里救出来。本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没想到他竟然心思狠毒至此,欺瞒了所有人。
或许,当年他便是与宋靖联手了一场苦肉计,想要联手获利。没想到宋靖铩羽而归,他为了不让宋靖供出自己,狠下毒手,用随身携带的冷箭刺死了他。
步步为营,城府深沉至此。
他的弟弟,与他有一半的血脉关联,已经变得这么灭绝人性了么?可是言慎,是何等的关心他。他怎么下得去手……
容焕一事昭之于众后,众人讶异之余,也是悚然。
容珩下令:言慎,以公子之礼安葬,入容家宗谱。
容珩亲自为言慎送殡。
他亲手扣上言慎的棺木“我会为你雪恨,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可言慎这一生,真的没有享过多少福。就连言慎唯一的心愿,他都没能替他了却。
纵然死后风光,也是于事无补。
真相大白。慕衿听闻了此事,心中亦为言慎默哀。
殷然这段日子常常来看她。自打他的身份揭露之后,他们来往的更为密切,可心却不如以往自在,不再像从前一样海阔天空的聊。
殷然也曾再次问过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去洛河,去终南山上。
他说,他向往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哪怕他们不能结发,只要可以和她共享山间明月,江上清风,他都无悔。
慕衿听他说了许多,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也许江风说的对。总是有些念念不忘的让她停驻不前。
在断壁残垣的城郊外,卫昭靠在一个破屋中饮酒。简陋的茅草不足以御寒,左臂的伤口在夜里冷风的刺激下,愈发疼起来。
他没有人可以说话,只能自顾自的饮酒。也只有在酒里,还能汲取微许的暖意。
“你就这样放弃了?”
☆、因果
“你就这样放弃了?”
一道微含挑衅的声音传来。
卫昭断出了这是容焕的声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如果跟着我,我可以帮你报仇呢?”容焕不疾不徐的道。
“不必。”卫昭冷冷道,语气轻蔑,大概很瞧不起眼前这个人。
聪慧如卫昭,事情的始末他也猜到了六七分。他不恨甄墨,也没有理由恨容珩。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路。
容焕并不恼怒于卫昭轻蔑的眼神,他深谙攻心为上的道理,继续出言刺激他道:“你能放下恨,也能放下爱么?你想清楚,他根本就不爱甄墨,你就不想把她夺回来么?”
“不想。”
饶是这样说,还是被容焕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微许动摇。
容焕语气中已含了势在必得的意味:“你为了甄墨失去左臂,甄墨也还是爱他。
我该说她是坚贞不渝还是执迷不悟?其实你我都清楚,她跟着一个不爱她的人,根本得不到幸福。你就忍心看着她糊涂一辈子?平白无故的耽误了她这一生?你为爱情,我为权力,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为什么不能彼此相助?”
卫昭终究还是动摇了,他松了口:“你想怎样?”
容焕的面容上浮起了志得意满的笑意:“跟我去巴蜀。”
容珩亲自过来,替慕衿解疑了那桩事的真相。
慕衿默默的听了,也没有再多言。
对于这件事,既往,不咎。最后,她只是问了一句:“容珩,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遍。如果我说,我们和离,你会答应么?你答应,我就离开。你要是还有一点不舍,我就留下来。”
容珩望着她,静静的笑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道:“子衿,不论其间有多少的算计,我们终究夫妻一场。既然没了感情,本就没有必要再耽误你。你能解脱,我也替你高兴。我为什么不答应。”
她垂眸笑了:“好。”
离开这里,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她已经支撑了很久,只不过是输给了天长地久。
她以往总是想着在原地再等一等。也许她念念不忘的有朝一日也将会有回响。
然而言慎一事让她终于明白,她一个盲女,失去了他的护持,在这个腥风血雨的地方便再没有半点容身之处。
离开了这里,至少还能享受平凡而惬意的生活。
在那天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窗内,容珩微微弯着腰,一笔一划的写下和离书。
她记得,曾经那个夜里,他就是拥着她,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婚约誓词。怎样开始,就怎样结束。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写完之后,他细心的折好,交到了她手上。
那天他们彼此都没有再说别的话。往后不论是怎样的路途,他与她都无法再同行。聊赠衷心祝愿之语,亦已在纸上都表露的清晰而明了,何必多言。
她答应了殷然,离开这里,与他一同去洛河生活。
殷然很高兴。
他说,三日后会来接她。
慕衿也问过阿绾,是否想和她一道离开。
她默默了片刻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她没有追问,尊重了阿绾的选择。
那三日过得与以往也并无区别,还是挨着日出日落。
待到第三日,慕衿睡醒时,晨光已透过门窗照耀在了梨木台上。
春日的阳光总是温暖的,渡过分宜边城的河,就能到遥远的终南山。那里的春天才刚刚觉醒,桃花开的正好。她摆渡去那里,一定还能再过一个明媚的春天。
容珩站在梨花木台前,亲自替她整理行装,他将该带的一件件放进去,特地甄选出崭新的物件,没有尘封的记忆。
“江风。”她下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这么久的时日已经足以她将曾经习以为常的名字变更。
有时叫殷然,有时又叫他江风。一切听凭她的喜好,总之都是他,叫谁又有什么要紧呢。
他默默的望了她半晌,良久,才低沉的道:“是我。他在河边等你。”
听见容珩的声音,慕衿有些讶异,没有想到容珩为什么会来送自己,或许是因为今日便要阔别,从此山水不相逢。再不济也算是个故人,总归还是要送一送的。
慕衿下了床,打算唤朝歌进来给自己更衣。
容珩今日不似往日那么疏远冷淡,他温和的止住她道:“我来吧。”
虽然不解,慕衿倒也没有拦他。
容珩择了一身她喜欢的绛紫色的衣裳,细心的给她系好了腰带。尔后,又挑了一个很精致的白绫覆在她的眼睛上,般般入画。
她一向爱艳美。虽然当日里也曾穿过素白的衣裳。不过他知道,那不是她心里真正喜欢的。
过程有些漫长,但两人始终一言不发。他今日还很细心的亲自给她梳了发,别上一个很好看的簪子。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他才送她到门前。
“子衿。”他轻轻唤了一声。
“嗯?”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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