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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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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年岁在一众公主中算是尚小,长公主这份尊荣,无非是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南柯王族无姓氏,以两字名为贵。所谓赐国姓,也就是没有姓。
  她叫卿城。
  卿城自马车上慢慢的下来。宫中禁衣缟素,她穿了一身黯淡的深蓝色迤地长裙,长发及腰简单的系了几个复古的深色发带,眼眸之中是海一般的忧郁深沉。
  后世对这位来历不明的长公主一生的传奇也颇有记载:一代花容,千秋绝色,手持御赐的梅花长笛。多少英雄为她倾尽江山,且试天下。
  卿城先是去谒见了南柯王,南柯王以修道为由打发了她,赐居未央宫。
  这位南柯王也真真是个独特的昏君。别人都是荒淫无道,他却是荒淫有道。
  不问朝政,终日修道,只为表达一个意愿: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卫绾与谢殃一道在宫中晃荡了许久,却还是迟迟没有发现梁九八等人的踪影。
  另外,卫绾发现了一桩既奇特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这里的人,并看不见他们。
  如此一来,想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便方便了许多。
  都说卿城是个哑女。
  卫绾一路走来,听见了许多宫女议论。
  适才,行色匆匆的卿城从过道走过去,恰巧遇见了右相与左相。
  见了苏覆,她如临大敌一般,局促不安的想绕道走过去。
  她身后的嬷嬷厉色喝止道:“公主!您入宫也有段日子了,见了相国,应当行礼。”
  卿城顿下步子,神色微窘,微微欠了欠身子。
  “初会要屈膝行礼!”管教礼仪的嬷嬷终日脸色阴沉晦暗,待她极其苛刻严厉。
  如今相国权势滔天,地位自然非同小可。何况南柯有些男尊女卑的传统,纵然贵为公主,也不能缺了必要的礼节。
  入宫前卿城也听人议论过这些事情,原以为是传言。
  如今见两位相国就连内宫也能随意出入,可见此言不虚。
  苏覆淡然出声止住:“免了。”
  卿城如蒙大赦,提着裙琚就想逃离现场。
  “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随缘佛系,写了就发了吧。

  ☆、小哑巴

  “等等。”
  卿城身子一僵。
  楚叙舟走到她跟前,又用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直视自己。他微微打量了她一眼。
  少顷,他对苏覆笑道:“还真是个小哑巴。”
  续后,他将扇子抽走,示意她可以离开。
  苏覆想起那天夜里的事,心思也变的晦暗不明起来。当夜他受急诏入宫觐见,偶然看见了合欢树下的她。
  笛音算不得多惊艳,然则在树下成就了那样一幅华美哀怆的画卷,还是让他驻足听了片刻。
  苏覆极擅音律。漏了一个音,他断断不会听错。本只是想提醒提醒她,没想到这个哑女却惊鸿的回了眸,喊的是渊河的名字。
  为什么要装作哑女?
  苏覆也不愿再多想,对楚叙舟道:“走吧。”
  卫绾问谢殃道:“他们是谁?”
  谢殃长眸微睐,推测道:“玄衣朝服的大概是右相苏覆,红衣的大概是左相楚叙舟。”
  卫绾十分意外:“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淡然答道:“我读过《南柯通史》。”
  卫绾顿时深感钦佩。
  《南柯通史》确是难得的好书,收录全面,就连王上有多少个小老婆都记得清清楚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厚。不过总体而言还是一本好书。
  卫绾求学若渴,自然也要买一买,只是买回来就深感望而生畏,于是敬而远之,最终不知它如今是否仍然健在。
  卫绾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左相应该喜欢上了长公主。”
  谢殃对于她毫无根据的推理轻笑了一声:“你是如何断定?”
  她有理有据道:“我看出了他看似轻佻的动作里那一抹认真的悸动。”
  谢殃笑而不语,似乎并不信服。
  卫绾连忙信誓旦旦的说:“我敢打赌,赌上我的荷包里的二两银子。”
  谢殃这才低笑了一声:“好。”
  去了筵席。卿城却意外的发现苏覆与楚叙舟也在。这可是冤家路窄。
  以苏覆惊人的洞察力,自然觉察到了她一闪而过的不适神情。
  除却苏覆等人,其余都是王室内亲。世子弘景自然也在。
  南柯王能抽出时间,举办了这场筵席,委实难能可贵,苏覆等人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若是放在平日里,他怕是修道修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他端着酒杯对苏覆与楚叙舟道:“爱卿,那日世子与你们多有误会。孤今日设宴款待,便是希望你们能化干戈为玉帛。”
  苏覆微微一笑,眼中笑意却不达眼底:“臣不胜荣光。”
  自始至终,世子弘景都未曾与苏覆说一句话,而是自顾自的与世子妃长孙绫品酒,为她挟菜。
  两人成亲已近一年,一直甚是恩爱。
  南柯王见世子夫妇琴瑟谐鸣,甚是欣慰,转而看向苏覆笑道:“苏爱卿。他日若你成家后,也能如此,孤就更感欣慰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嫡公主温华身上。嫡公主对右相有意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南柯王本就宠爱她,一来想成全她的心意,二来能拉拢苏覆。何乐不为。
  温华听得脸都情不自禁的红了。
  苏覆只微微一笑:“国事未定,何以成家。”
  楚叙舟笑着揶揄道:“君上瞧瞧。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功业心太重。顾全了大局,耽误了自己。”
  满朝文武大概也就只有楚叙舟能这样和苏覆说话。
  苏覆与楚叙舟当日义结金兰,苏覆较楚叙舟年长,他便尊称苏覆大哥,两人私交甚密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虽在主上面前,也不必避讳,不然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苏覆等人与弘景等人相轻,各人席上言语都不多。小聚半个时辰,也就各自寻了缘由散了。
  然而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既然已经坐在一殿用膳,那就算'既往不咎'。
  经了一场雨后承清池的池水又涨了些,还有几枝青莲在寂寞的生长着。未央宫离承清池不过几步之遥,卿城只要将绿纱窗半开半掩着,就能窥得一隙风光。
  未央宫比别的宫殿要冷清的多。除却底下几个小宫女,跟在卿城身边侍奉的也不过只有两个。一个是随她从边疆来的衔月,另一个便是宫里的老嬷嬷辗尘。
  卿城不慎让辗尘嬷嬷发现了她私藏的白玉笛,辗尘嬷嬷极生气,拿着笛子就疾步出去了。
  卿城跟了上去,一路拉着辗尘嬷嬷的衣袖,就是不肯放手,执意想将笛子要回来。
  辗尘嬷嬷皱了眉,想要甩开她。
  卿城连忙在嬷嬷手上写了一行字:“辗尘姑姑,这是渊河哥哥生前亲手给我做的,你就留给我吧,就这一样。”
  她双瞳剪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辗尘嬷嬷。
  这样楚楚动人的模样,确确容易教人心软。
  顷刻后,辗尘嬷嬷语气中含了些无奈与厌烦:“长公主,不是老奴狠心,三殿下如今已经去了。
  这东西留在宫里晦气,留下来只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些规矩,老奴日后自会慢慢教您。不过,您如今贵为公主,自己也该收敛懂事些。”
  说完,就用力的甩开了卿城的手。正打算走,却被恰巧经过的楚叙舟拦住。
  他淡淡笑道:“姑姑。既然长公主这么舍不得便留给她吧。您是宫中的老人,他们不会因此为难你的。”
  辗尘嬷嬷神色恭敬起来,端端正正的施了一礼:“相国大人长乐无极。既然您开了金口,老奴自然从命。”
  楚叙舟看了卿城一眼,眼中生出几分笑意:“那就多谢姑姑了。”
  卿城怯生生的抬着眸子看了看楚叙舟,很快又垂下眼帘。他明俊的让人惊羡,眼中似有星河,一笑倾日月星辰。
  辗尘嬷嬷颔首道:“相国如此实在折煞老奴。”
  待楚叙舟离去后,卿城才偷偷的抬眸,看了看他颀长的背影。
  卿城抓着衣袖默默想着:她忘记同他道谢了。
  又逢梅雨时节,阁楼中的古书开始泛潮。宫女们趁着晴光潋滟的天气,将书摊在外边晒着。不仅是《桃花扇》的悲欢离合和《长生殿》的地老天荒,连同其他藏在书里的几折隐秘的故事,也渐渐开始在宫中窃窃流传。
  这样晴暖的天气让卿城的心情好了许多,眼眸里的那抹忧郁亦渐渐散去。
  她掀了帘子出去,听得一阵欢声笑语。
  温华公主高高举着一个凤凰涅槃式样的金簪,清脆笑着:
  “这个簪子藩国每年只进贡两支。今年,父王赐了一支给我母后,另一只赐给了我。我打小就见惯了这些也不稀罕,你们谁想要?”
  她此言一出,其余公主们顿时沸腾起来,众星捧月一般讨好温华公主。
  温华公主真是受尽荣宠。听闻有道士算过温华的命格,与南柯王相合。所以上上下下六七位公主,南柯王独独对她宠爱有加。
  她又天生丽质,身份尊贵,骄傲的如同一只天鹅。
  诚然,这样的身世与容貌让人如何不艳羡。
  温华想了想,道:“你们蒙住眼睛,谁先抓到我,我就送给谁。”
  “好。”
  公主们依次用白绫覆住了眼睛。
  温华望见了远处茕茕孑立的卿城,微微眯了眯眼,尔后,蹙眉招了招手:“你也来。”
  卿城依言走了过去。
  她来这里这样久,都没有一个朋友。温华公主这样爱笑,应该不难相处吧。
  渊河哥哥也说,只要自己用心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喜欢自己。这和礼尚往来是一个道理。渊河哥哥可是从来都不会骗自己的呀。
  待其余公主都用白绫覆上眼睛后,温华开始嬉戏着慢慢奔跑起来,用声音引诱她们:“这里。这里。”
  她们覆着眼睛哪里能有温华敏捷,不时还有几个公主摔倒了的,惹得温华大笑不止。
  卿城也很认真的去听温华的声音,稍稍加快了步子去追逐她。突然撞上了一个人,绊倒了她。
  虽然有些些疼痛,却远远比不上成功的喜悦。她连忙抱住了不松手。
  笑意从卿城脸上漾开。她扯下白绫,立刻就兴高采烈的将手伸了过去。
  前一刻脸上笑容还绚烂如夏花,后一刻便僵止住了。
  “相国大人长乐无极。”
  除却温华以外的公主齐齐欠身行礼。
  相国位高权重,纵是王国宗室的女眷亦应问安。
  不过不知为何,温华倒是一向不拘此礼。
  宫中盛传,右相苏覆与温华情投意合,已经是钦定的驸马。只是碍于温华现在年纪还小,又不想让苏覆多背个靠关系上位的名声,所以南柯王才迟迟没有公开赐婚。
  卿城这才反应过来:她抱着的是苏覆。
  卿城连忙松开他,后退了些跪在地上,低着头脸色惨白。
  卿城虽入宫不久,却也时常听闻右相性子不好,一惯是个冷面冰山。
  他会不会重罚她?
  苏覆看着她,自始至终神色都无半点变化,淡漠的让人心生悚然。
  可温华显然是生气了,她刻薄的笑了一声:“你喜欢勾引别人?”
  卿城摇头,清决而动人。
  苏覆要事缠身,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事情,只微一颔首:“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便拂袖而去。
  这模样温华也见惯了。苏覆哥哥性子一惯冷淡,寻常人不敢肖想。也正因此,方才值得她倾心。
  卿城起了身,却被温华冷声呵斥道:“我让你起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现在只是个划水的宫斗萌新,性格估计不太讨喜zzz

  ☆、夜闯内宫

  卿城起了身,却被温华冷声呵斥道:“我让你起身了?”
  卿城微微不解的看着她。心想着温华怎么突然这么不讲道理,自己跪的是右相,右相走了自然可以起身了呀!
  温华将簪子丢到地上,用脚踩住,弹了弹指甲道:“归你了,捡起来。”
  温华桀骜的看着她。
  卿城不能接受这样的折辱。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温华抓住袖子:
  “念边疆初定,人心不稳。你是殉国王子渊河的义妹,我今日就饶了你。但你也别把自己太当个东西,若是往后让我看见你与苏覆哥哥再有瓜葛,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着众人,温华明目张胆的说了这一席话来指责卿城。
  她身旁的一众公主连连附和。
  卿城觉得有些委屈。
  虽然说温华公主与右相苏覆情投意合,她错抱了苏覆,温华公主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就算自己做错不假,为什么她们都一定要说自己勾引了别人,自己没有想勾引谁。
  可渊河哥哥不在了,她就是有十万分的委屈,也没有人会护着她,听她倾诉。
  卿城默默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便走了。
  夜里,辗尘嬷嬷为卿城更衣,动作干净利落:“长公主今日更衣时没有乱动,这很好。”
  卿城才不敢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辗尘嬷嬷,否则又少不得挨她一顿教训。
  辗尘嬷嬷又为卿城解下发簪,有条不紊道:“那日为您留下玉笛的是左相,前些日子在御花园里遇见的另一位是右相。往后凡见了他们能避则避,若是实在避不过,就老老实实的问安。”
  卿城谨慎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辗尘嬷嬷,眼神干净而纯澈。
  辗尘嬷嬷语气极淡,似在聊家长里短一般:“这宫里,就是死不见尸的地方。那些人既惹不起就不招惹,您若是好好听老奴的话,在这未央宫安安稳稳的待着,自然能活的长久些。”
  卿城似懂非懂的点了头。
  她今日见了右相觉得他性子极冷,如今想起之前的事还有些后怕。倒是左相似乎平易近人许多。
  辗尘嬷嬷收了妆奁寡淡道:“时候不早了,公主休息吧。”
  卿城点头。
  这里的人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没有起伏,平腔平调的,没有半点生机。辗尘嬷嬷就是如此。
  她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夜出奇的没有再听到那尖长诡异的叫喊声。
  那叫喊声是女人的声音,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分,总能听见。
  声音中夹杂着恨与哀怨的声音,似极其痛苦。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凄厉到如此地步。
  她想起初来未央宫的那一夜。她刚刚入眠,便被这诡异的叫喊声惊醒,惊恐的不能安眠。
  她紧张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披了衣裳想要循着声音一探究竟。
  才刚出门,便被脸色阴森的辗尘嬷嬷给拦住了:“长公主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
  卿城张张口想要说话,却被辗尘嬷嬷打断:“公主听见了?那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在这里,就要谨言慎行。事不关己,既不要问也不要说,若是得罪了人,就等着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卿城神色振恐,终还是掩门回了房。
  卿城在床上想的愈来愈心惊。扯了扯被子想要强迫自己安眠。
  届时窗门是虚掩着的,还漏了一缕白月光。初夏夜里的风穿门入户送来一剪清凉。
  可卿城翻来覆去,偏生就是睡不着。她下了床,月光照在她月白的衣裳上,成了另一种绝色。
  卿城走近窗户,原本想要将窗扣上。却在离窗一二步之际,听见一声细长刺耳的‘吱呀’声。
  窗被推开,有人翻窗而入。
  卿城惊地后退一步。下一刻便被苏覆捂住了嘴巴,他声音含着微许警告的意味:“安静。”
  她绾了发的一支玉簪因此掉落,在地上摔成两截。一泻青丝如瀑。
  卿城没有动,亦没有说话。
  她有些紧张。本来朝臣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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