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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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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望着她。甚至有人怀疑,在这样的场面下,她或许会畏惧,会退却,会后悔。
  然而都没有。
  就是因为过多的侥幸与怀疑冲击了众人的理智,所有人都觉得她会临阵脱逃。
  直到长孙绫纵身一跃的时候,众人才回到了眼前的现实,几乎反应不过来。
  苏覆瞬间睁大了眼睛,惊叫出声:“回来!”
  就在要坠入熔炉的那一刻,长孙绫依旧无怨无悔。
  在最后的时刻,烟若那酣畅淋漓的一席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都不堪一击,所有深藏在内心想法都在那一日被人一语道破。
  她赴往这尘世一趟,如同过客,就是看一场花谢与凋零。
  只是有些愧疚,还有一个人曾对她那样好,却被她辜负了。
  他的深情,以及设想过的与她所有美好未来,终究成了梦幻泡影。
  …
  苏覆没有刻意隐瞒长孙绫祭剑的消息。不日之后,玄桀就听闻了此事。
  玄桀又惊又怒,这都在苏覆的预料之中。
  当守城的将军仓皇前来禀报苏覆时,苏覆依旧淡然:“是玄桀?”
  “是。”
  “带了多少人马?”苏覆问。
  东邪之所以在玄桀手上权势更为煊赫,就是因为手下有很多军队,甘愿效忠于他,是虎狼之师。
  守将道:“只带了几位亲信。”
  苏覆与楚叙舟几乎是同时抬眸,双眸中是掩不住的讶异。
  苏覆急急起身:“迎他进来!”
  玄桀的情绪很激动,双眼布满血丝。一进宫门,便厉声诘问道:“阿绫呢?她在哪?”
  场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有玄桀依旧喃喃:“阿绫呢?”
  他眼角带着泪意。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可还是不甘心的要问一问。
  最后,还是苏覆回首吩咐了身后下属几句。
  玄桀没有等到长孙绫。
  宫门推开的时候,玄桀转身望去,他目光所及之处,是宫人抱着一个孩子前来。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婴,肌肤雪白,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新奇的四处张望,胳膊上还套着一个镶金的黑玉镯子。
  苏覆静静道:“这是她和你的孩子,她此前没有告诉你。她走之前,让我转告你,为这个孩子取一个名字。”
  玄桀几乎是颤抖的接过那个孩子。
  他此前从没有预料过这个孩子的存在,却一见如故。
  孩子还不懂得失去母亲的痛苦。她这玄桀怀里,一会张开双臂,一会含着手指吃吃的笑。
  '咯咯'的笑声在沉寂悲凉的大殿中荡迭。
  这笑声仿佛有着惊人的能力,在大殿中渲染不息。
  那一刻,他决定要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欢欢,玄欢。
  欢欢的眼眉很像他,笑起来的时候却又都是阿绫的影子。
  在他生命最黑暗的时候,这个孩子出现了,这是阿绫对他生命的最后一次救赎。
  这一生他历经风霜雨雪,但在此刻仍觉人间值得。欢欢于他,是生命的延续。
  “爹。娘。”
  欢欢在咿呀中乱叫了几声,自顾自的开心起来。
  玄桀抱住她,又一次湿了眼角,轻轻呢喃道: “是你娘教你的,是不是?”
  苏覆将轩辕剑从锦盒中取出,交给玄桀:“这原本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也是物归原主。”
  朝臣上下震愕不已,却无人敢妄言。
  玄桀干涩道:“谢谢。”
  剑柄上还有些温热,像是她的温度。
  玄桀离开后,那些朝臣们议论纷纷:
  “相国大人,他是乱臣贼子,你怎么能将国之重器交到他手上啊!”
  “就是。万一他联合东夷倒打一耙,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了。”
  苏覆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侧目问楚叙舟道:“你意下如何?”
  楚叙舟冷静道:“长孙绫与东夷有深仇大恨,仅凭这一点,玄桀就不可能依附东夷。玄桀重情义,又是轩辕剑的原主,来日我们讨伐东夷,他必定鼎力相助。”
  苏覆赞同的点头,遗憾道:“可惜了他们。”
  …
  玄桀将这个孩子带回东邪是意外的。其实很多人并不喜欢长孙绫,在私下里对她非议甚多。
  包括玄桀的亲信——左旭。
  玄桀靠在椅上,像是要麻痹自己一般,酒一坛一坛的灌进去。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泼了自己一身的水,却毫不害怕,神清气爽的对他笑。
  她笑的时候像朗月入怀,总是神采飞扬,与众不同的美。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姑娘,好像是天上来的。
  后来,她又对他那么好。
  她会关心他身上的伤疤,听他以前的故事。别人误会他的时候,只有她肯相信他。
  他罔顾伦常喜欢她。
  就算她后来对他冷淡了,他还是那么喜欢她。
  玄桀痛苦的用手撑着额头,闭了眼似乎是要抑制住眼泪。
  左旭跟着玄桀这样久,出生入死。
  他不明白。
  在战场上的时候,刀子刺在玄桀身上,那么深的伤口,玄桀都没有说过半个'疼'字。现在为什么要这样。
  他看不下去,急急劝道:
  “少主。您何必一定要为了这么个女人难过,她根本不值得您为她这样。是她误了您,才害的您走向邪道!”
  玄桀的声音已经哽咽:
  “左旭,我知道别人怎样想我,暴虐,愚蠢,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但是我不在乎,也不后悔。
  因为在我众叛亲离的时候,她选择了相信我。不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诋毁曾经拥有过的美好。”
  左旭神色有些动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玄桀仿佛陷入深不见底的悲伤:
  “唯一让我遗憾的,就是阿绫有一次问我,如果命运可以选择的话,我会不会放弃她。
  她那么坚强骄傲的人,第一次那么卑微。只有那么一次,可我没有回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说不会。
  我知道她不是完美的,她也有缺陷,但她是那个时候,唯一能给我希望的人。”
  大概很多人都会觉得长孙绫才是将玄桀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
  其实不是这样,返璞归真后才发现,她是他最后的救赎。不是因为得到她才走向堕落,而是因为失去她才坠入深渊。

  ☆、心上人

  谢殃等人追随轩辕剑的踪迹,到了东邪内部。
  轩辕剑辗转多次,最终回到了玄桀手上。
  这似乎不是谢殃所期待的结果,但一切已成历史的定局,谢殃不能逆流而行。
  他们在东邪待了数日,轩辕剑似乎真的沉寂了下去,不再漂泊四方。
  其实这本身也无可异议。轩辕剑是玄桀用命夺来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
  他们在离开前最后看到的一些,便是玄桀的变化。
  玄桀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东邪术法。
  就算再痛苦,他也不再作践自己的身体。他要好好活着,看着欢欢长大、亲自送她出嫁。
  那时欢欢才十来个月,还不太会走路。
  玄桀就让她靠在树干上,然后蹲在六七尺外朝她张开怀抱,看着欢欢蹒跚着扑到他怀里,一点一点的教她走路。
  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暮光下的长石阶总有一长一短的影子。
  他牵着欢欢的手,不厌其烦的把她又一次塞到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和她说话,教她走路,陪她走过每一个台阶。
  …
  卫绾等人,最终还是随着土豆离开了。
  在她以为,这一切终于尘埃落定的时候,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们是在离开时的那个小屋醒来。
  窗外依旧一轮静谧的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倘若不是众人醒来的时候,相视的眼神多了几分迷惘。
  他们或许真的会以为只是一梦南柯。
  无言歇了一晚。
  次日,谢殃决定:“我们去瀛洲。”
  瀛洲,是东邪的故址。
  东邪本就偏远,前往东邪的道路更是冷清而崎岖。
  不知道是从何年起,东邪已经作鸟兽散。
  但是卫绾可以肯定,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至少近百年来,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的是纵横阁。
  然而东邪依旧是个敏感的词汇。
  当年叱咤风云的东邪术法被人视为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却也令人闻风丧胆。
  谢殃出行时本就带了不少随侍,而这路途上几乎荒无人烟,难以找到可以让他们寄居的客栈酒家。
  好不容易在东邪附近找到了一家药铺。店家好心,答应让他们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却执意不肯收下钱财。
  无奈之下,谢殃只好决定,帮店家去附近的山上采药,作为答谢。
  自从回来之后,梁九八的架子又端了起来,敲锣打鼓般的叫喊,把众人聚在一起。
  “听好了!听好了!过两天要上山帮店家采药,采了有饭吃,不采没饭吃。到时公子亲自检查,都别偷懒!”
  卫绾本来是认真听着的,见远处土豆好像快掉到泥地里去了。
  她赶紧蹭蹭蹭的跑过去,把它拉回来。
  那边有人问梁九八:“具体是什么时候?”
  梁九八思考了一下:“宜早不宜迟,还是明天吧,晨起就去。”
  于是,次日,除了卫绾以外众人纷纷起了个大早,上山采药。
  梁九八沉默寡言的采了一上午的药。
  午间的时候,他们才三五成群的回来,依次接受谢殃的检视。
  梁九八不动声色,直到轮到他自己到谢殃跟前时,梁九八突然惊慌失措的回头,大惊失色的回头对众人喊道:
  “卫绾呢?卫绾在哪?卫绾怎么不见了!”
  谢殃:“……”
  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
  卫绾此时正在太阳的照耀下醒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起床。
  好久都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了。
  卫绾洗漱好没多久,就到了店家用午膳的时候。
  谢殃已经替她盛好了,将一碗香喷喷的饭端给她。
  才刚睡醒,就能吃这么好吃的饭菜。对于卫绾来说,简直是人生幸事。
  卫绾刚动筷子,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有些奇怪的问谢殃道:“难道你不吃么?”
  谢殃的笑似通明的琉璃般清澈:“我今天不是很饿。”
  卫绾'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忽然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没有动筷。
  尤其是梁九八,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她目光在四周扫过一遍,不明觉厉,于是自己拌着筷子,热络氛围的点头道:“吃!吃!”
  随后,卫绾就埋头吃了起来。
  专心致志吃饭的卫绾全然没有看见,门外的颜七端着一碗饭,正想进来,碗上还放着两双筷子。
  可最后他止步与门外,目光落定在屋内,僵直了身子。
  是夜。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谢殃沿着清泉走向枝桠交错的老树,枯藤缠绕在树干上,被迷离月色笼罩,仿若幻境。
  颜七立在树下,谢殃目光平和:“你找我有什么事?”
  颜七淡淡道:“你应该已经调查了我的身份吧?”
  谢殃微微摇头道:“没有。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东邪里某位少主的后裔。你此趟前来,是为了找到轩辕剑,复兴东邪吧。”
  他一席话说的极为平静,似一泊静水。
  “是。”颜七大大方方的承认:“我知道这些你总会知道。但是有一件……”
  颜七深吸了一口气:“当时阿绾撞到你,其实是我故意推的。你事后回想起来,应该不难发现。”
  谢殃点头。
  颜七的心一沉:“你那玉佩多少银两?我如数赔给你,明天我带她走。”
  谢殃拂了拂衣袖,徐徐道:“你知道,我并没有把她当做侍女来看待。”
  颜七冷笑:“你喜欢她?”
  谢殃大方道:“是。我喜欢她。”
  良久,颜七的手紧握成拳:“我可以不和你争轩辕剑,去和她过云游四海的生活。明天,你让我带她走。”
  谢殃有些吃惊的望了他一眼,很快便微微笑着道:
  “你应该要明白。阿绾愿意选择谁,是你,是我,还是别人,这都是由她自己决定的。如果她心甘情愿和你离开,我不会阻拦。”
  颜七已按捺不住自己的神情,愤懑道:
  “她不会喜欢深宫的生活。你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为什么还要来争。”
  谢殃轻轻道:
  “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一定不喜欢?不论是她还是轩辕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们能做的只是更努力,而不是试图让对方放弃。”
  颜七容色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你不肯放弃他?”
  谢殃坦然道:“是。”
  颜七冷冷一笑:“好。那就看看花落谁手。”
  …
  次日,卫绾谨记着上山采药的事情,起了个大早。又准备好了胡萝卜,把土豆叫醒。
  她穿着妃色的衣裙,认认真真的背了一个小背篓,在一众高大男子组成的列队里显得有些娇小。
  晨光迷离时,卫绾便跟土豆一道上了山。
  山上草木茂盛,卫绾和土豆走的愈来愈深。
  在一个山洞的洞口,卫绾眼尖,老远便发现那洞口前长了许多的珍奇药草。
  这一重大发现,顿时让她觉得心情欢快极了。
  她近乎是跳跃着过去,临近洞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卫绾愣了愣,低头一看,才发现离她脚边不远处有一窝小狼。
  她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与此同时,一声充满恐吓的'嗷呜'声响起。
  卫绾抬头一看,远处是一只狼,一只成年的狼。
  它幽绿色的眼睛紧紧瞪视着卫绾,似乎在等待着时机,好一口把卫绾撕裂。
  土豆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好在这里草木欣荣,土豆在草丛里,正好被隐藏住了。
  按理说,卫绾和土豆应该还有与这头狼一战的机会。
  可是,一想到上次土豆被那只小母猫吓得三天不敢爬墙。卫绾就知道,她恐怕要葬身于此了。
  那头狼自然不肯放弃送上门来的食物。
  它在渐渐逼近,警戒又充满野心。
  “土豆,你快走,快走……”
  卫绾被吓得不轻,浑身发抖,脸都白了。却不敢动,只是木然的重复着那几句。
  突然,土豆纵身一跃,跳出了草丛,往那头狼的方向扑过去。
  没有扑到它,却仰首吼了一声,气势汹汹。
  这大概是卫绾听过的土豆所有叫声里,最英明神武的一次。
  那头狼发现这位不速之客后,果然胆怯了,迟疑的向后退去。
  等那头狼退的远些后。卫绾背着小竹篓,十万火急的和土豆狂奔而去。
  今天,一定要找店家多要几个胡萝卜,给土豆加餐。
  …
  土豆和卫绾一下山,土豆就冲进了店家的一堆稻草里,一双小爪子蹭蹭蹭的挖,把自己藏起来。只剩下一条尾巴露在外面,瑟瑟发抖。
  卫绾:“……”
  卫绾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土豆从稻草里挖出来,安慰道:
  “土豆啊。今天你首战告捷,我特地给你做了一盘胡萝卜丝给你加餐。”
  卫绾把胡萝卜丝端在土豆面前,土豆才畏畏缩缩的从稻草堆里钻出来。
  “阿绾!”颜七突然从背后叫她。
  卫绾回头看了一眼,连忙跑了过去:“怎么啦?”
  颜七神色有些古怪:“你刚刚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坦诚道:“我去膳房切胡萝卜丝。”
  颜七'哦'了一声,好像已经不太感兴趣。
  卫绾突然想起来,目光微微一闪:
  “本来我们是来找你远房表妹的,这都耽搁了这么久,她会不会生气了?正好瀛洲离华州近,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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