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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的早逝童养媳-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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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徐宴闻言便抬腿走了过来,接过苏毓手里的信便看起来。
  他看东西很快,一目十行便将信件的内容纳入眼中。不过与苏毓一样,看完他眉
  头便蹙起来。苏贵妃是个什么路数,徐宴也有些摸不透:“何时送来的?”
  “刚才钟粹宫的太监来过。”苏毓于是将太监过来的事情跟徐宴说了。
  徐宴闻言挑了下眉,缓缓在苏毓的右手边坐下。
  他这一坐下,手指很自然地搭在膝盖上,点了点。苏毓瞥了一眼他无意识点动的修长手指,徐宴才低头看了一眼,这是他思索时候的习惯,他笑了下,手指卷缩到袖子里。
  思索片刻,他摇了摇头:“苏贵妃此人做事不能以常人来考虑。东一榔头,西一榔头,想一出是一出。”
  “那便是宫里谁叫她心里不痛快了?”苏毓下意识想到的是乘风。
  说起来,苏贵妃算是宫里除了白皇后以外,最受武德帝宠爱的后妃。不过自从禹王被武德帝厌弃以后,她日子倒是难熬了许多。“乘风近来如何?许久没有宫里的消息,乘风近来很忙碌么?”
  “忙碌,娘娘正在为乘风甄选伴读。这几个月,不少世家适龄的子弟被送进宫,陪乘风读书。”
  徐宴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一点,但又觉得荒谬。说起来,苏贵妃的上位史算是苏家和钟粹宫上下都不乐意提起的一桩肮脏的交易。
  这种话徐宴素来不乐意当着苏毓提起,但事实便是。苏贵妃当年并不得武德帝喜欢。并非她生得不美,而是苏贵妃相貌锋利,并非武德帝偏好的柔弱堪怜和如水温柔。即便如此,苏贵妃还是为武德帝诞下两位皇子,这都有赖于白清乐入了武德帝的眼。
  她靠着隔三差五接白清乐入宫小住,引得武德帝总往她的宫里跑。日久天长的,她也从一个嫔爬到了贵妃的位置。两个皇子诞下,苏贵妃便再不意用这种法子吸引武德帝来钟粹宫了。并且私心里厌恶白清乐抢她宠爱。这般扭曲的心思,让她对苏家和白清乐所生子嗣深恶痛绝。
  如今苏贵妃隐约有失宠的架势,她指不定又想起白清乐。苦于白清乐被苏威休弃,她没合理的理由请白清乐入宫小住。所以另辟蹊径,鼓动苏毓,让武德帝再想起她的好来……
  徐宴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结,觉得若是这个理由,倒是十分有可能。按照苏贵妃一贯的行事风格,确实有可能干出如
  此不讲人伦的事情。
  “姑且不要理会,只管现将她要的东西给调制出来。若是选你进宫,宫里只有娘娘在。”
  苏毓其实也没觉得有何大不了。苏贵妃再强势,正宫皇后一日不倒,她一日不能越过白皇后来做事。她只是觉得苏贵妃的行为奇怪,多注意一下。毕竟千里堤坝溃于蚁穴的事情不是没有,若是只因为忽略了一件事弄出大纰漏,那才得不偿失。
  她点了点头,关心起乘风选伴读的事情:“目前有哪些人被送进宫了?娘娘心中可有适合的人选?”
  “曹家的长房长孙,汝阳王的幺子,礼部尚书谢家的长孙。安家的一对双胞胎。”徐宴吐出一口气,京中的势力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很难做出抉择,“这是娘娘比较偏向的。不过陛下的意思就不一定了。”
  苏毓一愣,坐直了身体:“盛成珏的尸体找到了吗?”
  “还没有,”徐宴忽然倾身抱住了苏毓,他近来特别喜欢抱着苏毓。紧紧的抱着,仿佛能从苏毓身上吸取到支撑他的力量一般,“此事不急。”
  “莫聪不信我,”他坐直了身体,淡声道,“不过不要紧,他总会找上门来的。”


第一百五十章 
  莫聪已经确信盛家的长孙是死了; 且盛成珏的死十之八九跟长公主有关。但这些只是他的猜测,没有武德帝的允许,他根本不敢擅闯长公主府。
  徐宴不着急等莫聪上门; 他做这件事的本意只是将徐家和皇后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毕竟盛成珏的死不是一件小事; 徐家和白皇后都不可能为晋凌云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当然; 若是能让南阳王为此欠下他一个人情; 将来乘风出事,说不得能保乘风一次。徐宴于是偏头看向苏毓; 灯光下,苏毓额头的碎发打着卷儿。明明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眼神还是清澈如稚子。
  忙忙碌碌大半年; 他几乎是连轴转。徐宴再沉稳,也不过一个尚未及冠的年轻人。阴司事儿见得多了,心境多多少少影响心境。徐宴不敢保证自己的心境永远澄澈如初,但每回回到家中; 看到苏毓; 他都有一种静下来的感觉。
  苏毓身上有一种叫人心神安宁的东西在,靠近她,看着她的眼睛,他的一颗浮躁的心就静下来了。
  徐宴于是又伸手将苏毓抱进怀中; 脸颊在她的肩颈蹭了许久才道貌岸然地松开。
  苏毓:“……”
  “吃饭吧; ”他吸够了站起身,“我先过去看看孩子们。”
  比起对乘风的严格; 两个还不会说话的龙凤胎; 徐宴就要心软得多。尤其是灼灼,每回回来都得抱好一会儿才撒手。灼灼那小妞儿鬼机灵得很,一看到她爹就笑。蹬着两小短腿哼哧哼哧地爬过来; 伸着胖胳膊便要抱抱。她爹抱方思都不行,只能抱她。
  苏毓看他拐了个弯又去了偏屋,嘱咐了一句,便也起身跟上去。
  两人过去的时候,两个孩子还在睡。两孩子已经九个多月了,灼灼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阿爹阿娘这话她喊得口齿特别清楚。方思说话有些晚,还不会张口。不过苏毓觉得这小子并非不会,而是懒得说。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睁开眼睛的时辰都短。明明出生的时候比姐姐小一圈儿,如今长得跟个福娃似的,胖墩墩白嫩嫩,哪家孩子都没有他养得好。
  苏毓过去的时候,徐宴已经坐在床沿边看着给灼灼拍后背了。一个青蛙趴
  ,一个侧脸睡,下雨天,两个小孩儿睡得香。红彤彤的小嘴儿砸了砸,不晓得梦里吃了什么好吃的,呜呜哇哇地说着梦话。
  说起来,灼灼这丫头五官就是徐宴的翻版。从眼睛鼻子到嘴巴头发,无一不像徐宴。方思反倒是谁也不像,就单纯一个美。这并非苏毓亲娘眼光,而是这孩子是真的长得好。苏毓偶尔抱着这娃儿还心里恍惚,这么好看的娃娃居然是她生出来的?
  两人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徐宴才替两孩子盖了毯子,两人才去用膳。
  再过半个月,是徐宴二十岁生辰。换言之,也就是徐宴的弱冠寿诞。先前因为掩盖乘风的事情,徐宴中状元都不曾大宴宾客。如今半年过去,徐宴的弱冠礼怎么都得大办一次。
  不过徐家没有长辈,没有人能为徐宴主持。若真要办,只能请苏家的长辈来。但巧了,苏家老太君年前刚去世,苏家人也不合适。思来想去,只能是白老爷子这边,老爷子是徐宴正经拜师的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老爷子年迈,不适合远游。退而求其之,就只能大师兄安贤人代为操办。
  徐家入京这么久,虽说徐家经常跟安家走动,但苏毓本人还未曾去过安家。
  说起来,大师兄安贤人算是当之无愧的高门子弟。母亲安平公主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唯一一个被太上皇册封为‘安平公主’的皇室宗亲。父亲乃当朝九门提督,从一品的禁军统领。安贤人本人乃武德十五年的状元,如今在大理寺任要职。安家,算是京城最正宗的高门之家。
  此次徐宴的冠礼,由安贤人的妻子符氏全权操办。因着徐家的院子不算大,徐家也并非大贵族。尚未有宗庙和太庙,符氏干脆将冠礼也挪到安家去办。苏毓是不太懂大历男子弱冠礼的规矩,虽然这桩事她不必操心,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到时候准备不当,闹笑话。
  吃饭之时,她自然就问起了徐宴。
  徐宴这段时日忙着内阁的事务,对自己的弱冠礼就没怎么放心上。这会儿苏毓提起,他才想起来还有弱冠礼这一桩事。想了想,他淡声宽慰道:“你不必担心,嫂夫人会准备妥当的。”
  苏毓:“……就算嫂夫人会准备,你
  我作为主人,总不能什么都不清楚。”
  徐宴自然知晓冠礼,只是冠礼与徐宴来说并不方便。徐家早年出处并无记载,在出一个徐宴之前,徐家不过乡野平民。上无父母亲族,下无兄弟姊妹,真要办冠礼,也只能一切从简。唯一不能马虎的是男子弱冠是要取字的。徐宴的字,早在金陵之时,白启山老爷子便已经起好。
  “不必太担忧,师兄早已与我商议好,一切从简。”
  徐宴思索了片刻,道:“有什么事不放心的,你大可请教嫂夫人。嫂夫人自会一一解答。”
  苏毓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人嘴里问不出其他东西来。两人用罢了晚膳,苏毓便琢磨着抽个空该去安府拜访一下嫂夫人。进京这么久了,两家虽然少不了礼节往来,但真正见面还真没有过。上回苏毓的华容阁开张,嫂夫人也只是露了个面,送了贺礼便走了。
  两人吃了饭,苏毓便去琢磨这些事。徐宴便去了客院一趟。廖原作为徐宴的第一个客卿,今日重伤入住到徐家,他自然还是得去看看他。
  夜里回到屋中,徐宴难得早睡,人已经洗漱好在榻上等着。
  说起来,明明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每日跟夫妻共处一室。但自从苏毓怀孕以后,徐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并非不想,先前是顾虑苏毓的身子,后来则纯粹是因为太忙。他跟苏毓都忙。他忙着折腾那些事儿,苏毓则忙着生意和赚钱。
  苏毓擦着头发从屏风里绕出来,就看到徐宴身穿着单薄的绸缎亵衣,就着灯火在看书。发冠拆了,乌发顺滑地披在肩上,垂落到被褥上。
  每回看到他这头乌发,苏毓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年轻真好,熬夜都不秃头的。
  听到屏风后头的动静抬起头,他轻轻合上书,弯起眼角便缓缓笑了起来。徐宴是个很少笑的人,别看着他总给人一副温和且知礼的错觉,实则性子十分冷淡且疏远。似这般带着明显勾引意味的笑从未有过,苏毓冷不丁的,都被他笑得心口一跳。
  虽然中了招,但苏毓面上还维持着矜持的做派:“怎么了?”
  徐宴别的话也不说,赤着脚便下了床。
  两人的卧房是铺了地毯的。因为苏毓喜欢赤
  脚,不管冬日夏日都喜欢赤脚。地上的地毯从徐家有闲钱开始便有了,如今这屋里铺得厚厚一层,从里间铺到外间。徐宴赤脚走到苏毓的跟前,苏毓留意到他脚趾晶莹白皙得仿佛冷玉。他弯下腰便将苏毓打横抱起来,几步就走上榻。
  苏毓突然脚下腾空还吓了一跳,一抬头便对上他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
  将人抱上榻,徐宴吹灭了烛台,放下了纱帐……
  难得的雨夜,适合睡觉的好天气。但因为憋了很久的狼崽子之顾,苏毓不得不度过一个不眠夜。
  次日天没亮,差不多一夜没睡的徐宴半点不觉得累。卯时不到便起身去点卯。苏毓听到细细索索的动静勉强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睛。抬眸只看到一个白影儿,然后扭头就陷入了黑甜的睡梦之中。
  再次醒来日晒三竿。苏毓撑着酸疼的身子在屋里做了一套瑜伽拉伸。这些运动自从开始就没有再断过。坚持不懈的维持体态是有显著效果的。苏毓如今不仅面相脱胎换骨,连气质也越发接近过去的自己。前段时日,苏毓在照镜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毓丫的这具身体,面相越来越接近于她本来的面相。也是因为这一点,苏毓才发现,毓丫的五官从某种方面来说,与她有七八分相像。神态和气质养回来以后,看起来竟然有九分相似。
  她不太明白这里面的关联是什么,但毓丫的生辰八字与她相同,面相也相似。苏毓终于感觉到奇怪的地方。似乎她用毓丫的身体,比曾经的她本身还契合。鬼鬼神神的东西苏毓其实原本也是不信的,但自从灵魂在毓丫的身体里醒来,她就开始有了敬畏。
  此时端坐在镜子前,苏毓对着镜子再三地照,越看越觉得像。
  苏毓不由再想一件事,该不会,她跟毓丫其实是前世今生?这个念头才冒出来便被苏毓给按下去。说实话,她觉得不太可能。就算前世今生,苏毓也不觉得自己会变成毓丫那种性格。骨子里存在的东西,哪怕环境再怎么不同,还是会有痕迹。
  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苏毓仔细上了妆,起身出去。
  今日,还得去工厂一趟。苏贵妃的特制粉底液,不管如何,总
  得尽快赶制出来。不过再临行之前,苏毓特地去客院看看廖原。
  廖原已经醒了,人靠在引枕上正在吃药。
  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他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有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狂妄。似乎是对时代的礼教不屑,他说话做事非常的不守规矩。此时看到苏毓的第一眼便笑,笑得很是古怪。嘴里冷不丁地就冒出了一句话:“那日在竹林里,你其实看到了对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苏毓心口一跳; 不懂他突然冒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用意。廖原仰躺在床榻之上看着苏毓,苏毓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并无任何心虚的迹象:“什么竹林?”
  廖原微微挑起了一边眉头; 没想到这徐家的小娘子并非看起来那般软糯好骗。
  他仰靠在引枕上; 眼睛若有似无地打量苏毓。苏毓先是过问伺候的下人廖原伤势恢复得如何; 命人将带过来的物什全送进屋来。仆从们将东西一件一件摆放到桌案上; 其中不乏当初白皇后送来给苏毓补身子的药。苏毓回眸瞥了一眼躺着的廖原:“廖先生说什么竹林,妾身不知。”
  廖原眸光幽幽落在苏毓身上; 衡量的意味十分明显。
  苏毓不怕他打量,她不想承认的事情,谁也不能逼迫她承认。
  确信该做的做到位了; 苏毓便施施然地起身告辞:“廖先生,妾身这厢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就不打搅你了。你且好生歇息,伤口怕是要有一阵子才能康复; 告辞。”
  说罢; 苏毓便带着仆从离开了客院。
  入秋天儿转凉以后,京城一改往日干燥,反而日渐多雨起来。昨儿才降了一天的滂沱大雨,三更半夜才消停。这会儿就又下起雨来。
  苏毓抬眸看了一眼天; 命人将该用的东西搬进书房; 开始着手给苏贵妃调制适合色号的粉底液。虽然钟粹宫的太监给出了苏贵妃的要求,但并未写苏贵妃本身什么肌肤底色和瑕疵。但粉底液的功效也就那么几种; 无非是变白和遮瑕罢了。苏毓便按照大众的肤色; 各样的都调制了一款。届时注明了不同色号所针对的肤色和用法,就看苏贵妃要如何用了。
  调制粉底液本身并不麻烦,毕竟华容阁早有成熟的产品上架; 苏毓也早已熟能生巧。
  东西至多两三日便能调制出来。苏毓这边埋头做事,京城里终于还是闹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儿。莫聪找到了两年前被送出京城的长公主的贴身丫鬟,并当朝指责长公主杀害盛成珏。
  说起来,大驸马盛成珏无缘无故失踪两年已经成了京城一桩离奇的悬案。两年前,长公主府的仆从忽然报案说盛成珏失踪,当时都惊动了禁卫军。然而禁卫军搜查了整个京城,根本找不到盛成珏的踪影。这桩案子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跟踪调查,无论是京兆尹还是大理寺,谁都无法给出结果。
  如今时隔两年,再有人提及盛成珏,居然是指责长公主杀人藏尸。不得不说,此事一出,一片哗然。
  事实上,早在盛成珏失踪没多久便有人怀疑是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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