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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心尖宠(清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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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才得知的,福晋厉害呀,能把她怎么个白纸传得跟黑煤炭一般,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坏,什么嚣张跋扈都算客气的了,心机深沉阴险狡诈等等十好几个坏词都堆到了她的头上,呸!
一想到这,齐悦就磨着牙瞪着坐她边上那个正耐心教札喇芬念书的某人。
可恨呐,这才是罪恶的源头之所在!
要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自己这么个人美心善的仙女怎么会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自己在外头的坏名声,一半……一大半……不对,应该是全部,那都是因为他害的!
这回不把福晋脸打肿,她的气就散不干净。除此之外,顺便好好理一理府里的关系,她这出去好几个月,回来都觉得陌生了,不拿块肉放前头吊着,还真不一定能钓得上来人。
对于齐悦这个计划,云雀是举双手支持的,她一向就好这个热闹;老实持重的云莺反而有些不赞同,也忒胡闹了,“主子您这样一闹,岂不是把后院的人都给得罪了。”云莺担心道。
齐悦鼻子里哼了一声,“难道我不做,后院里的人就都喜欢我了?”
她没好气的用小脚轻踹了踹边上那一位,有这么个千年红烧肉在她屋里放着,外头的人哪一个能放过她。
自己这是举世皆敌呀!
齐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不容易。
千年红烧肉听着不禁也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脑门一抽一抽的疼,合着自己宠爱她还成了麻烦?要不是因为怀里还抱着札喇芬,小格格现在身上又有身孕的缘故,四阿哥能把人抱进里间******
好好盘问盘问她,看小格格还敢这么胆大妄为胡说八道不成。
第243章 齁
这都是成年的夫妻了,四阿哥眼神一暗下去; 齐悦就知道他心里头想的是什么; 八成又想ghs了; 忙用小腿踢了踢他; “孩子还在呢。”
???
四阿哥同札喇芬齐齐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她在怎么了?”
“我在怎么了?”
两人近乎同时开了口,小的那个歪头看着额娘,纯洁的不得了。
“没什么,没什么,”齐悦讪笑了一声; 她还是别污染小孩子幼小的心灵比较好,转移话题道:“额娘是想着札喇芬读书也有好一会了,要不要和弟弟去玩会儿?才回来别累着了; 陪大将军去花园里跑跑吧。”
她一边哄着札喇芬; 一边给四阿哥使着眼刀; 都学会拿孩子当挡箭牌了; 跟谁学的这是。
正在这个尴尬境地,就听得丫鬟及时过来禀报,说汪格格给她请安来了。
这位自打上次立功之后,在府里就一直以齐悦手底下人自居; 云莺对此嘴上一直有些微词,想着哪能白白给她占了便宜,可齐悦想了想,到底还是默许了; 汪格格长得实在不容易,就抬抬手吧。
况且有她在,那劳什子云格格就不用自己多心,平白无故多个帮手哪里能不好呢?再蠢笨的人也有自己的用处嘛,正因为她蠢笨,众人也不会太过防备,这不也是个优点。
外人都相信她是自己这一边儿的,演起来才有人信嘛。
只不过,汪格格这回算是白打了算盘,齐悦放风声就是专门用来钓鱼的,她这次来想靠自己这条路子怕是走不通,只怕要白跑一趟了,齐悦心里闪过念头,忙起身准备借着人先躲出去,碍着屋子里还有四阿哥和孩子,干脆就往东厢房里走去,边走还边吩咐人:“请汪格格到厢房里坐坐。”
见着汪格格过来,齐悦脸上泛起了笑容,似乎能看见奥斯卡影后那个奖杯在朝她招手。
“奴才给侧福晋请安。”
汪格格进了院门就开始激动起来,天爷,怎么就这么顺利。她自己心里都有些不敢置信,原本还以为要受个冷脸自己嚷嚷起来才能见到侧福晋,不想只通报一声就进来了,莫不是……侧福晋也有意于我?
她心里更喜,后院人总是以为她蠢笨,殊不知她是暗藏内秀,故意表现出来不引人注目而已。
正如这次一般,自己毫不掩饰的来见侧福晋,她们可有人过来阻拦?就连向来视侧福晋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福晋,对自己也毫无防范,可见自己隐藏的妙。
既然如此,就借着侧福晋的虎皮让她推自己一把,让她做自己的庇护,等人强马壮之后再踹开另立门墙,美,美滴很。
汪格格一番算计下来,只感觉□□无缝,见着齐悦一点不见外的推金山倒玉柱的就跪下来请安,速度快得让边上的丫头愣是都没拦住。
“起来吧,汪格格可是稀客,怎么今儿跑我这来了。”齐悦故作不知,面上疑惑道。
云雀眨了眨眼,只觉得才刚见过这画面似的。
汪氏腆着一张脸坐下,右手抚着胸口惊呼道:“哟,侧福晋还不知道?后院里可闹翻了天了。”
她伸起手指在那儿比划着,“听说您有了身孕,后院里这起子小人,那是见着机会就想往上爬,个个都以为自己怕是有了机会想攀高台子,这可是没把侧福晋您放在眼里,奴才看着心里气不过,才特地跑来回您的。”
“此事可当真?”齐悦瞪大了眼睛,依稀能看到三分疑惑三分惊奇三分愤怒外加一分赞赏。
汪格格敏锐的感受到了齐悦对自己的赏识,勾起嘴角暗自得意,瞧瞧,连侧福晋背后的丫头都被气得抿紧了嘴巴哆嗦身子,可见自己挑拨得多有效。
忙继续添油加醋,她本身长得就不是很好看,又皱起八字眉,越发显得尖酸刻薄起来,“可不是,就说奴才院里住在的那个什么云氏,哎哟哟,拉着丫头在那儿见了天的打扮,什么衣服好就穿什么,什么首饰漂亮就戴什么,打扮的跟外头妖精似的,妖妖娆娆,大不成个体统,当大家都看不出她打的什么主意似的。”
汪格格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的很,只怕她恨的不是云格格爱打扮,而是云格格能打扮吧。
“既然有此事?好啊,一个两个的这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倒要多谢汪格格的提醒。”齐悦高高仰起脸,鼻孔朝天用力哼了哼,大写加粗的不屑。
“哪用得着您的一声谢呀,”汪格格赔笑道:“只要侧福晋记得奴才一片忠心就足够了,奴才哪里能跟云氏那妖精一样打扮呢。”
可千万别这样说,汪格格你现在的忠心大大的明显,皇军,呸,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吧。
“来人。”齐悦拍了拍手,“既然云氏一个小格格都能金衣玉鞋的,我这怎么能差,正好,才外头新送来了几件首饰,五颜六色的正合汪格格穿戴,云莺还不赶快去拿了来。”
等着人端上一盘子,还亲自取了一支金粉彩百花葫芦簪戴在汪氏的头上,左右看看满意道:“果然配妹妹,合该宴会的时候带上才好。”
汪氏激动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侧福晋话里的意思是要推她出去?
天可怜见的,她总算熬到出头的机会了,不枉自己在她这里做低伏小的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心里欢喜,面上还劝齐悦,“侧福晋难道不去?”
齐悦抿嘴摇了摇头,站后头的云雀上前一步,担忧道:“汪格格不知道,我们主子这几天反应实在是大,大得很,宴会怕是去不了了。”
表情死板,话语生硬,不及格!
齐悦叹着气给云雀打了个红叉,还是年纪小呀,缺少历练,在后院混竟然演技不及格,太丢脸了。
万幸她面对的是汪格格,这点子对付她是够用的了,汪氏看这院里桩桩件件都如自己今日到来时所设想那样,早就自诩是诸葛孔明在世,哪里还会注意到云雀的不自然之处,满脸喜色的还在推脱,“依奴才看,侧福晋还是过去瞧瞧吧,震慑震慑她们。”
要不然,就光她一个人在那儿对着福晋,心还有点虚。
再三恳求之下。齐悦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好罢,就看在汪妹妹的份上,若是别人,我是再不肯的。”
妥了,汪格格合掌大喜,只觉得这把稳了。出门时毫不掩饰,带着齐悦赏的东西大张旗鼓的就回了她的院子。
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舌头,见着她从侧福晋院里出来,身后还拿着好些东西,聪明的一看就知这位怕就是侧福晋推出来的人物了。
福晋原本在小佛堂里还有些许担心,她吃了齐悦十好几次的亏了,这回她没出招总是担心,现在见着齐悦真的开了牌,而不是自己出来,才放下心来,嗤笑道,“齐氏恐怕是昏了头,放着那么多姿色上乘的人不要,倒选了个眼大心空姿色平平的汪氏出来,可见她有了身子脑子就糊涂了。”
既然如此,“巧晏,”福晋对着菩萨鞠了一躬,转身吩咐她道,“让外头那两人进来吧。”她们可比汪氏生的好。
………………
齐悦这点动静,纵使在偏房,也瞒不了四阿哥去,见着小格格嘴角挂着笑偷摸溜回来,跟盗鸡的狐狸似的,就觉得头疼,越闹越大发了,偏偏还有个往火里头加柴的人。
“要你寡。”齐悦拉长了脸没有好气,这个院里最没脸说这句话的人就该是你,你才是那个祸水源头好吧。
“这话怎么说?”四阿哥觉得自己无辜惨了,他的一颗心都捧到小格格这里了,怎么还要被她埋怨。
“呸。”
齐悦踮着脚凑到他耳朵边恨恨,“你就是到了我这,还是有这么多人窥伺,赶明儿我该建一座金屋,把四哥你给放进去。”
“省得哪哪都有人算计!”
四阿哥几乎要被她给笑死,用脑袋磕了磕人额头,“胡说八道,这成语也是你能混用的。”他顺势搂着人的腰,笑咪咪的看着小格格在那吃醋,“侧福晋一人恐怕就可抵得百万大军,哪还有人敢窥探。”
“哼~~~算你会说话。”齐悦冲人挑了挑眉。
口意——
札喇芬捂着耳朵干脆跳下了木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话,她走前想了想,顾忌姐弟情谊,拉拉边上安静看书的弘昭问道:“你走不走,我们带大将军去外头跑跑。”
“走!”弘昭猛地合上书就点了点头,他宁愿去外头跑步也不想听下去。
太腻歪了!
第244章 首饰
这一对不知羞的父母,见着孩子们走了; 倒一点儿没害臊难为情; 反而搂得的更紧密了些; 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齐悦双手环抱着人的腰没撒手; 就像是镶嵌在四阿哥身上的; 原本就有的那一部分似的,完完整整,正正好好的贴合在一处,没留下一点缝隙,她那额发生得细软; 这个高度正好搁在四阿哥下巴那摇晃,轻挠着让人又痒又动心。
“明天你打算怎么着?”四阿哥嗓子似乎有些哑。
“这你甭管,”齐悦没有抬头; 靠在四阿哥怀里就没移过位置; 自然; 这位爷就看不到小格格的脸了; 只能听见她兴致勃勃的话语声来,“四哥您就等着瞧好戏吧。”
一个两个都当她好欺负似的,肆意污蔑自己这个老实人,齐侧福晋痛心疾首啊; 感情自己的名声早就黑了。
这回破罐子破摔,干脆就让她们瞧瞧,什么叫做嚣张跋扈,什么她亲额娘的叫做嚣张跋扈!(请自动带入大喇叭)
四阿哥没拦着她; 自打回了京城之后,朝堂上气氛就异常古怪,白日里他在部里当差就够辛苦了,偏生后院这时候又闹腾起来,没眼力见的。
他与小格格相处这么多年,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上,现下都融洽的很,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为了其他人浪费眼神,正好见着小格格要借此立威,索性就由她闹去。
现如今的齐悦可不是当初那会的小可怜了,要身份有身份,要宠爱有宠爱,即使跟福晋闹个不痛快也不会有事,谁也没法把她怎么着,威慑下奴才们倒也不错。
只是……四阿哥对齐悦选的手段有些诧异,宫里头府里面个个都想把自己往好了捯饬,怎么小格格倒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演个混账人呢?
齐悦对他这个疑问嗤之以鼻,年轻人,你还是嫩了点呀。
这个道理后世早就流传开了,当个好人哪有做坏人来得舒坦,先让众人怕了,过后再做件好事,人家只怕立马就对你改观觉得你是个面冷热心肠的好人了;可你要是个老好人,一时半会偶然做了差事,或是无心给人使了脸色,哼哼,那这一辈子的名声就甭想要了,多得是人往你身上啐唾沫的。
这稀奇古怪的世道,好人也得借借坏人的皮囊。
既然如此,那她还卖什么乖呢,不如做个横行霸道,气焰嚣张的宠妾算了,齐悦振振有词道,本来嘛,自己就是个妾室,揽什么正福晋的活呢,人家福晋要贤惠,要仁慈,就随她去呗,有自己这么一个肆意妄为的侧福晋,不更能显出她老人家的宽厚吗。
自己可是用名声替福晋竖金身,福晋知道了还该感激她呢。
“尽是歪理!”
四阿哥只觉得手指头痒痒,想敲敲面前人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些鬼主意,说得歪门邪道,可乍一听还真觉得她说的有那么点子道理。
仔细琢磨琢磨,倒真的跟齐悦说的有些相近。
他如今在部里当差,平日可不就顶着个冷脸的名头吗?要不是这眼里不容沙子的脾气传了出去,又有现成的教训摆在这里,只怕部里那些差官也未必会这么老实做事,威与慈之间,现如今的四阿哥只觉得前头那个更为好用。
他没办法反驳齐悦的歪理,自然也就不会阻拦她想要在宴席上做的事,抱着人就回了里间睡觉去,外头奴才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叫水声才明白过来,合着两位主子真——睡觉来着。
四阿哥要是听到他们的心里话,准会黑了脸,现在小格格月份还小不足三月,他又不是那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怎么会馋到这样的地步。
守门的苏总管心里也委屈,这也怪不了奴才们呀,瞧您刚刚和齐主子搂得那样,人白看着都能把脸给羞红,哪还能以为您两位是盖上棉被纯睡觉呢。
………………
次日傍晚,就有人来请齐悦过去赴宴会。
家宴这回改了地方,没摆在花厅那里,都是九月底的时候了,花厅四面敞风,又靠近溪流,温度比别处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风凉,恐怕养在屋里的几位主子都遭不住,所以另选了西边的一处院落,在那摆上了酒席。
那里地势偏低,周围又有假山阻挡风势,再让人在屋角那摆上小炭火炉子,即使是到了晚上,也温暖得宜,如白日里一般和暖,最起码后院几位薄衫紧袖的格格们就很呆得住,一个个都没着风寒。
她们这几位今儿算是真打扮起了来,个个锦衣罗衫,金簪玉钗的,黄橙橙金灿灿的首饰在烛火闪耀下,都艳艳生光,比原本烛台上的焰火还要炫耀夺目。
其中尤以李格格同温格格两人带的最多,李格格是府里大格格的生母,又生下了二阿哥,算上福晋和爷赏赐的外,额外还有宫里娘娘那一份,她首饰多,众人那是知道的,也明白,可见着汪格格头上竟也戴着十来样的首饰,红的,黄的,绿的,蓝的满头珠翠,看得人眼花缭乱,登时就不服气起来,怎么她也有这么多。
李格格按流程先喷起了她:“汪格格今天打扮得倒是好,瞧身上这些物件,倒像是外头花园子里那一片的花田了,什么颜色都有。”也不嫌弃累得慌。
“李格格客气了。”汪格格脸上带着笑,毫不客气就收下了李氏的这句话,似乎真把她说的当成是对自己的夸奖了。
手上摸着鬓边那只葫芦簪还得意的不行,“这些东西不过只是外物,都是侧福晋赏下来的。她老人家多得爷的宠啊,哪怕身上随便拔根寒毛,也够我们这些格格们受用不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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