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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黑心男配[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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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添加小羊,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郑肆行无语了几秒。要不,再删了?
高子羊的信息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嗨…
霎时,郑肆行心跳漏了半拍,脑子里划过了一大片弹幕。高子羊居然主动给他发信息了,高子羊为什么会同意他的好友申请,高子羊为什么要主动给他发信息,他该回什么,他该不该回…
回什么回!郑肆行退出聊天界面,相亲对象葛怜给他发了信息,他回复。这期间,高子羊又给他发了消息。
郑肆行。脑子:不看。手:点开。
高子羊的信息:关于你放我走的事,我还欠你一句谢谢,谢谢你。
郑肆行忽然觉得高子羊变笨了,明明这段包养关系是他强迫的,何必说谢谢,又干嘛说谢谢。
郑肆行没回复高子羊,晚上睡觉时,高子羊又发了条信息过来。两个字,晚安。
而接下来的两天,高子羊早晚都会给他发信息,早安晚安吃饭了吗……还有带着点委屈卑微的信息,你可以理理我吗QAQ。
郑肆行次次按耐不住想回的同时,也心生疑惑,高子羊这是在闹哪样?喜欢他是不可能的,喜欢的话就不会想逃跑和走了。
郑肆行一时间有点烦躁,还是没有回复高子羊,只是中二地实施了在加回高子羊时的想法。在与葛怜不多的聊天记录里删删减减,而后设置只让高子羊可见,发到朋友圈。配文#这相亲,如老妈所愿#。虽然他也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那条朋友圈下面多了条回复。高子羊评论:'吃惊'你就相亲了吗?
高子羊是真的很吃惊,郑肆行那条朋友圈的照片上有备注,葛怜。原著里没有这个,那就是没有写出来自动生成的剧情,或者发生变数他们提前认识了。
高子羊面色凝重。好在明天就要去剧组了,他见郑肆行没有回复他,也不去私戳了。郑肆行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复他,可能是觉得他这种行为很无语了…想来也是,他们现在算是个什么关系啊。换位思考,他如果是郑肆行,也不会回复的。
而郑肆行今晚居然没有等到高子羊的信息,失眠了…
翌日,去剧组的日子。起初高子羊本来想一个人坐飞机去,但邹近真给他买了飞机票,邀请他一起。高子羊盛情难却,只好同意,收拾好行李箱坐出租来到机场。邹近真早打电话问了他,他一到时,邹近真的助理等在外面,帮他提行李,再领着他去VIP候机室。
到了大厅,后方传来不少喧嚣声,高子羊回头,一眼就认出了带着口罩墨镜的人是郑肆行,显然粉丝们也认出了郑肆行,嚷嚷着要签名、哥哥我爱你、老公……
郑肆行也看到高子羊了,愕然,驻足。两两相望了片刻,高子羊率先别开,跟着邹近真的助理走了。这里不是和郑肆行说话的好地方,一下子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郑肆行蓦地心酸,装作不认识他,明明这几天还在微信上给他发信息……他下意识地跟了过去,走到一半才回神,沉着脸掉头。
助理疑惑:“郑哥你去哪?”
“候机室。”郑肆行回了句。
“候机室不就是这个方向吗。”助理指指边上的路标。
郑肆行这才发现,没走错,所以高子羊也是去的候机室?他要离开了?他要去哪?
郑肆行有着强烈地想要拿出手机问高子羊的想法,直到到了VIP候机室,看到了跟邹近真坐在一起的高子羊,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呵,他这几天真是又被猪油蒙了心,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郑肆行冷着脸,径直经过他们,去了旁边的候机室。都戴着墨镜口罩的,高子羊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没有想到这个会不会让郑肆行生气。因为这几天郑肆行没有理他,还将他提前放走了,没有了剧情的掌握,他有点搞不懂郑肆行现在是怎么想的了,也不知道对方还喜不喜欢他。
邹近真见郑肆行背影消失后,问他:“你们…那件事,你还好吧?”
邹近真口中的那件事,自然指的是他和郑肆行身份错位的事。
“啊,我还好,”高子羊浅笑道,“就是心里会有些落差,不过事情发生这么多天了,也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天,慢慢想明白了,正在学会放下过去。”
“你真的成长了许多,”邹近真对此表示很赞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帮忙。”
“好的,先谢谢你。”高子羊伸出手。
邹近真一笑,和他握了握。
从另外一个候机室出来的郑肆行刚好看到这幕,简直原地飞升成了一个柠檬精,他们居然在摸手?!所以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郑肆行转身,又进了身后的候机室。在后面拉着箱子的助理懵逼:“怎么了郑哥?不去这个候机室了吗?”
“不去!”郑肆行咬牙切齿。
“您不是说这个候机室有点冷吗?”助理劝解,“咱们还是去旁边的吧,万一您感冒了就不好了。”
“旁边的更冷!”郑肆行语气很重,“你听说过单身狗这个词吗?单身狗的那种冷!”
登机。订的是商务舱的票。飞机起飞时,郑肆行旁边还没有人,高子羊犹豫了会儿,跟邹近真打了声招呼,坐了过去。
郑肆行正闭目养神,察觉到边上有人,以为是助理,有些不耐。他想一个人静静,就要张口说去有事没来但买了票的经纪人那个位置坐,搭在扶手上的手被轻轻戳了戳。他啧了一声,偏头,看到高子羊后愣住。
高子羊小尴尬:“…你好。”
“……”郑肆行看着他,没说话,半晌后偏开头,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了几下。
高子羊见郑肆行不搭理他,更加尴尬了,这阵子他都觉得自己太草率了。那天走的时候很潇洒很果断,全然没有想到后续再见到郑肆行时具体该怎么做,加上这两天他发信息给郑肆行没有收到对方哪怕一条回复。
郑肆行看起来真的和他断了,高子羊不知所措。而他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铤而走险告白,说我想追你…太廉价了不论,如果被拒绝了,那关系会僵成石头吧。
高子羊安静着,思索该找个什么样的话题跟郑肆行说话。
郑肆行等了半天不见高子羊说话,心焦,干脆冷淡道:“我们认识?”法克,说错了,他想说‘你来干什么’的!
高子羊闻言脸热,但既然这样子了,他小声顺着道:“你好,我叫高子羊,是你的粉丝,请问我们可以聊聊天吗?”
他的粉丝…郑肆行唇角刚要上扬,猛地想起来这大概是说谎,脸一拉:“不,我从不和粉丝聊天,告诉你,我私下里不仅不宠粉,我无视粉,我骂粉,我还打粉。”
坐在过道旁边的助理听到了,忙说:“郑哥你乱说什么呢!你哪里是个这样的人啊,万一又被有心人传出去了怎么办。”
助理说到有心人这三个字的时候,看了高子羊一眼。高子羊难堪,想从飞机上凿个洞,然后溜出去算了。显然不能,他挽尊:“我不会再那样做的。”他拿出手机,“你看,是关机状态,没有录音什么的。”
“哦。”郑肆行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实则心里蠢蠢欲动想和高子羊说话,但又不想,纠纠结结乱七八糟。
气氛安静了会儿,高子羊斜身,声音极小道:“那我不是你的粉丝,我是你的前情人,你可以和我聊聊天吗?”
郑肆行顿时心潮起伏,前情人,高子羊居然会就这样张口说出来。放高子羊走的后悔情绪又冒了出来,是以郑肆行嘴里冒出的话又不平和了:“怎么,你来找我,是后悔离开我了?想回来了?”
高子羊红了脸:“…不不是。”
郑肆行知道答案是这样,也难免失望:“那你还来说个什么。”
高子羊被说得面皮火烧,是这样子的。算了,现在是有点操之过急了QAQ,不然等过几天再说,郑肆行跟葛怜的感情应该也不会在这几天里就培养得很快的。
“对不起,打扰你了。”高子羊低了低头,起身,离开了这个位置,回到了邹近真旁边的位置。
郑肆行愣了会儿,一股郁气飞速窜了上来,差点将天灵盖掀飞。后悔,就很后悔。然后,郑肆行总是装作有意无意回头看一眼,看一次脸绿一次。不是看到高子羊在跟邹近真聊天,就是看到高子羊在对邹近真笑。好不容易没聊天了,高子羊睡觉了,他又看到邹近真在给高子羊盖被子。
这种行为在朋友之间其实再正常不过,但在柠檬精郑肆行眼里,就是你侬我侬。郑肆行屡次告诉自己放下放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但就是情难自控。他甚至邪恶地想,那份包养合约他还没有撕,这么舍不得,要不然,再把高子羊抓回来算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目的地。高子羊在剧组里被安排的职位是打杂,打杂的,说轻松也不轻松,谁都能支使。
“你如果对这个工作不满意,现在可以说出来,”剧务主任淡淡道,“我可以再给你安排别的,不过别的你应该不会吧?”
“没有没有,我对这个很满意。”高子羊说。别的他确实不会,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
“满意啊,那到时累着了可别说我虐待你哟。”剧务主任翻着手上的资料。
“主任您放心,我不会那样的。”高子羊保证道。他看出来这个剧务主任不怎么喜欢他。或者不是不喜欢,是那种看曾经地位很高的人掉了下来,去做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就会说风凉话你会不会啊,你能不能行啊,这种类型的人。
“那开始干活吧,”剧务主任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去帮忙搬搭场景的东西吧。”
戏是明天早上开拍,导演、制片人与主要演员都去聚餐了。但虽然是明天早上才拍,场景要提前搭好。高子羊跟着搭场景的剧务去搬东西。他原先的身份或许没多人认识他,但这次经过好几天的热搜后,绝大部分的人都对他‘非常熟悉’。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少爷变成了个在剧组打杂的小剧务,有看戏的人,有感叹世事无常的人,更有想捉弄曾经那么一个高不可攀的人。
留着平头的男人笑嘻嘻地指着装了好几个箱子的拖车:“穿着丝绸来干活的大少爷,你来把这个拖去场地。”
众人唏嘘,有人吹起了口哨。高子羊冲他笑了笑:“好的。”
他去拖,上面的东西很重,这又是在平地,第一下甚至没拖动。平头男带头哄笑。高子羊咬牙,车拖动了,但是很费劲,箱子加起来起码有两百多斤重,里面都是重型仪器。
高子羊拖着才走了几步,额头就冒出了细汗,有东西重的原因,也有这具身体没锻炼过的原因,换作他以前经常跳舞的身体,不会这么虚弱。高子羊又艰难地走了几步,干脆停下,将上面的东西搬到地上。
“诶,你干嘛?”平头男喊。
“太重了,”高子羊呼吸粗|重,继续搬,“我一趟趟运。”
“你这是在耽误大家时间啊。”平头男说。
高子羊笑笑:“抱歉,一趟趟运总比我用蜗牛的速度运效率高。”
高子羊态度这么好,平头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揶揄了句“娘们兮兮的”便去搬别的东西了,大家伙儿散开,各自工作。
高子羊将推车上搬的只留下两个箱子,然后拖着往场地走,来回好几趟,全搬完之后又帮着搭建场地。之前嘲讽他的平头他们见他这么勤奋,纷纷友好起来,还邀请他晚上一起去吃烧烤。高子羊汗如雨下,笑着答应。
事情全部做完后,高子羊衣服都被汗浸湿了,平头喊他去吃烧烤了。高子羊摇头,不好意思地说忽然想起来有事。其实他没事,但是身体太不舒服了,手上起了好几个水泡,左手食指和中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夹出了两个血泡。手疼,胳膊疼,腿疼,全身都疼。
高子羊走了几步,觉得右小腿刺痛,掀起裤子一看,青了一片的肌肤上冒着一点干了的血丝。他想起来,这是搬东西时不小心被边上碰掉下来的东西砸到了。
高子羊一下子鼻子有点发酸,好累,原来当工人是这种体验。高子羊一瘸一拐地继续走,在没人的地方时,忍不住地,偷偷抹起了泪。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他忙低着头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听到对方回应,他抬起胳膊,在上面蹭了蹭眼泪,再抬头看前面的人,而后一愣,郑肆行。
☆、金丝雀5
郑肆行看着这颇具民国时期风格的建筑,一砖一瓦,正沉浸在角色里,本来还没注意到撞他的人是高子羊,对方出声了才发现,待他看清后,顿时就蹙起了眉。高子羊脸与脖子上全是汗,脸上还沾了一些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头发乱糟糟的。往下看,他注意到了高子羊的手,白皙的手背上好些擦伤。
郑肆行脸色沉了下来:“谁打你了?”
“…没、没有,”高子羊慌乱地别开头,把眼泪擦干净了,“你怎么在这里…”
郑肆行没回答他,攥住他的手,细看后倒吸了口凉气,原本嫩白的手上遍布水泡血泡,手心还有被磨烂了的水泡,看着都疼。
“到底谁打你了!”郑肆行厉声。
“没有人打我,是我自己弄的。”高子羊鼻音很重,没有人关心他还好,关心了就又想哭了。
“你自己弄的?”郑肆行皱眉,这才发现他在这里碰到高子羊,好像不对,“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这里打工。”高子羊眼泪啪嗒又落了下来,打工真累。
郑肆行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打工,打什么工,但见他哭了,忍住了。拖着他往外走,快走到这影视城的门口才反应过来,他做什么关心高子羊?别人都跟老情人你侬我侬了呢…他就想放开高子羊的手,这时高子羊将胳膊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郑肆行心顿时一空,回头看。高子羊小声说:“到外面了,会被人拍到的。”
哦,这意思是不想跟他闹绯闻?郑肆行胸闷无比。能跟邹近真闹,就是不能跟他闹是吧?
郑肆行冷着脸没说话,真想转身就走,但看高子羊惨兮兮的小可怜样子又不忍心,从兜里拿出口罩墨镜戴好,用手机导航找了家药店,买好后出来,问他:“你住在哪?”
“员工宿舍。”说起这个,高子羊还不知道员工宿舍在哪里,报道完就去搬东西了,箱子还在剧务主任的车子旁边。
“你在打什么工?不是说还有钱吗?”郑肆行拧眉。
“我…我在你们剧组打工,打杂的…”高子羊轻声说。
“我们剧组?打杂?”郑肆行震惊得差点闪着舌头。
“…工作是邹近真帮忙介绍的,钱会用完的,总要找个工作才好。”高子羊没有将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打工的真实原因说出来,他不清楚郑肆行现在怎么想的,顾虑说出来会产生的各种有可能产生的后果。
邹近真帮忙介绍,所以在机场时才会和邹近真在一起?那邹近真为什么要给他介绍一个这样的打杂工作?到底还有多少钱?不够我给你?郑肆行太多问号了,但终归还是没有问出来,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问,拉着高子羊来买药他就很像个也需要吃药的人了。治舔狗的药。
郑肆行吐了口气,把药塞高子羊怀里:“哦,行吧。别误会了,我带你出来买药只是念在那几天包养你的情分上。”
“我知道的,谢谢你。”高子羊抿抿唇,一脸的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郑肆行心头郁闷,走了,随便进了一条小巷,几十秒后又探出头去看,高子羊还站在原地,看了看手里的药,又进了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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