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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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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救老爹,能和攻略对象近距离接触,这样的好事,她当然没什么好考虑的。
  只是……
  岳清嘉先给戴了个高帽子,恭维地问道:“侯爷是正人君子,这伺候,应该是正经伺候罢?”
  这话一出品,她就被身前人的目光给罩了个实的。
  那目光从上巡到下,岳清嘉从中读出了嫌弃的意思。
  岳清嘉有些发窘。
  这不能怪她多想,实在是这人又阴险又浪荡。
  她虽然要攻略他,但没想过要色。诱,多个心眼问一句,也是正常的罢?
  岳清嘉顶着那尬死人的目光干笑两声:“侯爷别误会,我没有质疑你人品的意思,那啥,我现在要做什么?”
  她急于表现,目光烔烔地:“先扫地?还是先擦东西?”
  康子晋伸手止住,又噙笑去调侃道:“岳小姐对自己的新身份倒是适应得快。今日便算了,明日开始当值,辰时正到申时末,是岳小姐的当值时辰,要做些什么,栖桐会告诉你的。”
  说着,他唤来栖桐:“既是侍女,进出便不得再往正门了,你带岳小姐去认认西角门,顺便给她领一套府里侍女穿的衣裳。”
  栖桐和祝金面面相觑,都对这猝不及防的事态发展感到懵圈,可这时也不好开口问,只能领命照办。
  *
  办完事后,栖桐把岳清嘉送到西角门外,肃着脸道:“岳小姐这便回罢,莫要忘了明日的当值时辰。”
  捧着丫鬟衣裳的岳清嘉倒是客气得很,还冲他弯眸笑:“谢啦。”
  栖桐不像祝金,面对岳清嘉的笑容发射,他无动于衷,眉毛丝儿都没有动一下。
  待回了院里,等祝金禀完事后,他进去伺候,才忧虑重重地问出自己的疑惑:“方才听主子的意思,是要出手救人?难道是真被那岳府小姐给惑住了?”
  康子晋牵了牵唇角:“我几时说过要救人?”
  栖桐搔脖子:“您不是说,要着人查一查这其中的事?”
  康子晋清了清嗓子,答道:“我只说要查一查罢了,岳大人是彭慈月在都京的倚仗,本侯担心,这事并不简单。”
  栖桐问:“主子是担心,有人借这个机会对付二皇子?会不会绕得有些远?”
  康子晋略一沉吟:“此事若影响到了彭慈月,致弟那边,定然也不会袖手不理。”
  原来是这个原因。
  栖桐舒了口气:“主子言之有理。”
  康子晋吩咐道:“总之,岳大人之事有些蹊跷,先着人探一探。”
  栖桐领命退了出去,正喜于自己主子没有被女色所迷之际,又听人来传话,说太夫人唤他过去。
  一天被传两回,栖桐还以为是礼单出了什么问题,便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
  到正院中,发现祝金也在,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样子。
  而太夫人虽笑呤呤的,他却分明嗅到些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路。
  栖桐硬着头皮上去请安:“太夫人。”
  宋氏直奔主题:“听说你方才去领了套女侍服,还从西角门把岳小姐给送走了?”
  栖桐没想到宋氏竟然半点不避讳,说得这样清楚,不禁打起磕巴来。
  宋氏也不逼问,只笑着看向二人,来了个明知故问:“你们主子现今年岁几何?”
  栖桐与祝金对视一眼,低着头答:“主子已二十有三。”
  宋氏继续问:“寻常郎君如他这个年纪,已是何光景了?”
  二人默然不语。
  “不想答?那我替你们答。”
  宋氏冷笑:“寻常郎君如他这个年纪,早就成了亲,孩子都上童学了。”
  说完这些,又强调道:“他年岁不小,也该定下来了,难道说,你们就不想有个主母能管一管你主子?”
  “……”
  这是他们能决定的吗?
  别说祝金了,栖桐也不敢接话。
  逼压的气息渐大,宋氏再度开口了:“往日,你们尽跟着他往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跑,我知这不是你们撺掇的,可主子不学好,你二人作为贴身伺候他的,多少也有些责任,我这话,你们可认?”
  敢不认吗?
  栖桐与祝金双双认罪:“太夫人教训得是。”
  宋氏满意地点点头:“那你们也很该上些心了,那岳府小姐我瞧着是个好的,与你们主子再相衬不过。你们主子是个混的,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要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们得及时纠正,岳小姐在你们主子那儿受了委屈,你们也得安慰,我这样说,你们可明白我的用意?”
  得,这还能不明白吗?
  太夫人方才说得那样清楚,不就是要让他们明白,她早就知道这事?
  而且太夫人不制止,也不责怪二小姐,反和二小姐沆瀣一气…
  栖桐感觉自己主子有些可怜,按太夫人的心思,是恨不得摁着他的头去拜堂,把那岳府小姐给娶了。
  这样一想,他对那岳府小姐更不喜了。
  这样有心计,居然还俘获了太夫人,真是小瞧她了!
  栖桐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想敷衍着应过,又听宋氏开腔了:“莫要给我阳奉阴违,否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两个。”
  闻言,栖桐与祝金打了个冷颤,唯唯诺诺地应了。
  ***
  接近日暮时分,钟氏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岳府。
  她的遭遇,果然与彭慈月的梦境一模一样。
  平日里都有来往,且表面关系还不算差的,都换了幅脸孔。
  或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敷衍话、风凉话,或是连见都不愿见,根本没有人愿意上奏本给岳憬求情。
  数来数去,唯一愿意帮忙的,竟然只有隔壁骆府。
  只是他们一家在泰泗待了几年,回都京才没多久,能力委实有限,所以这心意是有了,但作用甚微,甚至连去大理寺探监的机会都帮求不来。
  四处碰壁,一日尝尽世情冷暖的钟氏免不了掩面嗟叹,一面怪自己无用,另一面,又担心丈夫在大理寺狱中受苦。
  岳清嘉不方便说自己私下去求了博安侯,还要给对方当丫鬟,只能尽力劝慰老娘,说一些吉人自有天相的话,再劝她注意身体,不要忧累过度,犯了旧疾。
  而彭慈月也不好提自己那带有预知的梦境,只能顾好府里的事,尽量不让钟氏分心添忧。
  翌日,岳府的母女二人为了营救岳憬,分别于前后脚出了府。
  博安侯府的西角门外,岳清嘉解下裹在外边的披风交给凌姜,便径直下车,去了康子晋的居院。
  栖桐肃立着,给她传达任务:“除楼上书房外,这院子里的洒扫都由岳小姐包揽,可有问题?”
  岳清嘉立正敬礼:“没有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栖桐看不懂她奇奇怪怪的动作,也不想跟她多搭话,把人带到仆工房,便转身走了。
  岳清嘉对着小房子里洒扫用具犯了会儿难,就决定得先把地给扫了,不然一会儿家具擦干净,扫地的灰尘扬到上头,等于白干一场。
  她吃力地端起个虽然小但很沉重的木盆,走到中庭看了一圈,也没瞅见个水井。
  恰好祝金从院外走进来,她赶忙跑了过去,逮着人问:“大侠,能告诉我,该去哪儿打水吗?”
  祝金被叫得黑脸又是一红。
  也许是给戴了高帽子,他瞬间侠气冲天:“这盆太重了,你等着,我去帮你提两桶来。”
  岳清嘉弯着眼派起好人卡来:“大侠这样助人为乐,真是个绝世好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正当岳清嘉在努力和同事套关系时,楼上的书房中,康子晋走到支摘窗旁。
  院中修竹刚劲,静湖中的笋石明净如妆,秋阳照在陶塑的屋脊之上,照射出星澜微光。
  从他这处望出去,整个中庭一览无遗,所以庭中的动静和场景尽数落入他眼中。
  而在离腰门不远的地方,他那位才收来的‘侍女’,正在和祝金说着话。
  即使是穿着裁制简单的侍女装,也掩盖不住她姣好的面容。
  在与人说话,桃腮微提时,那两颗酒泉一般的笑靥便随之凹现,更是俏得让人眯眼,加上身段小巧玲珑,似玳瑁珠花一般,直叫人移目难忘。
  而与她对立的祝金,则明显有些手足无措的紧张感。
  连恶犬都能驯服的黑脸汉子,这会儿却大着舌头,连话都说不利索。
  康子晋眸光不变,回到方桌前,继续处理事务。
  没过一会儿,他压下眉目来。
  窗口清风徐送,紫金炉中,令人醒神的熏香袅袅,他却无端感到有些心神发躁。
  康子晋再度起身,端起茶水,泼灭香炉中的火星,离开闷气的书房,打算去楼下透透气。
  才下到转角,就见小姑娘抱着把比她还高的扫帚立在下头,扬起脸来,冲自己露齿一笑:“侯爷早上好呀,吃了吗?”
  一时间,康子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倒也不是怕她,而是她这幅模样,明显是听到下梯的声音,特意在这处守着自己,他若下去了,指不定又得被缠住。
  可才要转身上楼,康子晋却脚尖一转,还是负手走了下去,对笑得舒眉软眼、谄媚无比的人说了句:“去洗把脸。”
  见她露出不解的神色,康子晋眉心微紧:“你见哪家府上的丫鬟,像你这般浓妆艳抹的?”
  这就真的冤死岳清嘉了。
  她接连几天都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邀春硬拉着,给她脸上打了层薄粉,盖盖黑眼圈而已,跟浓妆艳抹实在不搭边。
  见岳清嘉腮帮微鼓,康子晋眼眸黑泠泠的:“岳小姐既不听本侯的吩咐,那便请回罢,我博安侯府使唤不起不听主子话的婢女。”
  岳清嘉强颜欢笑:“等祝大侠把水给打回来,我就去洗。”
  祝大侠?
  康子晋不自觉绷起脸来:“本侯内室还有些温水,应当还未凉透,可借岳小姐一用。”
  岳清嘉发愣:“这、这不好罢?”
  这回,康子晋连下颌线都绷得紧紧的:“放心,那水本侯没有用过,还是说,岳小姐很嫌弃本侯?”
  岳清嘉否认三连:“没没没、不是的、我不嫌弃,对我来说,侯爷的脚丫子都是香的。”
  为了增强说服力,她急中生智,顺势拍起马屁来:“那啥,昨天那双鞋虽然放了很久,但还能闻到一股清香,侯爷是不是有脚香呃、体香?”
  对方没有反应,好像…这马屁没拍到位?
  岳清嘉讪讪地放下扫帚,去了康子晋的卧房。
  不多时,就回到院子里去交差:“洗干净了,保证丁点粉脂都没有,侯爷满意吗?”
  她着急交差,只胡乱抹了几把脸,那盥洗架上挂着几匹雪白布巾也不敢贸用,现下顶着一张挂了水珠子的脸,却更如出水芙蓉般,白嫩又水灵,无端惹人垂涎。
  恰好祝金提了两桶水回来,见了她这模样,差点把水给洒了。
  康子晋的眉眼已经压得不能再低了,他冷声吩咐祝金:“去备马,随我出府一趟。”
  祝金傻了眼:“主子,不是说让我歇息半日么?”
  康子晋睨他:“栖桐有事要办,且本侯看你精神得很,用不着歇息。”
  听到他要出门,岳清嘉费力地拖着扫帚靠过去:“侯爷要去哪儿?需要我随侍吗?”
  康子晋转眸:“岳小姐很关心本侯的去向?”
  当然关心了!
  岳清嘉点头如捣蒜:“侯爷不是让我伺候你吗?做丫鬟的,不是要跟在身边才叫伺候?”
  康子晋默了几息,忽而翘起嘴角,笑意中带着些顽劣:“也好,那你便随本侯一道罢。”
  *
  跟着出去,到了目的地后,看到入云阁几个大字时,岳清嘉傻眼了。
  她放下车帘,呆滞地转头,确认道:“我跟着进这种地方,不太合适吧?”
  康子晋掸掸袍角:“岳小姐方才说的话,转眼便忘了么?做丫鬟,需得跟在身边才叫伺候。”
  岳清嘉的眼神很是一言难尽。
  岂可修啊!这逼特么,叫她来看十八禁么?
  难道他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喜欢听人应援喊加油?
  嗫嚅半晌,岳清嘉还是开口问道:“侯爷办事,方便让人旁观吗?”
  话音才落,周边的空气冻结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康子晋勾起眉梢,戏谑道:“今日只是来此听听曲儿罢了,岳小姐脑中在想何事?”
  岳清嘉神情闪烁,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没想什么。”
  她忽然站起身,差点撞到车顶盖。
  康子晋下意识把身子一提,见她用手撑住了,便若无其事地靠回车壁,只低叱一句:“毛手毛脚的做什么?”
  岳清嘉猫着腰:“侯爷能稍微等我一会儿么?我去买点东西。”
  明明是征求的语气,可她说完这话,便风风火火地下了马车,跑得不见人影。
  祝金掀开车帘,正想问岳清嘉的去向,就被康子晋给瞪了:“本侯有答应让她去?”
  祝金刮了刮耳背,甚感无辜。
  问他作甚?他在车头,明明什么都没听着。
  无端被迁怒,祝金哀怨之余,又猛然联想到被取消的歇假,难道…主子对自己这趟办的差分外不满?
  他反思,这回办差确实是久了些,且摸了那么许久,也并没摸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唔…今天还是少说话罢,尽量不惹主子生气。
  康子晋耐着性子等了有一会儿,期间数度想一走了之,可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脚下像生了根似的,愣是没挪动。
  在他的火气快要搂不住之际,人终于回来了。
  看到返回的人,祝金虎目大张,吃惊道:“你、你哪位?”
  康子晋则露出满眼的叽哂之意:“岳小姐这是准备进去唱大戏?”
  岳清嘉不知打哪儿弄了套青色的直掇套在身上,她把头发全拆散下来,在头顶盘了个道姑髻,然后在上头罩了顶瓜皮缎帽。
  因为身量不够,袖子尚可打卷摞在她腕上,可走路的时候,她还得提着袍摆。
  不仅如此,她还在唇上黏了两撇极其可笑的八字胡,不伦不类得十分扎眼。
  康子晋又好气又好笑:“一声不吭跑出去,就为了折腾这一身?”
  岳清嘉有理有据:“不乔装打扮一下,要是被人给认出来,这要让我娘亲晓得了,不得活活打死我?”
  康子晋默了瞬,起身下了马车,不带感情地说了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回再不经允许便消失,岳小姐就请好自为之。”
  撂下这句话,他便阔步向前,往入云阁走去。
  岳清嘉也赶忙跟脚过去,发现祝金不动,又折回来问他:“祝大侠不跟着侯爷么?”
  祝金‘哦’了声,答道:“侯爷没让我跟着,我在下头猫着等。”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前头的催命鬼停下脚,转过身,投来死亡凝视。
  岳清嘉脖子凉飕飕的,再不敢耽误,挂起狗腿子专属笑容,疾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嘉(小声BB):娘的,这个大傻biu脾气真差!
  侯(居高临下):你是在骂本侯?
  嘉(虎躯一震):我是说,侯爷这个大帅比真善良!
  康太夫人:你二人就在此地不要动,待我去把民政局给搬来。


第37章 
  …
  甫一进门; 入云阁里头就有各种人点头哈腰地跟康子晋打招呼。
  他光芒太盛,倒没什么人注意到装扮怪异的岳清嘉。
  岳清嘉也尽量低垂着头,控制自己眼睛不要乱瞄。
  走过二楼三楼; 到了最顶层,那阵靡靡之音才消散了些。
  才刚到包间; 就听到一阵媚笑追了过来,好几个粉光脂艳、穿着暴露的姑娘接二连三地进了包间,其中有一个,还直接伸手去勾康子晋的脖子。
  大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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