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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我劝将军要善良-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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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将军府并没有什么来往,之前收到请帖颇感意外,本来还犹豫要不要来,没想到将军府十分上心,竟然又让人上门请了一遍。
这样他再不来就说不过去了,所以荀茂竹今日也凑了一回热闹。
刚才顾希音和徐令则的举动,已经让他这个老大理寺人产生了怀疑。
别人的关注点或许只在徐令则“弑父”这件八卦本身,但是他想的却是查案断案。
从顾希音的行为来看,似乎想开棺验尸——荀茂竹作为事外之人,第一个有这种感觉。
随着顾希音喊他的名字,这种直觉越发明显起来。
果然,顾希音道:“荀大人,我认为我公公之死有可疑,还请您派仵作前来验尸。”
她声音很大,足以让周围人都听到。
此言一出,顿时像一滴水掉落进了油锅,四周顿时炸了。
在场的人也不是傻子,听了顾希音这番话,哪里还想不明白,与其说今日他们夫妻想要迁坟,不如说他们想要翻案。
当年的“弑父”案,现在要被重新来审了吗?
荀茂竹道:“夫人何出此言?”
顾希音朗声道:“我是一个大夫,多多少少知道些常识。为了避免误导之嫌,我暂时先不说,请荀大人派仵作前来验尸。如果还需要先去大理寺报案,我们也可以配合,只求荀大人能还当年事实真相。”
荀茂竹不由看向徐令则:“报案倒是没什么,只是开棺验尸这般,需要将军同意……”
徐令则道:“既然事已至此,速速让仵作前来查验;夫人终究不是仵作,看得也未必对。”
他没想到,顾希音用如此不容辩驳的语气说出疑点,不由想为她留条后路。
可是顾希音却松开他的手,往前迈了两步挡在他身前,从容道:“荀大人有事可以同我商量。当年这件事情对将军打击甚大,我不想他重新再想起那段被人诬陷的不堪记忆。”
她敢肯定,凶手绝对不是徐令则,并且铁证如山,不容辩驳。
“按夫人说的做。”徐令则道。
温昭和徐令则都在现场,连请示皇上的必要都没有——谁还不知道,最终还是这两个人拍板的?
荀茂竹让人去喊仵作,众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少人认为,今日之局,是顾希音精心设计,要给徐令则洗白。
他们几乎都敢肯定,最后的结果一定能证明徐令则是清白的。
但是这结果,他们并不能采信。
这种行为在众人看来,就像胜利者篡改历史一般,毫无悬念,却又令人不齿。
顾希音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些。
这也是为什么她站出来,不想让徐令则再开口的原因。
徐令则万年不变的冷面,拒绝解释的孤傲姿态,很容易让人把所有的坏事归罪于他。
顾希音早有准备,从容道:“各位稍安勿躁。当年之事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秦骁十二岁开始背上弑父的污名,这一背就是十年。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回想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被父亲用酒灌得烂醉如泥情况下,是如何拿起砍刀杀了人?”
她顿了顿,冷笑着比划道,“当年秦骁又瘦又矮,身量不足我肩高,就算他没有被灌醉,想要杀他父亲,你们觉得可能吗?“
“好,肯定有人说喝酒后难以控制,他父亲没有防备……这些疑点我暂时不提,但是和他的嫌疑相比,有第三个人在现场的可能性有没有?”
“我用非常手段从大理寺拿到了当年卷宗,”顾希音道,“我知道这不对,这罪名,我领;但是现在咱们说说这卷宗,卷宗里,甚至没有仵作验尸的记录。也就是当年经办此案的诸位大人,觉得这是一桩铁案,根本就没有再查的必要。”
“那么我想问,如果各位不是先入为主地接受秦骁弑父这结果而是站在当年案发时候的公堂上,你们会不会对一个十二岁,又矮又瘦的孩子弑父这件事情产生怀疑?”
“然而当年没有人怀疑过。我很想问,当年到底是谁在误导大家,让大家觉得这件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此顺理成章?”
顾希音一番慷慨激昂的提问过后,众人都沉默了。
“事不关己,很多人对这件事情觉得愤慨,觉得骇人听闻,然后却又继续津津乐道,把这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任何一个人,选择怀疑,选择站出来说这其中还有疑点……”顾希音继续道。
“我知道你们许多人以为,今日是秦骁设局,但是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不甘心,我心疼他,他为什么要在污名之中艰难求生,带着这一身不该有的脏水,在边疆流汗流血,然后继续被轻视?”
“世人负秦骁,秦骁不曾负任何人!”顾希音红了眼眶,声音却依旧铿锵有力。“置身事外的冷漠看客便也罢了,可是那些因为有了秦骁才享受了安宁生活,背后却时时以“弑父”罪名攻击他,唯恐证明他伟大的人,想想是不是应该脸红?”
“今日我以秦骁的妻子名义站出来,以一个曾经被秦骁守护过的普通人名义站出来,当着天下人的面,给秦骁洗刷掉早该除掉的罪名。我曾忐忑难安,以为十年过去,证据损毁殆尽,然而最终,苍天也看不过去了,所以给我留下了证据。”
第351章 庆祝
徐令则看着顾希音眼中的泪,心里变得无比柔软。
那些长久以来跟着他的恶名,曾经像毒蛇一般啮咬着他的内心,让他的心脏千疮百孔。
可是现在有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替他疗伤,让那些伤口渐渐愈合;为了他,站出来告诉全世界:“你们是错的,你们欠秦骁一个道歉。”
这一生,被辜负太多,然而又从她一个人身上,得到了太多,远远超过了他的期待。
白骨森森,万籁俱寂,在众人的目光中,徐令则把哽咽着的顾希音搂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什么都没说。
“九哥,对不起,我装病的。”顾希音低声道,“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
顾希音愣住,几乎以为徐令则是太过激动,所以没过脑子接了这样一句。
他知道了什么?知道了自己所有的安排?
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就有无数佐证涌入脑海中。
之前的几天,一直紧张的徐令则忽然放松下来,而之前,就算天塌了他都没离开过她一步。
今天的所有,似乎都顺着她的心意进行,没有任何波折……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假装不知情。
如果最后,她什么都没发现,迁坟就变成了迁坟,那么他们两个,什么都不回对彼此说,都会把心里的遗憾默默留在心底。
所有付出的感情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回报——他们心意相通,彼此毫无从不怀疑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并且默默维护着对方。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傻瓜,”徐令则低声道,“卷宗不是你拿的,是我。”
顾希音:“可是明明……”
明明是她让卫三郎找人去取的啊。
“没有可是。”徐令则道。
“好。”顾希音道。
当前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而且不管她还是他,最后还得徐令则负责。
原本以为要等很长时间,毕竟要从京郊到城里来回,没想到,人竟然很快被找来了。
原来那仵作也跟着出来看热闹,只是站在后面,等到他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后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倒是像提前找好的一般……顾希音见状心里一动,朗声道:“麻烦各位帮我问一下,是否还有仵作,请一并出来帮忙见证。”
果然,八卦乃人之天性,尤其这样的大事,什么样的吃瓜群众都有,竟然真的又找出来两个。
顾希音问清几人姓名,指着身后的白骨朗声道:“骨头上留下了伤痕,请几位上前查验。”
为什么她觉得上天眷顾,因为白骨会说话。
白骨上非但留下了证据,而且是极浅显的证据,她相信只要是真的仵作,都能发现。
几人谦让着上前,顾希音又对着众人开口:“各位想想,在烂醉的情况下,即使是成年男子,能不能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等着几位仵作的意见吧。”
很快,几位仵作查验过后,凑在一处低声议论了几句,前后耗时不过一刻钟,就已经过来回话。
顾希音抢先道:“别的先不用说,我想问问几位,秦骁是不是凶手?”
几人之中,一名姓严的仵作年纪最大且在大理寺的职位最高,代表几人出来严肃道:“回夫人,以卑职几位愚见,行凶者,并非秦将军。”
此言一出,众说纷纭。
荀茂竹皱眉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严仵作拱手道:“回大人,因为骨头上的伤痕,左深右浅,上深下浅。从痕迹上来看,如果秦将军当年不是稳稳站在椅子上,用左手持刀,用一个成年男子的全力砍下,是绝对不会留下这样痕迹的。”
即使顾希音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热。
——徐令则不是左撇子!
这是最最重要的证据。
一个孩子,你可以说他跳起来,踩着东西下手;你也可以说他喝醉了,或许更有爆发力;但是你不能说他,能用根本不熟练的左手,来熟练地完成右手都很难完成的任务。
徐令则扬名天下,靠的是一柄长枪,人人都知道,他是右手持枪,根本就不是左撇子。
真正的凶手是个左撇子,这或许就是苍天留给徐令则的出口。
“真正的凶手是谁,”顾希音看着荀茂竹道,“这陈年旧案,就要拜托荀大人查证。将军府必全力配合,找出真凶,告慰公公在天之灵!”
迁坟自然是迁不成了,尸骨被暂时装到新的棺椁中,并没有下葬,当面交给了大理寺接管。
一场全城轰动的迁坟,竟然演变成了对陈年旧案的翻案,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顾希音让人置办了一桌素宴,屏退了了所有人,连顾崽崽都让薛鱼儿抱走,屋里只剩下她和徐令则相对。
“九哥,”顾希音举杯,“我想着如果真有这一日,我一定陪你大醉一场……告诉你,你没有犯过那样的错误。你可以纵情欢饮,酒醉之后会酣睡,我陪你醉酒陪你睡。”
徐令则看着她,目光缱绻,舍不得挪开片刻。
她的脸是红的,笑是暖的,眼中的泪光映着烛光映着他。
“可是我傻了,忘了今日无论如何,惊扰了公婆,都应该茹素。我且以茶代酒敬你,他日真相大白,再陪你一醉方休!”
话落,泪也落。
“傻瓜,不哭。你一哭,我心都乱了。”徐令则把她拉到怀中,低头就着她的手轻抿一口,“不哭,多亏了你心细如发,又对我用心,现在不是真相大白了吗?”
顾希音放下茶杯,靠在他胸前喃喃地道:“九哥,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泪是为徐令则而流,这么多年被误解,被谩骂……所有过往的那些伤痛,都在今日烟消云散。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脸红,挣扎着回到椅子上坐下,道:“吃饭,咱们边吃边说。”
徐令则没有再拉她,他也需要控制一下,否则他怕他也会忍不住落泪。
第352章 和南疆有关系?
“九哥,我明明做得那般隐蔽,你怎么还是知道了?”顾希音问。
“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
两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充分沟通。
顾希音恨声道:“我早该知道,视我为眼中钉,专门坏我好事的,除了孟家那两姐妹,还能有谁!”
徐令则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嘴角勾起,眼睛里都盛满笑意。
“要狠狠打她们的脸,让她们知道,我们不是她们可以挑拨的。”顾希音又道,又忍不住唏嘘,“我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解决了。你不知道,之前我心里多难过。”
薛鱼儿打碎了她的梦想,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和挫败中。
她想,她有多傻,那么简单的漏洞都没想到。
“是薛鱼儿的错。”徐令则道,“你可是有神灵庇佑,生而知之的人,上天怎么不眷顾你?用她瞎操心。”
可怜的薛鱼儿,无辜躺枪。
她正在和顾崽崽碎碎念:“今天那么热闹,没带我去,哎,错过了。这肯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没有之一。”
因为要避开林家的人,最起码不要出现在面前明晃晃地刺激对方,所以今日她没去,对此她深以为憾。
顾希音打趣道:“现在不觉得我有师傅,非要把我师傅找出来了?”
“小坏蛋,还有脸说。骗我不要紧,下次别拿身体骗我。这样来两次,我要被你吓得英年早逝,不能陪你长命百岁了。”
“拿身体骗你?想得美!”顾希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可是卖笑不卖身。”
徐令则被她逗得大笑,笑过之后他举杯,“来,敬我的英雄和我的……救赎。棠棠,九哥谢谢你。”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谢谢你的一往情深。
在这场爱情之中,无论他如何付出,都始终追不上她对他的付出。
这份情,或许不能感天动地,但是已然将徐林则彻底融化。
“答应了你,”顾希音逼退泪意,仰头笑盈盈地看着他,泪光闪烁,“就要罩着你,不让你被人欺负。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欺负。”
“给你欺负,随便你欺负,只让你欺负。”徐令则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小乖乖。”
顾希音给他夹了一块素鸡,“吃饭吃饭,好饿。”
事情似乎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今天不可以,所以要及时刹车。
虽然事实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徐令则的嫌疑被排除了,这就是最大的喜事。
两人吃着饭,徐令则问:“棠棠,我娘那边,是不是有问题?”
“你也感觉出来了?”顾希音低头用筷子戳着米粒闷声道。
“嗯。虽然当时你应对得没有什么破绽,但是我觉得你慌了。”
这是最亲近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情绪变化。
“我确实慌了。”顾希音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九哥,我觉得按下葫芦起来瓢。这桩事情没了结,我又给你生出了新的事情。”
徐令则听她语气沉重,知道事情应该有些复杂,却故意口气轻松地道:“哪里是你生事,是事情本来就在那里。说吧,什么事情我们两个都可以商量着来。”
“嗯。”顾希音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情了,放下筷子道,“九哥,你刚才说准备迁坟的帖子发出去后,你从未上门的外公来阻拦你了,是不是?”
徐令则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娘那边确实有蹊跷,我外公应该知道?”
“嗯。”顾希音点点头,“否则我想不到他气急败坏上门的原因。这件事情从哪里说起呢?九哥,你记不记得司马仲彻?”
情敌怎么可能忘记!
徐令则道:“记得。”
“司马仲彻曾经和我说过他的身世,我后来也告诉过你,只是或许你听过就忘了。”
徐令则确实没什么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司马仲彻身世复杂——徐令则觉得他是在卖惨博同情,对此很是嗤之以鼻。
现在想起这段,徐令则还忍不住想,身世再复杂,顾希音也不会管,她会管的,只有自己。
顾希音的声音夹杂着回忆的淡淡怅惘,像是翻开了一本旧年泛黄的故事书,娓娓道来:“司马仲彻说,他娘是南疆巫女,真正的巫女,却没有成为皇后。听完他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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