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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亡夫遗产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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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直白白的伸手要钱就不好了。
忙过了花水的事,喜春在家中歇了几日,接到了一直说忙的黄夫人的约。
这回约的不是明月茶坊了,是崇山书院对面街上的小铺子,做糕点吃食儿的,铺子上装得清心淡雅,还带着淡淡的香甜气儿,摆着几张小桌儿。
喜春去时,黄夫人已经到了,她瞧着廋了不少,越发显得小脸柔弱,温温和和的冲她笑,请她进去,还给端了嫩黄的糕点来。
喜春一尝就知道这方子是出自黄夫人的,还问:“你把方子给了这间糕点铺子?”
黄夫人抿唇笑了笑,反问她:“你瞧瞧这铺子的位置可好?里头如何?可还需要重新摆置的?”
喜春不解,倒也认真在街面儿四处看了,连她台上放的糕点价目都看过,应道:“挺好的,对面是崇山书院,右边儿挨着两处私塾,街坊上瞧着文文气气儿的,等学子们下了学,都会来买上几块儿糕点垫垫肚子。”
缺点也是有的,“像崇山书院这等地方,里边都请了厨娘们做菜的,糕点不抵饿,铺子开在这里,想来也不是图挣钱。”
黄夫人就笑了:“说得真准。”她也不卖关子,“这铺子是我开的。”
“你开的?”喜春满目复杂,多少有些不敢置信:“黄夫人怎的想起来开糕点铺子了。”
上回她还说家中上下都希望她做一个顾家的安稳小妇人的。
黄夫人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有看到喜春这样忙碌充实的模样,对比她的无所事事来叫人动容,更多的还是,“可能是不想再做个闲人吧。”
闲人,无所事事,吃用家中的,就叫人要矮一头。
她很快笑起来,指了指对面的崇山书院:“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家小郎君就在对面进学,下了学还可以到铺子上来,我这里算不得忙,又能做糕点还能照看他,全都给顾及了。”
家中的黄老爷有没有顾及到,黄夫人就没再说了。
喜春也跟着笑笑:“是,这样挺好的。”
“你这请我来也不说上一声儿,好歹等我备一份儿礼的才合适。”
黄夫人杏眼眯了眯,忙说用不着。
喜春没肯:“这可不行,咱们这是开正经铺子的,该有的还是得有,在仪程上可不能叫人挑出错来。”
当即就叫巧香去置办了一份礼来。周家是开铺子的,府上的下人也都知道开张要备下甚,应了就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送了来。
礼是一个金猫,喻义招财,又有字画、摆件、花枝,鞭炮是小的,这里都是书院私塾,没好动静儿太大,只在门外放了串小的,叫街坊四邻知道就行了。
黄夫人插不上手,就跟在喜春后边学,一样样记下来。还给四邻各送了份糕点去。
“街坊四邻挨着,多处处,平日里有个好歹也能搭个手,遇到事儿也别怕,这里多是书院私塾,巡逻的衙役也多,没几个敢往这里惹事,但也不能放松了去,心里得留个心。”
黄夫人这铺子是她一个人跑下来的,带着两个丫头,从买铺子,到装扮铺子,摆上糕点,甚至采买材料来做糕点,这一样样的都不是容易的事儿。“你要是早跟我讲了,咱们一起还能出个主意的。”
黄夫人抿了抿唇儿:“我就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行。”
结果当然是行的。再烂的路掉上几回坑后也学会了转道儿。
喜春约黄夫人去酒楼吃酒,说要答谢她上回介绍的几门买卖,黄夫人也想请她,说谢她帮忙把这个铺子开张给弄起来。
“行,咱们也就不见外了,谁请都行,又不是只吃这一回。”喜春说,黄夫人也点头。
这会儿时辰已经不早了,黄家的小郎君都快要下学了,黄夫人说要带着小郎君一起去,喜春自是没意见,想了想,干脆叫了巧云去延津书院把要下学的周嘉两个和府上的周泽两个给请来。
她想,都是小孩,人多了也才不拘束。
哦,她们两个妇人,带了一群孩子直接去了酒楼里,还大手一挥包了个间儿的,上楼时掌柜和小二眼都看直了。
黄家的小郎君性子温软,极好相处,跟周嘉几个没一会儿就熟络了,用过了饭食就在屋中跑来跑去的玩,又拿了先生布置的学业来做了做,没一会又读起了书,一阵一阵儿的。
该做的都做完了,想起了他们大哥来,周嘉还问正在品着小酒儿的嫂嫂:“大哥回家了吗?他一个人用饭吗?”
说得他大哥十分可怜。
黄家小郎君顺口说着:“我爹都好些日子没回来了,我都跟娘一块儿用饭。”他喜欢今日跟这么多哥哥弟弟一起用饭,都能吃一碗饭了,仰着脸儿问黄夫人,“娘,我们明日还跟姨姨和哥哥弟弟出来用饭吗。”
黄夫人为难,喜春在他小脑袋上摸了摸,“明日不行,下回姨姨在约你出来。”
别看这些男人家,便是不在家,但只要他们有心,家中发生的事可没甚么能瞒得过他们的。
周秉现在就遇上这么一桩事儿了,他被人在府外给拦了下来,来人自报了身份,也对得上号,是府城周买卖的人家,姓黄,问他要自家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
还没回家一口热水没喝上的周秉缓缓打出了一个?
☆、第 71 章
周秉在外忙碌了一整日; 身体早已疲惫了,如今在自家门前被人拦了下来。
换做是城中的商户,有求于人; 倒是情有可原; 周秉也能撑住与人周旋几句,直到把人送走。商人多是如此,周秉这样地位也避免不了; 都图一个和气。
但黄家这位口口声声问他要自家夫人。。。
周秉本就稍显寡淡的脸顿时冷了下来,“黄老爷,慎言!”
黄老爷并不老; 瞧着也不过三十出头;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穿着一件藏青的绸衣; 面上还沾着些碎屑; 像是才从别处急匆匆赶来似的。
黄庭简确实是从家中赶来的; 离开家前一时半刻的也不过才回了府城; 回了府上; 连坐坐都没就出来找人了。
他气势不如周秉浑厚; 但一想到妻儿,急切的语气到底软了两分; 解释起来:“周东家; 我说得不是假话,家中下人已经交代了,说妻儿两个是跟着周家的夫人走的; 你瞧这时辰,都好几时辰了。”
他先前忧心夫人,见了周秉就问他要自家夫人; 这会儿想起说过话,难免会觉得没甚分寸,叫人生了歧念。
涉及到了自家夫人,周秉冷凝的脸色就稍变了变,他在黄老爷身上看了看,目光微微一闪,想到了甚,招了府上的下人来一问,这才得知夫人不在府上,哦,连几个弟弟都不在,夫人说了,要带他们去外边吃,下酒楼。
玉河瞥了瞥自家爷难看的脸色,又问了句,“那爷呢,夫人有何安排的?”
问话的下人想了想,摇头。说夫人没提。
周秉臭着一张脸同黄老爷说:“你听到了,他们出去吃酒去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黄老爷想要人,回去等着就是,我这里可没有你黄家的夫人。”
黄老爷是听到了,他还听到了玉河和下人的对话,心头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悲壮来。
真论起来,他的待遇好像还要好上两分的。
周秉一甩衣袖要进门,黄老爷又欲言又止的喊了他,又有些痛心疾首,“周东家,你也是家中的男主子,有时间还是劝一劝周夫人吧,女子还是温婉些的好,何必要在外头抛头露面的,为了挣银子劳心劳力的呢?”
喜春有句话是说得对,这些男人家,便是不在家中,但只要他们想知道的,那就没有瞒得过的,只看他们放不放在心上了。( ?° ?? ?°)?轻( ?° ?? ?°)?吻(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黄老爷不常在家中,但家中的变化他却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家宅不宁的前兆,黄老爷才匆匆赶回了府上。
他好好一个温柔贤惠,往日眼里只有丈夫儿子的妻子,就因为跟这位周夫人在一块儿久了,如今也有样学样,学着要开甚铺子,黄老爷还从来没看到过她这副倔劲儿。
家中高床软枕,奴仆伺候着,是有哪里不好吗?
黄老爷骨子里就是十分大男人的,奉行男主外女主内,向来对女人抛头露面的出门做买卖不屑一顾,如今他的妻子也成了这其中一个。。。黄老爷觉得这都是受了喜春的影响,对她满腹怨言。
周秉把玩着手中的荷包,轻轻刺他:“这就不劳黄老爷费心了,我们周家不是其他人家,家中文风开朗,个个知书达理,就是抛头露面,那也是正大光明,符合我大晋一惯推行政策。”
“黄老爷请吧,恕不远送了。”
周秉进门雷打不动的先要回房里洗漱,穿着一身月白的常服,懒懒靠在软塌上,手上捧着一本书。
玉河捧着长帕与他轻轻绞着长发,他们当小厮的,最为要紧的一条就是手巧眼好,机灵变通,主子爷不发话就绝不吭声儿。
他瞥了眼主子爷手中不见翻阅的书,又立时垂下眼。
外边门扉轻扣,有小丫头的声音从外边传来,问周秉要不要摆饭,厨房那里已经备好了。
“不吃。”周秉一把把书扣下,阖上眼。
玉河这才开口:“爷,你都操劳一日了,也该进些饭食了,夫人回来见了,也改说爷不顾自己身子了。”
“她哪会操这份闲心的。”
喜春正提着裙摆进门,一听这冲天的带着怒气儿的话,先声夺人:“怎的了,谁这是给咱们东家气受了不成,都要给家里节约粮食了的。”
她从屏风后转过身儿来,裙摆飞扬,带着女子的从容明媚,走到周秉主仆身前,从玉河手里接了长帕,亲自替他绞起长发来。“你吃不吃的,你要不吃,我特意从酒楼里给你带的饭菜可就赏给下人们分了。”
她还给了个甜枣钓人,周秉气得胸脯一抖:“吃!”
花家中的银钱买的,他该吃。
喜春嘴儿一扬,就着手上的力道把人拉了起来,推出房中,一出院子,灯烛下亮堂的沿道小巷都被照耀出来,几个跟着去下酒楼的孩子正在跑跑跳跳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起,他们一人给留守在家中的大哥点了个菜,已经摆上桌了。
喜春还在跟周秉细说:“。。。我还以为她会约着我去甚茶坊里喝喝茶的,谁料她还不声不响的开了个铺子,有模有样的,倒果真是家中有这渊源,耳濡目染的,她要是早些年在外做事,怕是跟何夫人并驾齐驱了。”
他们两个平日相处,多是喜春说话,家中大大小小的事说给他听,周秉不爱说,尤其是提及别的娘子夫人的,他向来是不讨论的。
到了前厅,踏进了门儿,他这才说了句:“黄老爷今日来问人了。”
喜春笑笑,说知道了,黄老爷这人的品貌她不曾见过不知道,只从黄夫人三言两语和不时避讳的模样窥见一二,周秉的话她听懂了几分,黄夫人既然能跳出家中,把铺子给开了起来,自是有法子应对黄老爷的。
这点魄力都没有的话,喜春相信黄夫人也不会一个人冷不丁把铺子开起来了。
果然没过了几日,黄夫人还请了人给喜春送了糕点到府上来,说是铺子上才做好的,香甜可口,最适合忙过了垫垫肚子。
喜春接了下来,也传了话,叫黄夫人也要多休息,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薛家出的朱栾水在周家定下了大笔单子后,城中的胭脂铺们也纷纷订购了些,各家的夫人们原本是听了云缎的名声才顺着买上朱栾水的,回去用了几回下来也觉着确实不错,连知府的夫人都用,定是错不了的。
刘夫人请周家帮着采买云深缎的事他们周家也没回绝,但也没应,只说了要先看过了才给回复。
能帮着采买也算是卖知府府上一个人情,但采买不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喜春手头倒是有两匹,是家中长辈赐下来的,周秉不叫她动,要她自个儿拿来做了衣裳穿。
像朱栾水这种在府城中已经各大胭脂铺都铺上了的花水,要竞争起来就很大,好在喜春的目光向来没放在本地府城之上,在铺子上摆着也只是顺便,更多的是想把朱栾水推到外边去。
请去打听的人还没回应,喜春便抽出空来把目光瞄准了关外的庞大市场里。
周家跑往关外的货物一向是由覃五负责,往来运输送货,覃五是周秉信任的人,并非周家的下人,家中就住在不远的迎春坊中。
覃五常年在外跑,家中只有妻儿老母,周秉也不时派人多看顾几分,喜春嫁到周家时也见过一回覃娘子,是个常年侍奉婆母的温婉妇人,举止也得体,膝下有两个儿子,如今大的都去铺子上帮忙了。
喜春先给覃家去了个话,她知道覃五常年在外,不经常在家,又过了好几日才见到人。覃五是个模样粗狂的黑脸汉子,长得高高大大的,关外风沙大,去一回人就能变个模样来。
覃五对喜春找他的目的很清楚,“早前东家提过一嘴,说是要看夫人的意思,只要夫人说运过去,那咱们兄弟就把这货给运过去,放在那边的市场上走一走。”
这就是他们行当俗称的走货了,甭管好坏,先拉到市场上去走一走,由各小国的外族人看,那些人也精得很的,什么货到了他们手里边掂量掂量就知道能不能火。
“行,这流程你们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拿去叫那些关外人也好生看看,不是他们才能造出花水来的。”覃五这等常年在外的人眼光毒辣,喜春提了提云缎、霞缎的事儿,又问起,“按你这走南闯北的,你可知道还有哪些行当需要这些的?”
花水叫水,带香,自然是给女子用的,覃五还是觉得这花水应该是由女子们购买才对,加大推广,推到各州各府去,像其他行当需要的不多,便是有,所需数目也大不了多少,云缎、霞缎这等需求花水的是有,但又有几家?
“做木材行当的倒也用得上,越是贵重的料子就是边角上搬抬的也都包金戴银的,生怕磕了碰了,咱们府城里也是有好几家做木材买卖的,有两家都做到关外去了,不时在路上还遇上过几回的。”
喜春知道黄夫人婆家就是做木材营生的,她早前也没打听过黄家的情形,听覃五一提,就顺嘴问了句:“那其中可有姓黄的东家?”
覃五惊讶的看着她:“还真有,夫人你认识?”
喜春摇头,说不认识。
覃五自顾的说着:“这些个往外跑的商户人家,后院子里可乱得很,瞧着斯文有礼的,背地里也是那等喜贪花好色的,咱们府城上有一位做木材的黄姓老爷,在外边跑的时候也遇上过几回,听人说他在关外的那家中,连儿子都生下来了,上回还亲自给办了满月酒,我们往回赶的时候还留在那边家中呢。”
这个风气喜春倒是听说过,说的是商人老爷这里一个家,那里一个家。大晋重商,又开了互通,与外族小国友好往来,这些关外的女子开朗热情,模样又不似他们大晋女子这样温婉平淡,都是如那纱丽一般的眼眸深邃,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女子,就形成了许多商人要长途跋涉往返两地,便在两地各置了一个家,回家时就歇在原配这里,走后就歇在新娶的小妾那里。
关外女子可不知道甚妾不妾的,没他们大晋这般重视这些繁文缛节的,大妇又不在上头压着,对她们来说,没甚区别,各在一方,各自当家,以后子孙各自嫁娶,丁点都挨不着,说是小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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