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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重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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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歌声苍凉凄切,唱着唱着竟潸然泪下,伏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已。初晨斜靠在窗边,望着苍茫夜色中的点点星火,神态幽黯。她耳边还回荡着独绝对她吐露出的秘密,原来阿怜脸上的伤,就是独绝划的。但细问到深处,独绝却怎样也是不肯讲了,伤心人,不止是她一个。独绝不过一坛酒就醉成这个样子,想必也是因为伤心人饮伤心酒,醉的要快些。

店小二轻轻敲了敲门:“客官,请问可要添些酒菜?”

初晨方想起夜深,歉然道:“小二哥,麻烦您搭把手,把我大伯扶进房里去吧,这里撤了就行。”她递过一块碎银,小二笑眯眯地谢过,初晨看着小二那双细白纤长的手,若有所思|Qī+shū+ωǎng|,神情自若地帮着安顿了独绝。

初晨把身子并头一起深深埋入水中,任眼泪不停地流。为什么,她明明那样恨他,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她无数次的对自己说忘了以前的一切,也竭力不去想他。可是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就是偶尔睡着了,她也恍惚是在他温暖有力的怀里,却又突然惊醒,想起他不爱她,她只是他的仇人,他要她死。他是她心头那永远也解不开的毒药,日日夜夜她都在受折磨,而他却在那里软玉温香抱满怀,争霸天下,日益位高权重。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就悄然转弯呢?她把手放在小腹上,里面有一个生命在成长,他和她血脉相连。她凄然一笑,无数次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地预防,却在诀别的夜晚,得到了这样一份礼物。

理智告诉她,这个孩子她不能要,她不知道她能给他一份什么样的生活,能不能给他幸福。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如果要她的孩子从小就生活得不如意,那么他就没有来到这世间的必要。

但每每想到真的让他离开她,她又舍不得。将来他会是和她最亲的人,她无法做到亲手去扼杀这样一条与她血脉相通的生命。她痛苦的想,她到底该怎么办?

店小二伏在窗前刚用手指蘸了口水化开窗纸,初晨就披散着头发,胡乱裹着丝袍,夹杂一股热腾腾的水汽用刀抵住了他的腰眼。

店小二抬起头,憨实的脸容上露出一个不协调的媚笑来,轻轻将刀推开:“哟,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一个月不见,你功夫长进了不少啊,看来我也要再去找个好师傅才行。”

初晨收回手中的刀:“再找一个师傅教你如何偷看别人沐浴吗?”

店小二挺直了身子,整个人的神采气质全变了。那麻布衣服在他身上穿着,仿佛也成了世间最好的料子,他摸摸鼻子,丝毫不见羞窘:“你若是觉得吃亏,嫁给我好了。”

“萧竹衣,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初晨转身往屋里走。

萧竹衣跟在她身后,看上去很是委屈:“你答应过的,我苦苦找了你一个多月。”

“我答应过你什么?怎么我不记得?”初晨坐到床上用布巾擦头发,刚刚出浴的她面若桃花,一身轻便的丝袍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萧竹衣眼眸深沉,只盯着她看,初晨嫣然一笑:“你看什么?”

“我看一只小狐狸怎样勾引我。”萧竹衣抱着手斜靠在门上,眼神不曾挪开半点。

初晨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不自觉地拉紧了衣领,“谁勾引你?”这个男人,为何永远都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呢?不过,利用他作为她的助力,貌似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萧竹衣明显不是她能控制的,所以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萧竹衣走过去,接过她手中布巾,包住她的头发,轻柔的擦起来:“你勾引我。但我喜欢被你勾引。”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抚过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吹进她的脖颈,初晨如遭电击,劈手夺过丝帕,像躲避洪水猛兽似地一个箭步窜到了窗边。刚才她竟然恍惚有回到从前的错觉,每每她洗了头,彦信也是这样轻柔地给她擦头发,故这样有意无意地挑逗她,嘲笑她的敏感。

萧竹衣望着瞬间空了的双手,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扬起嘴角坏坏地笑了:“你可还记得欠我一个承诺?如今我可要你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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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水寒风似刀(上)

我记得你想要什么?”

“你跟我去北岐?”

“你是北岐的什么人?”

“这重要吗?”

“不重要”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等我想去的时候必然会去”她又没答应过他什么时候兑现这个诺言

“你——”萧竹衣笑成一朵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你怎能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初晨笑起来,“在这世上,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她指着他:“萧摩云,北九皇子,俊美无双,其母林贵妃,为兰若人自幼随世外高人于山中静修,练就一身绝好的武功竹和世人难出其右的计谋,江湖人称竹衣公子荞山镇火灾的受益者和操纵者之一,现在你倒来跟我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萧衣微微一笑:“不错,我就是萧摩云看来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笨,可为什么在天彦信面前,你就那么没有脑子呢?难道真的是爱情令女人愚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来跟我说说看,此次火灾我怎是最大的受益者和操作者?难道你不认为,最大的受益者和操作者其实是你夫君吗?其次就是你了我就算在中间做过什么,都只是为了你呀”

初晨当然不打算告诉他,她是蒙的

北岐这位九皇子生来命运多舛其母林贵妃生他地时候因难产而死去他不吃奶妈地奶成日哀啼不已眼看就要夭亡北岐皇宫外来了一位仙风道骨地道人言道他有法子救这位小皇子但小皇子需得随他到深山中静修直到十八岁才可以回到宫中到时可展凌云之志造福家国否则克父克母自身亦不得安宁长寿

北岐皇帝笃信道教听了这话再加上爱妃难产而死就有了五分相信让人抱出小皇子后道人只在他头上摸了一摸小皇子当下便停止了哭泣望着道人一笑道人让奶妈过来喂奶小皇子也就乖巧地吃起奶来众人皆以为奇北皇帝相信了道人地话并请道人赐名道人说此子聪慧摸了一摸便乖了且将来必定壮志凌云不如就叫摩云罢!自此萧摩云被道人带走直到几年前才回到北岐皇宫长得一表人才颇有仙人风姿智谋权术北岐无人能出其右初晨早在北地地时候就曾经听在北岐经商地商家将此事当做传奇故事来讲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和这个传说中地主角有了交集

初晨仿佛不曾听见萧摩云地讽刺关于彦信地一切她都尽量选择忽略顺手将半干地头发了个髻拿起一根银簪别上她就是再蠢也猜得到北岐会利用此次地事件大做文章不过这些家国大事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于是答非所问:“我何德何能居然能见着北岐人眼中天仙一样地九殿下?”

萧摩云眯起那双狭长地眼睛轻轻按住她地肩头初晨挣扎挣不开“你还不是我地对手刚才我是故意让你知道我来了地如果我真地想看你你以为你躲得开?”萧摩云伸手自初晨头上取下那根银簪“我好歹也算是帮了你地忙这个就算谢礼吧?”如果不是有独绝跟着他早就把她直接掳走了还用得着跟她这样费口舌吗?

初晨伸手去夺银簪他早有防备一个旋身便到了门口留下一串笑声:“不过是一枝普通地簪子而已你怎地这样小气?”

初晨立在门前对他招手:“这簪子你拿了会后悔的,还是还我的好”

萧摩云笑:“要我不拿也不难,你跟我走不就是了?”

初晨也笑:“等独绝醒来,我跟他说,看他的意思罢?”

“既是这样,我还是拿簪子的好,等将来见了广陵王,我就跟他说,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物”萧摩云似极怕独绝,一溜烟地走了

待萧摩云走远,初晨方从怀中摸出另一根银簪来,细细抚摸着银簪上精工细刻着的流云花纹她恍若又回到了那个烟雨濛濛的早晨那个早晨,彦信用这根银簪偷偷换走了她妆盒里的一根一模一样的银簪,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他不知道的却是,她向来最爱在这些首饰中藏东西,每样东西的轻重变化都在她心中她偷偷打开了这根银簪,却发现被彦信设计弄走的那半截碧血浸透的玉簪恍然就藏在里面,彦信脖子上带的那个,是假的

他真狡猾啊,骗走她的东西,又将这东西重新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果她和别人去偷,就只能得到那根假的可是这样一来,她更好奇这半只簪子的秘密了所以,她也装晕,

适的时候,她带走了它,它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它就密,也应该属于她为了以防万一,她也弄了几根一模一样的来带在身上鱼目混珠,萧摩云拿走的那只也是假的

这簪子只能与她小时候在飓风雪原上刺伤的那只雪狼有关,莫非,飓风雪原上有个天大的秘密吗?雪狼神,又与那个秘密有什么样的关联呢?

萧摩云站在楼下,一动不动望着那窗里的倩影,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那屋里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他方转身一回过头就看见流风提着一盏气死风灯站在廊下,满脸是泪,恨恨地瞪着他

萧摩云微微一笑,对她招手:“流风,去给公子端点好酒好菜?”

流风怒道:“我不要叫这个破名字!”

萧摩云愣了愣:“你怎么了?”

流风狠狠地将灯笼砸在地上,哽声道:“你怎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当初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欢喜?但你只是想起了她,因为她姓风,所以你就让我也跟着她叫风吗?她是早晨初起的清风,可以吹进你的心里,我却只是一团在墙角打转,惹人厌的乱风,你怎能这样不公平?我恨你!”流风跺跺脚,哭着跑了

扔在地上的灯笼被火苗烤着,腾地燃烧起来,火光把萧摩云美丽精致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蹲下去,认真的将灯笼上的火扑灭,一条黑影掩在暗处低声问:“少主,流风跑出去了,要不要属下去追?”

萧摩云望着地上的灯笼,像看一件复杂无比的东西:“由她去她既然呆在这里不快活,就由她去”

“可是少主,流风她知道的太多了”

“让人把她送回北岐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来”萧摩云突然伸脚踩烂了那被烧了一半的灯笼,如果,世上没有独绝这个人,那该有多好?他辛苦谋算了这么久,怎会在最后关头突然冒出来这个人?“我要知道关于独绝的一切”他对着阴影里的人丢了一句

“少主——”阴影里的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道:“少主,主上已经让人来催了下个月就要动兵,催您快回去呢”

萧摩云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初晨烦恼地发现,她和独绝走到哪里,萧摩云的身影就会出现在哪里他也不过来和她打招呼,就那么远远地望着她,聚精会神,专注得像在穿针一样无论她是在吃饭,或者是在喝茶,又或者是在说话,他都那样看着她,到了最后,她全身不自在,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提议让独绝去吓唬萧摩云,但独绝说他和萧摩云的师父有极深的渊源,他不好这样无事生非,初晨郁闷得想买一块豆腐撞死更要命的是,萧摩云身边一个十来岁,梳双髻的小姑娘总是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初晨从小姑娘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恶毒的杀意她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小女孩,但她下意识地记住了这个女孩子的面容和声音

这个秋天,没有秋高气爽,反而常见的是缠绵不断的秋雨在离北地不过几十里的悦来客栈,初晨开始了第一次晨吐天气不好,悦来客栈大堂里只有初晨、独绝,还有萧摩云那一帮人初晨和杜绝坐在窗边的位置上,萧摩云照例坐在离她两张桌子远的距离,她只要一抬起头,就可以看见他的脸和专注的眼神

店家端上饭菜,还来不及动筷子,初晨就捂住嘴跑了出去她不愿这样狼狈,但喉头冲出的酸辣感让她根本忍不住,只来得及奔到廊下,就吐了个天昏地暗有人轻轻拍她的背,细心地递过丝帕和漱口的温水,她回头,刚好对上萧摩云温柔而担忧的眼神,初晨刹那间泪流满面

“你?”萧摩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初晨强笑:“昨夜感染了风寒”她尽力让自己自若地离开,她不能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他是兰若的敌人,也是她肚里这个孩子的敌人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利用这个孩子来做无数的文章,她不能冒这个险

萧摩云在后面大声喊:“你不要担心,我愿意负责的,让我和你一起养大他吧?”

初晨踉跄着停下脚步,回头,萧摩云望着她得意而妖艳的笑,“你没听错,我那晚不是冲动,是真的喜欢你”他这话说得,任何人听了,都会以为初晨和他有了什么芶且之事,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正文 第四章 水寒风似刀(中)

四章

初晨无暇去想萧摩云话里的歧义,因为她看见流风站在走廊尽头,怨毒地瞪着她的肚子,她相信,如果流风的眼神是刀,已经把她的肚子剖开,把那还不成型的生命拖出来剁碎了初晨打了个冷战,再看,流风已经不见了

初晨恐惧起来,她下意识地护住她的小腹,她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了萧摩云看见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身子越来越站不稳,忙纵身去扶她初晨飞快地往旁边一闪,尖叫了一声:“别碰我!走开!”

萧摩云嘴唇瞬时惨淡无色,瞬间却又笑得如同盛开的芍药一样妖艳:“你后悔了?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啊,孩子都有了,难不成你要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爹吗?”

大火起的那天晚上,他一直在等初晨来找他,可是他却听见彦信和她两个人缠绵**,让原本冷静自持的他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疯狂的嫉妒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明白初晨在他的眼里不再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忘不了眼前这个浅妆素裹的女子的一颦一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想到她,所有的清醒和淡定都化作无边无涯,疯狂的占有欲?从来没有人会对他的美貌和气质还有才华无动于衷,为什么她连他碰她一下,她都视为蛇蝎?而那个男人,如此伤她,她却不肯忘怀?他哪一点比不上彦信?

心中的嫉妒像毒蛇一样咬噬着萧摩云的心,他上前一步,“你不要忘了,他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在他心中,你们的存在会是潜在的威胁,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无情地派人杀死你们而我,却愿意做你孩子的爹,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们,你怎么就看不明白我的心呢?”

看见初晨摇摇欲坠,绝望的模样,萧摩云有些后悔,他不应该这样伤她,可有些话,如果不跟她说清楚,她就会永远抱着幻想,而他也永远得不到她

“我家的事情不劳这位公子操心”冷峻的声音响起,独绝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初晨,初晨如同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般,牢牢抓住独绝的手臂她知道要坚强,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但她真的撑不住了,她不知道她和孩子的明天会是什么样的

独绝冷睨着萧摩云,从嘴里吐出一句:“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让你灰飞烟灭”这一刻的独绝,普通平实的五官绽放出无以伦比的霸气和杀气——他是那个江湖上公认的天下第一萧摩云不曾退缩,但也不敢再上前一步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见初晨一步一步离开他的视线,消失在濛濛秋雨中

深夜,萧摩云抚摸着手里的银簪,那上面还残留着初晨的发香,他拿出一柄匕首,在银簪上比划比划,轻轻切了下去不出他所料,银簪是中空的,里面藏着半截晶莹剔透的碧玉簪子萧摩云伸出雪白如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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