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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你放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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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戚问是谁教她的,难道他还要因为别人没教好; 迁怒他人不成?
  江晚儿觉得自己得仗义,不能把钱太妃刚出来,可她又实在不会对连戚撒谎隐瞒。
  “是、是我自己、自己学的。”
  完!都紧张得又磕巴了,腰上的疼痛也不敢反抗。
  连戚气的狠了,一只手抬起来,对着她的腰下圆。翘的地方就是一巴掌:“撒谎隐瞒?”
  江晚儿彻底僵住了。
  不管是在帝王家还是在宫外的勋爵世家; 女子自打七岁不能与男丁同席开始,有点门面的都知道要把家里的姑娘娇娇宠宠的养着,以期将来寻个好夫婿,嫁给好人家; 为家族添助力。
  犯了错,打手心已经是顶顶耻辱的事情,江晚儿没想到长这么大第一次打她那儿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爹娘,而是连戚!
  委屈的眼泪如断了线的南珠,顺着鸦羽的睫毛就落在他尚未合拢的胸膛上,先是滚烫,而后冰凉,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
  这是什么人啊!她为了讨好他才学的这些,他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打她!她也是要颜面懂羞耻的好嘛?而且她堂堂太后被打了那儿,怎么着都觉着别扭。
  她也生气了,小手摁在他胸口,直接翻身下去,想着连戚躺靠在外面,她索性就滚了两圈面对着墙壁,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只留给连戚一个后脑勺。
  连戚闭上眼狠狠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反省。
  他是气急了,以至于忘了分寸。
  他的小太后怕是这会儿委屈坏了。
  刚才他只顾着惊怒,却没想她明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却为何还要做。
  她在讨好他。
  他记事的时候还没入宫,即便做了太监,内心深处也依旧把自己当成男人看待。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在意的人这般讨好自己,他也是。
  翻身跟过去,整个人贴在江晚儿背后,嘴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连戚低声认错:“抱歉,是臣语气不好,惹您生气了。”
  江晚儿不搭理她,还在抽噎。
  连戚这会儿是心疼又懊恼:“几日不见,您突然就会了这些,臣……慌了,别恼,嗯?”
  江晚儿抽噎的动作顿了下,复而继续。
  哄姑娘?
  连戚没经验,说完那些就只会笨拙地贴着江晚儿,同她脸贴脸面对墙壁,因为内疚都没发现她的异常。
  寝殿里寂静了很久,久到江晚儿撑不住打算原谅他了,连戚的声音才略显落寞的徐徐传来。
  “臣进宫已有十年之久,习惯了如履薄冰,难免思虑过重,也不曾喜欢过别的姑娘,不知怎样哄您……臣只是怕了……别生哥哥气行么?”
  最后几个字,带着沉闷的祈求。
  江晚儿如春雷炸耳,心肝肺疼的拧到了一处。
  连戚太沉稳,太周全,以至于她不经意就忽略了这些年他遭遇过的事情,忘了他也会脆弱难堪。
  他怕自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有心人算计,怕她委屈自己。
  哥哥喜欢她,喜欢的小心翼翼,喜欢的胆战心惊。
  他身上的缺憾即便压在心底藏的深沉,却依旧会在某些时候让他不那么自信笃定。
  这样的哥哥,她怎么还能对他发脾气呢!
  江晚儿,你太坏了!她心里如是评判自己。
  软了身子,在他怀里把自己翻了个面,脸颊靠在他已经冰凉的胸膛,环住他的劲腰。
  “哥哥,没有人教坏我,是我……让钱太妃帮忙寻的话本子,我……想让你高兴的。”
  既然他不安惊恐,她就把原因过程和目的交代清楚。
  她不愿看哥哥这笨拙又难过的样子。
  连戚无声收紧手臂,砰砰的心跳声才重新活跃起来。
  哑声道:“臣知道,其实不用那样,只要能在您身边臣就已经很高兴了。”
  江晚儿软嫩饱满的唇瓣蹭了蹭,贴着他胸口渐暖的皮肤张合:“可我想让哥哥更高兴。”
  说话的时候,唇瓣摩擦过他紧绷却不刚硬的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连戚不知道更高兴是什么样子的,他从没体会过,也就没有念想。
  就像是从没吃过糖的孩子,不知道糖有多甜,也就没那么渴。望。一旦尝过了,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妙不可言的吃食。
  两人打开心结,就都放软了身体。
  贴的近了,刚刚被打断的旖旎如丝如网重新缠了上来。
  江晚儿又一次开始的时候,连戚坦然接受。
  然后才发现,原来每一次江晚儿的情不自禁都是真的,原来有些地方被亲吻,被温柔照顾的时候让他也难档低。吟。
  江晚儿喜欢他不自控的嗓音,低淳暗哑,似愉悦,似不满……喜欢感受他在自己后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哥哥的禁忌在他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她不会去触碰,但只是现在这样,她也同样明白了哥哥为什么每次欺负她的时候都乐此不疲,这事儿吧,上瘾!
  当连戚被她折腾的上身布满一层薄汗,江晚儿爬到他耳边,骄傲又糯哑地问:“哥哥喜欢么?”
  连戚掐在她腰上的手又是一个用力,“喜欢。”
  半宿荒唐,酣畅淋漓,最后还是连戚起来取了水给两人擦洗了一遍才相拥而眠。
  到了五更天的时候,江晚儿困顿的睁开眼睛,哼唧了两声又要往他怀里钻。
  连戚心疼她,本打算寻个接口让她不必再去早朝,但是江晚儿一听就醒盹了,刚睡醒的小嗓子带着鼻音,抵在他肩头闷闷地道:“我去。”
  她不是非去不可,但是连戚刚回来她就告假,她不愿意别人背后起疑进而猜忌连戚。
  就差找两根小木棍把眼皮撑上,江晚儿软绵绵地上了銮驾,小齐暄闭着眼睛往她腿上爬,江晚儿小声跟他商量:“皇上,母后今日身体不适,等会儿你自己坐坐好,听大臣们上奏可好?”
  小齐暄一头扎进她肩窝里,奶声奶气的还嘴:“母后,拍水!”
  江晚儿被他气精神了。
  这小崽子是成精了?这才多大就已经学会讨价还价?
  但是皇帝的课业肯定是不能荒废的,不然满朝文武非用唾沫把她淹了不可。
  遂拒绝道:“今日不行!但若是皇上进来学业进步,母后可在你休沐时陪你凫水!”
  两母子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听懂自己说的多少,反正稀里糊涂地算是达成了协议,等到了大殿,小齐暄都不要抱了,自己牵着江晚儿的手就往珠帘后的龙椅上走。
  到了跟前,小齐暄还啪啪龙椅,仰头表现:“母后,坐!”
  三日时间眨眼间的功夫就过去,连戚这次什么都没带就出了宫,看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天黑就回来。
  不过这回他没偷偷自己走,是江晚儿牵着小齐暄一起目送他离开的。
  出了宫的连戚并没有直接回连永那。
  他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对着马车外吩咐:“去冬梅巷。”
  钱太妃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刚下马车,管家就上前来禀:“夫人,府里来了位贵客!”
  钱太妃忙问:“可是许姐姐来了?”
  管家摇头,小声道:“不是,是一位自称戚爷的人。”
  钱太妃身边的莫卫扫了望了眼前厅,又看了眼前面身材曼妙的女人一眼,沉着脸跟上。
  钱太妃衣服都没换,直接走到正厅,笑道:“戚爷来了,有失远迎!你看你一来,我这宅子都蓬荜生辉了。”
  连戚起身行礼,淡声道:“我以为您应该早料到我会来!”
  钱太妃吩咐人上茶,顺便吩咐身后的木头护卫:“你也去门外守着,我和旧友有话要聊。”
  莫卫打量了一下对面姿态闲适,优雅清隽的男人,粗声道:“是,不过夫人最好是快些,等会儿还有人来拜访您。”
  钱太妃僵笑,看着莫卫的漂亮桃花眼里满是怒火。这混账护卫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她怎的不知这么晚了还有人要来拜访她这个寡妇?!
  莫卫警告似在连戚跟前停顿了一下才出去,门都没关,就站在钱太妃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抱剑而立。
  连戚眯了下眼睛,指尖摩搓,面上一派温和:“夫人当是知我来此的目的。”
  钱太妃妖娆一笑:“知道啊!不过我就是好奇送给那位的礼物,你可是用了?”
  连戚的忽然轻勾了下唇角,抬眼直视钱太妃:“原来夫人是在宫外的日子过得□□逸了,想变着法儿的找点乐子。”
  钱太妃自然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威胁,感情这是警告她少打听,找她算账来了?太后竟是没将人收服?不过这些想法她也就是想想,断然不敢再问。
  以前在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还是太妃,对连戚颐指气使也就是算了。
  但是到了外面,戚爷要真想让她堵心,那她还真没什么招架之力。
  “行吧!咱们不绕圈子了,戚爷不妨有话直说。”钱太妃能屈能伸。
  连戚端着茶碗,碗盖轻扫水上浮沫:“在下正有此意!那位年幼不经事,心思单纯,不似夫人八面玲珑,见多识广,以后若是她还有所求,还请夫人能悉数相告,切勿再自作主张!”
  钱太妃有些意外:“你竟不是来警告我离她远些的?”
  连戚眼睫轻眨:“她在京都朋友不多,我不会过多干涉,有此请求不过以防万一而已。”
  钱太妃换了个坐姿,把玩着手上的丝绢,语气虽然依旧直刺刺的,但却多了几分认真:“她这一辈子还很长,你且莫辜负了她!还有这次的事情,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不该凶她、轻她,她不过就是想对你好而已。”
  她话说的不客气,但连戚却给了她自认识以来第一个赞赏的目光。
  钱太妃:“……”是我多管闲事了!
  连戚:“如此我就不多打扰夫人了!另外,涴国此番会在大齐订购一匹古玩字画,夫人若是有兴趣,明日便会有人持我的帖子来拜访您。”
  钱太妃惊喜:“当真?哈哈哈,戚爷果然是个爽快人,你交代的事情我会记着!听说你明日要参加武考,那我先预祝戚爷旗开得胜,亚父之名收入囊中!”
  连戚没再和她寒暄,瞥了眼对他敌意甚浓的剑客,带着暗卫离开了冬梅巷。
  莫卫忌惮地看着他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转身进屋,坦荡地问:“此人是谁?”
  钱太妃心情好,看莫卫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桃花眼微挑,略带羡艳地咂叹:“他啊,大齐头一份儿的绝世情郎!”
  作者有话要说:  准时的小古前来报道!


第67章 桃花逐水流③
  连永宅子的东厢房一直是留给连戚的。
  他和福婶儿住正房; 阿玲住西厢房。连戚不来的时候,东厢房也是一直空着; 里面的一应摆设也都常年有人打理。
  这会儿天还不晚,福婶儿正坐在廊檐下给阿玲清洗弄脏的小手,连戚则有些慵懒地坐在屋内的藤椅上看连永斗蛐蛐。
  “明天的比武悠着点,我听说有不少世家子弟和几位将军亲自举荐的人。”
  连戚不急不缓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连永被他这态度噎的有些窝火,蛐蛐也不斗了,坐直了身体; 哼道:“这么些年; 可是憋坏了?”
  连戚:“……”
  “以前让你藏着掖着是没到时候,如今我也拘不住你了!亚父只是个名头,你要的得是实权; 只有这样你说的话才能有人听; 这科举就是个好地方,别玩砸喽!”
  连戚目光悠远地望着外面的缤纷的晚霞和葱郁的树冠,嘴角淡笑:“嗯; 我有分寸。”
  “你有他娘的屁分寸!老子可都听说了,文试考场里,就属你小子心高气傲,冯太妃胞弟上赶着跟你套近乎你还给人家当众撂脸子!”
  连戚纠正:“那位同样也是二长公主的舅父,定安王府的姻亲。”
  连永:“……”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怒道:“老子说话你听着!不许犟嘴!那些人; 就算不拉拢也别随便给人脸色,否则日后就等着别人给你下绊子吧!”
  连戚收回目光,兴致缺缺地敷衍:“嗯。”
  其实这些事儿早就不用他老人家叮嘱了,他清楚自己要什么; 也知道怎么做才做合适。
  这届的主考官是章林先生,以那位的秉性,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才是明智之选,一旦让他老人家觉得自己有丁点儿笼络学子的意思,只怕不用别人,他就直接掐断了自己的这条路。
  他没必要冒险。
  用过晚膳,福婶儿安顿后阿玲,给连戚厢房里收拾妥当,细细叮嘱:“武服给你洗好已经放到床头了,食盒我明早准备好给你放到小厨房,你不让我们送,走前记得自己取了……”
  连戚耐心地听她说完,恭敬地行礼:“多谢干娘。”
  福婶儿有些局促:“你看,我又啰嗦了!你别见怪,我……我就是……”
  连戚温声道:“不会,您也早些休息吧,这段时日辛苦干娘了。”
  福婶儿慈爱地笑了下,跟每一个担忧儿子赴考的母亲一样,担忧又焦灼。
  连戚心领她的好意,语气更加温醇:“您别担忧,过几日还要劳烦干娘帮我去看文试的榜单呢,好好休息。”
  福婶儿像是得了什么重托,又殷殷地念叨了几句才出去。
  连戚送她出门,看着她进了正房才转身回屋。
  永慈宫,江晚儿心不在焉地吃东西,停下木箸的时候问秋桑:“什么时辰了?”
  秋桑:“巳时三刻了,武考想必已经进行好几轮了。”
  江晚儿撇嘴:“谁问那个了!”
  秋桑纵着她:“是,您没关心,只是已经问了六遍时辰了!”
  江晚儿窘迫,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地问:“你……哀家问你,你清楚连戚的功夫么?”
  哥哥看上去清清瘦瘦的,虽然,身上的肉也挺结实,但比起那些威猛强壮的勇悍之士,怎么看都没什么优势啊!
  秋桑迟疑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不过从没听说过连大人会功夫。”
  江晚儿皱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哥哥肯定是又功夫底子的,小时候一个人打一群小乞丐都游刃有余。只是不知道他进宫以后有没有疏于练习?
  一想到他可能会受伤,江晚儿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心高高悬着。
  午憩的时候,翻来覆去心里没个安稳,江晚儿干脆起床去后面的小花园散步。
  院子里的人这会儿也都在小憩,她谁也没喊。
  “小的见过太后娘娘!”
  江晚儿刚绕过一处牡丹花丛,一个佝偻的太监匍匐在地上行礼。
  “你是?”
  “小的张瑞,是永慈宫的花匠。”
  张瑞?
  江晚儿觉得耳熟,不过一时间没想起来什么时候听过,软声道:“起!哀家无事逛逛而已,你先下去吧!”
  张瑞畏畏缩缩道:“是!小的告退。”
  江晚儿点头,可是刚越过他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噗通一声。
  “小的该死!小得该死!请太后娘娘恕罪!”
  张瑞跪得不稳,额头都磕青了一块。
  江晚儿想看看他伤势如何,结果刚蹲下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凝眉道:“你饮酒了?”
  张瑞趴在地上不说话。
  “宫中禁制酗酒,哀家瞧着你倒是像惯犯!”
  张瑞趴在地上装死。
  就在她准备唤人过来将这厮扶下去安置的时候,孙嬷嬷匆匆赶来,跪在张瑞身边,紧张道:“太后娘娘恕罪,此人有腿疾,寻常要靠烈酒压制,并非刻意酗酒,还请太后饶他一命!”
  江晚儿睫毛颤了颤:“哦,原来如此,那孙嬷嬷将人带下去吧!”
  隔日,江晚儿挥退了下人又去了后面的花坛,为了应景,她还专门换上了一身淡粉色团花绡纱褙子,隐在百花中竟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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