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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你放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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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暄打着哭嗝儿说不清楚,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钻,连戚拍着他后背安慰。
被这俩人的排挤在外的江晚儿气鼓起腮帮:“好啊,你们俩一起声讨我!太过分了!”
连戚抱着齐暄走过来:“怎么回事?”
江晚儿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花:“嘉熙长公主跟皇上说了温泉的事情,这不就水滴落在热油锅了嘛!”
连戚把小皇帝抱坐在腿上,浅声问:“皇上想去拍水?”
齐暄本来哭累了,这会儿听见连戚说拍水,瞬间精神抖擞:“拍水!拍水!”
江晚儿点点他的小鼻子:“夫人们都过去了,那就两处泉眼,皇上若是这会儿过去,难不成要让诸位夫人小姐临时出来不成?”
“您还想泡汤么?”
江晚儿嘟嘴:“先前问你的时候,你不说让我今晚静心么?”
连戚扫了眼她被揉皱的衣衫,还有上面可疑的湿渍:“回去收拾一下,臣晚膳后带你们出去。”
江晚儿眼睛一亮:“可以去嘛?我们三个一起吗?”
连戚眉梢轻佻:“您不想带皇上?”
江晚儿:“!”
齐暄也不知道是不是福至心灵,突然就听懂了,撇嘴哇地一声就要哭出来。
江晚儿恼羞成怒地在连戚腰间掐了一把:“哥哥,那你别乱说!”
小手捏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但却有些记忆却见缝插针的进来,回想起它放在别处时的触感,整个人像是被人施了法术,定在原地不动,还险些将小皇帝勒出个好歹!
安抚了小东西,寺里准备的吃食陆续送到各位夫人的房间,江晚儿这边传膳算是比较早的,下人们将晚膳摆好,江晚儿用上好的菌汤给小齐暄泡了点糜烂的米粥喂他,连戚则站在旁边负责给她投喂。
等大的小的都吃完,连戚才坐下来简单地吃了些。
半夏进来跟她换衣裳的时候小声嘀咕:“太后从山上下来以后,这都换了第三套衣裳了,为何不让嬷嬷喂皇上呢?”
“怎么?哀家没有衣裳能换了?”
半夏圆嘟嘟的小脸上轻摇,脸上的肉肉也跟着荡起涟漪:“不是的!奴婢、奴婢就是觉得你对皇上真好!”
江晚儿放下手中的梳篦问她:“在你们眼里,哀家是不是该对他像很多继母一样捧杀或者苛待?”
半夏噤声,这话可不是她一个奴婢能接的。
江晚儿看了眼外面站着伺候的宫人,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稚子无辜,皇上生下来没几天就因为各种原因被抱到了哀家的身边,他何错之有?哀家既是她嫡母,自然该好好对他,你们也别乱猜了。”
半夏肉肉的小手穿过她的头发帮她疏通:“反正奴婢也觉得您对皇上可比我爹娘对我都好!”
江晚儿一指头点她脑门上:“你这么比喻可对得起你爹娘?”
屋外不远处,一名陌生的小太监站在连戚身后,状似打扫,口中低声道:“……景阳王妃的人已经回去了,太后没发现异常,只说了那些话。”
连戚折了一片叶子捏到掌心,淡声道:“盯紧些!后山的那群耗子处理的怎么样了?”
小太监打扫的动作依旧:“他们用蛇已经将他们驱逐了,景阳王世子被毒蛇咬伤,被府里的下人抬下去了!冯家公子冯岩躲避的时候摔折了腰腿,怕是半年之内无法起身了!”
连戚将叶子揉软了,便随手丢到了脚边,后面的小太监立刻上前打扫,耳边是连戚低淳的声音:“就让他在床上躺着吧!通知下去,冯岩若是再有出言不逊或者别的心思,那就不用再起来了!景阳王府那边再派些人手,盯紧所有人!”
小太监在他离开后打扫完,拿着撮箕和扫帚绕了出去,消匿在宫人之中。
随之而动的是各家各门中的眼线,表面风平浪静的京都开始了风雨前的暗潮涌动。
天刚擦黑,泡完汤的各位夫人都舒服地换了衣裳,跟自己的女儿私话,披着斗篷的江晚儿和皇帝就在连戚的陪同下出了房门。
江晚儿贴在他耳朵边交代:“若是要拍水,皇上切不可出声哦?”
小齐暄乖顺躲在她斗篷下面,安静地不得了。
江晚儿抱着他坐上一顶软轿,半个时辰后才感觉到轿子落在地上。
等她抱着齐暄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了个干净,江晚儿站在原地,小声唤:“哥哥?人呢?”
这周围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她有点怕啊!
小齐暄就没那么多想法了,第一次离开金碧辉煌的宫殿,周围黑漆漆地,本能地往她身上挤,抱着她脖子不下来。
江晚儿把斗篷的帽子拉下来,正准备提声再唤人,连戚就提着一只宫灯从前面走了过来。
“跟臣来。”
江晚儿还没动,小叛徒齐暄就噔噔噔跑到连戚跟前,抓着他的衣摆不放手,就差没挂到他腿上了!
连戚挑灯回头,灯光下骨节分明的手掌心向上:“来。”
江晚儿被齐暄伤到的心瞬间愈合。
三人走了半盏差的功夫,就闻到一股硝黄的味道,小齐暄难受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不是寺里的那两处温泉?”
面前只有一汪两丈有余的温泉,周围没有芦苇丛,也没有漂亮的花草,只有几块错落有致的青石,少了几分雅致,多了几分鬼斧神工的匠气。
“这出泉眼还在之前的汤泉之上,从未有人来过!景致不如那处,但池水更加清澈,效用也更好些您和皇上可进去泡会儿,但切忌不可时辰过长!”
江晚儿有些紧张:“这汤泉深么?还有,下面没收拾怎么落脚啊?”
连戚已经动手在给小齐暄脱衣服了,顺口回答:“臣已经收拾过了,劈下来的石头垫了进去,不会出事的!”
“这周围的石头都是你劈的?”连戚虽然有功夫,但是能劈开山石?
连戚把小齐暄扒的就剩下一层小亵衣,仰头看她:“臣可没这本事,找人来拾掇的!”
“这样……”江晚儿正打算给他挽尊找补说点啥,就听连戚问:“您不更衣?”
江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准时的小古!
谢谢宝贝们的体谅和关心,最爱你们!
感谢在2020…09…10 18:09:20~2020…09…11 06:03: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鸿子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风定落花深①
“我、我这就去后面换!”
这里虽没有花草丛做掩护; 但是不远处有块被刀尖削平的大石,她身材娇小; 足以遮掩。
退下银丝月白雪缎披风,里面是一套藕色的小短襟和湖蓝色绡纱褶裙,这是她方才特意换的衣裳,可惜他都没机会看。
等她将衣物叠好放翻到石面上用一块石头压好,就听见齐暄欢快的声音。
连戚托着他在汤泉里扑腾,齐暄高兴地露出几只小乳牙,水花被他拍的到处都是; 连戚原本没入水的衣服也都被扑腾得湿透。
宫灯放在不远处的地方; 浅淡的月色下照出一片昏黄的水面,水汽蒸腾,暖绒欢快。
江晚儿快走几步入了水; 连戚却将齐暄抱到了另一边:“皇上正是贪玩的时候; 虽说下面布了石头,您还是当心些。”
“好啊,那你们玩; 我就在这看着!”江晚儿听话地靠在旁边,将自己脖子以下都沉入水中:“哥哥,你怎么知道这上面还有一处汤泉,上次为什么没来这里?”
连戚在水下握住齐暄的两只小脚丫,让他在他掌心蹦跶,许是因为此处安逸; 他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缱绻的慵懒:“之前就有发现,不过这处周围没有那么好的景致,上来呃路也不好走,所以就没费什么心思。”
江晚儿捞了他的头发在手中玩:“这里也很好啊!哥哥布置这里花了多久?”
连戚浅浅勾唇; 带着齐暄往她身边靠了些许,免得再被扯痛头发,小齐暄凑近她,撒欢地更厉害了,两个大人既要估计脚下的石头,又要顾及他的安危,硬生生被他闹得一刻不得闲。
最贴心的是连戚还提前让人备了花茶和点心,江晚儿和齐暄惬意得乐不思蜀。还是连戚说这里不等待太久,把一大一小都带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齐暄趴在江晚儿腿上呼呼大睡,她自己也累得身体软软靠在连戚的肩头。
睡意朦胧的时候,江晚儿呢喃:“哥哥,我好喜欢这样啊!有你,有齐暄,我们游山玩水,泡汤吃美食,真好。”
后来依稀间听到连戚回答了她什么,可是她太困了,轿子轻摇,带着规律的节奏,她根本抵抗不住,直接睡熟了过去,什么时候回到永慈宫的都不清楚!
直至第二日神清气爽地醒过来,江晚儿捏捏已经不再酸胀的腿,埋在被子里偷笑。
哥哥太闷了,明明她说的话都听进去了,还悄悄准备这么多,却一句也不邀功,真是——太体贴了呀!
上午没安排什么事儿,各家府上的夫人小姐可各自在周边逛逛,江晚儿则留在房间里接待诸位投帖的世家主母。
只是凑巧的是她传召景阳王妃的时候,梁太妃不知为何同时过来。
一个是看似和善却城府极深的老夫人,一个是看似佛性实则阴情难测的太妃,江晚儿应付一个都觉得难受,一下子看俩,简直是人生灾难。
好在梁太妃似乎今日不是来找茬的,三言两语帮她驳回了景阳王妃的试探。
江晚儿真是被这位迷一样的太妃给弄懵了,直到回宫的路上都还在想这件事。
不过留给她寻思这件事儿的时间并不多,刚一回宫就听说永慈宫进了贼人,逃走的时候险些将侍弄花草的张瑞给杀了。
虽然有太医过来诊治,但是张瑞的情况并不见好。
一个太监本无足轻重,可连戚却变得神秘起来。
会试的榜单还没出来,他整日看不见人影,只是每日在江晚儿用膳的时候都会准时出现。
半月后,两榜张出,举国震动。
若说一个太监能过了小小的乡试并取得榜首不足为奇,可多少莘莘学子苦学一生也不过是个秀才之名,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太监却得了两元魁首!
“荒唐!荒唐!这是对我们这些学子的羞辱!”
“对!我们不服!这恩科分明有诈!”
“可这次的恩科主考官是章林先生啊!”
“章林先生一人怎么抗衡得过那些腌臜的阉人,定是被他们胁迫的!”
“章林先生学识渊博,贯古通今,乃我大齐乃至诸国文人学子心中的圣人,岂会被这些人折了傲骨?那篇文章我看了,不管是立意还是陈述,都胜过许多人啊!”
“你!你!你竟然帮一个阉人说话,我等羞于与你为伍!”
士林聚集的茶馆谩骂争论的声音不休,三楼的雅间却安静地只剩下焚香烹茶的声音。
梁太妃亲自沏好茶水递给对面的老者,恭敬道:“父亲,女儿多年不曾给您煮过茶了,还请父亲勿怪!”
章林先生坐着未动,眼含隐痛地看着对面的老来女:“你无需谢我!我并未替他舞弊,他的才学当得这会元。”
梁太妃饮茶的动作慢了几分,意外地抬头:“难得听父亲夸赞一人。”
章林先生看着多年未见的女儿,眼眶微湿。他一生注经读史,弟子遍布天下,这辈子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市井无赖,他从未又惧色,却只在面对这个老来女的时候心怀愧疚。
他亏欠这孩子良多,却又不知该怎样补偿,所以她派人传信过来的时候,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做这次恩科的主考。
原以为这次怕是要违背他一辈子的坚持,却不曾想那小太监却给了他意外之喜。
“我也诧异,这孩子的功底扎实,所思所学根本看不出是个下人,倒像是自小接受过极好的教养!”
梁太妃手中佛珠捻动:“他的底细我查过,只不过连永捡回来的一个乞儿,并无特别!”
章林先生捋了捋胡子,摇头道:“我不会看错,他所学极正,并非叵测之徒,此次会试的文章更是有许多真知灼见,若非他身份特殊,我都想收做弟子来培养了!”
梁太妃抿唇,艰涩开口:“女儿……让父亲为难了!让您古稀之年还遭人非议……”
章林先生心中一酸,慌忙摇头:“没有!不是!为父不为难!外面那些浅薄之人口舌之言你不必在意,只是……只是你如今可否告诉为父你为何执意帮他?”
梁太妃擦掉脸上的泪珠,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章林先生身体一震。
“他知道当年的真相!我要给我的孩子讨个公道!”
“昭……”
“父亲!别劝我!他若真是病死,我与他无缘便也罢了,可是他为人所害,我身为人母,岂能无动于衷?”
章林先生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脊背弯曲:“我的孙儿……”
“所以父亲,他必须是今年的文武状元,我和他各有所求,各取所需而已!”
章林先生按着桌角狼狈的站起来,老态毕现:“为父……为父知道了!”
梁太妃想上前搀扶他,却被他推开,哆嗦着手按在雅间的门上:“你回宫吧!为父……会帮你的!”
下面义愤填膺的声音不绝于耳,章林先生带着围帽绕过众人回了居所。
梁太妃手中的佛珠断裂,在地板上敲出叮当的脆响。
永慈宫下人的居所,连戚看着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人,悄声上前:“张瑞,你还不打算告诉我?”
张瑞躺在床上艰难地扯了下唇角:“你……你把我带到永慈宫就是为了今日吧?”
连戚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带你来永慈宫,确是想要让你颐养天年,可你也看到了,如今你口中的秘密已经不止我一个人知道,想要你命的人很多,而能保你的,只有我!”
张瑞把自己撑起来靠坐在床上,侧头问:“有酒么?”
连戚将一壶稳好的酒递给他:“太医吩咐你不宜饮酒,不过我想你也听不进去,还想活就少喝点!”
张瑞砸了口酒,舒服地叹息了一声:“秋露白?好酒!好多年都没没尝过这么好的酒了!”
没人理他,他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开口:“一晃好多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只是没想到当年一个不起眼的小杂役居然变成了这后宫的无冕之王。太后娘娘知道你私下里的那些小动作么?当年我便知道你是个能隐忍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造化!”
“我听说了,只要这次科考完,你就是大齐的亚父了!一个太监做亚父……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执着当年之事呢?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也别说什么顾念旧主,昭太子当年对你可不算仁慈,你这些年踩了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除了对太后,可还有半分仁念?你拿这个换了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名利?”
连戚转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不置可否:“这些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知道到我能保你性命即可。”
张瑞猛灌了一口琼浆,擦擦嘴角:“当年给昭太子的病用了药已经大有好转,但是那晚有个宫女进去之后,太子就药石罔医了!太医的诊断是虚不受补,可那宫女却趁着东宫打乱带着药渣逃了!”
“当时为何不说?”
“我当时不过是个负责洒扫的杂役太监,这些事情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东宫森严,能自由出入的宫女岂是你我能抗衡之人?”
连戚默了一息,不想听他回忆那些对他来说并不愉快的过往,说道:“可还记得样貌?”
张瑞咳嗽了片刻,灌了口酒,顺了气,才道:“已经模糊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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