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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宠妃罢工日常 完结+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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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有良贵人照看,你们也好松快松快”,这是惠妃为显仁慈,同奶嬷嬷说的话,她并没有别的意思。
  放在从前,这是体恤下人的恩典;可放在这个场合……
  便是她失职、监管不力的证据了。
  看良贵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明白,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一句话:难不成惠妃娘娘竟是知情的?
  惠妃张了张嘴,气得狰狞了面容,正欲解释,忽然间,康熙沉冷的嗓音响彻大殿:“再聒噪下去,朕割了你们的舌头。”
  哭天抢地的叫喊声一停,太皇太后拄着拐杖起身,望向殿门处,“皇帝,你来了……”
  霎那间,她苍老的眸里闪过愕然,而后被惊喜所替代:“保成?小八?”
  稳稳抱着八阿哥、站在皇帝右侧的小少年,可不就是太子殿下么!他的身后跟着何柱儿,还有气喘吁吁的张有德。
  ——失踪的八阿哥寻回来了!
  战战兢兢的宫人皆大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终于散去。如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良贵人喜悦之下,泪水模糊了双眼:“胤禩!”
  八阿哥眼睛一亮,奶声奶气地叫了句额娘,神情灵动,看着并未受到惊吓。
  康熙已许久未见良贵人了。
  闻言,他眉心一凝,循声望去,又淡淡移开了视线,下一瞬,不经意地与云琇对上了眼。
  云琇看了许久的热闹,心情好,见状朝他一笑,康熙:“……”
  不知怎么的,皇帝飞快地掩饰住丝丝心虚,咳了一声,挪开眼道:“皇玛嬷,朕已经寻回了小八。您且放宽心,胤禩没有被吓着,也没有半分损伤,只是跑得远了些,恰恰被保成发现了。”
  太子点点头,把胤禩放在了地上,而后牵起他的小手,有些后怕地说:“老祖宗,八弟不知怎么的在毓庆宫附近打转,想是迷了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阿弥陀佛。”太皇太后彻底呼出了一口气,连连说了三声“得幸”,看向太子满是慈爱,“好,好啊,幸而有我们保成在。”
  说罢,太皇太后瞥过跪在殿中的惠妃,瞥向吓得面无人色的几个奶嬷嬷,沉声道:“皇帝,你说,她们该如何处置?”
  竟完全把惠妃晾在了一边。
  惠妃心里拔凉拔凉的,如同置身寒冬腊月,却不敢有半分异议。
  康熙扫了惠妃一眼,转了转扳指,对重新响起的哭喊声、求饶声充耳不闻,缓缓道:“朕以为,该过问小八的意见。”
  八阿哥才两岁,怕是说不出什么意见吧?
  在场之人这般想着,半晌后,有人愣了愣,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不成……皇上怀疑惠妃这个养母……
  只见太子蹲下身,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几个奶嬷嬷,小声问八阿哥:“她们对你好不好?”
  胤禩抿了抿嘴,悄悄瞅了远处的良贵人一眼。
  因着奶嬷嬷杵在良贵人的跟前,谁也没有看出端倪……除了云琇。
  在太皇太后、康熙他们看来,胤禩望向奶娘之后,很是明显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小小声地道:“不要打,痛……”
  这话一出,包括惠妃在内,众人的脸色全变了。
  “万岁爷,奴婢没有!”其中一位奶娘瘫软在了地上,她呆滞片刻,回过神来,疯狂地磕着头,“奴婢岂敢以下犯上,这般对待天潢贵胄啊万岁爷!”
  这时候,惠妃无论如何都要插言了。
  奶嬷嬷疏忽,惹得皇阿哥失踪,和奶嬷嬷虐打皇子,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罪名!
  她哪能讨到好去?
  惠妃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如纸,眼眶红了红,喊了一声皇上:“今儿事出意外,因着一时不察,刁奴犯事,是臣妾的过失……可平日里,臣妾一刻也不错眼地看着胤禩,别说是淤痕了,就是掉了一根头发,臣妾也给记着的!”
  这话,在场之人信了大半。
  盖因此事比八阿哥失踪还要荒唐一千倍、一万倍,这、这怎么可能呢?
  惠妃又不是得了失心疯!
  可这是八阿哥亲口所言。两岁的孩童,如何会说谎,下意识的瑟缩也做不得假……
  忽然间,良贵人惨笑一声,打断了惠妃的话。
  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她轻轻反问:“没有淤青?娘娘,三月二十七那日,您还记得吗?”
  不等惠妃回话,伺候良贵人的香玲直直地跪了下来,颤声道:“老祖宗,皇上!我们小主把委屈积在心里,奴婢却忍不下去了。三月二十七那天,主子同八阿哥玩耍之时,发现了阿哥身上的青紫淤痕,有那么大……”
  香玲语无伦次地比划了一下,“主子欲请太医,可对牌和令帖出不去延禧宫,别说太医了,连擦身的膏药都没个影儿。奴婢心急如焚,从花园小门处溜了出去,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取得膏药,结果遇上了贵妃身边的大宫女皖月……”
  她喘了一口气,低声道:“奴婢没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哀求皖月让我见一见贵妃娘娘。幸而皖月姑娘怜我,贵妃更是仁慈,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八阿哥这才得以擦身。”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求老祖宗做主,求皇上做主!”香玲深深地匍匐了下去。
  随着她的话落,慈宁宫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太皇太后捂着胸口,太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康熙闭了闭目,凤眼幽深至极:“梁九功,去永寿宫带皖月来。”
  惠妃心里紧绷的弦蓦然断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良贵人与香玲,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了?
  什么受伤,什么膏药,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贵妃,好一个贵妃!
  “皇上……”她动了动唇,哑声道了句,“口说无凭,臣妾敢对天发誓,胤禩身上绝无青紫。若有违誓,天……”
  “惠妃姐姐,”云琇出声制止了她,“毒誓万不可做儿戏,等皖月来后再做定论,皇上定然不会冤枉了你。”
  惠妃一噎,刹那间,看向她的目光似淬了毒一般。
  康熙冷眼看着,怒气在胸腔里积蓄,等皖月到来的时候,慈宁宫的宫人已噤若寒蝉,深深垂下了头去。
  “回禀老祖宗,万岁爷,确有其事。金疮药是奴婢经手的,三月二十七那日,太医院也有记档……一查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仅图一乐】
  《躺赢荣耀》
  (打野…云琇/上路…贵妃/中路…太子/下路…成嫔/辅助…良贵人)
  系统提示:敌方还有五秒即将抵达战场。全军出击!
  第一局——victory
  太子:打野带飞,好厉害耶
  第二局——victory
  太子:下野联动,敌方投降了!
  第三局——victory
  太子:上路杀得对面毫无还手之力!!
  第四局——victory
  太子(逐渐呆滞):辅助五杀?我还在挂机啊……


第57章 
  皖月被梁九功急匆匆地领进大殿,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诧之色,想是已大略了解了前因后果。
  随着皖月的到来,无数双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皖月心中沉静,脚步却微微踟蹰,面容也带了些许惶恐。她跪在地上,先是给主子们请了安,而后低声说了句“确有其事”。
  慈宁宫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不安的氛围酝酿着,弥漫着,兜头兜脸地罩住了震惊至极的惠妃。
  三月二十七?太医院有记档?
  这如何可能!
  “涂抹的药膏谁都可以去取,殊不知是你们主仆联起手来糊弄本宫。永寿宫若有人跌伤,或是良贵人自个受了伤呢?”心里恨极怒极,她反倒镇静了下来,闭了闭眼,泪盈于睫地道,“胤禩那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极易听你们教唆。现如今,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你们非要诬陷,本宫又能如何?”
  惠妃坦坦荡荡地说了这番话,咬咬牙,只盼老祖宗与皇上能够查明自己是冤枉的。
  她对淤青之事半点也不知情,她是被明明白白的算计了!
  这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让一时间让人不好判断,连怒气满腔的太皇太后,心中也生出了些许迟疑来。
  皖月是进宫前就贴身伺候贵妃的老人了,做了多年大宫女,见过的风浪不算少。
  忆起临行前贵妃同她的叮嘱,皖月跪在地上,又磕了个头,望向惠妃冷静道:“惠妃娘娘,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诬陷于您。因着八阿哥年幼,贵妃娘娘特意命我拿了药性温和、护养嫩肤的药膏,敢问成人如何敷用?”
  话音刚落,良贵人擦了擦红肿的眼眶,轻轻道:“若娘娘不信,去嫔妾床尾的箱笼里一探便知!那药用了一半,还剩一半,太医验上一验,就知是真是假了。”
  太子牵着胤秚的手,猛然浮起一股怒气。
  膏药只剩一半……
  那些个刁奴,她们怎么敢!
  康熙淡淡出声道:“去太医院查明记档,叫上当值的太医,另,把良贵人寝殿里的膏药取来。”
  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有片刻耽误。梁九功一个扫视,替他跑腿的小太监便三三两两狂奔出了殿门,活似身后有鬼在追。
  很快,当值的太医气喘吁吁地赶到,记档、药膏也递到了御前。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太医小心地打开了瓶盖,凑上前仔细地闻了闻,紧接着用食指沾了一点,沉吟半晌,道:“回禀太皇太后,回禀万岁爷,药膏状似凝固,少说也有半年光景了。若微臣所料不错,此物性温,专为幼儿治疗外伤之用,因着幼儿皮嫩,不会产生刺激……”
  听闻这话,惠妃眼前一黑,只觉大势已去,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怎么会?
  胤秚果真受过伤?
  可奶嬷嬷为何不来禀报?!
  她几欲呕血,眸光欲把五花大绑的那几个刁奴凌迟,贱人!
  惠妃对此不知情,领头的那个奶嬷嬷却浑身一颤。
  如晴天霹雳一般,她终于记起了三月二十七前后,也就是今年三月底发生的事。
  那日,大阿哥揣着八阿哥,同娘娘高兴地说起,他在骑射上超越了太子……而后、而后八阿哥的腰部磕到了桌角,少说磨了有两刻钟之久!
  当晚她检查过八阿哥的腰背处,差不多完好无损,灯火下只看得出微微的青色,远远达不到上药的地步,就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
  之后三日,为了躲懒,她顶多为小主子擦了擦手脚,没再擦身……
  难不成第二天,八阿哥的伤情加重了?
  ……
  奶嬷嬷当即不喊冤了。
  她要怎么做?同万岁爷诉说实情,洗脱自个的罪名,说大阿哥疏忽才造成了这一切?
  不,不行。
  现在只是她一人没命,可要牵连到大阿哥,惠妃一定不会放过她在宫外的亲人的。
  奶嬷嬷的面色一片惨白,“大阿哥”三个字卡在喉咙里,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奴婢有罪。”她瘫软着身子,喃喃道,“奴婢认罪……奴婢不该躲懒的,不该的。”
  ……
  人证有了,物证有了,奶娘也认罪了,事到如今,由不得太皇太后不信了。
  若贵妃和良贵人联起手来算计惠妃,又何必等到七八个月后再揭露此事?
  她们又如何能料到胤秚与今日失踪?
  种种巧合撞在一处,便不再是巧合。
  且膏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假,太医院的档案也做不得假。想到这一层,太皇太后沉着脸,佛珠也不转了,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些许疲态:“惠妃,你糊涂。”
  皇子失踪已是大事,谁能想胤禩竟遭了刁奴这般对待。就算良贵人出身辛者库,胤禩出生起就抱给了惠妃抚养,他也是天潢贵胄,容不得下人这般欺辱!
  身为养母却不闻不问的,不对身边人加以管束,如何配得上小八一声“额娘”?
  康熙沉默许久,凤眼中酝酿着风暴,早在皖月作证的时候,皇帝便已是这般模样。
  当下,他深深地望了眼惠妃,叹道:“好一个慈母啊。你对胤禔如何,自不用说;对茉雅奇也是妥帖照料,处处关怀,可对胤禩呢?因着他长居延禧宫,你就可以撒手不管,甚至任由刁奴欺辱?”
  康熙并未斥责,失望之情却溢于言表,惠妃心里骤然升起阵阵恐慌。
  只要皇上还念着她的功劳,只要能留住胤禩……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苦涩一笑,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近来宫务繁忙,且为办五公主的满月礼,臣妾疲累的很,一时间疏忽了小八,竟不知刁奴作祟……”
  她黯然说道,满脸愧色,说罢俯身下去,“您该当责罚。”
  云琇拨了拨水蓝色的护甲,笑了下,避重就轻这一招,惠妃倒用得很是娴熟。
  可娴熟不代表有效,万一适得其反,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见康熙沉着脸,眼神愈发失望,太皇太后长叹一声,率先开了口。
  “你既宫务繁忙,想来是没时间照料胤禩了。皇帝,便由哀家做主,让良贵人暂且抚养亲子,母子二人迁出延禧宫,暂居慈宁宫侧殿,你看如何?”
  两个“暂”字,几乎是明说,要给良贵人预定日后的嫔位了。
  即便现在不合规矩,但太皇太后亲下的口谕,无人会反对;唯一想要反对的惠妃如何也不敢开口,只能面色苍白地咽下苦果。
  听言,云琹微微一怔。
  八阿哥给了亲额娘,在她的意料之中;可迁往慈宁宫侧殿……对八阿哥来说是好事,可对良贵人来说,许不是什么好事。
  太皇太后居于慈宁宫,皇上若要召幸良贵人,首先便过不去太皇太后这关,这等于断了她的恩宠啊。
  她轻轻扬眉,抬眼看向良贵人。
  那双雾蒙蒙的杏眼充斥着满足、惊喜,没有半点不甘愿,云琇看了许久,微微恍然,怪不得贵妃寻上了她,原是这样一副性子。
  与成嫔一般,满心满眼都是儿子,但成嫔更刚,她更柔。
  梦里的良贵人,后来的良妃卫氏,在八阿哥没出头的时候,一直都是宫中的透明人。后来八贤王权倾朝野,皇上加恩于他的生母,封嫔又封妃,云琇也没听说过卫氏有何张扬之处。
  良贵人生得美,可八阿哥诞生后,皇上就对她淡了下去;后来封了妃,也统共没有去看她几回。
  撇去身份不谈,其中当然有韶华逝去的缘故。但如今良贵人正值芳龄……
  思及此处,云琇收回视线望向康熙,好整以暇,带着看戏的味道。
  ……
  自大梦一场已过了许久,对于皇上的宠爱,云琇渐渐淡然起来,能够略去心底的不舒服,不再拿它当一回事了。
  至于平日里的争风吃醋,还有偶尔的醋劲,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她心里最是明白。
  看不着良贵人,皇上可否觉得惋惜?
  ——谁知康熙面色依旧淡淡的,没有半分波动。
  像是察觉到云琇的目光一般,皇帝侧身望了过来,又与她对上了眼,眼底怒意稍稍消去,半晌,微带了一丝笑容。
  那神色,好似专等着她投去视线,随即心满意足地转过头,重新板起了脸。
  云琹:“……”
  只听太皇太后再次问询,康熙微不可察地颔首,接着说:“传令下去,就依老祖宗说的办。”
  “把那几个刁奴拖下去,押入慎刑司。”说着,他瞥向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惠妃,冷道:“惠妃纳喇氏,管束不利,教养失职,罚俸半年以儆效尤。此外,小十即将满月……你也好整合一番宫中事务同贵妃交接,尤其是膳房等重中之重,如此才不会手忙脚乱。朕说的可对?”
  品出了皇上话中的少许讥讽,结合责罚的内容,惠妃只觉一股涩意冲上天灵盖。
  罚俸倒没什么,不过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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