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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宠妃罢工日常 完结+番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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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是被院前膀大腰圆的太监婆子挡了。
  胤禟正愁没机会见到太子,突然间惊喜地发现,二哥居然为了他,重回上书房了!
  不巧,胤俄也是这般想的。
  许是胤禟惊喜的神色太过明显,不再与他九哥“连体”的十阿哥发现之后,心里像是被灌了一杯老陈醋,酸溜溜的。
  他心道,九哥这辈子过得值了,就算没了宜额娘心疼,就算受了老四惨无人道的磋磨,还有老爷子的宝贝疙瘩太子爷,准备救他于水火之中。
  酸倒牙了都!
  胤禟得意地递给他一个眼神,捧好书籍,正襟危坐地朗读,偶尔揉揉眼睛,散发着小可怜的气息。
  意欲监督、坐他左手边的胤禛难得分出一点心思,见胤禟眼眶都红了,立马合上书籍,淡淡出言道:“九弟眼里进了沙?”
  转而望了望窗楹,顿觉奇怪。
  今儿格外天朗气清,哪来的风沙?
  即便语调含着深深隐藏的关怀,可在座的几位,全都被冰得一哆嗦。
  若他应了,老四必要提个大剪刀来!
  胤禟汗毛倒竖,顿时不敢再揉,干干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就在此时,太子请教完了大儒师傅,沉吟半晌,似有所得。脱离了思考的情态,他微微侧头,似想起了什么,视线落在了可怜巴巴的胤禟身上,当即面色微变,就要推门上前。
  胤秌抑住浑身的激动
  “给太子爷请安。”大阿哥的嗓音突兀传来,“太子爷手持不倦,日日跑往书房,早朝也心不在焉的,难不成是奉了皇阿玛的命令……”
  实在是太子的行为太过反常,胤禔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挠心挠肺地准备一探究竟。为此他忍痛放下了兵部的文书,火急火燎地进了上书房,想着决不能落于人后。
  他也酸溜溜的,皇阿玛给胤礽指派了什么好差事?
  话音落下,太子扭头看他,把九弟的事儿抛到了脑后,心中唯有四个字:阴魂不散。
  太子掸了掸衣袖,温和笑着迎上前去,四两拨千斤地同大阿哥应付起来。
  里边传来一道喷火的视线,死死缠着大步而来的胤禔,让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心下嘀咕,脚底板儿怎么忽然泛起凉了?
  转眼进了初冬,腊月将至,太皇太后挪出了畅春园,重新住回了慈宁宫。有太医一再保证,老祖宗近来心情舒畅,于身体并无大碍,皇帝这才放下一半高高吊起的心,吩咐内务府筹办过年事宜。
  太子赶在十日之前,用心写好了五篇策论,就算皇帝昧着良心挑刺,也要赞一声他的行文与深度,面上止不住地露出欣悦之色。
  随即他板起脸,轻轻一咳,唤了声:“梁九功。”
  梁九功捧着一本小册子进来,脑袋几乎低到了胸口,双手颤颤,高举到了太子面前。
  ——是孤想象的那样么?
  太子不动声色地按捺住猜测,接过册子一看,上写“圣训”二字,乃是御笔所书。
  圣训?
  不对啊。
  猛然推翻了之前的猜测,太子顿时肃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翻开,他怀着虔诚的心态一瞧,张了张嘴,凤眼霎时睁大了。
  好半晌合上嘴,太子如获至宝,沐浴着当今圣上沉沉的脸色,感恩涕零地告退。
  回到毓庆宫,太子挥退宫人,独自进了书房闭门钻研,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翌日挂上了一对黑眼圈。
  这样的废寝忘食持续了许久,到了满朝文武、后宫嫔妃人人皆知的地步。
  毓庆宫的动静,谁不在意?
  得了惠妃问询,大阿哥更是止不住焦躁起来,胤礽到底藏了什么宝贝,皇阿玛又召他说了些什么?
  使了好大劲儿,废了数个棋子打探,母子俩终于窥见了宝贝的冰山一角。
  “《圣训》……”惠妃霍然起身,又惊又怒,“真是圣训?”
  “皇阿玛亲手交给胤礽的,哪还有假?”胤禔像是失了力气,喃喃着,“额娘,他都得了圣训,儿子哪还有机会?”
  惠妃闭了闭眼,良久之后,狠狠点了点他的额头,转而厉声道:“不许说这些晦气话。不管用何种手段,这本圣训,我们必须拿到了手!”
  当夜。
  大福晋怀有七个月的身孕不便侍候,大阿哥像是遗忘了两个侍妾似的,依旧宿在了正院。
  顾及福晋的肚子,胤禔另铺了一床锦被睡在她的外头,睡姿规规矩矩,分外板正。
  只是今儿他竟睡得不甚安稳,时不时翻个身,呓语连天,直吵得大福晋吃力地起了身,推了推他,轻声喊道:“爷,爷?”
  胤禔皱了皱眉,尚未转醒,仍在嘟囔些什么。
  大福晋无法,只得凑过去仔细听:“……”
  胤礽?圣训?
  她冷笑了起来,九弟说的不错,他做梦都想着夺嫡呢!


第117章 
  要说大阿哥的后院起了火,还得追溯到几日前。
  胤禟与他四哥同吃同住了一个多月,自认为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成日提心吊胆,生怕咔擦一剪子落在脑袋上。好容易寻到了逃出生天的机会,连唯一的救星太子爷也被人截了胡!
  眼睁睁地看着希望从指缝中溜走,变为绝望的落差不可不大,身旁又传来胤俄幸灾乐祸的嘎嘎笑声,九阿哥悲从中来,转而便是怒火盈然,一股脑地全冲大阿哥去了。
  古有卧薪尝胆、悬梁刺股,如今的九阿哥胤禟也差不离了。六岁的孩童,咬牙切齿地谋划着复仇大计,为此牺牲良多,竟舍得把他与胤禛的前世恩怨暂且放下,一心一意对付起了大阿哥胤禔。
  因着临近腊月,年关将至,皇帝心血来潮地宣召四阿哥问了问近况,得知胤禟已然“改过自新”,变得“勤学上进”,于是撤了守院的宫人侍卫,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出来。
  胤秌终于重获自由。
  还来不及热泪盈眶,十阿哥胤俄就屁颠屁颠地凑过来,恭祝他脱离苦海,一口一个“九哥我对不起你”,为遮掩心虚,小眼睛里泛着真诚又智慧的光芒。
  胤禟阴森森地望了他一眼,大度地表示不计较,转眼间拉上胤俄,鬼鬼祟祟守在延禧宫与宁寿宫小花园的交错地带——那是大福晋每每前来请安的必经之路。
  心虚的胤俄不敢同他对着干,只得小声问:“九哥,你想做什么?”
  胤禟长叹一声:“爷舍不得大哥被老爷子圈禁。做弟弟的,帮忙也是应该的。”
  胤俄愣是从里头听出了杀气。
  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只是哥俩商量好的夺嫡破坏大计,怎么骤然提前了?
  夜深人静,胤禔翻了个身,终于不再呓语,一觉睡到了天明。
  大福晋轻轻呼出一口气,颇有些疲累地躺回里侧。晚间之时,大阿哥不喜打搅,婢女便是守夜也离得远远的,她半睁着眼,神色复杂又清明,终究没有叫人伺候起夜。
  半晌摸了摸小腹,大福晋的思绪飘到了前日的御花园。
  十弟同九弟感叹说,他想要个乖乖巧巧的小侄女,就如果果(大格格)一般,女孩最是贴心。
  九弟狠敲了他一下,嘟囔道:“说什么胡言乱语?大哥卯足了劲与二哥争呢,生个阿哥,大嫂才会好过一些。”
  说罢,他又嘟囔了声,一团稚气,带着天真的味道:“不过额娘说,生男生女都是命数。你说的也对,女孩多好。温柔贴心,只是养大了舍不得她嫁人。还有抚蒙……”
  “小爷定不会让侄女抚蒙去。”她听九弟信誓旦旦地道,“把驸马郡马送至京城还差不多!若敢作妖,看小爷不把他的皮给扒了。”
  紧接着,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了小侄女出生后的满月礼、周岁礼,像笃定她怀的是女儿——大福晋半点也没有生气,因着她有预感,这回,怕是遂不了婆母与爷的愿了。
  许是童言无忌,却字字句句往她的心上注入暖意,大福晋渐渐地湿了眼眶。特别是那句话,“大嫂才能好过一些”,如一记重锤敲击下来,她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她好过吗?自是好过的。
  牢牢地攥紧了爷的心——至少当下,爷的一颗心在她这里。他的观察不细,体贴不够,不是顶好的夫君人选,甚至不如六岁的孩子懂她,可她愿意跟着过上一辈子,愿意哄那偶尔泛起的牛脾气。
  除了惠额娘三天两头敲打,除了怀孕疲累分身乏术,除了那份沉甸甸的皇长孙的期盼,除了颓势尽显不再辉煌的母族,谁人不羡慕她?
  嫁入皇家成了长媳,次年生了当今第一个孙辈……可叫大福晋来说,她宁愿过上平凡的夫妻日子,也不愿提心吊胆地随胤禔行在陡崖上,掺和夺嫡一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夺嫡,哪有那么轻巧!
  她看得很明白。且不说皇上对太子的爱重,后宫还有宜贵妃坐镇相帮;明珠权倾朝野之时,他们尚且没有胜算,何况如今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太子倒了,胤禔哪里能讨到好去!骨子里的急性怎么也改不了,皇上说不定只将他看做与太子捆绑一处的磨刀石,存了锻炼储君的心思。
  刀断了,石头自然没了用武之地。
  本不该说这些丧气话的。自古以来的皇长子,谁没有野心?但凡窥见半分敞亮的未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陪他闯一闯。
  可夺嫡路途漆黑一片,唯有挣扎沉溺,不见天光。
  ……
  大福晋在黑暗中睁着眼,忍不住想起胤禟的话,这胎是女儿又如何?
  宜贵妃说得很是,生男生女皆是命数,不论男女都是她的掌心宝。若是女儿,她更会好好疼她。
  大福晋苦笑一声,有回前往延禧宫请安,惠妃对她的肚子嘘寒问暖,恍若笃定是个阿哥,让她忽然理智全失,厌烦极了皇长孙这个名头。
  ——好似一个孩童能够成为夺嫡的关键筹码。
  从另类角度去看,生下小格格,何尝不是泼了一盆凉水,浇熄一些他们想要夺嫡的热火?
  思及此处,大福晋忍不住一笑,而后摇摇头,将脑中画面驱散出去。
  真是魔怔了。有了嫡子,后宅才能安稳,她不也殷殷盼着么?
  大福晋胡思乱想了许久,里间笼罩的依旧是不见五指的黑夜。她转头望了望熟睡的大阿哥,心间蓦然沉静下来,抿了抿唇瓣,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第二日晨起,胤禔看着自家福晋大大的黑眼圈,讶然道:“怎的没睡好,做梦了?你且放宽心,有爷在,邪祟近不了你的身。”
  大福晋身子僵了僵,片刻后浅浅一笑:“……是做了噩梦。”
  “若我怀的是个女儿,爷可还会疼她?”双手覆上小腹,她直直地望向胤禔,继而轻轻问,“就非皇长孙不可?”
  胤禔拧眉看她,想也不想地回答:“自然不是。”
  一时间有些沉默,大福晋闭了闭眼,微红了眼眶:“爷,你若回不了头……妾身怕。”
  大阿哥停下揽她入怀的动作,心里百味杂陈,终是化为心疼,福晋果真做了难以启齿的噩梦。
  面上却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沉沉地道了句:“妇道人家,懂个什么?你只需替爷打理好中馈,其余的不必劳心。”
  语气硬邦邦的,任谁都能听出话间的不悦,大福晋指尖一颤,心顿时凉了凉。
  很快,她重新扬起一抹笑来,温声应了是。
  不怕!任重而道远,她等得起……
  胤禟“重获新生”的第五日,下学前往翊坤宫请安之时,正巧遇见殿中有客。
  “赫舍里氏。”接到领路小太监的密语,胤禟一时间有些迷糊,仰头问他,“哪个赫舍里氏?”
  索额图以及他的族人,额娘个个避如蛇蝎,恨不能眼不见为净,哪里还会接见?
  “回九阿哥的话,是佟二爷的夫人。温贵妃娘娘也在……”小太监低声回答。
  宫中唯有一个佟二爷,指的就是隆科多。胤禟霎时明白了,里边这位,正是隆科多的嫡妻兼表妹赫舍里氏,被李四儿那毒妇害苦了的苦命人。
  即便皇宫里头藏污纳垢,上辈子他的那些个兄弟,为了争得皇位,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却远远比不上隆科多那“致原配若人彘”骇人听闻。
  老爷子晚年在位之时,隆科多位居九门提督之位,又自诩众皇子的舅舅,权势滔天。李四儿竟以诰命自居,毫不忌讳地收受重臣贿赂,即便隆科多早早投靠了老四雍亲王,她却也频繁地与老八府上的太监来往。
  可笑隆科多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半点训斥都不曾有,任由着她去。满身本事就为护着一个女人,还是从前他岳父的妾侍,还任由李四儿拿元配出气……简直到了荒唐的地步,连胤禟都看不上!
  他阿玛佟国维拿他没法,至于佟夫人赫舍里氏……
  隆科多对亲娘竟也狠的下心。
  二儿子宠妾灭妻,灭的还是她的侄女,早先她也看不过眼,斥骂了许多回,可被儿子哄着,慢慢的心就偏了。
  也是李四儿越发张狂,扒着爷们干预政事,她这才忍无可忍下手整治,最后惹恼了李四儿。猛然间见了关在柴房不成人样的赫舍里氏,佟夫人活生生地被气病在榻,没过几日便撒手人寰,一命呜呼了。
  要胤秌说,这群人就是该。
  自此之后,李四儿便以当家主母自居,穿金戴银好不快活,受她欺压者,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要问胤秌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他只是粗略耳闻罢了,奈何有人不断在他身旁念叨。有关李四儿的桩桩件件,全被他的福晋董鄂氏打探了个全。
  董鄂氏提起的时候一脸厌恶,即便同他一块进了宗人府,这倒霉婆娘还在念叨呢,说万岁爷惩治弟弟都毫不留情,没道理还留着那对狗男女的命!
  隆科多与李四儿最后如何了,胤禟不知晓。只隐约听到了些许风声,说佟佳氏族人告他“致原配若人彘”,又有嫡长子岳兴阿当堂作证,震动了整个京城。
  然后……然后他就死了。
  董鄂氏说得对,老四没道理留着这对狗男女。登基前还需依仗隆科多,登基之后,谁受得住这跋扈挟恩、倚老卖老的东西?成日要笑不笑的,比年羹尧还要招人恨。
  老四,呸,四哥到底杀没杀?
  胤禟一张包子脸上布满深沉,边琢磨边进了大殿,努力回想着,他六岁的时候,隆科多与李四儿搅和在一块了没有?
  忽然回过神来,不对啊。
  前世可没有召见隆科多嫡妻这一出。额娘寻她做什么?
  不仅胤禟,殿中含笑饮茶的温贵妃,还有端坐垂首的赫舍里氏,心间俱是疑惑。
  一个不解云琇的用意,一个惴惴不安,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宜贵妃乃是传说中的人物,与佟佳氏从没有往来,娘娘召见自己,到底所谓何事?
  近来,赫舍里氏的日子很不好过。
  她隐隐察觉隆科多养了外室,心中发苦,却不敢发话质问。
  因着额娘早亡,阿玛又娶了继妻,赫舍里氏嫁入佟家的时候,没有多少底气,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她想,一开始就是错的。爷不喜欢自己的姓氏,只因她与索大人是本家;姑母生他养他,爷自然不会多嫌,可对着她,那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厌恶。
  爷少不得迁怒于她,只因索大人害了他的长姐。可就是前日,重归白身的索大人亲自上门拜谒,竟是要向佟家借银子!
  此番事了,又有宜贵妃传召,爷望向她的眼神,让人心底发凉。
  赫舍里氏苦笑,她又有什么法子?
  自己原就不受爷的喜爱,要不是生了岳兴阿,又有姑母庇佑,在府中更无立足之地了。一天一天的,不过混日子罢了。
  赫舍里氏垂着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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