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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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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这么长时间,这是俞木第二次说出让他住在这里。
  这一次,梁寒迟疑了。
  他有些心动。
  俞老师这里只有一间卧室,如果留他住,势必会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会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悄悄地触碰对方的皮肤,或者趁他睡着的时候做些什么。
  可是不行。
  妈妈还在等他回去。
  最后理智战胜旖念,梁寒万分艰难地拒绝了俞木。
  “好,那晚上如果……”俞木顿了顿,才道,“如果出事,你要来找我,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这话的意思表达的太模糊,我等你这三个字听起来又那么动人,梁寒面皮有点发烧,紧了紧手里的筷子,也没深究出事意味着什么,就垂着脑袋应了声行。
  *
  今天他回家的早,没看到蒋圆。
  蒋圆最近找了份餐馆刷碗的工作,她虽然疯过几年,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留下了些后遗症,不受刺激不会爆发。
  所以也能正常工作。
  梁寒能看出她很喜欢那份工作,他也很高兴母亲可以主动走出这个家,去接触更多的人。
  到了晚上七点,蒋圆回家看了会电视就回了房间。
  晚上八点,梁寒在自己的书桌前演算俞木给他布置的习题。
  晚上十点,梁寒洗漱,上床睡觉。
  晚上十点半,梁家的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满身酒气的男人,手里抓着店里拿来的废弃铁管,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恶鬼一样,通红可怖。
  与此同时,俞木猛地从床板上坐起了身。
  【宿主,你猜的没错,这梁华提着根铁管回了家!】
  今天晚上,俞木一直让系统盯着梁华的行动,就是怕那个畜生因为和自己斗嘴气不过,找梁寒撒气。
  现在看来,他的预感是对的!
  梁寒的房间没有门,只有一条布帘子挡着,梁华猛地撩开帘子,大手一抓,便把床上刚睡着不久的人一把拽下了床,硬邦邦的铁管砸下来,梁寒骤然惊醒。
  他连忙护住脑袋,铁管抡在他的手臂,后背,侧腰,沉闷的重击响在漆黑的屋子里,梁寒痛呼几声,便咬紧了牙,缩到了墙角,打算把这一轮无缘无故的家暴生生忍过去。
  他手边其实有很多可以置这个男人于死地的东西,但不行。
  他答应了俞木。
  俞老师相信他是个正常人,俞老师说不会让他成为杀人犯,所以他不能动手。
  “小畜生,你以为傍上那个老师就可以违背老子的命令了吗?”
  “你是老子的儿子,老子想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老子就是揍死你,也和那狗屁老师没有半点关系!”
  “想上学?想找出路?想跑?”铁管伦下,梁华粗重地喘息着蹲下身,一把揪住梁寒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连撞了十几下,马上就见了血。
  梁寒脑袋阵阵发晕,剧痛让他护住头的手都松懈下来。
  “我让你跑!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跑!”梁华突然抓住梁寒的脚腕,狠命一拽,拽直,铁棍高高扬起,只听一声猛击,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梁寒的尖叫,划破静谧的夜,一直传到了门外。
  俞木就是这时候砸开了梁家的门,他赶忙跑到梁寒的屋子,看到这一幕,口唇生寒,睚眦欲裂。
  “***的混蛋!畜生!”他抓起身旁的凳子,一凳子抡在梁华后背,揪着男人的衣领,一脚踹在腿弯,而后压着梁华,重拳击打在他的下颌骨,让他暂时昏过去,就赶紧蹲到梁寒的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梁寒,小寒,小寒,醒醒……”他翻看梁寒的眼皮,轻拍他的脸,手根本不敢碰梁寒骨折的小腿。
  磕破的额头一直在渗血,俞木眼睛蓦地发酸。
  要知道会这样,他怎么也不应该去找梁华谈,或者就不该让梁寒回来住。
  这么大的动静,蒋圆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梁华倒在地上,尖叫一声,片刻却又神经质的笑起来,她指着梁华,问俞木,“哎,他死了吗?他死了是吧?你告诉我他死了对不对!”
  她语无伦次,哈哈大笑,没等到俞木回答,就自己扑到梁华身上,去探男人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呼吸之后,顷刻沉下了脸。
  “没死,竟然没死!为什么没死!”她瞪大眼睛看俞木,揪住俞木的衣领,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他活着……啊,为什么啊,啊……”
  说到后面她松了手,开始捂住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
  看着这样混乱的蒋圆,俞木气的浑身发抖。
  他想问为什么他没来之前,这么大的动静,蒋圆都不过来拦着梁华。
  现在好不容易走出屋子,却连一眼都不分给自己受伤的儿子,反倒埋怨起他为什么没有杀了她的老公。
  疯子,都是疯子。
  他们根本不配让梁寒喊他们一声爸妈!
  “俞老师……”梁寒终于清醒了一点儿,额头上却因为骨折疼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抓着俞木的衣服下摆,脸色痛苦,“我想吐……”
  说完,不等俞木反应,就吐在了墙边,一股酸臭味儿弥漫在窄小的卧室。
  俞木心底一凉,知道梁寒这大概是被撞出了脑震荡,不然不可能会吐。
  “老师,疼……”梁寒只是有了点意识,他难受极了,知道俞木在身边,一直伪装的坚强也在极致的痛苦下瓦解了大半,他将头靠上俞木的肩膀,小兽一样呜咽着,“疼,头疼……腿也疼……”
  “老师,好疼……”
  见着梁寒这么痛苦,俞木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样,发紧的疼。
  他不敢动梁寒,只扶着他,让他远离污物,靠在木板床边,“小寒,别怕,不疼,不疼,老师这就给你叫救护车,你先在这等一会儿……”
  说完,他到客厅抓起座机听筒,打了120,报了地址,说明了情况,想到梁华,他的目光冷下来,最后又按了110报警。
  做完这些,他再次蹲到梁寒身边,轻轻把人揽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这样还能舒服点儿。
  “俞老师……”梁寒还在出冷汗,双眼闭着,脸色和唇色惨白如纸,他细瘦的手指抓着俞木的衣角,小声说着,“我没有还手,我听你的话……”
  俞木一愣,等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睛蓦地就红了。
  他用力咬紧下唇,几乎把淡色的唇瓣咬出了血,他握住梁寒的手,回他,“知道了,老师知道了,你一直很听话,你做的很好,很好……”


第9章 被家暴的小可怜09
  救护车和警车的到来打破了大院的安宁,张梅在俞木砸梁家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她和老公王兵出门来看,眼见着梁寒被抬上了救护车,俞木没跟上去,而是留在这里和民警讲述刚才的情况。
  “放开我!你们听不懂人话吗!”醒过来的梁华被民警扭着胳膊,酒还没完全醒,他骂骂咧咧道,“这是我家,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们凭什么抓我!”
  “俞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梅走过来,问俞木,“怎么连警察都来了?”
  俞木刚刚和民警讲述了全部过程,这时候见张梅走过来,便拉过张梅,对民警道,“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大院的邻居,她搬过来的时间比我长,对那孩子家里的事也比我清楚,她比我更知道梁华这些年都对梁寒母子做过什么,您如果信不过我,您可以再向她询问。”
  接着,他对张梅道,“张姐,我也忍了这些个月了,今天这梁华做的太过分了,他打断了小寒的腿,我不敢想我要是再来晚一步,是不是小寒的命都得交待在他爸手里。
  “我是他的老师,这场官司我替他打,到时候需要你们作证人,希望你们可以帮帮这孩子,实话实说就行。”
  他说的诚恳,张梅也被感染,点点头答应了他。
  “哎,也不知道这对母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混蛋……”
  她唏嘘着,配合了民警的调查,和老公王兵一起讲述了梁华这些年的家暴行径。
  梁华被带进警车之前狠狠瞪着俞木,好像要将他扒皮抽筋,吼道,“姓俞的小子,你给我等着!”
  俞木冷眼看着他被铐上手铐,心中的恨意和怒火并没有消退。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个小说世界,要冷静,要懂得置身事外,可当梁寒抓着他的衣角,难以忍受到喊疼的时候,他真的,真的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在最应该绽放青春的年纪却在遭受着这样的痛苦与不幸。
  想为他做点什么。
  他又能为他做点什么?
  *
  打点完大院的事,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俞木没睡觉,而是简单披了件薄外套,骑着自行车去了梁寒所在的医院。
  把自行车停在车棚里,他找医院的咨询台问了梁寒的病房,上了三楼推开房门一看,梁寒头上缠着纱布,右腿打着石膏掉在架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俞木拉了把椅子坐到梁寒床边,胳膊肘撑着床,弓着背将脸埋在了手掌中,喉咙发哽。
  他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感到懊恼。
  梁寒并没有睡。
  他的头还是晕,右腿骨折的剧痛却时时刺激着他,逼迫他清醒。
  所以在俞木踏入病房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对方。
  长时间的相处,梁寒已经了解了俞木的性格。
  他的老师成熟稳重,爱憎分明,却唯独喜欢把一切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这次的事故明明不是他的错,更准确地说根本与俞木无关。
  即便俞木没有及时赶到,自己在父亲的家暴中死去,老师也无须承担任何责任。
  可是看着俞木如此,梁寒却可耻的感到开心。
  原来自己在老师的心里占据着这么重要的位置……
  还想再多占有一点儿,更多一点儿……
  “俞老师……”梁寒缓缓睁开眼睛,眼睫微颤,眉头皱起,像是疼得很了。
  他轻轻抓住俞木的外套衣角,哑着声音道,“你来了。”
  他一动,俞木立刻察觉到了,赶忙把头从手掌中抬起来,对他说,“怎么这时候醒了,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休息。”
  “疼,睡不着……”梁寒坐起身,微靠着床背,顺势抓住俞木垂下来的手,虚握着,感受那令人安心的温度,心中突然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不想放手,一辈子都不想放手。
  可是以他现在的能力该怎么做?
  如果梁华一直对他如此,他终究有一天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到时候又如何能回应老师的期待?如何站在他身边?
  “老师,其实我……”半晌,他想到了办法。
  眸中闪烁着胆怯和痛苦,梁寒冰凉的手紧紧抓着俞木的,脸色苍白,声线微微哽咽,“我今天害怕了……害怕会死在父亲的手上,害怕再也无法守护妈妈,害怕……再也见不到老师……我不想死,老师……我不想死……”
  他将一个常年经受家暴濒临崩溃的少年的胆怯表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让眼泪滑落眼眶,落在床单上。
  如果说被梁华殴打致神志不清之时见到俞木,他表现的是百分百真实的脆弱。
  那么现在,他有一半是装的。
  只有梁华知道,在他殴打梁寒的时候,少年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在看他。
  那是想杀了他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昏迷前梁寒听到了警车的声响,说明俞木报了警。
  他不知道俞木会不会帮他起诉梁华,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希望俞老师帮他送梁华进监狱,他要脱离那个人的掌控,他想站在阳光底下,与俞木并肩,成为对方的骄傲。
  瘦削苍白的少年只抓着男人的手,坐在病床上,垂着头,肩膀颤抖,声音中的绝望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是俞木第一次见到梁寒掉眼泪。
  因为梁寒以往对他表现的都是好的一面,而且真的非常乖,处理伤口的时候都不会喊疼。
  现在却像是终于暴露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哭泣,诉说着痛苦。
  俞木眼眸酸涩。
  他站起身,拥住梁寒,轻轻拍了拍梁寒的后背,“不害怕,小寒不害怕,以后老师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再伤害你。”
  梁寒呜咽着,一只手揽住俞木的劲瘦的腰,收紧,头靠着对方温暖的身体,眸中微光闪动,而后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俞老师,利用了你。


第10章 被家暴的小可怜10
  俞木跟学校请了假,拿着自己手里的存款请了律师,还亲自把大院的邻居们都说通,让大家愿意做证人。
  开庭审理的那天,下着大雨,俞木推着梁寒所坐的轮椅到法院,陪他坐在了原告席。
  梁华戴着手铐站在被告席,表情虽然依旧凶狠,但到底也知道了几分害怕。
  被拘留的这些天,他一直想着出来一定要给俞木和梁寒颜色看,可真到了这严肃的法庭。
  听着大院邻居们对他之前家暴行为的控诉,还有律师头头是道的分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很可能要栽了。
  他硬着头皮对俞木喊,逞强中渗透威胁,“俞木,我到底也是小寒的父亲,他母亲又赚不着钱,如果我坐了牢,他们娘俩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俞木眯眼看他,刚要说话,身边的梁寒却抓住了他的手。
  少年一直冷漠的脸此时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他道,“父亲,这些用不着你操心,我和母亲没有你,只会活的更好。”
  最终梁华以故意伤人罪,被判有期徒刑两年。
  庭审结束,陪审团陆续走出门,路上还在为刚才梁华最后的疯狂嚷叫和梁寒全程的过分淡然冷漠感到唏嘘。
  俞木推着梁寒站在门廊处,大雨倾盆,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朦胧的雨幕。
  “俞老师……”梁寒坐在轮椅上,弯了背脊,双手掩住脸,没有回头,眼睛却红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所谓的自由,梁寒以前只敢想想。
  现在却真实地得到了。
  也许贫穷,也许艰辛,却快乐。
  能远离父亲,能守护母亲,能待在俞木身边,这是今天之后的两年里,他所能拥有的最大自由。
  俞木叹了口气,揉了揉梁寒的脑袋,“你小子只要好好学习就是谢我了。”
  *
  梁华九月中旬入狱,蒋圆高兴了很久,精神也罕见的好了很多,她工作的动力更足,每日起得早,回来的晚,也不管梁寒。
  俞木见状,只能把梁寒暂时接到自己家来照顾。
  梁寒的腿伤还没好,只能依赖轮椅,俞木本来想让他放弃十月份的奥数比赛,却被拒绝。
  梁寒执意去考,当天就拿了个第一回 来,然后把五百块钱原原本本全部交到俞木手里。
  他还说等腿好了以后,只要挣到钱就都交给俞木,因为俞老师是他最大的“债主”。
  俞木笑笑,拿他没办法。
  其实他和梁寒的状态,确实相当于他在养梁寒,当初打官司花了不少钱,还有梁寒的住院费,药费,学费,杂七杂八加上去就掏空了俞木的存折。
  如今又每日都是他在照顾梁寒的吃住。
  梁寒看在眼里,对现在自己的弱小感到懊恼,所以便更加努力地学习。
  十月中旬,俞木承担起了骑自行车带他上学的任务。梁寒坐在车后座,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拐杖,一只手趁机牢牢搂着俞木的腰,半个身子贴上去,温暖安心。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俞木以前并不喜欢梁寒这样搂着他,现在骑在自行车上,要是后面没有手臂伸过来,他还真有点别扭。
  俞木在车棚里停车,梁寒杵着拐杖等在一边,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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