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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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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不冷不热道:“此前便听闻一句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一直不甚懂。现如今才知,正是此理。”
玄霜怒道:“林知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便是你理解的那般意思,旁人行差踏错,合欢宗便要打要杀的,你们合欢宗犯下大错,便轻拿轻放,这世间的道理可不是这般算的!”
声音猛然提了几分,林知意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逍遥真人犯下此等罪行,罪不容诛!修真界岂能再纵容她在世间为非作歹?”
小凤凰瞥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就见逍遥真人状若癫狂,笑得比哭还难看,晃晃悠悠地转身离去。玄霜见状,咬牙欲跟过去,哪知还没靠近,就听噗嗤一声。
逍遥真人竟用元真的法器,自天灵盖击去。当场就击碎了天灵盖,鲜血飞溅。玄霜大惊失色,慌忙过去搀扶,大喊着来人帮忙。
场上登时乱成了一团。
若是从前,也许还有人出手相助,可此刻却无人帮忙,反而用那种嘲弄讽刺的目光望着合欢宗诸人。
“师伯,师伯,您不要有事,师伯,弟子带您回合欢宗,师伯!”玄霜哭泣道,抱着逍遥真人。
“不哭,别让那些个门派瞧不起合欢宗。”逍遥真人气息奄奄,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掌门指环塞到玄霜手中,“本座死后,合欢宗就交给你了,本座要你发誓,今生今世为合欢宗而战,永不许背叛师门,更不许爱上阮星阑!”
“师伯!”玄霜猛然抬眸,颤声道,“弟子……弟子没有!”
“有没有本座还看不出来?玄霜,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只会让女子痛苦不堪,你要记住,本座……本座去了。”
话音刚落,逍遥真人便已彻底断气。场上一片愁云惨淡。
有了逍遥真人的死,似乎给那些修真界更好的一个理由,义正言辞地声讨阮星阑。
逼迫慕千秋清理门户,给修真界一个交代。
小凤凰最烦他们哔哔赖赖,破口大骂道:“清不清理门户,关你们屁事!这是我们天衍剑宗的事,同你们无关!全部都滚开!”
一个修士满脸正色道:“路公子,你此言差矣,修真界本来就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你师兄被人揭穿是魔君转世,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师兄,你就如此袒护包庇他!”
“慕仙尊好歹也是仙门仙首,居然给修真界教养出了那么一个祸害,难道不应该为此事负责?”
“难道说,阮星阑与慕仙尊不止是师徒情分了?怕是已经有了不寻常的感情吧?”
“传闻当年魔君色胆包天,追求慕仙尊的手段层出不穷,如今投胎为人,在慕仙尊身边那么多年,情同父子啊!”
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阮星阑二话不说,抬手将叫嚣的最厉害的修士打飞出去。一瞬间场上就安静下来了。他道:“谁还想说的,继续啊。本君瞧瞧谁长舌头了?”
他这么一说,谁还敢再吭声。
就听慕千秋道:“星阑,你别糊涂,同师尊回去,这里的事情,师尊可以从轻发落。”
阮星阑心里委屈死了,要的根本不是从轻发落,既往不咎什么的。
而是不能接受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下面那个。实在丢人丢到舅姥爷家了。
好歹有一次是在上面吧?
“本君为何要听你的?”
“本座是你的师尊。”
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不假思索道:“我只听道侣和我爹的话。”
场上立马倒抽口冷气。
慕千秋略一思忖才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唤本座一声父亲。星阑,回来,不要再胡闹了。”
阮星阑头疼欲裂,觉得自己方才那后半句话,多少有点缺心眼了。有心想再说一句,奈何魔气快压制不住了。
竹子精在旁边蹦起来大喊:“魔君!你快杀了慕千秋!当年就是慕千秋诛杀了你!魔君!他还封印了我们魔族,将我们的子民关押在无尽的深渊里,便是想要赶尽杀绝啊,魔君!你可不能糊涂,世间上皮相好的人,不仅他慕千秋一个!只要魔君喜欢,什么样的人求不得?偏偏非他慕千秋不可了?!”
阮星阑不知道原来的孽徒再度回来会如何,只知道别人再好,终究也不是慕千秋。别人的皮相哪怕俊美到人神共愤,他也不想沾个一分半寸。
还真他娘的,偏偏非他慕千秋不可了。
可是师尊,从始至终都在骗他,心里约莫不太在意他,连两个人之间的恩恩爱爱,都不允许他记得。
倘若不是他对慕千秋情深似海,仅仅是封印记忆,便足够让两个人事后忘却情爱了。
“本君不会同你回去的。”阮星阑抬起一双眸子,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血点,煞气缠绕左右,吹得衣袍猎猎作响,鲜红色的衣袖翻涌,灵力在其手心里吞吐,连声音都变了,“慕千秋,好久不见。”
慕千秋蹙眉,看出了阮星阑的不对劲儿,飞身上前,抓他手腕,厉声道:“星阑,回来!”
阮星阑浑身的煞气将慕千秋推开,整个人翩然飞起,头顶着黑漆漆的深渊,隔空一抓,竹子精飞身而起。
浑然不顾底下众人的喊声,一头扎进了深渊里。
小凤凰的脸色煞白,一把推开拦他的林知意,执剑就要跟入深渊,咆哮着让阮星阑回来。
可才至半空,手都没能抓到阮星阑的半寸衣袖,就被滔天的煞气逼了回去,慕千秋一挥衣袖,隔空设下一道结界,将底下众人护住,之后,义无反顾地跟阮星阑进去了。
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是通往魔界的路。
慕千秋抬手拨开层层浓雾,眼前是一条石阶,两边布满荆棘,自里面探出无数只鬼手来。他一脚才踏上去,就听铮的一声,左右的荆棘丛瞬间飞灰湮灭。
在石道的远处,是熟悉的背景。慕千秋快走几步,伸手唤他:“星阑!”
192、师尊真的喜欢我
那背影微微一僵; 很快头也不回地朝前走。慕千秋又喊:“星阑!回来!”
阮星阑不听,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回家了。必须得回家了。再不离开这里,他会死的。
脚下这条路; 就是他回家的路。路的尽头; 是他的下一生; 也是他最终的噩梦。
成为一个病痛缠身; 英年早逝; 不得好死的病痨鬼。从此以后,阮星阑和慕千秋都将彻底消失,连同这个世界; 一同消失。
“星阑,师尊让你回头!你回头看看师尊!星阑!”
慕千秋得不到阮星阑的回答; 冲着他的方向奔去; 身后的路慢慢消失,意味着他一旦跟阮星阑在一起; 此后便没有了回头路。
可慕千秋并不在乎这个。他现在只想把徒弟追回来。
然后揉进骨血里。
还差几步; 他就能追上了。
眼前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道门。阮星阑顿足; 心里有个声音让他回头看一看。
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 只听叮的一声,熟悉的电子音再度响起:
任务失败,请宿主迅速离开。
好的; 离开。
阮星阑麻木地往前跌去。遵守约定; 去当病痨鬼了。
此后,他的一切生死病苦都无人心疼。一切悲伤难过也无人知晓。
甚至连经历过的人和事情,通通都会遗忘。
没有人在意他,也没有人爱他。终其一生都要躲在一副病弱的躯体中; 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
“星阑,回来!!!”慕千秋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厉声呵斥道,“我让你回来!回头!回头看看师尊!星阑!不要离开,不要走!”
手腕一紧,宛如被钢筋铁骨狠狠钳了一下,阮星阑吃痛,竟然愣了愣。
慕千秋将人拥入怀中,双手死死将人困住,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师尊错了,师尊不应该封印星阑的记忆,也不应该不告诉星阑,师尊……师尊喜欢你。星阑,不要走,不要离开。”
隐隐察觉到怀里的少年要离开了。就像深海里的美人鱼,如果得不到别人的喜欢,就要化作海上的泡沫。
慕千秋不想让阮星阑消失,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我喜欢你,星阑,不要消失,不要走,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星阑,不要消失,星阑,星阑。”
“你喜欢我?”阮星阑愣了愣,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喜欢他,很傻地说,“从来都没有人喜欢过我,我的生死,没有人在意的。我的苦痛,也没有人心疼的。”
“师尊在意!师尊在乎!师尊对你好!星阑,不要走,星阑!”慕千秋越发将人抱紧了,一手揽在他的腰上,一手捧住阮星阑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师尊的唇温凉如玉,软软的,还有点甜甜的。身上的气味很香很香,与此前的日日夜夜恩恩爱爱时,一模一样。
阮星阑被他吻得几乎快要窒息了,身体和灵魂都空虚得要命。像条小牛犊子一般,拼了命地想融入慕千秋的骨血中。苛求慕千秋能疼爱他,狠狠地疼爱他。
“师尊,我……我也喜欢你!我不想回家了,不想当病痨鬼,不想孤独一人轮回转世!师尊救我,不要让他们带走我,师尊,师尊!”
冰冷的吻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阮星阑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与周围的景物一寸寸化作灰烬,看着慕千秋的眸子里的惊恐。
强撑着吐出最后一句话。
“师尊!一定记得把我找回来!”
而后,轰隆一声。
什么都看不见了。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于魔殿中。郎竹穿得人模狗样,见他醒转时,恭恭敬敬地道:“魔君,慕仙尊今日下山游历,您不去看看?”
“嗯,知道了,吩咐下去,本君要亲自去人间,尔等小魔小妖一律退出百里,否则休怪本君不讲情面。”
“是,魔君!”
而后郎竹就退下了。
阮星阑心里一凉,后知后觉现在身处于原文里。
并且在孽徒的身体里。而此时,孽徒并不是天衍剑宗的首座弟子,而是魔界乃至于整个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魔君。
他还有个名字,叫做重渊。
魔宫中。水镜旁,重渊一连换了好几身衣服,都不是太满意。
好不容易挑了一套自以为帅得人神共愤的衣服,而后出了魔界。
在一处林间野地,重渊停住。遥遥可见一道素白色的身影在林间穿行。
阮星阑的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地厉害,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也就是说,他能够看见这一个时空里,见到受苦受难的师尊了?
既然上一个时空真实存在过,那慕仙尊与慕千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自己究竟是重渊还是阮星阑。
就听一阵分枝踏叶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倏忽,那道白影就落在重渊的面前。
阮星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透过重渊的眼睛,急切地想要看清眼前之人的脸。
眼前的师尊同记忆里的师尊一模一样,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明明都是同一张脸,可阮星阑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觉得眼前的慕千秋,应该称呼他为慕仙尊,与之前那个时空里的慕千秋,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阮星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在上一个时空里,他一看见慕千秋,就想扑过去,眼眶还会涩涩得难受。
怎么看见眼前的慕千秋,却有说不出来的生疏感,仿佛两个人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罢了。
阮星阑一直觉得自己挺在乎皮相的,皮相好的,他都挺喜欢的。
也是如今才知,并不是所有皮相好的人,他都喜欢。譬如眼前这个慕千秋,自己就喜欢不起来。
“重渊,你究竟还想纠缠本座多久?不怕本座杀了你么?”
“哈哈哈,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本君倒是希望,慕仙尊能在床上,活生生把本君吸干才好!”
妖魔本来就不讲究礼义廉耻,重渊更是如此,竟然毫无顾忌地同慕仙尊调笑,甚至还色胆包天的上下打量慕仙尊,目光在其腰腹上,狠狠剜了几下,发出嘶的一声,他又笑道,“短短几日不见,慕仙尊似乎又清瘦了些,可是想念本君想到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了?”
慕仙尊冷冷道:“不知廉耻,本座不想与你为难,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本君心狠手辣!”
语罢,慕仙尊御剑离开此地。
阮星阑心道,难不成自己终于要亲眼目睹原文里重渊和慕仙尊之间的爱恨情仇了?
也就是说,那些个豪华香车,自己即将坐上了?
只要一想到原文里那些个不可描述,阮星阑说不出来的抗拒。既想知道慕千秋和慕仙尊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又不愿意看见重渊折磨这个时空里的慕仙尊。不过片刻,重渊便紧追不舍,口口声声说要带慕仙尊去花楼里小坐。
阮星阑估摸着,去花楼里小坐是假,必定坐着坐着就坐到了床上,然后在床上狠狠做着。
就听慕仙尊道:“重渊,你果真不知半点礼义廉耻,本座容忍你许久,你再敢纠缠不休,本座今日定不饶你!”
重渊道:“本君早便说了,想要本君的命,那就便来拿,只要是在床上,你想怎么拿就怎么拿,是你的,全是你的!”
慕仙尊二话不说,执剑就杀了过来。二人在林间野地里过招,一时间倒是旗鼓相当。阮星阑不得不感慨,重渊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竟然能跟慕仙尊打个平手。
就听一声闷哼,慕仙尊捂住胸膛往后退了几步,阮星阑心尖一颤,下意识地唤了声师尊。
随即便听重渊道:“你受伤了?是谁所伤?是谁?你说出来,本君要将他千刀万剐!除本君之外,谁也不能动你!”
“同你不相干!”慕仙尊的脸色煞白,唇边染上一丝血迹,可见他负伤与重渊过招,并不轻松,冷漠道,“本座的事,与你无关!以后不准在外胡言乱语,本座与你之间,从未有过任何情分!”
“怎么没情分了?你我初见时,你还曾对我笑,当时那么多人,你偏偏只对我笑了,那还不算情分?”魔君一口咬定慕仙尊口是心非,明明初见就对他暗动春心,居然不敢承认,又道,“你可是顾及本君的身份?那有何难的,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本君就灭谁全族!慕仙尊,慕美人,本君是真的喜欢你!”
阮星阑心想,原文里魔君重渊与慕仙尊初相见,只描写了魔君对其惊鸿一瞥,可从未提过慕仙尊对其有过任何不同。
遂觉得魔君多多少少是有点臆想了。
结果重渊很肯定地又道:“本君知道,名门正派的子弟都是一样口是心非,本君曾经玩弄过不少仙门的弟子,他们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却淫|||荡得要命,恨不得立马死在本君的身下,做尽那等快活事!本君听闻,你是修真界名列第一的病美人,恰好本君乃魔界第一金|||枪不倒,你许是还不懂共赴巫山时的妙趣,只要你同本君试一试,定让你食骨知髓!”
193、魔君的脑子被狗啃
听听; 这重渊怕不是脑子里有个坑坑,居然主动告诉慕仙尊,他之前都是如何如何淫|乱的。
其实; 这也不能完全怪重渊。毕竟魔就是这般; 行事乖张; 粗野豪放; 男女皆是。原文里还提过; 在魔界的男人中,不仅以金|||枪不倒自傲,还会公然攀比谁睡过多少人; 或者是懂多少床上的奇技淫巧,更有甚者; 还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
这在魔界很正常。并且随处可见。
可在修真界; 在名门正派的眼中,却是那种极其伤风败俗; 道德沦丧之举。遂对魔界宛如街头老鼠; 如避蛇蝎。
哪位仙门弟子若是不幸被魔界的人捉了去; 不被活活吸干灵力; 那也得被折磨得精|尽人亡。
因此; 一旦有仙门弟子被抓,多数人都会选择当场自刎,以保全自己的贞洁。但这点对于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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